第174章 沃泥爹永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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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養子皇帝上崗也得看ki!
    一行人來到了大相國寺都沒有出現意外,倒是曹誘逮住了幾個行不軌的家夥,詢問之後才知道夏竦府上的異動。
    “夏竦大朝會要搬家?確定是搬家,不是踏青?”
    “要不某去查探一下?”
    “不必,真當皇城司是擺設?”
    事實上,楊景宗很早就得到下麵的來報,此刻就在趙禎身前回話。
    “夏竦來了嗎?”
    “未曾。”
    “哼,這是要跑嗎?”
    隨著官家和聖人的儀仗隊混出宮的楊懷敏,此刻來到了某處正店的後院,似乎像是在等什麽人一樣。
    “楊副都知是在等在下嗎?”
    “任守忠,你為何會在此處?你不是應該在?”
    “某應該在皇城司的大牢裏等死是不是?”
    “你來此作甚?某沒空招呼你。”
    “張都知,事已至此,你還不出現嗎?”
    張茂則出現在楊懷敏的身後,跟著來的還有一隊皇城司。
    “啟稟都知,楊懷敏帶來的人都已經被控製,張美人處的隱患也已經拔除!”
    “楊懷敏,你還是老樣子,就是老的有些快,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
    “張茂則!”
    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裏蹦出來的。
    “任守忠,你現在與張茂則合作,他又能給你什麽呢?”
    “起碼他能給我留一具全屍,跟你合作猶如與虎謀皮,可能連灰都剩不下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以為夏相公那裏”
    “夏竦嗎?原來你的依仗真的是他啊!昨晚我旁敲側擊良久,任都知隻字不提,任都知,你到底又在堅持什麽啊?”
    三位在宮裏掌握權勢的都知,站在一起。
    “張茂則,這局是你贏了又如何?要是我們將你用心隱藏的那一切公諸於世,你又該如何應對?”
    “你們還要攪擾先帝不得安寧嗎?都該死!”
    “張茂則,別人不知道那事兒,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那小娘,也就是趙佑的乳娘,當時如何進宮,如何誕下你的,我都知道!隻要你能夠”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和你的依仗夏竦整整齊齊的,一個都跑不掉。”
    自從張茂則的身世從趙宗實的口中被提及的時候,他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的。
    但是趙宗實後麵那番話又像是在給他一個承諾,即便官家到時候頂不住輿論的壓力,他也會全心全意的接納他的。
    當時他就覺得鼻子酸酸的。
    “什麽?你還敢拿下夏相公?哈哈哈哈哈~!”
    楊懷敏不怒反笑起來。
    “夏竦府上在接到你的信後,已經開始搬家離京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什麽?夏相公,夏竦他是瘋了嗎?這個時候出逃離京,不是承認了所有的一切?”
    “楊懷敏,甚至你在這裏等的那些無憂洞的人,昨夜都已經作古了。”
    “不可能,不可能,無憂洞盤踞京城地下數十載,自太祖陳橋舉事開始,他們就打通了地下網絡,你知道那裏麵到底有多少人嗎?數以千計,萬計!這麽多人,你們說殺就殺了?你自己信嗎?哈哈哈哈~!”
    楊懷敏這次的笑裏透著無奈和悔意,但是他不得不強裝鎮定。
    隻要那些人沒有被殺,遲早會卷土重來的。
    “是那些自稱南唐不良人的家夥給了你什麽了不起的承諾嗎?”
    南唐不良人五個字一出口,連一旁的任守忠都驚到了。
    看來張茂則手上已經掌握到了不少信息了。
    “你們你們官家也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起碼比你知道的早,也是世子查出來的。”
    “趙宗實!”
    這次楊懷敏一字一句喊出了趙宗實的名字。
    他恨啊!
    趙宗實每每與他作對,他虧了一次又一次錢財。
    內侍有什麽?
    不過是一些黃白之物傍身而已。
    沒有家夥事兒的他們,注定沒有自己的子嗣,再要沒有錢,那得多麽悲哀啊?
    從內城秦樓楚館被查封開始,他的那些投資屢屢遭遇滑鐵盧。
    趙宗實就像是人形gs追蹤儀一樣,他投資哪裏哪裏就會遭殃。
    如同趙允弼一般,楊懷敏將所剩無幾的銀錢全都梭哈賭了宋庠,在他看來,投資曾公亮才是沒有眼光。
    雖然曾公亮與宋庠是一條船上的,但是很快京城裏很多人都有些捶胸頓足,當時沒有看清事實,失去了交好宋庠的唯一機會。
    “阿嚏,阿嚏!誰在思念某?”
    “呸!”
    耳邊傳來了蕭觀音的啐聲。
    “你是哪家的小女娃?跟大人走散了嗎?要不要哥哥帶你去找你家大人?”
    “不得無禮,這是某大遼宗室女!”
    “宗室女啊?那我是大宋宗室子,倒是般配!小丫頭,今年芳齡幾許,可有婚配?我家裏還缺個暖腳的丫鬟,不如從了某吧?”
    這個登徒子,又在輕薄自己了!
    怎麽心裏卻暖洋洋的呢?
    哼,壞人,還假裝不認識!
    也對,當時在礬樓裏的事情,自己並未告知大兄的。
    瞥見他故意露出別在腰間金魚帶旁的小巧匕首,蕭觀音嘴角浮起笑意。
    “宋人怎可無禮?”
    蕭阿刺作為此次遼國方麵負責人,地位超然,在遼使之上。
    “你是何人啊?”
    “咦!你這個人,當初在礬樓咱倆還有一握之緣,你怎麽就把倫家給忘記了啊?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是吧?討厭!最煩你們這些負心漢了!”
    看到趙宗實翹著蘭花指遠去的樣子,蕭阿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一握之緣?
    礬樓?
    掰手腕?
    沃泥蝶那個西域人?
    什麽虎狼之詞?
    “大哥,認識的?”
    “不認識!”
    回答的很是幹脆。
    他都想等到大朝會羞辱完宋人後,就帶著蕭觀音離開的。
    這個鬼地方,三番兩次遇到這種該死的事情,他早就不想待下去了。
    “大和尚,今天是你主持啊?”
    “阿彌陀佛!世子,您可一定要盡全力啊!慧明一家老小都壓在你的身上了。”
    “你還還俗了?一家老小?”
    “呃,前不久師兄拿衣物給貧僧的時候,偷偷看到一張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