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三番四次亂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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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養子皇帝上崗也得看ki!
    “這不是之前交趾、高棉、占城給兒臣送錢嗎?我都說不要了,他們非要跟我賭,我都不好意思了。之後西夏那位沒藏氏使者還給包鐿送了十幾麻袋的金銀細軟,都在這裏了。至於那些銅錢,太重了,所以兒臣就做主,將金銀細軟給爹爹您送來。銅錢兒臣都拉回去了!”
    “剛才朕看到汝南郡王一行就坐在對麵吧?”
    望遠鏡看到的吧?
    “是啊!爹爹數錢數累了,回去休息去了。”
    數錢數累了?
    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得多少錢啊?
    華原郡王府裏,趙允良正在看歌舞戲呢!
    “恭喜爹爹,賀喜爹爹,咱家賺錢了!”
    “趙宗實贏了幾場?”
    “包鐿贏了!”
    “啪”的一巴掌印在了趙宗史的臉上,漸漸隆起來了。
    “蠢貨,包鐿贏了那是小頭,爹爹之前買了重注趙宗實贏,趙宗實目前贏了幾場了?”
    “一一場,算學比鬥大宋贏了,但是趙宗實和包鐿的對決由於呂務簡的最終答案沒有出來,大家都在等!”
    “那你回來做什麽?還不快去盯著?記得把那幾家櫃坊買包鐿的賭金拉回來,敢不給錢,櫃坊給他砸了!”
    趙宗史挨了一巴掌,本就氣不順,這下得了老爹的指派,帶著府裏的家丁直接朝著那幾家櫃坊過去了。
    整個東京城裏的櫃坊,隻有汝南郡王府一家賺麻了。
    那些當初給他們送錢去惡心他們的宗室都哭了。
    趙從照和趙世將特地騎馬過來力挺趙允讓一家。
    “都進來,進來,來來來來!上茶,上好茶!貴客盈門了!”
    趙允讓站在側門,將幾家捧場的親戚都招呼了進去。
    他自然見到了趙允弼府上來打探消息的人。
    都是自己的晚輩,不至於跟他們計較。
    但是請他們進府,他良心過不去。
    “回去告訴老陰貨,要是下輩子吃糠咽菜,沒錢了,可以用家裏的好東西來抵押!看在同宗的份上,斷然不會看著你們家餓死街頭的!”
    趙宗藝一臉憤恨的帶著人回府,府裏的趙允弼氣得肺都要炸了。
    但是現在多砸一件值錢的,就等於平白浪費錢。
    回頭出去化緣都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老畜生,老流氓,為何老天爺要這般對我啊?”
    “爹爹,爹爹!來人啊,去叫郎中來!爹爹!”
    這下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老陰貨了。
    聽說華原郡王府歌舞升平,闔府吃肉,大擺宴席!
    一頓午膳的時間,東京城裏當初那些開設了包鐿賠付的櫃坊有多意氣風發,現在就有多麽蕭索。
    門外排著長龍要兌獎。
    更多的則是在瞧熱鬧的。
    倒是潑皮無賴數量少了不少。
    楊景宗已經開始著手在觀音院橋、西浮橋、橫橋等人員稀少的地方,讓人將那些砌的磚牆敲開,慢慢往中間移動,將那些被水泥漿裹住的屍首挖出來,趁著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大相國寺,能處理多少是多少。
    起碼要確認那些屍體上有無不良人的記號。
    五王宮橋挖掘的很順利,直接就挖出來了十幾具屍體,將那些裹著的水泥表殼砸開,一具具保持生前原樣的屍首裸露出來。
    “都知,屍體保存的很完好,有男有女,還有孩童。”
    “先將屍首拉去一處安置,無論男女,檢查身上有無不良人記號。”
    當初那個記號趙宗實讓人活體取下,所以並沒有變形,很好分辨其圖樣。
    直到下午的文鬥比試開始,終於找到了一具腋下有該記號的男子。
    南唐餘孽果然躲在無憂洞裏!
    楊景宗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安然落地。
    他想要將此事立刻稟告給趙禎,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都知,又發現了兩處,各7人,其中三人腋下或者肚皮上紋有該記號。”
    “都是男的?”
    “男女都有,還有個孩子。”
    “孩子?”
    忽然,楊景宗懷疑他們手上的記號是不是錯了?
    “先把屍體堆在一起,回頭讓世子來判斷!”
    在這個方麵,楊景宗還是願意相信趙宗實的判斷的。
    “第三場文鬥比試,請參賽選手前往指定區域。”
    “宋兩人,遼兩人,西夏一人,交趾一人,占城一人,大理兩人,高麗兩人,高棉兩人。”
    沒想到文鬥卻是人數第二多的。
    西夏文鬥竟然隻有一人,還是那位沒藏氏使者親自上場了。
    遼國這邊上場的有蕭觀音還有一個漢人打扮的,跟翟公瑾一般,隻要不說話,根本分辨不出哪裏人。
    “革命隊伍裏就怕有內鬼啊!”
    趙宗實忽然來了一句,一旁的蘇洵微愣。
    上午兩場比鬥他都看了,很是精彩。
    “伯父,很緊張啊?”
    “說不緊張是假的。”
    “我猜很大可能,這麽多人的文鬥比試,會以飛花令鬥詩,伯父經驗應該比我多點吧?”
    “蘇某癡長世子你幾歲,但是在學識上,蘇某自愧不如。還請世子多多憐惜小女才是。”
    這是什麽?
    丈人公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啊!
    “那是自然,自己的女人自然要自己疼惜,我與令愛神交已久!”
    蘇八娘他當時就是用這句話把我一紙婚書騙上門的。
    蕭觀音做女人難啊!這句話奴家也好熟悉啊!
    蔡雲英奴家這是在何處?這句話好熟悉,似乎馬上有人要對奴家說呢!嚶嚶嚶!
    “第三場文鬥比試,遼使提議不分組進行,所有參賽選手同台競技!”
    又是遼使,又見暗箱操縱了!
    周圍傳來更大的噓聲!
    “都連輸兩場了,還這麽不要臉!”
    “遼人不要臉!”
    “白長了那麽一撮大胡子,不要臉!”
    這是誰亂入了嗎?
    胡子亂入了!
    跟胡子有毛線關係?
    折繼祖很不滿意的抹了一把濃密的胡須,冷哼出聲。
    “看清楚人再噴!”
    宋庠又醉了,這次是真的醉了。
    要說他在趙宗實贏下第一場的時候,還有一線期待的話,在大宋贏下算學比鬥後,他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大宋贏就意味著他賭輸了!
    雖然趙宗實與他的賭約乃三場比鬥皆勝,可是隻剩下文鬥了,還有什麽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