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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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級修仙女婿!
    真沒有想到,欒鳳天還真是自己的福星,不僅贈送自己三個億,解決父親病情和公司的問題,還能看看之後喬先生的嘴臉。
    “搞得好像你能參加這種盛世的場景一樣,老實的在家給我洗衣做飯,別想著哪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
    吳愛雅見沈千棠的嘴臉,就是一肚子氣,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能說出那兩個字!弄得原本好好的心情,頓時有些不愉快了。
    “伯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也是可以讓千棠見識見識這種盛宴的。”
    喬先臣眼珠子打圈似的直轉,眉頭微皺,裝作一副惋惜的模樣說道。
    對於他的話,沈千棠滿臉不屑的表情,俗話說得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沈千棠可不相信喬先臣會為了讓自己參加宴會兒大費周章。
    估計他心裏巴不得自己死了,這樣就沒有人會,阻礙他前進的步伐。
    “先臣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他去不去都無所謂,反正到那裏也是上不了台麵,到時候再給你丟臉,還是不用麻煩你了。”
    吳愛雅撇了一眼沈千棠,滿臉陪笑的說道。
    然而在一旁的韓中川,像是領會到喬先臣的意思一樣,眯著眼睛麵對微笑的說道“這好歹也是先臣的一片心意,不知你用什麽辦法讓他進去呢?
    “我正好認識主辦方的經理,雖然千棠無法走正門,但也可以喬裝打扮一下,當一個服務員,在裏麵打打雜幫幫忙,這也算是進去觀望一下了,就是不知千棠受不受得了這種委屈了。”
    喬先臣的話頓時讓韓中川和吳愛雅眼睛一亮,同時心中非常讚同這個方案。
    反觀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韓鹿妃眉頭微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向喬先臣,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麽可以以這樣的方法來羞辱一個男人呢?
    對於韓鹿妃的表情,喬先臣卻由於太過得意,並沒有注意到,還一直沉浸在高高在上的場景中,殊不知自己在韓鹿妃的心裏,地位已經下降了一大截。
    “看看人家的肚量,還不趕快謝謝先臣,你能參加這場盛宴,可是八輩子積來的福報,反正你在家也是打掃衛生,在哪裏都一樣,愣著幹什麽!”
    麵對三人的嘴臉,沈千棠瞬間覺得是那麽的惡心,看來現在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肯定還會得寸進尺,做出更肆意妄為的事情。
    “謝謝你的好意,關於康華榮舉辦的宴會,我也有幸接到了邀請,就不麻煩你了。”
    沈千棠麵帶微笑,像是沒事人一樣,淡淡的說道。
    場麵一時間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楚的聽到。
    韓鹿妃更是一臉的不解,因為她猜到沈千棠可能會反駁,卻根本沒有想到會以吹牛的方式,這不是為自己徒增傷悲嗎?
    而寧靜隻持續了片刻,緊接著以喬先臣為首的三人,哄堂大笑起來。
    “你接受了邀請?
    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連先臣多費盡力氣才搞到幾張門票,你說你直接受到了邀請?”
    吳愛雅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做人要誠實!如果再讓我聽到你不誠實,就永遠不要再進韓家的大門!”
    韓中川表情嚴肅,眼神生冷。
    “伯父,您先消消氣兒,千棠也是病急亂投醫,畢竟要麵子,這都是可以理解的,您要是因為這事氣壞了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喬先臣這句話可謂一語雙關,不僅僅安撫了韓中川,而且還趁機惡心了沈千棠一次,讓其在韓家的地位下降,往後的日子更加不好受。
    緊接著,喬先臣一副勝利者高高在上的模樣望著沈千棠,看到沈千棠麵無表情的臉色後,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心裏卻非常得意,心想著,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我的到來就是你的末日。
    “咳咳,嶽父,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沈千棠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這年頭說實話都沒有人相信了。
    不過也難怪,現在沈千棠今時不同往日,人都是非常勢利的,尤其是這二位更是勢利中的戰鬥機。
    聽到他反駁,喬先臣像是早就等待他說話一樣,接著說道“既然這樣,不如咱們打個賭,也增加一下你的可信度,不知你意下如何?”
    “怎麽個賭法?”
    “如果你不是被邀請過去的,那你就在宴會上大喊,我不是男人!”
    “如果你輸了呢?”
    麵對沈千棠的反問,喬先臣差點忍不住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他到底哪裏來的勇氣?
    憑自己父親的關係,才勉強搞到幾張門票,沈千棠這隻喪家犬,誰會邀請他?
    簡直可笑至極!最後又怎麽可能會輸?
    “我發現你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難道你是覺得做飯打掃衛生還不夠!”
    吳愛雅刷了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沈千棠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因為這個廢物而讓先臣不高興了,那他和女兒的婚事,可就不好辦了。
    “伯母別生氣,賭約有輸就有贏。”
    喬先臣安撫完吳愛雅,再次說道“這樣,我輸了也是一樣,如何?”
    “好!我應下來了,希望你不要反悔。”
    喬先臣看到沈千棠如此簡單利索的就答應了下來,一時間有些疑惑,根本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自取其辱,難道他真的有手段?
    還是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韓鹿妃卻用腳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沈千棠,眉頭緊皺,直直的望著他,像是在詢問他,為什麽要答應一樣。
    可惜,沈千棠隻是報以微笑,之後便離去了。
    再待下去,也隻會受到更多的譏諷,況且一隻蒼蠅在耳邊一直叫喚,也沒有那個心情去吃飯。
    在沈千棠離開沒過多久,韓鹿妃也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隻留下三人在那裏互相吹捧。
    就在這時,喬先臣突然問了一個問題讓韓家夫婦傻眼的問題。
    “不知鹿妃有沒有和他同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