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皇位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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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的誕生霸主之路!
    亨利匆匆忙忙跑進古德的房間,看著古德的遺體平放在床上,一臉懵逼地問道“這是?”
    弗恩哈德說道“死了。”
    亨利一時無語,弗恩哈德不忿地問道“幹嘛?不是你下的藥嗎?”
    亨利表情僵硬地說道“沒錯,是我下的,但是他死了”
    沉默了一會,亨利變得有些抓狂地罵道“臥槽,他死了!”
    亨利一時沒能從古德死訊的震驚中回過神。
    弗恩哈德有些無語,拔出自己的佩劍說道“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先讓我捅他兩刀。”
    亨利急忙攔住他,問道“你幹嘛?”
    弗恩哈德說道“趁熱”
    說完舉劍就要往古德身上捅,亨利連忙拉住他。
    亨利說道“你不能這麽做,我們不能讓他現在就死。”
    弗恩哈德看了眼古德的遺體,莫名其妙地說道“他已經死了。”
    亨利想了想,說道“我是說,我們得瞞著他死了的消息。”
    弗恩哈德問道“這妨礙我捅他兩刀嗎?”
    亨利愣住,細想一下,好像是不妨礙。
    “你看是吧?”,弗恩哈德說完又要捅古德的遺體,亨利還是伸手阻攔,還大聲喊道“殿下,威利殿下,可以進來看看陛下了!”
    “我尼瑪”,弗恩哈德嚇得連忙丟掉了手裏的短劍。
    威利著急地走了進來,要朝古德走去時卻被攔下。
    亨利說道“陛下的情況不太好,還是不要靠太近好些,醫生說可能會有感染。”
    威利疑惑道“醫生來過了?”
    貌似一開始房間就兩人,沒外人進來過了。弗恩哈德和亨利對視了一下,隨即說道“來過了,剛剛去買藥了。”
    “對,我可以證明。”
    “買藥?”,威利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心急古德的情況,想靠近看看。
    弗恩哈德拉著威利的手,說道“這些事情交給醫生就好,我們先出去吧。”
    亨利也是不停勸說著,好說歹說才把威利給勸退。
    弗恩哈德問道“已經不能再拖了,必須自己動手,推威利登基。”
    亨利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行,我們得先用陛下的名字,弄死宗祀。”
    弗恩哈德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亨利說道“我們以陛下的名義下一道命令,讓宗祀自殺。”
    “再以陛下的名義下令給那些可能支持宗祀殿下的領主,比如卡農、恩庫裏翁、赫卡德、雷默德這些人,用他們犯過罪的罪狀,將他們剝奪爵位和封地。”
    弗恩哈德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還掌握著軍隊,這樣做隻會適得其反。”
    亨利說道“那就讓他們回來,找陛下當麵解釋。”
    弗恩哈德說道“到時候他們不從,我們就殺,選擇權在我們。”
    亨利說道“沒錯。”
    “如果是威利殿下登基,哪怕他的命令也做不到這一步,唯有借助陛下的名義才能做到。”
    “就算宗祀不肯自殺,忤逆皇帝,這個帝國也容不下他。”
    弗恩哈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麽辦吧。”
    兩人隨即回到古德的房間,在古德的書桌上找到專用文書開始擬寫敕令。
    彼時,遠在薩蘭德蘇丹國的宗祀還是阿德拉姆的座上賓。
    他在宴會上收到了那封敕令,一瞬間。宗祀覺得自己的世界天塌地陷,幾乎站不住腳,被哈克爾和諾頓以醉酒為借口架走。
    “自裁?這不合理,這命令絕對是錯的。”
    哈克爾不敢相信地說道。
    諾頓仔細看了一遍,也是覺得無法相信。
    宗祀心痛無比,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隻是因為一時分歧,父親就給自己下了自裁的敕令。
    哈卡爾說道“這封敕令絕對有問題,陛下的身體不好,說不定是出大問題了。”
    “肯定是他身邊的人作假的。”
    諾頓也說道“對,不能這麽稀裏糊塗的認了。”
    在兩人的勸說下,宗祀也放棄了這個想法,就算死也得死的明白。
    宗祀擦去淚水,站起身說道“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去找我父親。”
    諾頓急忙問道“我們還是去找維吉亞軍隊,尋求他們的庇護先。到時候再和陛下對峙,否則太危險了。”
    維吉亞軍隊是雷克派來的,作為雷克外甥,宗祀確實能借用他們的力量。
    不過宗祀拒絕了,不管是帶兵見皇帝還是逃往他國,這都是妥妥的謀反,恐怕半路就會被人圍攻。
    哈克爾說道“如果是敕令,那很必定還有監督執行之人。”
    哈克爾的提醒讓宗祀和諾頓的神色緊張起來。
    皇帝殺人,不管是賜死、還是直接殺死,都必定會有監督執行的人。
    要不然像宗祀這樣,被賜死又不想死的,豈不是顯得皇帝很白癡。
    所以會有監督執行之人,一般是一支軍隊,總之是有能力讓人不得不死。
    這裏是薩蘭德蘇丹國,那麽監督人很可能就是阿德拉姆蘇丹。
    意識到這一點,三人立即收拾東西,隻來得及叫了親近的士兵便連忙逃走。
    幾乎是他們前腳剛走,阿德拉姆後腳便帶著人趕到。
    阿達斯說道“應該剛走不久,我們要追嗎?”
    阿德拉姆搖了搖頭,說道“殺了宗祀對我們沒好處,不殺宗祀對我們沒損失。”
    “古德的家事,我們不要過多摻和,就這樣吧。”
    在阿德拉姆的有意放任下,宗祀一行人有驚無險地逃離了哈桑·富爾克。
    因為送信來的地方是於桑克堡,他們朝於桑克堡前進。
    隻是沿途發現,帝國內部越來越不對勁。
    在波羅斯,宗祀還遇見了卡農、雷默德等人,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都是被古德召回去述罪的。
    宗祀信任卡農,卡農也信任宗祀。
    雖然他們也覺得奇怪,但皇帝的命令還是得聽的,直到他們看到那封讓宗祀自殺的信。
    “假的,絕對是假的,除非古德已經神誌不清了。”
    卡農一句話否定了它,雷默德也完全不信。
    亞伯說道“陛下肯定出了些問題。”
    恩庫裏翁說道“也許我們應該帶一支軍隊過去。”
    宗祀說道“那是謀反,若是有心之人這麽做的,那這就是他們最好的借口。”
    雷默德思索著,說道“誰會這麽做呢?”
    卡農說道“弗恩哈德、曼特裏翁,這些人都有可能。”
    “不是皇帝征召,我們不能帶兵見陛下,但是我們能帶護衛。”
    “王駕的隊伍大約兩千人,我們每人出行都能帶幾十名護衛,其他領主也都盡量帶多些護衛,大約能湊幾百人。”
    “倘若陛下身邊有奸邪,那我們也有一戰之力。”
    恩庫裏翁說道“我們必須得多拉攏其他領主,很多人遭到陛下的罪責之後都不敢去見陛下,他們覺得陛下瘋了。”
    “現在真的是人心惶惶。”
    宗祀說道“我來說服他們,盡可能避免戰爭。”
    幾人敲定了方案,隨即繼續朝於桑克堡前進,沿途不斷勸說其他領主加入隊伍。
    到最後,一些沒被征召的領主也發覺了不對勁,自覺帶著護衛加入了宗祀的隊伍。
    領主們前來述罪的不可怕,領主們組隊前來也不可怕,領主們跟宗祀一起來,那就嚇人了。
    弗恩哈德和亨利當時就慌了,確實沒想到宗祀不僅不怕,還敢跟其他領主一起過來。
    到了這一步,領主們和宗祀是非得和古德當麵對質不可了。
    可古德已經死了,死得透透的,怎麽可能跳起來和他們對峙。
    真跳起來第一個死的也得是他倆。
    既然不能再拖,那就不裝了。
    亨利直接宣布古德病死,帶著一眾領主痛哭流涕了一場。
    緊接著,亨利拿出一封遺書,前麵公文格式略過,直接宣布,威利將繼承古德的皇位。
    這一幕,全場就威利一個人是震驚的。
    威利跑過去奪過亨利手裏的遺書,然後仔細看了起來,確認了內容,還是覺得不對。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哥哥才是古德欽定的繼承人,是帝國皇太子。
    宗祀沒被廢除皇太子,古德怎麽可能讓自己當皇帝。
    威利想確認字跡,卻發現這麽多年來他對自己的父親實在是不了解,也認不出是不是他父親的字跡。
    威利看著手裏的遺書,一時糾結不已。
    台下弗恩哈德和曼特裏翁帶頭,一眾領主紛紛下跪,向威利宣誓效忠。
    威利臉色難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那麽多領主,此刻就算他不想當這個皇帝,也已經由不得他了。
    事後弗恩哈德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於桑克堡。
    宗祀帶來的隊伍不斷壯大,已經有五百多人。
    要是真打起來,亨利和弗恩哈德必須保證穩贏的局麵。
    要扶持威利順利登基也需要軍隊,而他和亨利在這裏沒有多少軍隊,阿可爾和曼特裏翁的勢力也遠在天邊。
    隻有弗恩哈德的封地離得最近,所有讓弗恩哈德回去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