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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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百川!
    轉眼冬季已至,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
    空中也飄舞著,許多雪白的花。
    禦花園
    除了六皇子和太子以外,七個皇子在禦花園裏玩雪。
    雪地上堆起了雪人,七個皇子在雪人之間,愉悅的奔跑玩鬧著打雪仗。
    南宮煜燁從此處經過,安陽、清平碩、暑越禾,三人跟在身後走著。
    南宮煜灝揉搓了一個雪球,向南宮煜燁砸去。
    雪球砸在南宮煜燁身上,鬆軟的散開了。
    南宮煜燁停下腳步,移眸看著七位皇兄,臉上猶如地上的冰雪一樣寒冷,眸光中也透著,深冷的寒意。
    南宮煜灝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連忙拱手行禮道
    “太子殿下恕罪!臣不是故意的!”
    南宮煜燁冷然道
    “無妨!”
    南宮煜燁說完後,徑直朝著東宮走去了。
    七個皇子全都呆愣的,看著南宮煜燁,離去的背影。
    南宮煜崧道
    “老九的性格,怎麽變得這麽冷了?”
    “看著有些慎得慌!”
    賢明宮
    正殿
    可梓莯坐在茶桌前,手裏捧著熱茶輕抿著。
    邱穆和鍾曉,給正殿裏的暖爐添上炭火。
    南宮煜燃走進門來,拱手行禮道
    “兒臣拜見母妃!”
    南宮煜辰從門外走進來,拱手行禮道
    “兒臣拜見母妃!”
    可梓莯臉上帶著笑容道
    “煜燃,煜辰,你們坐下來吧!”
    南宮煜燃和南宮煜辰道
    “是!”
    兩人在可梓莯,左右兩邊坐下來。
    可梓莯為兩人,各倒了一杯水。
    南宮煜辰道
    “母妃,六哥,今天我和幾位皇兄,在禦花園裏玩雪。”
    “太子弟弟,從那裏經過。”
    “四哥用雪球砸了他一下,太子弟弟回頭的那一刻,讓我們全都不寒而栗!”
    “太子弟弟才六歲,過了大年……我記得他的生辰是在初夏。”
    “性格應該是,火熱的才對吧!”
    可梓莯歎息道
    “哎!……太子剛滿六歲,就失去了母後!”
    “才過了幾個月,就有人向他投毒。”
    “雖然最終查無所獲,但想也知道,要麽是各宮裏的嬪妃,要麽就是哪位皇子所為!”
    “太子原本是一個,天真無邪的人,他把所有的人當親人看待,卻被這些人算計著,能不讓他心寒嗎?”
    “心寒了……性格也就會變得深冷了去!”
    南宮煜燃移眸看著,門外的雪花道
    “這麽冷的天,心怕是也會更冷了!”
    可梓莯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太子!”
    “鍾曉,邱穆,準備幾樣點心,本宮和兩位王爺帶去東宮。”
    鍾曉和邱穆回應道
    “是!”
    東宮
    正殿
    南宮煜燁從門外走進來,邁步走進正殿。
    吳霞手腳麻利的,沏茶倒水。
    安陽幫忙把南宮煜燁身上,沾了許多積雪的大氅脫下來。
    洪淩拿來另外一件大氅,迅速給南宮煜燁穿上。
    清平碩和暑越禾,走進正殿來到暖爐旁,往暖爐裏添了炭火,使得整個正殿暖和了許多。
    南宮煜燁在茶桌前坐下來,拿起茶杯輕抿著茶水。
    南宮煜燁移眸看著洪淩問道
    “洪淩,太師還沒有來嗎?”
    洪淩拱手道
    “回太子殿下,太師還未曾來到!”
    “今天的雪,下得有些大,許是進宮的路,被雪封了!”
    南宮煜燁道
    “洪淩,天氣那麽冷,雪又下得這麽大,不可能會有人來東宮裏的,你就不用站在外麵了!”
    洪淩感激的道
    “多謝太子殿下體恤!那奴才就站在進門處,不管有沒有人來,總得看著點吧!”
    南宮煜燁道
    “好吧!”
    洪淩說完後,走到正殿進門處站著。
    吳霞走到進門處,另一邊站著。
    清平碩和暑越禾,走到南宮煜燁身後站著。
    安陽站在茶桌旁隨侍著。
    南宮煜燁看到,可梓莯、南宮煜燃、南宮煜辰,走到正殿門口,連忙站起來迎上去,拱手行禮道“兒臣拜見賢母妃!”
    南宮煜燃和南宮煜辰,拱手行禮道
    “拜見太子殿下!”
    南宮煜燁道
    “賢母妃,六哥,七哥,這麽大的雪,你們怎麽來了!快去裏麵坐下來,喝杯熱茶吧!”
    南宮煜辰把手裏,拎著的食盒遞上來道
    “太子弟弟,我母妃做了些點心,可好吃了呢!”
    “想著給你也嚐嚐,所以我們就來了!”
    南宮煜燁連忙把食盒接過去,走到茶桌旁坐下來,把食盒打開,將裏麵的一盤點心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可梓莯走到茶桌前,在與南宮煜燁,相對之處坐下來。
    南宮煜燃和南宮煜辰,則在南宮煜燁,左右兩邊坐下來。
    安陽為每個人,各倒了一杯水,然後退回原位站著。
    南宮煜辰打量著安陽,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太子弟弟,你這小太監真不錯,這麽小竟然如此懂得禮數!”
    安陽拱手行禮道
    “坤王殿下謬讚了!奴才隻是跟著師父,學了一些必要的禮數而已!”
    南宮煜辰好奇的問道
    “你師父是誰啊?”
    安陽道
    “回坤王殿下!奴才的師父是,長順公公!”
    南宮煜辰笑著道
    “這就難怪了,有其師必有其徒!”
    南宮煜辰移眸看著南宮煜燁道
    “聽說長順公公,也是很小的時候,就進宮來陪著父皇了!”
    南宮煜燁道
    “嗯!我聽父皇說過!”
    可梓莯臉上帶著笑容道
    “別光說話,太子快嚐嚐點心,看看是否喜歡。”
    南宮煜燁點頭道
    “好!”
    南宮煜燁拿起一塊點心,慢慢的品嚐著道
    “賢母妃做的點心,不僅看著精致,味道也是極好的,我很喜歡!”
    可梓莯笑盈盈的道
    “喜歡就好!日後母妃,再給太子做。”
    南宮煜燁滿是感激的道
    “賢母妃真好!有勞賢母妃了!”
    一個小太監,著急忙慌的,從門外跑進來,拱手行禮道
    “太子殿下!剛才丞相府有人來報,丞相的夫人離世了!”
    南宮煜燁呆愣的看著小太監,驚呼疑問道
    “你說什麽?……叔婆……死了?……”
    小太監道
    “確實如此!……長順公公陪著皇上,已經趕往丞相府去了!”
    “文武百官也在陸續,趕往丞相府的路上。”
    “皇上讓奴才來,告訴太子殿下一聲。”
    “皇上說了,如果太子殿下要去,就讓清平碩和暑越禾,陪著太子殿下前往。”
    南宮煜燁道
    “好!本宮這就去!”
    南宮煜燁連忙站起來,給可梓莯、南宮煜燃、南宮煜辰,拱手行禮道
    “賢母妃、六哥、七哥,煜燁失禮了!”
    可梓莯、南宮煜燃、南宮煜辰,隨之站起來。
    可梓莯道
    “事急從權,太子不必致歉,快去吧!”
    南宮煜燁拱手道
    “多謝賢母妃體諒!”
    麗城
    作為南國的京城,熱鬧且又繁華。
    丞相府
    整座府邸,裏外都披上了一層白色。
    在嚴寒的冬季裏,映著漫天的冰雪,顯得格外淒涼。
    走進門來,到處都沉浸在哀傷之中,讓人忍不住悲從中來。
    廳堂裏擺放著,丞相夫人的靈柩。
    楊瑾年披麻戴孝,跪在靈柩前,焚燒著一張張的紙錢。
    南宮風哲帶領文武百官,焚香祭拜。
    長順手持拂塵,站在一旁隨侍著。
    南宮煜燁從門外走進來,跟隨著一起祭拜。
    清平碩和暑越禾,站在門口守候著。
    文武百官祭拜完畢後,便離開了丞相府。
    楊瑾年依然跪在那裏,焚燒著紙錢。
    南宮風哲、南宮煜燁、楊司喆、楊司樺站在靈柩前,滿是哀傷的看著,供奉著的牌位。
    一個多月後,大年已過,到處都洋溢著春天的氣息。
    可是丞相府,再次披上了白色。
    丞相楊司喆,楊承,因病去世。
    廳堂裏的靈柩,換成了楊司喆的靈柩。
    楊瑾年作為唯一的獨子,再次披麻戴孝,跪在靈柩前焚燒紙錢。
    南宮風哲再次率領,文武百官焚香祭拜。
    南宮煜燁作為侄孫兒,再次前來跟隨著一起祭拜。
    春季將盡,還未進入夏季。
    吏部尚書楊府,也披上了白色。
    楊司樺的夫人,也因病去世了。
    楊司樺僅有的女兒,便是楊斕曦。
    南宮風哲作為女婿,南宮煜燁作為外孫,自願披麻戴孝,跪在靈柩前焚燒紙錢。
    文武百官,全都跪在靈柩前祭奠。
    數月後
    吏部尚書楊司樺,楊木,也因病去世了!
    連續的親人逝去,使得南宮煜燁,幼小的心靈更加蒙上了冰霜,性格變得更加的深冷了!
    轉眼間
    南宮煜燁已滿十二歲,整日裏埋頭苦讀,跟隨著苗玄風學得了,識毒和解毒的一些本領。
    東宮
    書房
    苗玄風把該講解的知識,為南宮煜燁講解完畢後,留下一些功課,便告退離去了。
    南宮煜燁坐在書桌前,認真的完成學業。
    十二歲的安陽,從門外走進來,拱手行禮道
    “太子殿下!大學士楊瑾年,求見!”
    南宮煜燁抬眸看著安陽道
    “安陽,讓舅舅進來吧!”
    安陽道
    “是!”
    安陽走出書房,不一會兒,楊瑾年從門外走進來拱手行禮道
    “臣拜見太子殿下!”
    南宮煜燁連忙站起來,迎上去拱手行禮道
    “舅舅不必多禮!”
    “舅舅既然來了,陪我喝杯茶吧!”
    楊瑾年點頭道
    “也好!”
    兩人走到一旁的茶桌前,相對著坐下來。
    南宮煜燁親自動手沏茶,為楊瑾年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南宮煜燁問道
    “聽說舅舅與新科狀元馮學濤,結識,並且成為了好友?”
    楊瑾年點頭道
    “是啊!馮浩前來京城,參與科考。”
    “馮浩的恩師沈希磊,寫了一封信,讓他帶著來尋臣。”
    “臣把馮浩留宿在家裏,等待著科考的這段時日裏。”
    “馮浩今年十六,比臣小了七歲。”
    “臣與馮浩,朝夕相處下,不知不覺……竟然成了無話不說的知己。”
    南宮煜燁道
    “書上說黃金萬兩易得,知己一人難求!”
    “舅舅能夠遇到知己,煜燁為舅舅感到高興。”
    楊瑾年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這話不假!……所以今日……臣是來向太子……辭行的!”
    南宮煜燁驚呼疑問道
    “辭行?……舅舅要去哪裏?”
    楊瑾年道
    “馮浩家裏,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
    “而且馮浩的恩師沈希磊,膝下無子,把他當成了親生兒子一般。”
    “所以馮浩決定,衣錦還鄉,去南臨擔任知縣。”
    “也好在母親,和恩師身旁盡孝。”
    “臣已經向皇上,提出前往南臨,擔任知府。”
    “皇上已經恩準了!”
    “明日一早,臣就要前往,南臨上任了!”
    南宮煜燁呆愣的,看著楊瑾年道
    “大學士乃是一品京官,知府不過是,四品地方官員。”
    “舅舅竟然為了知己,放棄高官厚祿,實在是讓人敬佩!”
    楊瑾年笑著道
    “哈哈哈……臣還以為……太子要說……臣傻呢!……”
    南宮煜燁道
    “剛才我說過了,知己比金銀更可貴,怎麽還會認為舅舅傻呢!”
    楊瑾年拱手道
    “多謝太子能夠理解!”
    南宮煜燁眸中滿含不舍的道
    “隻是……舅舅此去……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楊瑾年道
    “若有時間,臣一定回來,看望太子殿下!”
    南宮煜燁道
    “好!我一定耐心等候,舅舅前來!”
    禦花園
    除了太子和六皇子以外,其餘七個皇子,坐在花草樹木之間的長廊上納涼。
    遠遠的看到南宮煜燁走在路上,清平碩和暑越禾,依然跟在南宮煜燁身後。
    七個皇子站起來,朝著南宮煜燁走去。
    走近時
    七個皇子拱手行禮道
    “臣等拜見太子殿下!”
    南宮煜燁停下腳步,拱手行禮道
    “見過各位皇兄!”
    南宮煜灝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太子老弟可曾尋得,武功精妙的師父?”
    南宮煜燁道
    “尚未找到!”
    南宮煜崧笑著道
    “哈哈哈……太子老弟!……聽臣一句勸!”
    “隨便找個師父,學一下就完了!”
    “反正你身邊又不缺護衛,何必非要尋找武功精妙的師父?”
    “過幾天又到了,每年一度的皇子比武大會。”
    “看來太子老弟,又隻能坐在看台上觀戰了!”
    南宮煜燁道
    “人各有誌,不勞五皇兄費心!”
    “各位皇兄若無事,請讓開道路!”
    南宮煜灝唇角帶著笑容歎息道
    “哎!……太子老弟!……臣等也是為你擔心嘛!……你看現在,如果你會武功的話,臣等可以與你切磋一下,你若勝了……不是就能盡早離去嗎?”
    南宮煜燁冷冽的,看了七人一眼道
    “讓開!”
    七人為之一愣,隨即分開兩列,站在道路兩邊。
    南宮煜燁眼眸直視前方,邁著沉穩的腳步,繼續往前走去……
    七人站在原地,目視著南宮煜燁的背影,心裏不禁產生了些疑惑。
    南宮煜灝道
    “奇怪啊!……老九並未曾學過武功,我為何如此懼怕他?……難道就因為……他是太子嗎?……”
    南宮煜辰唇角帶著笑容道
    “或許……這就是帝王,該有的氣場吧!”
    彩璃宮
    南宮煜榮和皇子們道別後,獨自行走來到了彩璃宮。
    太監五小
    宮女言春
    正殿
    五小站在,正殿門口,看到南宮煜榮走來,連忙拱手行禮道
    “奴才拜見乾王殿下!”
    南宮煜榮道
    “免禮!”
    說話間
    南宮煜榮,走進了正殿。
    言春站在,茶桌旁隨侍著,看到南宮煜榮走進門來,連忙行禮道
    “奴婢拜見乾王殿下!”
    南宮煜榮道
    “免禮!”
    刀謙珂坐在茶桌前,手裏抬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南宮煜榮拱手行禮道
    “兒臣拜見母妃!”
    刀謙珂把茶杯輕輕放回桌上,抬眸看著南宮煜榮,疑惑的問道
    “煜榮!你怎麽了?……看上去很不高興的樣子!……快坐下來喝杯茶吧!”
    南宮煜榮在刀謙珂,相對之處坐下來。
    言春連忙為南宮煜榮,倒了一杯水,然後退回原位站著。
    刀謙珂看著言春道
    “言春,你下去吧!”
    言春回應道
    “是!”
    言春離去後。
    南宮煜榮垂頭喪氣的道
    “母妃!……老九雖然沒有學武功,但是渾身透著的冷傲,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如今老九十二歲,父皇也才三十八歲!”
    “如果放任老九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還未曾爭什麽,就會敗下來了!”
    刀謙珂唇角浮現一抹笑容道
    “我以為怎麽了呢!……這件事情,有人比我們還要著急!”
    “你忘了有人,給皇後和太子,下毒的事了嗎?”
    南宮煜榮抬眸看著刀謙珂道
    “母妃不說,我還真是忘了!”
    “到底是誰,竟然那麽高明,下了毒……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刀謙珂道
    “不管是誰,他做了我們想做的事,雖然第二次沒有成功,但保不齊還會有很多次。”
    “我們隻需韜光養晦,到最後看著,是誰跳出來。”
    “我們都可以秉著,為皇上,或者為太子,報仇的名義,將其繩之以法!”
    “屆時,你就可以從皇子之中,脫穎而出!”
    “在文武百官麵前,顯露頭角了!”
    南宮煜榮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母妃所言極是!”
    刀謙珂道
    “煜榮,你不應該在,如何除去老九的事情上下功夫,應該去多走訪一下文武百官。”
    “尋找一批,忠心於你的大臣。”
    “有大臣們的扶持,對於你爭取皇位,會更容易得多。”
    南宮煜榮歎息道
    “哎!……母妃!……我也知道,該去親近一下文武百官。”
    “可是那些,重要的核心官員,都是傾向老九一黨的!”
    “楊司喆死的時候,我本想著,讓外公舉薦自己的人擔任丞相。”
    “可是楊司樺舉薦,中書舍人秦方旭,秦燦。”
    “父皇竟然立即答應了,外公就隻好作罷!”
    “褚淼陽貪汙地方官員俸銀,被處斬後,外公也想過,推薦自己人。”
    “可又是楊司樺推薦了,吏部侍郎可君瀧,可江,擔任了吏部尚書。”
    “母妃該知道,可君瀧乃是,賢母妃的父親,老六和老七的外公。”
    “父皇當然不會拒絕了!”
    “楊司樺死後,外公又想著推薦自己人。”
    “可是秦方旭和可君瀧,兩人共同舉薦身為五品,吏部司郎中的湯羽舟,湯一,擔任吏部尚書。”
    “父皇竟然也答應了!”
    “現在滿朝文武,沒幾個不向著老九!”
    刀謙珂道
    “不是還有良妃、淑妃、德妃的父親嗎?”
    “幾位皇子都想著爭奪皇位,我就不相信,他們的外公,不會想辦法出力。”
    “你和他們幾個皇子,在一起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提一下,讓他們去想辦法不就是了!”
    “既然高官無法拉攏,你私下結交一下那些小官。”
    “肯定不乏有人,想要把高官拉下去,自己頂上位的人!”
    “這些人如果利用好了,也會是不錯的選擇。”
    南宮煜榮點頭道
    “母妃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