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有指向性證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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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那所謂的蝶戀花香粉並不能作為指向性證據。”陶大人聽了季蕭的話,再看季蕭冷沉的臉色,歎息一聲,“且不說宮外到底有沒有,就算不是出自宋家,也不是沒有可能被什麽人仿製。”
所以,這便是自己那個想法一閃而過的原因!
季蕭緩緩的點了下頭,之前,他是想過讓陶大人進宮一趟的,這想法剛起,自己就否了,而且,這也是景安沒有提及的原因吧?
“你們先查,若能有確鑿的證據,確實有宮中什麽有關,我定會進宮麵奏皇上的。”陶大人對於眼前的青年還是有些放心的,“那個死者的身份是關鍵。”
“那卑職先去忙了!”季蕭行禮退了出去,隻要這位大人說查就好,若是再像之前那樣……
從殮屍房走出來,景安臉色幾乎黑透了,處理現場的人,極為小心,就連屍體上也沒留下更多線索,那香味或許是故意留下的也說不準?!
如果,凶手真是那個人,那一個十六歲的姑娘,何以這般的冷血,殺人沒有一絲猶豫?
還有,就算身在那樣的環境,爾虞我詐不少,又何以會跟元吾那樣的人有所牽扯,元吾應該是江湖人吧?
思及此,景安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自己”也是十六歲,竟是比在現代少了四歲啊!
“沒有收獲?”季蕭走近,就看到他一臉沉思的模樣。
“有啊!”景安撇撇嘴,臉色沒有恢複,語氣卻是有些懶洋洋的,“這張你給陶大人送去,我已經讓鄭豐找人抓緊時間多畫一些了,貼到各處街道去,總會有些線索的。”
接過他遞來的紙,季蕭打開,赫然就是那個女死者的畫像,畫的惟妙惟肖。
“不怕打草驚蛇?”想來這家夥重新查看死者一無所獲,不然,之前說查死者,他就該提議這個方法了。
“香味淡去,就算真是進了宮的蝶戀花……”說到那香粉的名字,景安頓了頓,才繼續說了下去,“咱們要查宮裏也不太好查,所以,我懷疑,香味是故意留下的也是有可能的。”
“另外,你有沒有想過,這要隻是為了陷害我的話,這麽簡單的手段,能真的讓我栽了麽?”唇邊溢出冷笑,景安反問一句,“如果,用這件事讓我栽了的話,除非,案子不用查,直接定了我的罪,是不是?”
“你是想說,凶手還有其他目的?”季蕭想了想,點了頭,讚同他的推測。
這些天,景安的行蹤若是想查,還是很好查的,畢竟,也沒有隱藏行跡,那,凶手的其他的目的是……
“你說元吾這麽配合凶手,處理現場的事也這麽用心,那他為何不將自己摘出去呢?”景安忽然湊近眼前的人,露出一個玩味至極的笑,“蕭哥哥,你說這是為什麽呢?”
“他們說那個房間的女客長相與你相似,這或許有待證實,不過,照你如此分析,那個女客應該就是凶手,且,是元吾所喜歡的人。”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那雙生動卻帶著冷意的眸子,不禁,讓季蕭心頭跳了跳,不過,語氣倒是沒有什麽變化。
“還當你是根冷木頭呢!”景安眸色轉暖,站好後,笑了下,“季大捕頭,安排人將畫像貼滿了大街小巷,咱們回去等消息吧!”
雖然,看他笑意轉暖,但,季蕭仍是感覺的出,他的心情並沒有好轉,於是,帶著他找了人,將事情安排好,就一起回去了。
過了飯時,季蕭隻好路上了買了點吃的帶回去,隻是,看著吃的歡實的人,季蕭心中再次暗歎口氣。
“景安,你是怎麽看出元吾的問題的?”若是,他一個大家小公子能“知道”,他們身在刑司府衙,又怎會不知?
“就是看出來的。”景安咽下嘴裏的包子,“季蕭,你可知,女子完璧與否,有經驗的老嬤嬤是能夠看的出來的?”
“你是想說,男子是否與女子……也是能看出來的?”季蕭稍一琢磨,就聽出了他的意思。
隻是,他是不知道,景安能看出,自然不是源於此,而是,將那元吾同他季大捕頭比較了一下。
這比較,就如同拿一個正常人家未出閣的姑娘同那煙花之地的姑娘比較是一個道理,一目了然啊!
當然,這話可不能跟某人說,怕是要炸毛哦!
吃了東西,景安就繼續捧著真正的玄鏡史書,打發時間,季蕭就在院子裏,隨時見過前來匯報的捕快。
等到傍晚的時候,季蕭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不說那位女客人,就是死者,也幾乎沒有找到見過她們的人。
這點太過不同尋常了!
哪怕,她們從城外走進客棧,從客棧走出,也是會有人看到的吧?
怎麽會隻對那天死者與景安吵了兩句有點印象?
“如何,還沒有找到?”正想著,屋裏的人走出來,伸了個懶腰,在他身邊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嗯。”季蕭低應一聲,他雖然疑惑,卻不算太意外,因為,身邊這位怕是從開始就想到了。
“見過這種花麽?”景安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那塊玉佩遞給他,“我是沒見過。”
“不曾!”季蕭接過玉佩,仔細看過之後,搖頭,“不過,這玉質極佳,想來,你確實是個大家出來的小公子。”
收回玉佩,景安暗暗歎息一聲,季蕭這家夥還真是不知道,不過,這玉佩也不知道是所謂的外祖父給的,還是所謂的父母給的呢?
這玉佩……八成是有兩塊的吧?
那,另一塊在……
還有,這玉佩是身份的象征,還是也有什麽作用?
難道,這玉佩是凶手的另一個目的麽?
按照那封信所寫,他與那位雙生姐姐可是從出生後就沒有見過,所以,這怎麽生的仇呢?
如果,真是那位所謂的姐姐所為,那他們所謂的父母可知道?
看著他越來越冷,也越來越疑惑的神色,季蕭默默轉開頭,沒有在這一刻就問他又想到了什麽。
隻是,他沒想到,這一天的深夜,他家又再次來了拜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