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趙鈞霈和小羽和好+跳繩+陸昱廷保護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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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撩到病嬌校霸!
    “小羽不討厭我嗎?”
    黑暗中,趙鈞霈狠狠的用手抹了一把眼睛,把那些丟人的熱淚粗暴的抹掉。
    他想換個姿勢,麵對麵的和小羽擁抱,但此刻小羽抱他抱得實在太緊,令他連更換姿勢都做不到。他隻能先強行把自己和小羽分開。
    小羽像是瘋了一樣的抱住他不撒手,“小趙哥,別走,別走…別生氣,小趙哥…別離開我…就當我沒有說過這些奇怪的話…我,我再待兩小時,你要是不高興,一小時,半小時,半小時之後我就回家。這樣總可以了吧。不、不談戀愛,就當朋友,你就當我是你的朋友,陪我一小會吧…”
    這些年,小羽也很孤獨。隻是,他的孤獨表現的不怎麽明顯而已。
    “小趙哥,你不要走——不要走——”
    小羽已經哭到快暈厥了,鹹澀的眼淚漫過口唇。他們已經分開了四年,這四年,小羽每晚都會哭,看見什麽都會想到趙鈞霈,聽到趙鈞霈喜歡的歌、看到趙鈞霈喜歡的電視劇,心上都會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無數個日夜,他隻能躲在被子裏無望的懷念這段回不去的初戀。
    “小羽,”趙鈞霈艱難的用手抹了一把眼睛,“你別抓我抓的這麽緊,我隻是想轉過來和你一起說話。不是要走…”
    實際上,趙鈞霈用點力,還是能從小羽懷裏掙出來的。但那樣會弄痛小羽。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誰都可以騙我,你不可以…”
    “我不會騙你的。”趙鈞霈酸楚道。
    “嗯…”小羽鬆開了他,但眼神警惕了起來,還是怕他離開,直到他轉過來,麵對麵的看向小羽,小羽才流著淚笑了。
    小羽坐到趙鈞霈大腿上,用力的勾住了趙鈞霈的脖子,深深的和他擁抱。
    “我怎麽可能討厭你…”小羽哽咽起來。“我害怕你討厭我。小趙哥,告訴我吧,到底是怎麽回事…誰要你的命了…我…我要去殺了他…我,我不會讓別人傷害到你的…”
    “沒事的,都過去了。”趙鈞霈摸著他哭到汗濕的頭發。
    “告訴我吧,小趙哥。我不能允許傷害過你的人還好好的活在世界上。他憑什麽欺負你…”
    小羽帶著一絲被氣到的氣憤哭道。
    趙鈞霈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矮包,大哭著對自己說道憑什麽他們對你這麽不公平,我不樂意,我不接受,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一邊哭一邊耍狠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就是你走了之後,有一幫人來打我。他們說是你派他們來的。既然不是,就太好了。我很高興不是你派來的人,小羽。不是你想讓我去死…真的太好了。”
    趙鈞霈恍然間覺得自己又找到了活著的意義。
    “你不能死,”小羽哭得累了,靠在趙鈞霈肩上,沒什麽力氣道,“你死了,我也沒辦法活著了,小趙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在哪裏…隻有你活著,小羽才能活著…”
    “那那些分手的短信,也不是小羽發給我的,對麽?”趙鈞霈問道。“那些嫌我髒,嫌我窮的短信…”
    小羽怔了一下,痛心的淚再度迸發了出來,小羽幾乎是嚎啕大哭起來,“誰給你發的這些東西啊?到底是誰啊?我,我…”他本來以為自己什麽都哭不出來了。沒想到,還能因為這些能叫人發瘋的話重新讓幹涸的眼眶像是被撕裂似的痛起來。
    “我、我、手機、我手機呢、讓、讓我打電話,我要告訴爸爸,讓爸爸幫我查出來,是誰給你發了這些話…我,我要殺了他…”小羽手腳並用的找著手機。
    “沒事的。”趙鈞霈用濕的冰涼的臉碰了碰他的臉,“隻要不是小羽發的。那些短信就對我無效。真的,隻要不是你發的,那些東西…就傷不到我…我們上學的時候,學校也總有人那樣說我,不是麽…你看我那時候在意過嗎?”
    隻要握刀的人不是唐羽,那麽趙鈞霈就永遠不會受傷。
    “四年前,小羽到底為什麽要和我分手?”趙鈞霈問道,“明明當時病都快治好了,不是麽?”
    “當時沒有治好。當時小羽快死了,頭發都掉光了,變得很醜。醫生也說我活不了多久啦。我怕你…想不開。”
    “那你的病…”趙鈞霈擔心的抬起他的臉。
    “我的病現在好啦。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新聞,就是那個新技術…幫我治好了病。”
    “完全治好了嗎?以後還會不會再複發?”趙鈞霈緊迫的追問道。
    “不會了。確定治好了。…”
    “這個手術是怎麽治的?原理是什麽?有沒有後遺症?開刀了嗎?”趙鈞霈心疼的問道。
    小羽就慢慢的、詳細的解釋給他聽。
    趙鈞霈抱著小羽追問了快兩個小時,終於在那軟糯的解釋中,打消了全部的疑慮。
    小羽解釋完趙鈞霈的最後一個問題,趙鈞霈緊擰的眉頭舒展下來,拿著手機查擔心的最後一點問題的時候,小羽扮正他的臉親了上來。
    小羽用奶鹹味的小舌頭輕輕的舔著趙鈞霈的下唇,舔完又去舔舐上唇,把趙鈞霈的唇弄得濕漉漉的,小羽的小舌尖又試探性的鑽進了趙鈞霈嘴裏。
    趙鈞霈上下牙關緊鎖,發誓要等資料查完,確定他的身體沒問題,再和他來個幾天幾夜,但小羽已經等不及了。
    小羽輕咬趙鈞霈的下唇,撕扯著,咬開、拉長一點,又放回去,用嘴巴把他的下唇卷起來,汲取著,輕吮著。在他帶著煙氣的整齊齒列上來回橫掃過,急切的想要進去深處。趙鈞霈被他親的都不行了。
    邪星篇
    副編導兼村長對星耀他們招呼道,“星河,沈總,你們回來了!現在我們要開始比賽跳繩,每人跳一百個,先跳完的就可以先去吃早餐。每組要一個人,你們組要誰?”
    “我去吧,”星耀對沈邪說道,“昨天的任務是沈總完成的,今天輪也該輪到我了。”沈邪暗中瞪了他一眼,還想提出自己去,但星耀已經向著跳繩的空地跑過去了。
    沈邪剛想開口,就被副編導給打斷了,“預備,開始——”
    “啪啪啪。”跳繩甩地的聲音頓時此起彼伏。星耀平時一直都有健身,每天都有固定的運動量,所以身體很健康,身輕如燕的在跳繩間起落。一組狀況不斷,先是管靈自告奮勇的上場應戰,還對星耀投去了一個火藥味極重的挑釁眼神,氣勢驚人的很,看樣子是打算在跳繩上好好虐一虐星耀。
    所有人都以為他有什麽真本事,結果才跳了兩下,就被跳繩給絆了個狗吃屎,腿都摔爛了,當即就哭了起來。
    向安隻好自認倒黴,替他上場,向安的身體比較僵硬,跳繩的時候聲音很大,就像大象經過似的,發出沉重的“咚咚”聲,沈邪在後麵猖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笑聲是會傳染的,更何況是沈邪這種肆無忌憚的大笑,其他人也很快都跟著憋笑起來。
    嘴賤組五組根本跳不動跳繩,隻好像大猩猩跑步那樣的向前跑著跳繩,更是被沈邪嘲笑出了天際。星耀很快跳完,把跳繩一放,臉蛋微紅的和沈邪一起去吃早餐了。
    早餐是簡易的自助餐,吃完不會再加,所以越早來越好,晚了就被別人吃光了。沈邪和星耀痛痛快快的吃了個十分飽,坐在原地聽副編導給他們安排接下來的任務。
    “接下來,你們要去牽牛,還有種地。把地種完了,你們會拿到一些農作物的果實作為報酬,你們要去鎮上把這些果實賣出去,用賣的錢買中飯和晚飯吃。拿到果實後,你們要通過猜謎,找到坐驢車的地點,坐上驢車去鎮裏。…”
    “知道了知道了。”沈邪不耐煩道。
    星耀細心,又拉著副編導聊了好久的天,問了好多細節上的問題,和副編導套了一堆話,連副編導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經給星耀說漏嘴了好多事情。
    套完話,其他人也吃完早餐湊了過來,星耀就收住了話頭。吃完早餐,副編導把他們帶到了種地的地方,在這五片地前架好了攝像機。
    陸楚篇
    父親勃然大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這逆子。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就要競選了,你是要坑的你爹連工作都丟了嗎?”
    “放心吧,爸,您不會丟了工作的。您去找陳伯伯,他能幫到您。”陸昱廷胸有成竹道。他並不是毫無根據的這樣說,而是上一世,也是同樣的時間節點,他也搞了一出不小的事來。
    當時就是陳si令幫忙解決了。
    “你現在回家!立刻回家!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學校呆,你最好聽我的!”
    “爸,我兩個小時以後回去。這兩個小時,您先幹點兒別的。”
    陸昱廷說完,就掛了電話。楚寒還在等他,他想回去和楚寒好好的告別一下。而這場告別,他不希望有別的人打擾他們。
    所以,他直接關了機。楚寒正在床上輾轉反側,就聽到門口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很是激烈急促。
    他穿鞋下床,就聽到門外傳來陸昱廷急切而大聲的呼喊,“楚寒!”
    “咣咣咣。”是陸昱廷急了,在用拳頭砸著鐵門,那種力透鐵門的焦急令人心悸。
    楚寒被他催的連穿衣服的功夫都沒有,隻好隨意的把睡衣往身上一披,就趿拉著拖鞋去給陸昱廷開門。
    門開了,楚寒俊秀的臉龐都被逼得冒出了一點汗,陸昱廷盯著他袒露的胸膛,眸光洶湧流動起來。
    陸昱廷反手甩上門,徑直在門口抱住了楚寒。
    這個世界給他不真實的、處處危機、冰冷的敵意感,隻有抱著楚寒的時候,這種被針對的感覺才會不這麽強烈。
    “楚寒…”陸昱廷動容的叫著楚寒的名字,鐵臂用力把楚寒嵌入懷中。“楚寒…楚寒…我叫你的時候,你能不能回答我,不要不理我…好麽?”
    陸昱廷身上帶著夜風的寒涼,而他的話語比他身上的溫度還要冷。隔著並不算薄的衣物,楚寒都能感覺到陸昱廷胸腹間的肌肉起伏激蕩的有多麽厲害。
    他們已經擁抱的緊密無間,但陸昱廷還在不斷的加深這個擁抱。“好…”
    楚寒微不可聞的應了聲,陸昱廷的手環住了楚寒的脖子,右手不斷的在他的後腦勺間摩挲著,一遍遍的,從頭頂撫到後脖頸的那一小截頸椎骨。
    反複的,沉迷的,像登山的人從山腳到山頂的樂此不疲。楚寒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這可是家的大門口,隨時可能有人回來,隨時可能被人撞見他們驚世駭俗的親密,但楚寒沒有。
    “今晚沒法給你講題了。我家出了點事,我必須回家了。下周整整一周,我應該都會因為這件事奔波。等我忙完,一定繼續講給你。好不好?”
    陸昱廷語氣輕柔的說道。楚寒點點頭。陸昱廷已經提前預見了下周的情形,“下周我會很忙,沒法像之前那樣陪著你。…還沒有分開,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讓我親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可以頂七天。要是不親,我會想你想的沒命的。”
    陸昱廷壓低聲音。
    “就算做好人好事了,救我一命。”陸昱廷的手下放到了楚寒的腰畔。楚寒撞見他滿眼的深情和妖孽上挑的眉,隻想伸手把他的嘴捂住,讓他別再說這些臊的人想鑽地縫的騷話。
    楚寒知道,要是自己不答應,陸昱廷還會不正經的說個沒完,於是點點頭,又補充強調道,“不準親嘴巴。”
    陸昱廷欣喜若狂,雙手捧起楚寒的臉,就俯身下去。他沒親楚寒的嘴巴,而是纏綿的吻了吻楚寒的唇角。
    楚寒身上的每個部位他都喜歡。陸昱廷火熱的舌尖在楚寒的唇角濕熱的劃過,很想接觸他的唇,但更加尊重他的意見,隻是在邊緣遊走了一會,便意猶未盡的放開了他。
    “去睡吧,晚安。做個好夢。夢裏最好有我。”陸昱廷說完,手向著門把手伸去。
    “一定不會有你。”楚寒故意氣他。
    “你睡了,我忙完了也睡了。睡著我一定會闖進你的夢裏。一定。你的夢裏隻能有我,不能有別人。走了。忙完見。”
    陸昱廷最後回頭揉了兩下楚寒的頭發,就走了。
    楚寒的唇角還是濕的,閃著晶亮的水光,他一走,楚寒就腿軟的跌坐在了身後不遠的沙發上。
    楚寒無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陸昱廷剛才吻過的地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楚寒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起身去重新刷牙。刷完牙回去,陸昱廷留存的氣息完全消散,但那種感覺還在,一遍遍的在腦內重演。
    楚寒沒有立即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在踏進燈火通明、不同尋常的家門前,陸昱廷最後給楚寒發了一條信息。
    “我到家了。”楚寒看完這條消息,終於感覺到了睡意的來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周末的餘下空閑時間,陸昱廷果然如他所說,再沒怎麽聯係楚寒。楚寒閑下來的時候有點不習慣,忙起來就好多了。
    周一。早上。升旗儀式前。
    熟悉的位置,固定的隊伍,楚寒和阮白並排站著,楚寒身後,那個插科打諢、嬉皮笑臉、手腳不老實的人沒有來。
    楚寒身後的位置空下了。
    所有人都在聊小話,阮白也找楚寒八卦,“寒寒,”阮白暗搓搓的高興道,“我們很快就能坐回同桌啦!你同桌那個混世大魔王,這次捅了大簍子了。大家都說他要被開除了,就算不開除也得扒層皮,記個大過…他再也沒時間纏著你啦。”
    “他怎麽了?”楚寒有些緊張,心都被提了起來。
    “他和職中的人打架了。把人家的兩條腿給打斷了。”
    “他為什麽要打架?”楚寒有些痛心。
    “誰知道呢。他一直就是那種不老實的人。不過聽說他打的那個人是他那個女朋友的幹哥哥。”阮白竊竊道。
    楚寒的頭上冒出汗來,“這件事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周末,周六晚上吧。我也不確定。”正是陸昱廷向他告別,說是家裏出事的那晚。
    “我知道了。”楚寒用力的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是平靜無波。
    果然不該對那種家夥抱有什麽幻想。
    騙子。
    楚寒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失落而極輕的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升旗儀式開始了。奏國歌,升旗,國旗下的演講,全校通知…
    等一係列的事情完成後,校長開始進行全校通告批評。校長的聲音憤慨到了極致,“陸昱廷,男,我校高一…學生;張超,男,xx市xx區職業高中學生;xxx,…;
    陸昱廷與張超於xx年x月xx日,在開發區的xx音樂餐廳對麵的水利局家屬院外麵,發生了嚴重的打架鬥毆事件。陸昱廷主動動手毆打張超,致張超雙腿骨折,給職中同學、本校同學、…帶來傷害,也給校園安全帶來極其惡劣的影響。為嚴肅校規校紀,經學校研究決定,給予陸昱廷記大過處分。並停課兩周,賠償…”
    全校都回蕩著陸昱廷的光榮事跡。這次陸昱廷記大過,班主任都受了不小的牽連。楚寒在心中苦笑。
    他還天真的以為陸昱廷真的會為了他學好。他還真的以為,陸昱廷的喜歡有很重的分量。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還是心痛了。
    他們終究是兩條平行線,各自走在各自的軌道上,向前無限延伸。
    就算宇宙消亡,他們也永不可能相交。
    就像短暫的花火,雖然絢爛,但也隻有幾秒。
    楚寒抬起沉重的腿,和阮白一起往教室走去。
    在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楚寒看到了陸昱廷和他的父親,他們站在班主任辦公室的門口。
    陸爸爸在打電話,陸昱廷沉默的站著,身形瘦削。他沒穿校服,穿了一件衝鋒衣,長褲長袖,把身體包裹的很嚴實。
    身後背著大大的書包,看上去很沉重。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
    陸昱廷一眼就看到了他,克製的向他這邊看來,卻沒有向他走來。
    楚寒和他對視了一下,就逃跑似的加快了腳步。
    早上,陸昱廷沒來找楚寒。下午第一節課下課,他來了。他犯事了,上課不能呆在教室裏,他就在課間來找楚寒。
    “楚寒,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和人打架的,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陸昱廷坐在楚寒身邊,疾速的解釋著,語氣裏有種無措和惶恐。楚寒不理他,隻管埋頭做題。
    十分鍾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到了時間,陸昱廷隻能依依不舍的離開。陸昱廷不能呆在教學樓裏,他隻好在老師到來之前,快步跑下教學樓,去學校的小賣部或者書店待著。
    等待著又一次下課。
    又下課了,他就又跑回教室,繼續跟著楚寒,給楚寒認錯。一個下午,來來回回,陸昱廷從小賣部到教室,跑了有六趟。
    這樣來回跑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讓陸昱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起來。
    下午放學,晚自習前的那段時間,楚寒和阮白一起去給一個同學慶生。就在學校外麵。那些同學陸昱廷不熟,也怕貿然打擾了楚寒會更生氣,就一直坐在飯店門口的台階外麵等著楚寒。
    楚寒在晚自習前二十分鍾才出來,陸昱廷又跟上他和阮白,邊走路,邊吃力的咳嗽著,請求他的原諒。
    楚寒還是沒理他,晚自習的課間,陸昱廷又跑了很多趟,依舊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晚自習結束後,開始下雨了,淩靈開車來學校接大兒子。楚寒和阮白一起上了車,淩靈先把阮白送回家,又開車帶著楚寒回了家。
    “寶貝,學校發生什麽事了嗎?”等紅綠燈的時候,淩靈關心的問道。“沒有。媽媽。”楚寒看著窗外的雨,沉鬱的回應道。
    “那是寶貝的身體不舒服麽?”
    “不是的,媽媽。”
    “那就好,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楚寒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了,做媽媽的沒法不擔心,“你現在已經夠優秀了,別總把自己逼成那樣,…”“嗯。知道了,媽媽。”回了家,楚寒換了衣服,為了讓父母放心,又努力的吃了一碗夜宵。
    吃完去洗澡,洗完立刻去做題,半點喘氣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留。
    不知道過了多久,淩靈敲門了。楚寒去給她開了門,她進來關上門,小心翼翼的對楚寒說道,“寒寒,我們家門口一直坐著一個孩子。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吧?讓他進來吧,好不好?”
    “不要,媽媽,讓他回去吧。”
    “那孩子不願意回去。說是一定要給你道了歉才走。寒寒,那孩子已經在雨裏坐了一個小時了,而且…好像哭了。”
    楚寒寫題的手戛然而止。楚寒掙紮許久,拍打在玻璃窗上的雨聲越來越大,終究還是心軟了。
    “媽媽,你讓他進來吧。”
    幾分鍾後,陸昱廷落湯雞似的走進了楚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