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小羽:我有可能會生+綜藝小語種互撩+陸昱廷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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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到病嬌校霸!
“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現在有你,勝過一切的血緣關係。”
趙鈞霈溫柔的開解他,“我會把你當成小兒子一樣來寵。所以我們不需要後代。你既是我的伴侶,也是我的孩子。如果小羽願意,叫我爸爸就行了。這樣我直接就多了一個兒子了。”趙鈞霈蔫壞且悶騷。
“你想的倒是挺美,還想給我當爸爸,趙鈞霈,我要告訴我爸爸,現在就說!我要告訴我爸爸們,我學校頭對頭的舍友是個死變態,想認我當兒子,想誘拐我!”
小羽奶聲嚷嚷起來,有恃無恐地。他最清楚趙鈞霈這個悶騷怪的死穴在哪裏,果然,趙鈞霈一秒認錯,“別。寶貝。你要是說了,他們就更不願意把你交給我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寶貝要怎麽罰我都可以。就是別告狀。”
趙鈞霈態度誠懇,語氣平穩。小羽見他老實下來了,重新咀嚼回味了一下他剛才的話,問道,“小趙哥,為什麽你會覺得我爸爸們會不願意?他們還讓我叫你去家裏吃飯呢。他們很喜歡你的。而且他們也不會歧視同性戀。”
“因為換成是我,我也不願意。他們很開明,人也很好,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原則。”趙鈞霈話語輕鬆,並不沮喪,他相信自己能達到兩位爸爸的要求。
“你說明白一點兒,別說我聽不懂的話!”小羽抓起他的手奶凶的咬了一口。
趙鈞霈被他咬得呼吸一凜,下腹一緊,鼻腔一熱,想把手抽回來,被小羽瞪圓眼睛,白了一眼,“這是我的,不是你的!不準拿走!”非常的刁蠻任性。
趙鈞霈無比喜歡他炸毛的小模樣,“就是現階段,你爸爸們隻會同意我們談戀愛,不可能同意我們結婚。因為我沒有穩定工作。穩定工作就是指那種工作清閑,每月收入固定,有編製的那種工作,事業單位啊,國企啊,g務員,高校老師等等。這些都算。”
“可這些單位都和我們的專業沒關係呀。”小羽邊啃他的手邊說道,“也和你高中的夢想沒關係。我們專業畢業了難道不是要去銀行或者投行嗎?”
“沒錯,但銀行和投行不適合過日子。”趙鈞霈淡淡道,“每月收入不穩定,也會經常出差。我想和你好好生活,所以畢業了,我會去找一份清閑穩定的工作,主業就幹這個,方便照顧你。至於副業,我什麽都能幹,什麽都會幹,在哪裏都可以幹。我想,這樣他們應該就會放心把你交給我了。”
小羽被他的這一番話給震驚到了,也明白了趙鈞霈這話裏的犧牲和奉獻意味,這樣的一份表白,聽上去平平無奇,但究竟話裏的分量有多重,小羽是知道的。“可這不是你的初心,你夢想的工作,”
小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鈞霈打斷了,“我的初心和夢想隻有一個。就是你。”
“不過普通的國企員工,或者銀行業務員,可能會被叔叔們嫌棄,這種工作也太沒麵子了,根本配不上我的小羽。所以,我也會努力考一個博士出來,博士應該可以留在學校任教,我會先去考講師,再一步步的從講師升到副教授,教授,這樣,小羽出去和別人提起老公的時候,可以有麵子一點。這個職業社會地位高,隱性福利好,最重要的是輕鬆自由,這樣,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能立刻出現在你身邊了。”“可,可這對你不公平。”
“那你成天在床上被我壓著淦就公平了麽?”趙鈞霈輕笑。
“小趙哥,說什麽呢,說正經的…”
“正經的就是,兩個人總要有明確分工的。家裏我來管,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衝你的事業。不用有任何後顧之憂。”
“你,你,大傻子。”小羽揮舞著小拳頭,用力的打趙鈞霈的肩膀和胸膛。“哪有你這麽傻的?你是全世界最傻的大傻蛋!”
趙鈞霈臉上噙著溫柔成熟的笑容,毫無怨念的挨著他的打,一直含笑深情的注視著他,那笑容迷人包容。
小羽輕輕的打了幾下,就舍不得打了,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趙哥,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我不會辜負你的。”
趙鈞霈無怨無悔的抱緊他。和唐澤馳熾烈火熱的感情表達方式不同,趙鈞霈更加的細水長流,他的愛如同湧泉,永不枯竭。
平淡無聊的生活,每一刻都被他灌注了溫柔愛意,讓每個看似平凡的小日子都有了小小的閃光點。他們兩個又抱著說了一會話,就出門打車去學校了。晚上還有軍訓。
“哎呀,壞了,”出租車上,小羽突然想起了什麽,灼急的一拍後腦勺,“我那套迷彩服忘記洗了。肯定已經臭掉了。大家肯定都洗了,小羽要變成全連最臭的那個人了。那衣服髒了味道很奇怪的,就像把榴蓮糖放在微波爐裏麵加熱了一樣!怎麽辦…”
小羽痛苦的看向趙鈞霈。趙鈞霈伸手拿過一個印著字母的手提袋,把手提袋打開,“你看看這是什麽。”
“這不是你的迷彩服嗎?”
“我的迷彩服下麵還有東西。”小羽伸出小手翻了翻,竟然又翻到了一件小號的迷彩服,頓時轉憂為喜,“這是我的迷彩服!”
“對。所以你不會是全連最臭的那個人。有腳氣跟口氣的那幾個人才是。”說到這裏,趙鈞霈眼裏飛過了一抹嫌棄之色。
“誰有腳氣和口氣啊?”
小羽好奇道,“你告訴我,去了我也感受一下。”
“不告訴你。個頭不大,口味倒是不輕。”趙鈞霈一想到小羽狂吸別的男人的體味,就覺得不爽。
“那我就一個個的聞過去。反正大家也都挺喜歡我的。樂意讓我聞。”小羽得意洋洋。
“你敢。”趙鈞霈危險的壓低聲音。“那你告訴我。”趙鈞霈隻好說了幾個名字。小羽點點頭,“以後軍訓結束,上課不和他們坐一起。”
趙鈞霈的眼神這才平和下來。到了學校門口,小羽先下車,趙鈞霈用微信掃碼支付完畢,和他一起刷學生卡走進學校。
晚上十點。
大一學生們喘著粗氣,淌著黏膩稠密的熱汗,用撕扯的發疼的嗓子最後一次大聲喊出了班級的口號,終於得到了教官的首肯。
“很好,解散!”趙鈞霈去拿書包,小羽去追他,追上了,在人群的掩映下,小羽作妖的用柔軟的小屁股頂撞了幾下趙鈞霈的大腿,“先別回宿舍,去喝飲料吧。”
小羽故意使壞,兩瓣軟軟的小圓臀撞在了小趙鈞霈上,一秒就讓褲襠被撐起。
“老實點。”
趙鈞霈伸手掐擰了一下他脖子間的軟肉,用好哥們的姿勢勾住小羽的脖子,他的拳頭放在小羽的脖子上,四指向下,拇指在旁,四指向外,平穩拱起,拇指在側,被拳頭給遮著。
本來是很正常的姿勢,但實際上,趙鈞霈正在借著那四根手指和手掌組成的沙包一般的遮擋,用那一根手指在玩小羽的脖子。小羽的脖子很敏感,這一點他們兩個高中就試出來了。
小羽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先是染上了一點粉粉的顏色,後來這粉色越來越深,變成了豔紅。小羽用求饒的眼神看向趙鈞霈,趙鈞霈沒停手,還溫柔的笑了笑,很快,小羽的臉漲成了更加嫵媚的紅色,大眼睛裏透出迷離的水色。
就像暗夜的、深紅色的、熟糜的玫瑰花,散發出誘人采擷的氣息。趙鈞霈和他一起走進了之前的小樹林。
“鈞霈…”小羽喘息著,喚著趙鈞霈的名字。趙鈞霈的名字是很大氣很好聽的。
小羽平時叫的少,軍訓時發現大家都這樣叫,於是也跟著叫。趙鈞霈被這兩個字完全的擊穿了心髒,打亂了步伐,吞沒了理智,方才還沉穩的腳步變得倉促,急不可待,趙鈞霈幾乎是拖著小羽跑進了小樹林裏,在一顆香氣撲鼻的花樹下,用全部的力氣去吻他。
小羽的後背被抵在粗糙的花樹上,沒多久,趙鈞霈就用一條手臂代替了那花樹,撐住了他的後背。趙鈞霈無處不在的硬漢柔情令小羽極其動情,又用酥的掐出水的聲音叫了一聲鈞霈。
令趙鈞霈神智坍塌,不顧一切的瘋狂親他。小羽也賣力的回應。親完,兩人都像是跑了一千米的體側似的大汗淋漓,臉紅滴汗,小羽的嘴唇又紅又腫,水色晶亮,口腔內部因為長時間的糾纏,有種密密刺刺的微痛。
小羽的小腦袋垂在趙鈞霈的肩上,趙鈞霈的狂風暴雨過去,此時又和風細雨的擁著他,溫柔的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從脖頸間一直撫到他的尾椎骨,嘴唇壓著他出了一天汗的發頂,用軟化溫柔的姿態,潤物細無聲的掃去軍訓帶來的疲倦。
小羽緩了一會,定神看向身下,發現這個姿勢趙鈞霈不可能舒服,但他很舒服。趙鈞霈一直在看著他,用一種肯定的,喜悅的,地老天荒的溫厚,輕輕的對他說道,“我好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那我以後天天叫…”小羽用肉肉臉蹭他的臉。
“那我每天都會很開心。”
“小趙哥。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麽好的人呀,小羽好愛你…”
“是你把我變得這麽好的。”趙鈞霈說道,“高一的時候,我不是這個樣子的。”
好的感情需要互相成就,他們兩個都做到了。
“我以前很討厭變老。”小羽說道,“但我現在不討厭了。這樣和你一起變老,也很浪漫。小趙哥,軍訓結束以後,你抽空陪我去做個體檢吧。”
“怎麽了?哪裏又不舒服了?”趙鈞霈立刻又變成了箭在弦上的緊張狀態。
“不是。”小羽害羞道,“是那個…說不定我能生…所以我們去查查看。要是可以,我想…”趙鈞霈反應過來,又想吻他了。
正要去吻,趙鈞霈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小羽向趙鈞霈伸出手,趙鈞霈就把手機交給了他,一秒鍾都沒有猶豫。
小羽接起來,就聽到那邊著急道,“是趙鈞霈嗎?我們是xx公墓管理處的。你母親和你奶奶的墓碑昨晚被人潑了一些髒東西,…”
邪星篇
沈邪不理會六台攝像機,蹲在距離星耀不遠的一條土路上,順手從路邊撿了一根雪糕棍,在地上寫起了跟拍他的這六個攝影師的名字來,寫完,沈邪把雪糕棍一丟,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這幾個人的名字。攝影師們從來沒見過這麽可愛的沈總,全部都拍了下來。
星耀唱了很久的歌,終於把紅薯賣完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沈邪聽到星耀的歌聲停止,就又主動的走了回來。“沈總,這是賣紅薯的錢。”星耀把一疊紙幣遞給沈邪。沈邪不耐煩道,“你拿著吧。”星耀也不在乎他的惡劣態度,靦腆的笑了笑,“好。”
就在旁邊清點起來賣紅薯的錢來。台本裏麵有寫,具體賺了多少錢,是要展示給觀眾的。“我們總共賺了一百零五塊。”
星耀把鈔票展示給鏡頭,對著鏡頭問道,“不知道這些錢能吃到什麽樣的晚餐?”“可以吃這裏最好的晚餐了。”編導說道。
“那就好。肚子好餓,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吃飯啦。”星耀說完早已準備好的台詞,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和沈邪一同坐上了回去的驢車。還跟了一個編導和一個攝影師。
回去的路上,驢車搖晃的厲害,星耀剛想低頭發消息問問沈邪怎麽了,遇到什麽事了,為什麽心情不好,沈邪就用生硬的西班牙語給他說了一句“我吃醋了。”星耀恍然大悟。
編導和攝影師沒聽清沈邪在說什麽,連忙問星耀,“沈總說了什麽?”星耀一臉無辜真摯道,“沈總問我有水嗎。”
“沈總為什麽不用普通話來說?”編導好奇道。
沈邪回過頭來,涼涼的瞥了他們一眼,“因為不想讓你們聽懂。你們和我們不是一個戰線的。懂?”
“懂了。星河,你幫我們翻譯一下,拜托拜托,圍脖上大家對沈總的呼聲很高,都很想看沈總的片段。我們也想盡量多剪進去一些沈總的內容。”
“我盡量。”星耀對他們笑了笑,從編導那裏拿了水過來。
沈邪才不喝編導的水,又換了一個小語種,對星耀說道,“我想抱你。想和你z愛。”
“回去我們就z。現在先別說了,沈叔叔。我怕他們錄下來,被萬能的網友給破譯出來。”
“行吧。聽你的。”沈邪懶散的應了一句,就再也不搭理後麵的那兩個人了。
這邊的風聲比較大,沈邪和星耀交流的時候語速快,聲音小,是交頭接耳的,被拍到了,但也沒拍進去什麽聲音。
回到村裏,星耀和沈邪在一個簡陋的地方,用兩個大紅塑料桶裏的水簡單清理了一下身體,就去吃晚餐了。
他們兩個吃完,其他人才回來。吃完之後,沈邪借口和星耀出來擼狗,實際上和星耀躲進了小樹林。
沈邪這個時候氣又消了,覺得這裏不錯,至少不需要這麽快就麵對生孩子的問題。
陸楚篇
陸昱廷停頓了一下。
他以為楚寒還小,不明白這些,沒想到楚寒什麽都懂。
“高三之前要是表現良好,是有機會取消這個的。”陸昱廷盡量揀好聽的話說。
楚寒冰雪聰明,聽他說的含含糊糊,知道情況不容樂觀,也不潑他冷水,反過來鼓勵道,“那你好好努力。爭取在高三前把這次的大過取消了。”
他說的話一直對陸昱廷有奇效。他希望陸昱廷能聽進去。至於具體該怎麽取消記過,楚寒決定明天去谘詢一下班主任。
“嗯,一定。”這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很有難度,但對陸昱廷沒什麽難度。陸昱廷知道這一世即將發生的全部大事。
“陸昱廷,明天上課,你不要老是跑上來。”楚寒說道,他其實是有點擔心陸昱廷的身體的。陸昱廷身上的淤青太大片了。那樣跑來跑去,楚寒怕影響他的恢複。
“要不,你別來學校了,在家好好學習吧?”楚寒輕聲說道。
陸昱廷抱緊他,沒說話,聲音裏透著一股無精打采,“你就這麽討厭我嗎?我這麽想見到你,你卻壓根都不想看到我。以前一起上課,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好長時間,現在就隻有課間這點時間了。你還不想見我。親愛的,你好無情。我不接受。”
楚寒想了想,“那就中午和下午放學你來找我。晚上還可以一起寫作業。這樣時間夠長了吧?”
陸昱廷勾唇一笑,妖嬈之至,“這樣當然可以了。謝謝寒寒。真的救了我的命了,我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了。”
楚寒“…不用。”
“那怎麽行呢?”
陸昱廷聲線幽柔,雙臂緊緊纏繞住楚寒的身體,如同藤蔓般勒住、纏死楚寒,高挺的鼻尖和小陸昱廷一起在身後頂住楚寒。陸昱廷的鼻腔瘋狂的汲取著楚寒身上淡淡的香味。激蕩的氣息弄得楚寒發癢難受。
“陸昱廷,你別動我…”
楚寒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陸昱廷擺布下再次變得奇怪起來。楚寒無法想象自己會在陸昱廷這雙有魔力的手中失態成什麽樣子。他隻知道,那一定是非常可恥的,軟弱的,任陸昱廷擺布的,甚至有可能被陸昱廷逼著發出奇怪的聲音,流下眼淚。
“你才是別動,寶貝。”陸昱廷如同誘人墮落的毒蛇般,在楚寒耳邊吐出陰冷的芯子,不斷的說出威壓和誘哄兼具的話語,用甜蜜的語調把楚寒哄入他的陷阱,再給予萬倍快感的疼愛。
楚寒頭上都緊張的出了冷汗了,陸昱廷不緊不慢道,“你聽聽,這床因為你的掙紮搖的多厲害,你聽聽這聲音有多大,我們的媽媽就睡在隔壁,她會被你吵醒的。”
他繪聲繪色的說著,仿佛他們的偷情已經被撞破了。楚寒還是個稚嫩的小少年,而陸昱廷的靈魂深處已經是個老練的青年了。
陸昱廷太了解楚寒了。因為他逼真陰寒的話語,楚寒心中的恐懼被喚醒,像個傀儡似的冷汗涔涔的停止了掙紮,任由陸昱廷的雙手在他的身後肆虐。
“別怕,”陸昱廷精通於給一鞭子再給一顆糖的掌控,在楚寒聽話的停止動作後,陸昱廷用充滿狂熱憐愛的輕柔話語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的。我會把你好好的藏起來。
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藏,要是被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他們都會被你誘惑的發瘋的。那我也會發瘋的,我會殺人的。因為嫉妒。”
“陸昱廷,你是瘋子嗎?”在這場雄性較量中,敗的一塌糊塗的楚寒,疲倦而低聲的問道,他已不止一次這樣覺得了。
在考場上,他從未這樣狼狽的落敗過。更讓他覺得挫敗的,是他完全不反感這樣的陸昱廷。這裏麵,究竟有多少是強迫,多少是配合,楚寒自己都不敢往深處想。
“是。”陸昱廷毫不猶豫的承認道,“我是一個會為了你去死的瘋子。”他的狂熱,灼的楚寒背部的肌膚陣陣發燙。被他的呼吸噴灑到的肌膚,有種被灼燒的發黑燒焦的錯亂痛覺。
“我後悔了。我當時應該忍住的。應該把他弄到沒人的地方,再打斷他的腿。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陸昱廷的話語裏有股不符年齡的狠毒老辣,他絲毫不為張超的斷腿覺得愧疚。
換成上一世,誰敢用這種下流犯賤的語調來議論楚寒,他會斷了對方的脖子而不是腿。這一世,他已經足夠收斂了,為了楚寒,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小乖乖了。“這樣,就不用和你分開這麽久了。”
“陸昱廷。你還睡不睡了?我困了。”
“睡。”陸昱廷說道,“隻是,我還有點餓。”陸昱廷的聲音有種飽受饑餓的可憐。
楚寒以為他發完瘋了,還好心道,“你想吃什麽?冰箱裏…”
陸昱廷的手把彈性良好的背心從楚寒身上拉起來,貪婪的頭顱鑽入了後背,啃噬起了少年單薄卻優美的肩胛骨。楚寒的驚叫比任何時候都要高。
…
十分鍾後,陸昱廷臉上挨了楚寒一巴掌。楚寒坐在一片銀白的燈光裏,雋秀的臉繃得很緊,有種難以察覺的屈辱。
陸昱廷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誤會了什麽。大抵就是誤會自己的欲望要大於愛意。不怪楚寒,怪自己,陸昱廷想道,誰叫他是個相伴相生、不可分離的怪物呢。
陸昱廷緊握住楚寒的手,眼裏的發紅的欲念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如同泣血般的殷紅。“對不起,是我太急了。”陸昱廷迅速的回想起了上一世知道楚寒死訊的時候。
他逼迫自己回憶起了親吻楚寒冰涼的屍體,跪在楚寒傷痕累累的屍身下麵一下下的磕頭,請求他的原諒,瘋魔的抱著楚寒的屍體去洗澡的情形,終於,開始落淚。
“我不是隻喜歡你的身體,”陸昱廷冰涼的淚劈裏啪啦的砸在楚寒的身上,“是因為這是你的身體,所以我才喜歡。不要討厭我,好嗎?原諒我。我隻是情不自禁。我隻是…愛你太深。”
楚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的怒火,在陸昱廷絕望發涼、決堤爆湧的淚中,被一點點的澆滅了。
“好啦。”楚寒有點生硬,但也誠摯道,“我原諒你。你別哭了。你一個男人,哭成這樣,丟不丟臉?”
“隻要你肯原諒我,那我就不丟臉。”陸昱廷賴在楚寒的肩上,享受著楚寒回溫的話語,在楚寒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豔麗笑容。這一晚,陸昱廷睡得很好。
早上起來,他和楚寒一起去上學。陸昱廷和楚寒一起混入學校,穿上校服,拿上書,他還是人模狗樣的老實學生。過去等待跑操的時間,阮白向他們兩個跑了過來。
“寒寒,你不要灰心。”阮白對楚寒說道,“雖然這次月考你考了第二名,但我相信,下次你一定還是第一!”
楚寒被他說的微怔了一下,心中有點受打擊。
陸昱廷問阮白,“第一是誰?”
“老考年級第八的那個,不是我們班的,我們隔壁班的王航。”
王航?
就是他老子是副校長那個?
陸昱廷依稀還記得,上一世,這個來給自己賣學校考試試題時得意洋洋的樣子。
正常考,王航絕不可能考過楚寒。
“王航是作弊的。”陸昱廷對楚寒說道,“不要難過。我會去把證據找出來。等我。”陸昱廷說完,就快步跑出了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