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這三年來她唯一心動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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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5章  這三年來她唯一心動過的男人
    她還以為從她離開港城後,這個男人沒了她這個包袱,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霍祁年沒有多說,不過虞南梔想象的出他碰到的事情有多齷齪。
    畢竟他那個父親,為了毀自己兒子的前途,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男人看著低頭認真吃雞翅的她,大概是她表情過於的認真,反而顯得有些假。
    “南梔,你不問我嗎?”
    虞南梔微微一愣,這才抬起頭看他,“我以為你不想說。”
    “我在等你問。”
    “……”女人輕蹙著眉頭,但還是好脾氣的依著他的意思問道,“你怎麽失敗的?”
    霍祁年低垂著頭,夾起自己盤子裏的雞翅到她的盤子裏,眸色有些暗,看不太清楚他的情緒。
    “現在不想說了。”
    ……既然不想說,為什麽非要讓她問?
    虞南梔撇撇嘴,隻是哦了一聲,繼續吃著晚飯。
    客廳異常的安靜。
    吃過飯,虞南梔就回了房間,她蹲在地上收拾著行李箱,明天上午十點的航班。
    行李箱是霍祁年新買的,因為他之前踢壞她的行李箱。
    其實東西他也幫她收拾好了,虞南梔隻是在放一些送給好友的中國禮物而已。
    書房內,電腦屏幕裏是霍氏在港城的產業分析報表。
    男人漫不經心地掃過,鼠標最後落在了一處礦產資源上。
    電腦叮咚一聲響起短促的消息聲,屏幕裏彈出一個收到新郵件的通知。
    他隨手點開。
    郵件的標題是,霍總,這是和霍太太在北歐有過接觸的男人。
    有些是那些男人的單獨照片,有些是和虞南梔的合照。
    從女人的表情上,其實能看得出時間線。
    剛去北歐的時候,正受著情傷,所以笑容有點勉強,眼神裏沒有光。
    漸漸地,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的笑容又變回了燦爛,隻是不像以前那樣,毫無防備又單純,多了一點複雜。
    再後來,他已經沒有辦法從照片裏看出現在的她和以前有什麽不同了。
    虞南梔不動聲色的,學會了偽裝,能夠很好地把自己的情緒都掩藏住。
    隻是其中兩張照片,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前一張是和一個中國男人的合照,她笑得很開心,是這三年來少有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但下麵一張,她的神情又變得和剛去北歐的時候很像,雖然難過的並不是很明顯。
    因為那個中國男人?
    霍祁年把這個男人的照片發了過去,輸入文字,我要這個男人全部的資料。
    骨節分明的手指時不時地敲打著桌麵,耐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的消磨著。
    大概半個小時後,狗仔阿坤才把資料發了過來。
    恒誠的公子哥,沒什麽風流史,家世和本人都非常清白。
    男人看著屏幕裏那個公子哥的臉,外表俊朗幹淨,是虞南梔會被吸引到的那一類。
    他眯了眯眼眸,久久盯著資料的最後一行。
    今年的夏天,虞小姐和他非常談得來,聽她在北歐的朋友說,虞小姐當時有認真考慮過他。
    是這三年來,唯一一個讓虞南梔心動的男人。
    不過可惜,有過心動又怎麽樣,那個男人最後還不是知難而退了。
    他關上電腦,回到臥房的時候,虞南梔已經躺在床上了。
    床的一方塌陷著,男人寬厚修長的手也落在了她的腰間。
    虞南梔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按住了他的手,“別鬧,我明天要趕飛機,怕起不來。”
    最近航班比較緊張,不容易買到票。
    男人的一雙湛湛黑眸鎖著她,氣息也沉,他俯身在女人的脖頸處細細密密的留下吻。
    “南梔,你要去一周,不補償我?”
    “等我回來……補償……”
    虞南梔的呼吸也有些亂了,她有些慌亂的去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晚真的不行。”
    這個男人每次,不折騰到天亮是不會罷休的。
    可哪一次她說不行,男人就真的會放過她。
    壓得極低的嗓音裏覆著一層碎碎的隱忍,“南梔,今晚別拒絕我。”
    虞南梔能感覺到到,他今晚好像很需要她的樣子,可是為什麽呢?
    就因為她接下來的一周都不在?
    他發了狠一樣的咬著女人的耳垂,虞南梔喊痛,他又隨即在他咬過的地方舔舐著。
    一遍又一遍。
    虞南梔手足無措地抗拒著他,但根本沒有用。
    最後,她還是妥協道,“隻準一次。”
    “好,就一次。”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霍先生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九點半了。
    她忍著酸疼不適,快速的給自己化了個妝,飛奔著下了樓。
    行李箱在霍祁年出門去公司的時候,就已經拿下了樓。
    司機也早就在門外等著了。
    等她趕到飛機場,就差一分鍾,就上不了飛機了。
    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氣喘籲籲著,忍不住的咒罵起昨天晚上那個不知疲憊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騰她的。
    “太太一上飛機就開始想我了嗎?”
    突然,她頭頂上響起一道熟悉的低醇聲音。
    虞南梔怔愣地抬頭,看著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
    “我去芬蘭出差。”霍祁年挑起眉梢,慵懶的語調裏還纏繞著昨夜尚未消散的旖旎,“怎麽我沒告訴你嗎?”
    “沒有。”虞南梔咬牙切齒。
    既然和她一起去芬蘭,那昨晚為什麽就逮著她非要補償不可?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她氣鼓鼓的拉下眼罩,靠在椅背上打算補覺。
    霍祁年倒是沒有打擾她,隻是在空姐經過的時候,問人要了一張薄毯給虞南梔蓋著。
    虞南梔認床,幾乎從來不在飛機上睡覺,所以這一次她睡得也不是很沉,隻要有一點動靜,就能把她吵醒。
    發飛機餐的時候,她聽到霍祁年對著空姐說,“我太太喜歡吃糖醋排骨。”
    空姐隨即把兩份餐遞給了他。
    虞南梔拿下眼罩,看著麵前已經擺放好的飛機餐,這才坐正了身子準備吃。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口問道,“這次你去芬蘭,會和朋友聚聚嗎?”
    “當然會啊,我禮物都買好了。”
    “芬蘭有些亂,到時候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