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情敵相見,霍總占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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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7章 情敵相見,霍總占上風
虞大小姐認床,她在陌生的床上能夠睡得這麽香,顯然是昨晚被折騰的狠了。
保鏢正打算向他報告今天在咖啡廳的事情,但是男人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他們隻好先行離開。
霍祁年把打濕的黑色風衣脫下來,走進了浴室。
浴巾裹在腰間,等他出來的時候,門鈴正響著。
他沉著眉心,快步走了過去,把門打開。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手裏捧著一束向日葵鮮花的男人,學生氣和藝術氣息都比較重,是和虞南梔極其相似的氣質。
屋內沒有開燈,但是走廊的光線明亮,能夠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震驚。
“不好意思,我大概是走錯了。”
顧禹航麵露抱歉,雖然話是這麽說著,但還是忍不住抬頭去看門上的號碼牌。
他沒有走錯啊。
虞南梔的房間號是南思幫他問的,所以也不可能出錯。
他皺著眉頭,看著麵前溫淡斯文的男人,他黑色的短發還在滴著水,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身上還有著明顯是女人留下的曖昧痕跡。
顧禹航看著麵前男人的那張臉,臉色有些難看。
他見過這個男人,在虞南梔的手機屏幕裏,電腦桌麵上,還有她公寓掛在牆上的照片軟木牆……
霍祁年眯起那雙湛湛黑眸,打量著麵前這個小子。
嗬,把芬蘭整個翻過來都找不到一個失了蹤的人,卻小到可以在虞南梔回來的第一天就碰上她心動過的男人。
“找南梔?她還在睡覺。”
低醇的嗓音透著淡漠,和他溫潤的外表極其的不搭。
但其實如果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過於陰沉的話,就能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麽好惹。
顧禹航握緊了手裏的向日葵,還是遞了出去,“麻煩你把花代我送給她,我下次會再來找她的。”
虞南梔曾經對他說過,她隻是一時間無法把一個在她心裏待了十年的男人摘出去,但不會再愛上他。
不管他們現在是什麽關係,但虞南梔不可能再愛上這個男人,也就代表了他還是有機會的。
霍祁年漫不經心地接過向日葵,薄唇勾起,“向日葵是我母親喜歡的花,其實我太太並不喜歡收到花,在她看來送花的男人都很敷衍。”
但凡了解女人一點點的喜好,也不至於隻會送鮮花。
這個男人的不屑並不顯露在臉上,但又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目中無人和優越的姿態。
從一開始,顧禹航就輸了。
他所了解虞南梔的喜好,都和霍祁年有關。
房門關上,顧禹航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
太太……難道前段時間他看到的國內相關報道是真的?
可是,怎麽可能呢!
虞南梔嫁給誰,都不可能會嫁給這個男人!
閃電一閃而過,明明滅滅的照在男人陰沉得厲害的俊臉上。
虞南梔和這個男人見過麵,但是她沒有說,她已經結婚了。
雷聲再度響起,震耳欲聾。
虞南梔迷迷糊糊地睜眼,打了個哈欠聲伸手摸到了開關,把燈打開。
她從床上坐起,看著站在房間內的男人,迷糊地問道,“你怎麽不吹頭發就出來了?”
“雷聲太大,擔心你害怕。”
虞南梔從床上下來,跑進浴室裏拿了一塊浴巾,墊著腳要給他擦掉頭發上的水。
男人俯身,一言不發地配合著她。
她瞥見桌上擺著一束向日葵,花束上還沾著水,她也沒有多想,“你買的花嗎?”
人在異地,就會特別想家,想親人。
所以她覺得霍祁年買向日葵,大概是想他母親了。
“你朋友送來的,他以為你喜歡這個。”
擦頭發的手頓住,虞南梔因為墊腳尖的時間有些長,一下子沒站穩,撲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她的手胡亂的抓著什麽,想穩住自己,卻一不小心把男人圍在腰間的浴巾抓鬆了。
白色浴巾掉落在地上,她愣愣地低頭看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打橫抱起,壓在床上。
“沒穿拖鞋瞎跑什麽?”
他雙臂撐在女人的兩側,低醇的聲音透著低啞。
“我……朋友還說了什麽嗎?”
虞南梔眨了眨眼,南思不可能會給她送向日葵,隻有顧禹航才幹得出這個事情。
希望霍先生沒有說什麽很難聽的話。
“他說他還會來找你。”
女人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男人額前的頭發還在滴著水,落在她的臉上,冰冰涼的。
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劃過,抹去了水珠後,男人就坐了起來。
“你打算什麽時候去學校辦理休學的事情?”
“明天上午吧。”
她都已經和學校約好了,不過她的導師好像有些不太願意。
“國內我已經幫你聯係好了大學,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直接在港城就讀。”
休學……也隻是一時的,她總歸是要把學業讀完。
不過在芬蘭,他並不是很放心,不止是她的人身安全問題,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
那個司機說的沒有錯,他的太太過於耀眼了。
有魅力的女人如果隻把她關在自己身邊,那就太委屈她了,霍祁年舍不得這麽對虞南梔,所以隻要自己多加忍耐一些。
“如果你覺得師資的問題,我可以讓兩間學院達成合作教學的方式,保證你能上到你喜歡的教授的課程。”
虞南梔歪著腦袋,呆呆地看了他很久。
男人低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還不滿意嗎?”
“我隻是好奇……你來芬蘭的工作該不會就是促成兩個學院的合作吧?”
“隻是其中之一。”他並不否認。
虞南梔從後麵圈住了他的脖頸,腦袋貼著他的腦袋時,男人別過頭避開,“別鬧,我頭發還濕著。”
“我不嫌棄你。”她嬌笑著,再度貼了上去,“就按照你說的辦好了。”
天色暗著,還下著狂風暴雨,兩個人也沒有出門,直接在酒店裏用了餐。
第二天的早上,天陰沉沉的,小雨連成了線。
霍祁年牽著她走進了電梯,“下午有什麽打算嗎?”
“芬蘭一到下午天就黑了,要不是下雨,其實我還挺想去看極光的。”
說來也挺可惜的,她待在這裏三年,都沒有看過極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