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其實霍先生等了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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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0章 其實霍先生等了她三年
虞南梔好幾秒沒說話,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秋後算賬的這麽突然。
她還以為他並不在乎呢。
“和他聊得來,所以一起吃過幾頓飯。”
虞南梔很坦然,畢竟她那個時候單身,可以和任何一個優秀的單身男士約會。
“你喜歡他。”男人俊美的麵容神色不變,隻是一貫溫潤的嗓音有些涼意。
虞南梔聽出來,微微笑著糾正他的說法,“是有好感,曾經。”
“所以呢,為什麽沒有和他交往?”他眉眼未抬,問的很寡淡。
很像是隨口一問,但如果不在意的話,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會問。
“因為……”虞南梔垂眸,好半晌才開腔,“他踩我底線了。”
“他做了什麽?”霍祁年望著她。
其實他知道原因,即便沒有狗仔阿坤給他發的郵件資料,其實他也無比清楚那個原因。
虞南梔懶懶地倚靠在椅背上,紅唇揚起的弧度有些淡,“他和你一樣,一邊和我曖昧不清,一邊勾搭著其他女孩子,然後……”
說到這裏,她抬眸定定地看著對麵俊美的男人,唇邊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我被他拋下了。”
同樣的,也被霍祁年拋下了。
虞南梔在某一段時間內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爛桃花太泛濫了,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這樣的下場。
她總是被人不斷的拋下。
“所以,他犯的錯不可挽回,你和他也不可能再成為朋友。”
就像她曾經那樣對待他。
那麽堅決的分道揚鑣。
“那倒也不是,我和他依舊是朋友。”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在她的心裏,顧禹航無法和霍祁年相比,或者說,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和這個男人相比。
因為顧禹航沒有那麽重要,所以當他選擇了別人的時候,她並沒有很難過。
甚至在某個深夜醒來,有一種壓在心裏的石頭突然就沒了的輕鬆感覺。
嚐試去愛別人,讓她覺得難以忍受。
她試過一次了,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不會再試第二次。
男人嗤笑了一聲,“是麽?可我看他那個樣子,不止是想和做普通朋友。”
“我看到林念舒的時候,也是這麽覺得的。”
虞南梔單手撐著下巴,微微笑著。
“霍先生,我都沒有跟你計較過,你現在要跟我吵嗎?”
“不跟你吵。”男人眉眼溫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龐,“我沒忘記我在追你,所以多了解一點你對那個男人的態度。”
“有這個必要嗎?”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輸過,不是嗎?
“嗯,有必要。”
用過餐,虞南梔帶著他逛了一圈校園。
正好是下課的時候,所以遇到了好幾個朋友,包括南思。
她們一直都以為虞南梔和顧禹航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在看到她身邊有個舉止親密的男人的時候,都非常震驚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而在虞南梔解釋著霍祁年的身份是她的丈夫時,所有人更震驚了。
尤其是南思,作為兼職模特,一向表情管理非常優秀的她,臉色當下就變了。
南思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高大挺拔的男人,把虞南梔拉到了一旁。
明明都是華人,她們私下聊天的時候,也是用的國語,但是南思卻故意說起了芬蘭語。
“你結婚了?那顧禹航怎麽辦?他一直在等著你回來,他等了你兩三個月,打算和你一起定居在這裏,你怎麽可以和別的男人結婚?”
虞南梔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小心地提醒著她,“我丈夫的芬蘭語比我更流利。”
她知道南思的心思,以免她在不知道那個男人其實懂芬蘭語的情況下,說出一些惹他不快的話。
畢竟南思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她並不想讓霍祁年和她關係不好。
南思幾乎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這個男人……居然懂芬蘭語。
他是為了虞南梔特意學的嗎?
國內如果不是學業和工作的需要,根本不會有人學這國語言的。
霍祁年上前,把虞南梔攬在懷中,眉目溫淡的看著南思,淡漠地用芬蘭語說道,“我在港城等南梔回國等了三年。”
要比誰付出的更多麽?
這個世上大概沒有人會比他在南梔的身上花費的心思更多了。
虞南梔有些驚訝地抬眸,看著男人棱角分析的側臉,心跳的有些快。
他說,他等了她三年……
虞南梔猛然回想起她剛到芬蘭的第一天,拖著行李箱,連飛機場都還沒有走出去,哥哥的電話就飆了過來。
哥哥說,霍祁年和林念舒分手了。
不到一周的戀情,開始於她十八歲的生日,結束於她的離開。
是因為她走了,所以這個男人當時才意識到,他其實是喜歡她的是嗎?
有些事情不用問出口,從蛛絲馬跡上也能找到答案。
比如就連易白都知道,他很害怕她離開。
因為他等了她三年是麽?
怕她一走,又是一去不回的三年。
虞南梔被他牽著,離開學校,坐進了車裏。
司機一直都在門口等著他們。
“你等了我三年,可是為什麽不來找我呢?”
“來過,不過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想見我嗎?”
就在那天她把他送的所有東西都還給他的那天。
她記得自己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
“你會因為這樣就不出現在我的麵前?”她冷哼一聲,才不會相信。
霍祁年那麽強勢的一個人,想要什麽都必然要得到,怎麽很可能會因為她的一兩句話就退卻了。
男人闔上眼眸,沒有再說話。
虞南梔在車上聯係了房東太太,表示明天會去公寓收拾東西,和她辦理退租的手續。
霍祁年有些忙,吃過晚飯後就一直坐在電腦前處理著工作。
虞南梔洗好澡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聽見男人正在用芬蘭語和電話裏的人說,“明天不太方便,我要陪太太。”
但是對方大概是沒有辦法調時間。
要麽明天,要麽半個月後才有空。
虞南梔走過去,彎腰從男人的身後環上他脖頸,從他手裏拿過了電話,“明天我丈夫會如約到的。”
她身上帶著濕漉漉的沐浴後的香味,酒店的不是虞南梔慣用的沐浴乳,她在商場裏挑了個鈴蘭香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