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霍先生謀之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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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58章  霍先生謀之長久
    霍祁年喜歡給毫無準備的驚喜。
    就像是戒指,就像是搭配婚紗的那些首飾。
    虞南梔是在婚禮當天,穿上婚紗的時候,才看到了那些被鑲嵌好的寶石。
    請帖都已經發出去了,雖然受邀的客人才三四個人而已,但不知是從哪裏走漏了風聲,婚禮日期還是被傳了出去,上過一次熱搜,如果改時間,恐怕會引起外界的猜忌。
    好在虞南梔的腳恢複得還算不錯,在婚禮舉行前一周,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婚禮是在霍祁年的私人小島上舉行的。
    正如虞南梔想要的那樣,隻有三四個好友參加。
    威特先生臨時有事回國了,他特意安排了助理沈安暖幫她打扮。
    虞南梔換上婚紗,坐在鏡子前,任由化妝師和發型師幫她做造型。
    “霍太太,我們去拿首飾。”
    她們走後,沈安暖說要她幫拿點心過來,也離開了。
    虞南梔靠坐在椅子上,視線落在擺在鏡子旁的水晶相框。
    不記得是哪一年拍的了。
    薰衣草盛開的季節,在虞家別墅的花園裏是一片紫色的海洋,就連風裏都是淡淡的清香。
    那天陽光剛剛好。
    她的父母和哥哥都在,霍祁年也在,和她在薰衣草堆裏拍下了這張照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穿越了時間的全家福。
    沈安暖很喜歡這張照片,她看到的第一眼就問虞南梔,“你應該也知道薰衣草的花語吧?”
    虞南梔懵了一下,她搖搖頭。
    大概是聽說過,但是忘記了。
    因為她也沒有很喜歡薰衣草,家裏種滿薰衣草無非是因為種子是霍祁年送的。
    恩……起因還跟沈安暖有關。
    她們雖然不同校,也隻在一些宴會上打過麵照,並不相熟,但都知道彼此。
    畢竟是港城唯二的家世相當的名媛。
    她們總會被拿來比較。
    就比如那年情人節,沈安暖收到一大束花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港城,然而她虞南梔一枝花都沒有收到,被人嘲諷了很久。
    一放學,霍祁年從高年級部過來接她一起回家,被她埋怨了。
    “都是你,害得我一束花都沒有收到。”
    她打聽過了,不是沒有人送她花,是那些送她的花和人都被霍祁年收拾了。
    他自己不送,還不讓別人送……
    過分!
    那天晚上下了一場雨,不是很大。
    她氣鼓鼓的很早就睡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傭人到房間喊她起床,拉開窗簾時,感歎了一句,“霍公子對小姐真好。”
    她剛睡醒,人還懵著,聞言踩著地板就跑過去看。
    清晨的日光下,雨珠從樹葉上滑落,沾滿了泥土的白衣少年正躺在草地上。
    原本鋪著青草的草地到處都是泥洞,看得她直皺眉,“我給他氣受,他就來折騰我家的草地,什麽毛病?”
    睡衣也沒有換下,她就跑了出去,赤著雙腳,踩在濕漉漉的草坪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單手枕在腦袋下的霍祁年。
    她的腳也沾了泥,嫌棄的抬起,在他本就不幹淨的白色襯衫上踢了踢,順便抹去了腳上的泥。
    “你賠我我家草坪。”
    少年沐浴在陽光下,懶懶地睜開黑眸,瞥了她一眼,順勢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某人不是向我投訴沒有收到花嗎?賠你一片花海,怎麽樣?”
    虞南梔側坐在他的身旁,雙手撐在草地上,鼓著腮幫子,“你從種子種起來?那我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看到?”
    “南梔,花開本就需要等待。”
    他突然起身,雙手撐在身後時,指尖觸碰到了她的指尖。
    幾乎像是被觸電了一般,她有些慌慌張張的縮回了手。
    和她不同,霍祁年闔著雙眸,仰頭迎著陽光,微風把他額前的黑色短發吹起。
    少年,本就該站在陽光下。
    回想起來,她隻見過一次花開。
    因為後來那片花海被她親自拔了,在她十八歲的那年。
    沈安暖不知道這片花海的故事,隻是驚訝於她不知道花語。
    “不是霍先生送你的花海嗎?我還以為和你們的約定有關。”
    整個港城的人都知道,他們約定了等虞南梔成年就在一起。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等待愛情嗎?
    從種子開始萌芽到花開,也同樣需要等待。
    “如果真的是霍先生送的,那他未免也太浪漫了吧,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待你長大。”
    等待一個女孩長大,就像是守著親手種下的花開。
    他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我沒想過他原來這麽的悶騷。”
    她和霍祁年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喜歡把心意說出來,而這個男人更喜歡做。
    虞南梔幾次伸手,想要去觸碰這張照片,試探了幾次後,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年少無憂的日子早就消失了。
    現在她細細回想起來,好像隻有她是無憂無慮的,父母忙著公司的事情,又要麵對那些吸血的親戚,哥哥為了日後繼承家業能做的更好,生活裏隻有不斷地學習,一天都沒有放鬆過。
    至於霍祁年,他身上要背負的東西太多了,母親的血仇,霍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換做是她,大概會被壓得透不過氣來。
    人在那種狀態下,心理沒有什麽毛病,也是非常堅強的了。
    一個精致的首飾盒擺在了她的麵前。
    以熾熱的永恒那條項鏈為中心,其他首飾依次呈現在她的眼前。
    非常相似的複古風格,設計的元素卻是充滿少女花嫁的夢幻為主調,是她非常熟悉的樣式。
    一身矜貴的白色西服,俊美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拿起了那條熾熱的永恒,幫她戴在了脖頸上,與她漂亮的鎖骨完美相襯著。
    他俯下身,輕吻了下她的臉頰線條,“喜歡這個設計嗎?”
    “我說我當時怎麽找不到設計稿了,原來是被你偷走了。”
    當時她剛喜歡畫畫,又剛交上了林念舒,兩個人時常坐在一起看時尚雜誌,看得多了,林念舒一心專研在服裝設計上,她坐在一旁看著她畫,等的時間久了無聊,自己也隨手拿了一張紙開始畫婚紗和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