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隻是不再對我有所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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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228章  你隻是不再對我有所期待了
    霍先生幹什麽都不太行,騙吻倒是第一名。
    虞南梔被他壓著,折騰了大半夜。
    額前的細汗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她側著臉,枕在上麵,喘著氣。
    男人把她翻過身來,抱著她去了浴室。
    她趴在浴缸上,懶懶地不願意動,眼眸睜著,拉著他的手,“你還沒有跟我說呢,到底是什麽事情?”
    霍祁年正幫她挑著香氛。
    她近日特別喜歡用小蒼蘭香味的,起初霍祁年並不是很習慣,他更喜歡虞南梔身上散發著那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不濃鬱,但足以勾人心弦。
    這幾天聞得多了,倒也有點喜歡上了。、
    不過他隻猶豫了幾秒,還是拿起了那瓶玫瑰味道的。
    他滴入最後幾滴,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裏。
    隻要是他伺候虞南梔洗澡,隻會用這款香味的。
    而他經常伺候,所以這瓶用的也非常快。
    虞南梔看著他扔瓶子的動作,依稀想起來上個月好像他也用掉了一瓶。
    ……就這麽愛這款香味嗎?
    她有點惋惜地看著擺在台子上那好幾排的沐浴香氛。
    她買了挺多香味的,有些隻用了一次,有些買回來了,甚至還沒有用上,她隻聞了聞味道。
    那瓶小蒼蘭的香氛,還是在她強烈要求下,他才給她換上的。
    他放下玫瑰香氛的時候,那神情還很舍不得的樣子……
    虞南梔突然想起先前宋悅還是他秘書的時候,故意說他最討厭玫瑰香味……
    這個男人是對玫瑰香味多有執念,才會這麽的喜歡?
    她看著男人故意裝作沒有聽見,撇撇嘴,從浴缸裏直起身子,水聲嘩啦啦,薄薄的一層水自她肩膀上落下。
    她湊近了霍祁年,“你還沒有跟我說呢!”
    如果要讓她追著問第三次,大概是要發脾氣了。
    男人垂眸看著她,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沒想起來。”
    “……”
    沒想起來居然還敢壓著她翻來覆去那麽多回!
    虞南梔有些惱怒地抬起手捶了下他的肩膀。
    他沒有穿上衣,水珠從女人的小拳頭沾在了他的皮膚上,然後滑落至深處。
    他眼眸暗了暗,跨出長腿,直接坐進了浴缸裏。
    “霍祁年,你到底說不說?”
    煩死了!
    要不是她喜歡這男人,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煩人時候的那張臉真的蠻討厭的。
    也就是長得太帥了,所以她現在也沒有真的多生氣。
    她那一拳頭砸在他身上,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反倒是更想撩撥。
    虞南梔背過身去,懶得看他這張俊俏的臉,太影響她發揮了。
    突然,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後背,緩緩地,輕輕地,來回摸著那突出的一小塊肌膚。
    是她當年刀傷留下的。
    祛疤手術隻剩下最後一次,她原是故意沒有去,不過現在是事情太多,她抽不出時間來。
    耳鬢廝磨時,他最愛親吻這裏。
    最初虞南梔是心底怨著他,故意讓他看。
    他眼神裏有多後悔和疼惜,她心裏就有多暢快。
    現在每每被他撫上,她是不願意的。
    因為她覺得不好看。
    即便不細看根本就不會被人看到,她也很少會穿露背的禮服或者是泳衣。
    “你別碰那裏!”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避開了男人的手。
    虞南梔重新趴在浴缸上,心裏已經盤算著得抽時間安排一次手術了。
    那塊疤,她真的不喜歡。
    霍祁年說的那件事情,最後始終沒有告訴她。
    虞南梔也因為那塊疤,把這事情給忘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早就睡著了,是被霍祁年抱著出來的。
    她裹著浴袍,被放在了沙發上,她就這麽趴著,安心的睡覺。
    耳邊吹風機的聲音雖然有點吵,不過她已經習慣睡覺的時候聽著吹風機的聲音了,睡得不算是淺。
    可即便是在夢裏,男人的薄唇和寬厚的手掌還是不停來回的觸碰著後背的那道疤。
    一覺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
    虞南梔一睜開眼,就摸出手機找易白,讓他今天就在醫院安排給她做祛疤手術。
    易白收到消息的時候,霍祁年就坐在他的對麵。
    恩……霍先生是來複診的。
    除去虞南梔喝醉酒那晚說了他不愛聽的話,他頭疼了一次外,並沒有其他的征兆。
    易白的意思是,盡量保持心平氣和。
    不過霍先生一日和虞南梔待在一起,那個人格就總會有蘇醒的一天。
    她就是霍祁年的久病不治的心魔。
    易白看了眼那條消息,抬頭就對身邊的小護士吩咐了下去,“讓皮膚科的人今天空出手術室,調最好的醫生,霍太太要過來做祛疤手術。”
    他知道虞南梔身上的那塊疤,隻不過他有些意外,都過去這麽久了,她居然還沒有處理掉。
    畢竟虞大小姐是出了名的愛漂亮。
    他原本也覺得這沒什麽,不就是一次祛疤手術,坐在他對麵的男人突然臉色黑了下來。
    易白見他臉色變化,還愣了一下,正疑惑著,就看到他拿出手機聯係了溫助理,把今天的工作都押後了。
    易白,“……”
    不至於吧,隻是一場祛疤手術而已。
    在安排好工作之後,霍祁年問了他很多關於祛疤詳細的事情。
    比如會不會疼,有多疼,術後要怎麽照顧,能不能碰水,要不要忌口……
    搞得易白以為虞南梔從來都沒有處理過她後背上的疤。
    畢竟當年那一刀落在嬌滴滴的小姑娘身上,又深又長。
    不過他沒有眼前看過,隻是聽那次搶救虞南梔的老醫生說起過。
    “疼不疼……”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當年刀傷有多痛,祛疤的時候就有多痛吧。”
    疼肯定是疼的,隻是也沒有他形容的那麽疼。
    不過虞南梔很怕疼……
    人的痛感都是不一樣的。
    她屬於那種痛感敏銳的人,加上她嬌生慣養,從小到大都沒有磕著碰著幾次,忍不了什麽疼。
    霍祁年地臉色更黑了一些。
    易白看著他,倒是沒有過多的寬慰。
    也不是別的,他多心疼虞南梔一點,一直想折磨虞南梔的第二個人格就會沉睡的久一點。
    僅此而已。
    虞南梔收到了易白的回複後,簡單的裝扮了一下就去了醫院。
    易白把手術的時間安排在了上午。
    做這個手術她已經很有經驗了。
    那麽小的一塊疤,大概手術結束後,她剛好可以去公司找霍祁年一起吃午飯。
    她正琢磨著今天要吃的清淡一些,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了等候在手術室走廊外的男人。
    “……”
    她走了過去,看著麵色明顯有些沉的男人,“你怎麽在這裏?”
    易白連這個事情也要通知嗎?
    她皺起眉頭,忍不住在心裏暗罵著易白這個大嘴巴。
    易白簡直是人間大漏勺!
    “過來開個會,剛好聽說你要過來做手術。”
    “哦。”虞南梔望了眼手術室,準備走過去。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霍祁年沉沉地看著她,黑眸深處透著複雜的情緒。
    虞南梔望著他,感覺到他很痛苦。
    ……但……為什麽?
    一會做手術的人是她吧?
    “南梔,不是說了,讓我陪你做手術的嗎?”
    她明顯的怔愣了一下。
    要不是霍祁年說起,她其實都快忘記了新婚當夜他執拗著非要她答應。
    當時她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所以自然也就沒有記在心上了。
    “我忘記了啊。”她微微笑著搖了搖他的手臂,“那你就在這裏等我?手術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這種事情,你怎麽會忘記?”
    霍祁年握緊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裏帶。
    “我……”
    虞南梔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
    她緊張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忘記了就忘記了,她一天到晚忘記的事情很多,又不是隻有這一件事情。
    “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對我根本沒有期待了?”
    不相信他的允諾,所以才會故意沒有記住他說過的話。
    虞南梔有些心虛地覷了他一眼。
    新婚夜的時候,她的確是這樣想的。
    沒有期待,才不會受傷……
    她隻是心口疼怕了……
    易白和幾個手術醫生走過來,吩咐著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虞大小姐,抬眼就見兩個人早就等在了手術室外麵。
    “醫生到了,南梔你去房間換了衣服就能進手術室了。”
    虞南梔點點頭,低頭看了眼自己還被男人抓著的手腕。
    霍祁年眉眼不動的鬆開了她。
    易白非常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之間不愉快的氣氛。
    他突然道,“有張表格要她填,我拿給她。”
    虞南梔剛進房間,後腳易白就跟著進來了。
    他把門關上,“虞南梔,你跟霍祁年又怎麽了?”
    “……”她皺皺眉頭,也不是不太想說,隻是這個事情說起來要追溯到很久之前,“我覺得你好像更適合去做社工。”
    整日管一些家長裏短……
    “虞南梔,你能別一天到晚和霍祁年吵架嗎?”
    “……”
    這是虞南梔第二次覺得無語。
    “跟你有關係嗎?你這麽緊張我們的關係,搞得你好像是那種……毒唯。”
    易白眼壓一高,“當然和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