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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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305章  她是
    晏慎不緊不慢,“我隻向大小姐一個人交代。”
    他勾了勾唇,看著霍祁年的眼神裏多了抹深意,突然問了一句,“你控製我,是在害怕嗎?”
    晏慎說的很慢,一字一句,透過監控,清清楚楚的傳到了虞南梔的耳裏。
    拿著平板的保鏢很意外晏慎會這麽說,他皺了皺眉,帶著懊惱的神情把聲音調到了最低,以免晏慎又說出一些讓人誤會的話。
    保鏢覷了眼虞南梔的神色。
    她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神色微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初。
    晏慎是發現了監控了吧,也知道她即便不會看,也會讓人盯著。
    那句話,分明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很高明的一個手段。
    晏慎知道,得益於霍祁年當年做的事情,虞南梔對任何人都並不信賴。
    隻要有一點問題,她就會懷疑和猜忌。
    但晏慎不知道,她不信任人,但並不會沒有理智。
    她懷疑過霍祁年,也私下查過他很多,晏慎現在故意挑撥,反倒是蠢了。
    霍祁年也知道他在動什麽樣的心思,聞言隻是嗤笑,幽深的黑眸中染上了一抹不屑。
    如果有一天,他和虞南梔之間出現了問題,那隻會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出現了問題,絕不會因為外人三言兩語的挑撥。
    春日淩晨五點多,天色依舊暗著,雨下了一整夜也沒有停過。
    虞南梔蜷縮在沙發上,埋頭在雙膝之間,雙眸因打哈欠而蓄著淚光。
    晏慎還在被盤問。
    他不可能說出她哥哥的下落,霍祁年也沒有在這個事情指望上他。
    他找來了警察,警察拿著搜查令,翻查了他的手機,甚至還去了他的家裏。
    威克斯父親聽說這件事情後,提出可以去查查那間租給林念舒的屋子。
    威克斯死在了那間屋子裏,當時屍體被運走時,警察已經查過三回了,都沒有查出什麽問題。
    老威克斯還是不死心,他覺得那間屋子裏一定存在著證據,林念舒殺人的證據。
    林念舒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再到醒過來時,已經是當天下午三點多了。
    她摸著始終平坦的肚子,那裏還很痛。
    老威克斯沒有讓人給她打止疼藥。
    他故意的!
    林念舒咬著牙,拽緊了被子,默默地忍耐著疼痛。
    她想不明白,老威克斯怎麽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唯一地“孫子”被流掉。
    門被推開,老威克斯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跟著他一起走進來的,還有兩個警察。
    “我已經把你寫給我的紙條,交給了警察,你有什麽事情,跟他們說吧。”
    聞言,林念舒笑出了聲。
    她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麽還當真了?”
    老威克斯如果真的把虞南梔怎麽樣了,那還真的就著實了她的罪證。
    可他什麽都沒有做,不是嗎?
    他什麽都沒有做!
    林念舒想到這個事情,心裏的恨意又深了一層。
    她不怕進監獄,如果那個代價是虞南梔死的話。
    可這個老頭子什麽都沒有做!
    她卻還因此白白流失了一個籌碼。
    她唯一能控製老威克斯的籌碼!
    不甘心!
    她怎麽能甘心呢!
    因為她剛動過流產手術,所以警方是在病房前盤問她的。
    林念舒就這麽靠在病床上,不回答,不回應。
    反正治不了她的罪。
    在警察盤問離開之後,老威克斯就給她調換了病房。
    從高級病房換到了最普通十人間的病房。
    而因為警方要控製她,所以會有兩個警察在她病床前盯著。
    林念舒是最要麵子的。
    她被警方盯著這件事情,由十人間的病房傳到外麵,不過短短一上午,整個醫院都知道了。
    除了一些病患和家屬,還有不少媒體架著攝像頭來拍她。
    這個時候,醫院又不管了?
    嗬!
    她虞南梔出車禍入院的時候,整個港城的媒體幾乎都來了,醫院出動了安保,把他們都擋在外麵。
    可見醫院不是不能管,是根本就不想管。
    一個個的,都想看她的笑話!
    ………
    虞南梔是早上六點多睡的,主要是實在熬不住了。
    霍祁年在中午回來過一趟,看她就這麽睡在沙發上,把她抱回了臥房。
    期間虞南梔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次。
    她勾著男人的脖頸,“你回來啦?一起睡嗎?”
    他也一夜沒睡呢。
    霍祁年在她的額前輕輕吻了一下,“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晚點再回來。”
    虞南梔也不知道聽沒聽見,裹著被子雙眸閉著,沒有了回應。
    他拉開臥房的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好像是突然醒過來一樣,從床上坐起。
    這一次,她比剛剛要清醒很多。
    她睜著眼睛,“晏慎是不是要見我?”
    霍祁年站定在門前,點了點頭。
    “但你想問的事情,他不可能會說實話。”
    虞南梔曲起雙腿,下巴抵在了膝蓋上,因為一夜沒睡,剛睡下沒多久又醒過來,她臉上明顯的帶著起床氣。
    煩躁的要命!
    霍祁年關上門,重新走回了她麵前,脫下西裝,單手解開了領帶,掀開被子,在她身側躺下時,長臂把她撈到自己懷裏。
    “陪我睡一會,睡醒了我帶你去見他。”
    “……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嗎?”
    虞南梔的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有力沉穩的心跳聲。
    她仰起頭,看著閉上雙眼的男人眉宇間透著一絲疲憊。
    霍祁年滾了滾喉結,應了一聲,“有點累了,你陪我一會。”
    虞南梔安靜了下來。
    她剛剛那麽驚醒後,其實有點睡不著了。
    霍祁年說累,是真的,但真正需要陪著的人,是她。
    他是怕她睡不著,故意留下來陪她的。
    她歎了口氣,重新閉上了眼睛。
    房間裏很安靜,隻有掛在牆壁的時鍾的嘀嗒聲和兩個人的呼吸聲。
    晏慎……如果作為對手的話,真的很棘手。
    等虞南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屋內很暗,沒有開燈。
    幾乎是聽到了她的動靜,霍祁年才抬手打開了床頭櫃的燈。
    “我帶你吃點東西,然後去見晏慎。”
    虞南梔點點頭,躺在床上看著男人起身,走入浴室裏。
    她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床上賴了一會後,才爬了起來。
    換上衣服走進浴室的時候,霍祁年已經洗好了,浴巾圍著他的下半身,水珠順著他的性感線條曲線沒入浴巾。
    他正站在鏡子前拿著剃須刀,見虞南梔進來,便往旁邊讓了讓。
    虞南梔站在他旁邊洗漱著。
    她用梳子梳頭的時候,眼睛從鏡子裏的自己,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好像還是第一次,他們兩個人一起醒來,一起在浴室裏洗漱……
    恩……不過不是在早上。
    她放下梳子,轉身對著霍祁年微微笑著道,“我幫你。”
    男人把手裏的剃須刀給了她,隨後雙手圈著她的腰,把她抱上了洗手台上的一塊幹淨的浴巾上。
    虞南梔坐在上麵,晃動著雙腿,拿著剃須刀,卻無從下手。
    她沒給人這樣過。
    男人雙臂撐在她的身側,俯身把沾滿了泡沫的下巴湊到了她的麵前。
    薄唇勾出一抹笑,他語調溫和裏帶著一抹戲謔。
    “這個都不會嗎?”
    虞南梔鼓著腮幫子,晃動著的腿踢在了他的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你應該慶幸我不會吧。”
    她轉動了一下手裏的剃須刀,下巴倨傲的抬起。
    “否則你就該擔心是哪個狗男人教過我了。”
    給男人剃胡子這種事情,比給男人打領帶更親密。
    霍祁年眸色如她所料的暗了幾分。
    她得逞的揚眉,笑出了聲。
    男人無奈地低笑搖頭,“我教你。”
    他手把手的教著,不過虞南梔是第一次,所以還是不可避免的把他的下巴給刮傷了。
    血痕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驚得連忙移開了剃須刀,慌張地要跳下去找醫藥箱,卻反被男人圈住了腰。
    霍祁年上前一步,把她抵在洗手池上,“你故意的?嗯?”
    “我第一次嘛!這麽一點小傷,不會破相的,你放心吧。”
    虞南梔故作鎮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這麽說著,但心裏想著還是得給他的傷口消毒。
    話音才落下,她的唇就被男人吻住。
    吻得突如其來,以至於虞南梔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連呼吸都停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祁年好笑又好氣地放開她,提醒著,“呼吸。”
    不論吻過多少次,她逐漸變得熟練,但有時候還是會像第一次接吻那樣,對他的吻無從招架。
    虞南梔紅著臉,輕喘著氣,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好丟人啊……
    她推開了霍祁年,從洗手池上跳了下來,跑進了室內。
    霍祁年閑適的跟在她的身後。
    見她蹲在床櫃下翻出了醫藥箱。
    “我幫你消毒。”
    她拿了碘伏棉簽出來。
    霍祁年則坐在床上,
    消過毒之後,虞南梔又從醫藥箱裏拿出了一個創口貼。
    霍祁年眉頭皺了皺,俊臉往後仰著,避開了她的手。
    “這麽點小傷,用不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