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這次他不會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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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91章  這次他不會來救你了
    自從霍祁年消失後,鬱老爺子的身體就大不如前。
    易白認為是因為他老人家受到了刺激,並且難以接受導致的。
    人的身體,是情緒的反應。
    情緒差的時候,身體的狀況自然也就差一點。
    鬱老爺子吃了藥後,不適的感覺也就緩了下來。
    虞南梔扶著他進了房間,讓他休息。
    她再下樓的時候,看到鬱赦還坐在客廳裏,嘴裏叼著一根煙,正打算點燃它。
    “這裏不允許抽煙。”
    虞南梔一步步地走下去,坐在了鬱赦的對麵。
    和霍祁年全然不一樣,鬱赦聞言,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啪的一聲,火光從打火機裏冒了出來。
    虞南梔覺得,她的心火也跟著這束火光冒了出來。
    她上前,奪過鬱赦手裏的那根煙,丟進了剛才鬱老爺子喝的那半杯水裏。
    鬱赦反手就掐上她的脖子,目露凶狠,“這一次,他不會來救你。”
    禁錮在脖子上的力道一點點的收緊著。
    這種一點點的被剝奪呼吸的感覺,虞南梔相當的熟悉。
    可是她整個人都顯得很平靜,她望著鬱赦,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鬱赦察覺到她是在觀察自己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
    虞南梔猛地咳嗽了起來。
    她用力地捂著嘴巴,也極盡全力的忍著咳嗽,生怕動靜把鬱老爺子又招了下來。
    鬱赦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著她。
    “你在期待什麽?想用自己的性命把他叫出來麽?”
    他嗤笑了一聲,單手插在熨燙的筆直的西裝褲袋裏。
    “別做夢了,他已經消失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霍祁年了。”
    虞南梔趴在沙發扶手上,咳嗽讓她的臉蛋漲得有些紅。
    她低垂著腦袋,眼眶也紅紅的。
    從在回來的路上,她就一直盤算著要怎麽才能激怒鬱赦。
    這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她故意挑釁鬱赦,激怒他,讓他對自己動粗。
    隻要她有危險,霍祁年就會出現。
    易白說,上一次就是那樣。
    鬱赦親口對著她說,霍祁年已經消失了。
    可是……
    她勾起的紅唇有些冷意,抬眼望著鬱赦,嘲諷道,“剛才,你好像沒有用力。”
    “什麽?”
    鬱赦英俊的那張臉當下黑了下來。
    “我說,你沒有用力。”
    和以往掐她的力道比起來,他這次真的沒有用力。
    這一次,他並不想要掐死她,隻是想要威脅她,讓她收斂罷了。
    “你沒有用力的話,他怎麽出現啊?”
    虞南梔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跟著掉了下來。
    “再掐我一次,你不是一直想要弄死我麽?”
    鬱赦神情複雜的看著麵前又哭又笑的女人。
    在他的記憶中,虞大小姐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無聊。”
    鬱赦轉身上了樓,沒有理會虞南梔太過荒誕的要求。
    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插在西裝褲口袋裏的手是在顫抖。
    從生出人格意識來的第一次,他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落荒而逃。
    鬱赦頂著霍祁年的身份,自然是要住在這裏的,否則住在外麵去,會被人揣測是不是和虞南梔的婚姻出現了問題。
    這對虞南梔和n&n而言,毫無好處。
    鬱赦對鬱老爺子說過,他回來,是為了守護霍祁年一手打造出來的n&n商業帝國。
    他本就是為了保護主人格而出現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非常符合他的人格選擇。
    他睡在了霍祁年結婚以前的那個房間裏。
    虞南梔則睡在主臥。
    兩個人格,性格不同,會做的事情也不同。
    比如,霍祁年的廚藝簡直就是大廚級別的,但是鬱赦不會下廚,他連打個雞蛋,都會把雞蛋殼弄進碗裏。
    虞南梔覺得,他還不如自己呢。
    她聯係了半島酒店的廚師長,讓他做好了晚餐讓人送過來。
    晚餐送過來的時候,虞北穆也來了。
    結果,鬱赦一見到虞北穆,兩個人就打了一架。
    這架打得是莫名其妙,虞南梔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麽會打架。
    哥哥的身子骨還在休養期,而鬱赦簡直就是往死裏下手。
    虞南梔不管不顧的衝上去護著哥哥,鬱赦的那個拳頭砰地一聲,砸在了她身側的地麵上。
    她下意識的害怕的閉上眼睛。
    下一秒,她就被鬱赦拉開了。
    “這裏不歡迎外人,滾出去。”
    虞北穆身上帶了點傷,虞南梔給他安排了司機,送他去醫院。
    在目送哥哥乘車離開之後,虞南梔甩開了鬱赦的手。
    “你憑什麽打我哥哥。”
    “就憑霍祁年的規矩。”
    他丟下話,轉身離開。
    他的手還在滴血,但是鬱赦似乎是感覺不到疼。
    他穿過小花園走進屋裏,手上的血就跟著遞了一路。
    “……”
    虞南梔是不想管他的。
    可是……誰讓這個身體是霍祁年的。
    她在房間裏出找出了醫藥箱,拿著止血藥和繃帶找上了他。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鬱赦的房間卻沒有開燈。
    他似乎也不喜歡開燈。
    也是,一個在黑暗中誕生出來的人格,能有多喜歡光?
    虞南梔原本是把藥和繃帶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就想走,可是她看著鬱赦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壓根就沒有打算要給自己上藥的樣子。
    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擰開了止血藥的蓋子,用醫用棉簽沾上後,輕輕的塗抹在了他手背上的傷口上。
    房間裏沒有開燈,唯一的光線來源是走廊裏的燈透進來。
    虞南梔借著光,塗抹的很仔細。
    鬱赦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睜開眼睛,反正等她察覺到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看了她好一會了。
    和虞南梔被他掐著的時候一樣,鬱赦在這個時候,也在觀察著她,不動聲色的,偷偷的,還帶了點……好奇。
    見虞南梔看過來,他也沒有躲閃眼神,隻是勾唇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
    虞南梔沒有說話,隻是把繃帶丟給了他。
    “自己會綁吧?”
    “會,但是不高興。”
    鬱赦隨意的把繃帶放在了一旁。
    虞南梔擰緊了眉頭。
    她站在那裏,僵持了一會後,最後還是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