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夢到他反而會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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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93章 夢到他反而會更難過
“……”
有病!
易白昨天跟她提過一句,“鬱赦這個人格,有病,你和他相處,要小心謹慎,最好別惹怒他,他有暴力傾向。”
虞南梔覺得,鬱赦是真的有病。
誰把心思花在他身上了?
其實虞南梔也知道他為什麽會生氣,因為鬱赦這個人,在黑暗中待習慣了,以前即便出來,用的也是霍祁年的身份,他不喜歡把真正的自己暴露於人前,討厭被看穿。
這倒是和其他的人格不太一樣。
這段時間,虞南梔除了看一些關於人格分裂的醫學資料之外,還會去醫院接觸一些人格分裂的患者。
這些患者,有些人隻分裂出一個人格,有些人卻有兩個三個四個,最多的一個有八個人格,而且易白說那位患者還在不斷地分裂出新的人格來。
這些人格性格各異,但是有喜歡讓別人把自己和主人格區分開來。
鬱赦這個人格,卻他們不一樣。
他似乎並不喜歡被人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在哥哥來的時候,他才會揍哥哥一頓吧。
明明就是一個和晏慎一樣見不得光的人,可是虞南梔卻不想對他說半點嘲諷人格的言辭。
即便易白無數次警告過她,鬱赦這個人格很危險。
但是虞南梔卻不那麽認為。
再危險,還能比晏慎那種變態危險麽?
鬱赦不願意碰n&n的一切,他隻是回來坐鎮的。
頂著霍祁年的這張臉,這副軀體,沒有人敢造次,就連陸家的人,也收斂了很多。
虞南梔一下子就輕鬆了不少。
鬱赦說他回來,隻是為了解決晏慎的,其他的事情一律不會多管,頂多就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會在外人麵前裝成霍祁年,對虞南梔溫柔一點。
喬施是為數不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霍祁年的人。
她拿著奶茶,嘴裏吸溜了一口,盯著麵前的年輕英俊的男人看了很久。
因為有外人在場,鬱赦沒有發作,一直到其他人都離開了,鬱赦才被盯的發毛一般的轉頭瞪了她一眼。
喬施隨即點了點頭,和虞南梔低聲道,“果然不是霍先生啊。”
霍祁年喜怒不形於色,被盯得發毛了,也會看在虞南梔的麵子上,出言“溫和”的警告。
眼前的這個家夥,剛才那個眼神,恨不得能當場弄死她一樣。
陰冷,凶狠。
“你這樣天天麵對他,不會覺得很辛苦嗎?”
明明愛的人就在眼前,可他不是他。
這比那種失憶情節更加的狗血和絕望吧。
虞南梔眉眼彎了一下,“有時候想罵他的時候,的確會忍得比較辛苦。”
因為頂著霍祁年的這張臉,她有時候還真生不起氣來。
但是事後想起,自己又憋了一肚子的氣。
喬施嘖嘖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以前她總覺得霍祁年那個人不正常,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不正常啊。
難怪……有一次霍祁年在場,她偷偷的跟虞南梔小聲吐槽說她家霍先生不正常,霍祁年應該是聽見了,所以看過來的時候,神色古怪又陰沉的不對勁。
雖然鬱赦很擅長扮演霍祁年,但是一來他耐心沒有那麽的好,被一眾老總圍在一起敬酒,喝一兩口沒有什麽,喝多了他就覺得煩,虞南梔也擔心他會被灌醉後做出一些不屬於霍祁年能幹出來的事情,所以隻是在宴會上露了一麵,沒待多久,就和鬱赦一起離開了。
可是她卻莫名覺得有些不夠盡興。
在半路上讓司機把她送去公司。
陸家的狗仔一直在他們附近盯著,虞南梔要回公司,鬱赦自然也不好自己先回家,隻能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進了公司。
虞南梔在霍祁年的辦公室的櫃子裏找到了幾瓶酒。
霍祁年那個人,也沒有很愛喝酒,把酒放在辦公室裏,完全是為了談公事的時候能用得上。
所以就放了五六瓶。
之前虞南梔睡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晚上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就會在睡前喝一小杯酒。
濃度剛剛好,可以讓她微醺,也不至於酒精過量的讓她進了醫院。
原本的六瓶酒,到現在隻剩下兩瓶了。
虞南梔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坐在茶幾前的地板上就喝了起來。
鬱赦擰緊了眉頭,站在茶幾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喝。
在她喝到第三口的時候,鬱赦冷冷的道,“你別指望把自己喝醉了,我會照顧你。”
虞南梔抬起頭,雖然兩三口的酒,還不至於讓她醉了,但是她的臉蛋在燈光下已經紅了。
明亮的眼睛也紅著。
她哪裏是在宴會上不盡興,隻是因為……她不開心而已。
虞南梔就這麽抬頭看了他一眼,應該是有什麽話想要說的,但是她隻是失望的搖搖頭後,再次拿起了酒杯喝。
霍祁年在知道虞南梔曾經酒精中毒過之後,把家裏的酒,還有辦公室裏的酒都換成了度量非常低的酒。
就算她不高興的時候多喝了一點,也不會出什麽事情。
虞南梔喝了兩杯,整個人都懶懶地靠在身後的沙發上。
她沒醉,怎麽都喝不醉,這個事情,讓她又難受又難過。
“我已經……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他了。”
鬱赦瞥了她一眼,轉身走到辦公桌前的旋轉椅子上坐下,並不想打算搭理她。
“以前覺得,夢不到他,也沒有什麽關係,夢到了醒來反而會難過,我沒有時間難過,可是……”
“可是我今天很想他。”
鬱赦聽著女人的說話聲,心裏一片煩躁,他瞥了眼桌子上堆積起來的文件。
其實每天桌子上都會有這麽多的文件。
他可以不處理的,這些本來就是虞南梔自己要做的工作,跟他沒有什麽關係。
但是他不想聽虞南梔說話,所以翻開了麵前的文件。
虞南梔轉頭看著鬱赦。
同樣是打著領帶,穿著熨燙的筆直的西裝,白色襯衫。
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哪怕是喝了酒,她依舊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眼前的人不是霍祁年。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鬱赦想忽視又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