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世上無人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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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19章  世上無人像他
    易白要是能告訴她,她還會拉下臉來找鬱赦?
    虞南梔白了他一眼,走了進去。
    她隻是睡不著,也不是今晚才這樣的。
    之前她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裏。
    今天鬱赦和易白都惹她不高興了,連日的睡眠不好,所以她的脾氣也不是很好,更何況,她本來也不是什麽脾氣很好的人。
    她知道鬱赦覺得她礙眼,所以平時她也懶得給自己找不痛快,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她也不會在鬱赦的麵前晃悠。
    今天她難得控製不了脾氣,索性就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
    她找了一本書,翻得嘩嘩作響,她當然也不是為了來看書的,所以翻完了就擺在一旁,拿起平板開始刷視頻。
    安靜的書房裏因為多了一個她,變得有些吵鬧。
    鬱赦皺眉看向她,卻是沒有發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保鏢提著兩大袋的外賣過來。
    是她自己點的。
    反正也睡不著了,索性就放縱一下好了。
    深夜還能開店的,大多都是燒烤油炸之類的東西。
    這種玩意,越夜越饞人。
    鬱赦不是那種愛吃東西的人。
    食物對於他來說,隻是用來維持這副軀體繼續活下去的物質罷了。
    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可能是這玩意實在是太香了。
    他有些禁不住,站起來晃悠到了虞南梔的麵前,低頭掃了眼擺滿了食物的茶幾。
    嗬,她倒是會點。
    滿滿一桌子,品種還不少。
    麻辣燙,燒烤,炸雞……
    “這麽多,你吃得完麽?”
    虞南梔吃著烤翅,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視線專注在平板上的視頻。
    其實是非常模式化的那種劇情。
    虞南梔壓根就沒有興趣,她隻是懶得搭理鬱赦罷了。
    “還有啤酒?你喝啤酒,是怕自己醉嗎?”
    虞南梔的視線終於上揚移,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你去酒庫裏拿紅的和白的過來啊。”
    “行。”
    鬱赦邁出長腿,離開了書房。
    虞南梔看著書房半開的那扇門,紅唇微微仰起。
    不願意說就不願意說。
    她有的是辦法套話。
    大概過了十分鍾,鬱赦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五瓶酒。
    兩瓶葡萄酒,度數挺低的。
    另外三瓶是人馬。
    他還真是不貴的不拿。
    “沒有白的嗎?”虞南梔嘲諷地看著他,“鬱赦,你不會是不行吧?”
    鬱赦瞥了她一眼,把五瓶酒放在了茶幾上,隨後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瓶白的。
    家裏其實沒有幾瓶白酒。
    虞南梔記得那幾瓶度數都特別的純。
    就算是鬱赦能喝酒,這麽小小的一瓶,也能把他給喝倒了。
    鬱赦倒了一小杯的白酒,在她麵前晃了晃,“你不嚐嚐?”
    “不客氣,我酒精過敏,還不想住院。”
    虞南梔說話間,已經把葡萄酒的塞子給拔開了。
    她直接就對著酒瓶喝。
    看著好像一一下子喝了挺多的,實際上隻有一小口。
    鬱赦意味深長的睨著她,抬手把那一小杯的白酒給喝了。
    虞南梔偷偷注意著他的表情變化。
    結果人家麵無表情。
    “……繼續。”
    虞南梔啪的一下,把一大串的燒烤擺在了他的麵前,“不用跟我客氣,本小姐大方的很。”
    兩個人也沒有聊天,就坐在那裏喝酒吃燒烤。
    虞南梔繼續看著她根本就沒有興趣的短視頻。
    雖然土味又無聊。
    但是吵吵嚷嚷的,挺熱鬧的。
    鬱赦做什麽事情都很專注,他坐在那裏,吃東西就是吃東西,不會分心做別的事情。
    這一點,其實和霍祁年很像。
    沒一會,虞南梔手裏的那瓶葡萄酒就已經隻剩下底部一點點的。
    她整個人也從沙發上滑落到了地上。
    地上鋪著地毯,她這樣坐著也很舒服。
    嬌俏的臉蛋上染著紅暈,眼神也有點迷離了起來。
    “鬱赦,我一瓶酒都快喝完了,你怎麽才喝了這麽小半瓶?”
    “快點,你給我喝掉,不然不給你吃燒烤。”
    鬱赦手裏拿著烤串,黑眸瞥向虞南梔,“你剛才不是還說自己很大方麽?”
    “是啊,我大方啊。”虞南梔搖晃著腦袋,點了點頭,看上去,似乎是醉了,“不過,你要吃我的東西,就得按照我定的規矩做才行,現在,你把這瓶白的喝了,放在那裏不碰,你準備養魚?”
    “……”
    這句話耳熟。
    是剛才她刷的那些短視頻裏的一句話。
    人家是男的強迫女的喝酒。
    她倒是挺能行的,聽了立馬就學會了,還學的有模有樣的。
    隻見虞南梔拿起那瓶白酒,就要給他灌下去。
    鬱赦不喜歡她靠近自己,所以皺眉一把把酒瓶搶了過來。
    霍祁年的這張臉,沒有什麽表情的時候,就已經挺讓人發怵的了,現在劍眉皺起,臉色看起來就有點陰沉了。
    換做旁人,早就嚇得不敢說話不敢動了。
    但是虞南梔不一樣,她伸手捏了捏這張俊臉,“你給我擺什麽臉色?本大小姐會怕你不成?給老娘喝掉!”
    鬱赦瞥了她一眼,見她伸手又要來搶酒瓶,他不想她靠近自己,隻能仰頭把那瓶白酒給喝了。
    虞南梔看的挺高興的,在一旁拍手。
    一瓶白酒喝完,虞南梔歪著腦袋觀察著鬱赦。
    他毫無變化。
    “……沒了?”
    虞南梔不信邪的拿起酒瓶倒了倒,一點都沒有滴下來。
    “那……那你再喝這個,人馬,這三瓶都歸你了,你喝完了才能吃東西。”
    鬱赦索性直接站了起來,“我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你剛才吃了我六根串呢,我隻讓你喝三瓶酒,你很劃算了。”
    虞南梔拉住了他的褲子,一臉的無理取鬧。
    人要是跟一個醉鬼計較,那就不太正常了。
    但是吧……
    鬱赦俯下身,湊近虞南梔,薄唇微微仰起。
    虞南梔一時間有些迷茫了。
    “好像……你真的很像他……”
    “虞大小姐。”鬱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臉上拍了拍,“你演技挺爛的。”
    雖然她那瓶葡萄酒的確就隻剩下了一點,但是她根本就沒有喝多少,大部分都被她灑了出來,都泡在了她最喜歡的那個抱枕裏了。
    她會醉才怪!
    虞南梔怔愣了一下,眼眸閃躲著,一兩秒後便恢複了正常。
    她鬆開了鬱赦的褲子,抓了炸頭發,“你眼神還挺好的,就是心不太好。”
    “怎麽?揭穿你,我就是壞人了?”
    虞南梔哼了哼。
    “霍祁年也能看出來,但是他每次都配合我的。”
    真醉假醉,他向來一眼就能看穿。
    剛結婚那會,她會借裝醉發瘋,想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麽。
    後來就沒有了。
    因為她發現沒有那個必要,她想要什麽,不用她開口,那個男人就會主動送到她手裏。
    世界上,就隻有一個霍祁年。
    誰也不會是他。
    誰都不會像他。
    鬱赦冷吃一聲,轉身就要走。
    虞南梔卻是拿著抱枕砸他。
    “你要去哪裏?”
    鬱赦頓住腳步,一抬手就抓住了抱枕,然後扔在了地上。
    “都揭穿你了,還要繼續鬧下去?”
    “你吃了本大小姐的東西,當然要償還啊。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你得哄我高興,否則……”
    “否則你還能怎麽樣?現在還有誰能護著你,讓你為所欲為的耍性子?”
    以前她也不是性子蠻橫,隻是喜歡這樣玩。
    她家裏的爸爸媽媽會這樣寵她,哥哥也會,霍祁年也會,至於其他的人,為了想從她身上得到好處,也會放低底線來討好她。
    現在……
    她沒有爸爸媽媽了。
    哥哥還在,但是人變了。
    霍祁年……
    虞南梔低著頭,沒有說話。
    鬱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就隻能看到女孩子微微發抖的肩膀。
    她是背對著自己的。
    “你……不會是要哭了吧?”
    這話一出,虞南梔直接就埋首在了膝蓋裏,肩膀抖動得更加厲害了。
    鬱赦也不是怕看到女孩子哭,但是虞南梔一哭,他身體的不適感就來了。
    他的心髒就像是被什麽東西不斷地攥緊著,攥緊著,痛得他透不過氣。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喝。”
    虞南梔沒有抬頭,卻嗚咽著說,“還得算上那瓶葡萄酒。”
    “……”
    連著剛才的白酒,所以一共是五瓶酒。
    鬱赦第一次覺得後悔。
    他沒事拿這麽多酒過來幹什麽?
    不過,他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喝。
    虞南梔把頭枕在膝蓋上,側首監督者他喝完了一瓶又一瓶。
    最後一瓶空酒瓶被他放在了茶幾上。
    “這樣……行了吧?”
    鬱赦的酒量卻是挺好的。
    但是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一下子喝得這麽猛。
    鬱赦靠坐在沙發上,長腿放平,眼睛紅紅的,明顯不清醒了。
    虞南梔湊近他,“鬱赦,你銀行密碼是多少?”
    “……我沒有,我都用霍祁年的卡。”
    虞南梔皺眉,她是不是應該要把霍祁年的卡都收起來?
    萬一被這個家夥的刷爆卡了怎麽辦?
    “那鬱赦,剛才易白過來找你,是來幹什麽的?”
    “他……他說……霍祁年……”
    虞南梔呼吸一滯,睜大了眼睛,緊張的追問,“霍祁年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