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霍祁年出現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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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44章 霍祁年出現過的痕跡
她把裝著麵的燜燒壺給了保鏢,“你們辛苦了。”
虞南梔回到客廳的時候,傭人還在那裏等著。
“霍太太,您也多少吃一點吧。”
虞南梔想著是自己請她煮麵的,又是聲稱她自己餓了,不吃兩口的話,好像不太好。
所以她重新坐回到了沙發前,拿起筷子彎下腰吃了起來。
她剛出去的時間不算長,但是麵條已經有點坨了。
看著似乎並不是很好吃。
可是她一入口……
這味道……太過熟悉了!
虞南梔又吃了兩口,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後,抬頭看向那位傭人。
“這個麵,是你煮的嗎?”
傭人微微笑著點頭,“是呀,特意加了一點白糖提鮮,聽說這是港城的口味,不知道霍太太您吃不吃得慣。”
“……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為……這麽熟悉的味道,是他做的。
也是,鬱赦剛才就在這裏。
怎麽可能會是霍祁年呢。
大概是味道和他做的太像了,虞南梔原本隻是想吃兩口的,後來半碗進了肚子裏,她也沒覺得很飽,索性就一整碗的麵條都吃了。
她吃飽了,回房間洗漱之後,躺下居然就昏沉沉的睡著了。
虞南梔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麽沉的覺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難得覺得精神很好。
鬱老爺子知道她這個睡懶覺的習慣,所以在回鬱家後,就吩咐了家裏的傭人要在上午準備好虞南梔的早餐,等她什麽時候下樓了,什麽時候端出來。
虞南梔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
王管家一見她下來,就上前問她想吃什麽早餐。
虞南梔想起了昨晚的那碗麵,於是請他們再煮一碗。
隻是今天白天上班的傭人,並不是昨晚的那位,所以端出來的麵條,也不是虞南梔想要吃的味道。
她吃了幾口後,悻悻然的放下了筷子。
傭人都是剛上崗沒多久的,生怕虞南梔不喜歡,怕影響了自己的這份工作,膽怯怯的上前來詢問。
“霍太太,我聽說港城的麵會加了一點白糖提鮮,所以我特意在麵湯裏加了一點,請問是不是您不太喜歡?”
虞南梔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也加了白糖?
可是,同樣是加了白糖的湯麵,為什麽吃起來味道就是不一樣?
鬱老爺子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當即皺眉,“怎麽了?”
虞南梔搖搖頭,“沒事。”
她看了一眼很是緊張的傭人,隨即又解釋道,“可能是我昨晚那碗麵吃的有點撐,現在還不算是很餓。”
麵條並不好吃,所以她吃了幾口後沒有再動過,就讓傭人收下去了。
後來,虞南梔也和沈安暖提起過這個事情。
“應該是煮麵的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口味也不太一樣吧。”
沈安暖一邊逗著孩子,一邊和她聊著。
“同樣的一道菜,一家店的廚師煮出來,味道還會不一樣的,這還挺正常的。”
虞南梔雖說沒有多糾結,可是到了晚上,她特意晚餐少吃了一點,等到十點多的時候,請昨晚的那位傭人給自己煮麵。
傭人很快就端來了麵。
易白和鬱赦都還在客廳裏坐著,他們見虞南梔要了一碗麵,自己也跟著請傭人煮麵吃。
傭人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易白拉開了餐椅坐下,看著虞南梔吃麵吃得很香的樣子,忍不住說,“這個麵,很好吃嗎?你早上好像也是吃麵。”
傭人聽到了,當即笑著道,“是霍先生給的秘方好。”
虞南梔一愣,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了鬱赦。
易白也十分納悶的看了過去。
他們都知道,霍祁年的廚藝是大師級別的,但是鬱赦……他根本就不進廚房的。
鬱赦整個人也是一震。
他對昨晚的記憶是有斷片的。
明明他記得自己是出去找虞北穆,要把他趕走的,結果挨了他一擊。
之後……他就沒有什記憶了。
因為人格的記憶本來就是這樣不連貫,所以他早就習慣了,一開始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現在因為這個傭人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太對勁了。
“我給過你秘方?”
他看向那位傭人。
傭人笑著點點頭,“是啊,就昨晚。”
哐當一聲。
虞南梔手裏的筷子掉落在了桌子上。
她的眼眶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紅了,明亮的光線下,有淚光閃爍。
所以……昨晚那個站在樓梯前擋住她去路的人……是霍祁年!
“易白!”
她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隻能看向易白求助。
易白也是緊張起來。
要說之前的那些事情,可以當做是虞南梔的錯覺,但是這一次……是他親耳聽別人說起的。
三人當即起身,一起回了易白的房間。
虞南梔問了鬱赦很多問題。
鬱赦都隻是茫然地搖頭。
他斷片了的事情,怎麽會知道。
最後,還是易白拉住了虞南梔,讓她別緊張。
鬱赦躺在了躺椅上。
易白開始給他催眠。
在催眠的情況下,另外一個人格,是可以被叫出來的。
但是……一個小時候後,霍祁年依舊沒有出來。
易白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虞南梔。
“要不然,你試試?”
虞南梔愣了一下,隨即走了過來。
她蹲在躺椅旁,拉住了男人的寬厚修長的手,輕輕地喊著,“霍祁年。”
然而……一分鍾……三分鍾……
始終沒有反應。
鬱赦被響指叫醒。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虞南梔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他有些納悶,“……怎麽?又失敗了?”
易白坐在他的對麵,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握著,手背上青筋爆出。
“可能……是我催眠技術不好吧。”
他苦笑。
那個會煮出霍祁年味道麵條的傭人,可以證明霍祁年還沒有消失,他是出來過的。
但是他對著鬱赦催眠了三次,都始終沒能把他叫出來。
除了他醫術不精之外,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鬱赦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還會去安慰人。
他拍了拍易白的肩膀,“跟你有什麽關係?就算是你爺爺在,也未必能行。”
人類在人格解離這方麵的研究本來就少。
這並不怪易白。
可是,易白卻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他對霍祁年愧疚,除了虞南梔之外,應該沒有人比他更想要見到霍祁年了。
鬱赦從來沒安慰過人,見自己說的話不起效,索性也就不說了,“對了,虞南梔人呢?她不會跑下樓揪著那個傭人問吧?別把人給嚇壞了。”
易白聞言,這才驚覺事大了,連忙起身下了樓。
虞南梔的確是在樓下,不過,沒有他們所以為的那麽過激。
她盡可能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吃著那碗已經又坨又涼的麵條。
“虞南梔,別吃了。”
啪嗒一下,眼淚隨著她的眨眼掉落了下來。
“鬱赦。”
她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很難吃,這碗麵條,真的真難吃。”
鬱赦有些無力。
他知道,虞南梔並不是在跟他說話,而是想告訴霍祁年。
麵條太難吃了,你教的人學不會你的秘方,所以你還是出來吧。
然而……他清醒的意識很明確的告訴他,霍祁年沒有聽到。
虞南梔是哭著把那碗麵吃完的。
虞北穆安靜了兩三天。
他們都以為他已經回港城了。
直到虞氏公司的總秘書聯係上了虞南梔,她們才知道虞北穆不僅沒有回去,甚至還沒了蹤影。
他……再一次的消失了。
虞南梔慌得臉色煞白。
“是不是又是晏慎做的?他也在恒城是不是?”
鬱赦當即安排了所有的保鏢去找人。
鬱宸收到了風,便聯係上了警司。
守在鬱家老宅門口的那幾個保鏢見狀況不對,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
“是……是霍先生讓他的保鏢把虞先生帶走的,我們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所以才沒有說。”
畢竟那天晚上,霍先生和虞先生動手了。
出手還不輕。
看著矛盾挺嚴重的樣子。
虞南梔聽了保鏢的解釋,即刻轉頭看向鬱赦。
鬱赦當即皺眉,低聲道,“不是我。”
不是他,那就是霍祁年了。
虞南梔調出了那天晚上在門口的監控視頻。
那天晚上風挺大的,所以監控畫麵裏的聲音並不是很清晰。
他們幾人看了好幾遍都沒能聽清楚這兩人說了什麽。
沒有辦法,隻能再把保鏢叫過來詢問。
“那天晚上……”
其中一個保鏢努力的回憶著。
“我好像是聽到了虞先生喊了霍先生的名字,然後霍先生不知道說了什麽,之後就讓他的保鏢把人給帶走了。”
保鏢被問話的時候,鬱赦特意離開了,以免保鏢覺得奇怪。
畢竟在他們的眼裏,他是當事人,理應是犯不著來詢問別人的。
等保鏢離開口,鬱赦才又過來。
霍祁年是背對著監控的,所以連他的嘴型都看不到。
“對麵會有監控嗎?”
她問著鬱宸。
鬱宸拿出了手機,“我問問。”
十分鍾後,鬱宸拿到了那晚另一個視角的監控畫麵。
虞南梔把畫麵放大,一遍又一遍的盯著霍祁年的嘴型。
“他說的是,是我。”
所以哥哥才會有那樣震驚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