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 南梔,還沒認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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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57章  南梔,還沒認出我嗎
    不過他這種,還沒有出生,就被趕出陸家後,又高調回來的人,在陸家非常不受歡迎,處處受氣。
    但是這些事情,陸司沉自小就習慣了。
    所以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他沒有在去恒城,去見林念舒。
    而林念舒總是一遍遍的給他寫信,希望可以見上一麵。
    不知道陸司沉是怎麽想的,居然把那些信都送到了虞南梔的手裏,“你幫我解決一下她。”
    虞南梔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體,一眼就認了出來。
    “為什麽是我?還有……憑什麽?”
    憑什麽她去解決林念舒和陸司沉之間的問題?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陸司沉摸了摸劍眉,沉思了幾秒後,開口,“因為,我在幫你老公辦事,你老公覺得我和林小姐不清不楚的,所以我覺得你去解決她的話,你老公應該會相信我。”
    “……沒這個必要,你喜歡不喜歡林念舒,跟他信不信任你,沒有關係。”
    在鬱赦眼裏,陸司沉就是一個可以用的人。
    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陸司沉看著她,唇上泛起冷笑,“虞南梔,還是說,你不想去見林念舒。”
    “是,我不想。”
    虞南梔起初不太明白陸司沉為什麽會因為林念舒的事情找上她。
    直到這一秒,她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
    “我說,晏慎是不是聯係上你了?”
    陸司沉聞言,挑起眉毛,往後退了一步後,轉身離去。
    虞南梔拿著那疊信回了家,鬱赦近來有些忙,所以還沒有回來。
    她一個人泡了碗麵,擺在茶幾上,然後盤腿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拆開那些信,一封一封的看著。
    其實裏麵沒有什麽內容。
    林念舒寫來寫去,都是希望陸司沉能夠幫她離開監獄那個鬼地方。
    她希望陸司沉去見她一麵。
    或許有些事情,寫在信裏並不是很方便。
    畢竟在那個地方,所有的信件往來,都是會被人檢查過後才能進行收寄。
    虞南梔將所有的信件看了一遍後,把泡麵吃了,然後繼續研究著這些信。
    如果說陸司沉想讓她去解決林念舒,那隻需要說一聲就好了,沒有那個必要把私人信件全部拿給她才對。
    虞南梔一遍遍的研究著那些信,始終沒有研究出個名堂來。
    她打著哈欠,躺在沙發上,拿起手機,定了一張去恒城的機票。
    困意襲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睡著的。
    隻知道她是被男人用手輕輕拍臉蛋拍醒的。
    “南梔,回房間睡覺。”
    虞南梔被吵醒,睜開的眼睛裏還流露出一絲迷茫,嬌俏的臉蛋上也沒有平日裏的冷淡,透著幾分的嬌軟。
    “鬱赦?我有沒有跟你說,別在我麵前裝霍祁年?”
    她翻了個身,抱著抱枕,背對著男人,閉上眼睛,困意正濃,都不願意起身回房間。
    反正睡醒了她再起來,也是一樣的。
    “南梔,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嗎?睡沙發對頸椎不好。”
    “鬱赦!別再裝他了!”
    虞南梔大概是惱了,抓起抱枕就朝身後扔了過去。
    隨著她的動作,幾張信紙從她的手邊飄落在了地上,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一把抓過抱枕,放在了她的腳後。
    安靜的空氣裏,飄著一道若有似無的歎息聲。
    長腿邁出,走到她的麵前,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那幾張信紙。
    虞南梔睡得迷糊,眼睛微微睜著,瞥向他,“哦這是陸司沉拿來的,我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你先看著吧。”
    她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還沒有完全的睡著,她就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她嚇得一下子就清醒了,睜開眼睛看著鬱赦。
    “放我下來!你瘋了?”
    男人垂首看向她,明亮的燈光下他幽深的黑眸裏完全倒映著一個她。
    “還沒有認出來?”
    虞南梔怔愣了幾秒。
    這幾秒的時間裏,她感覺到指尖鮮血逆流,呼吸微窒,大腦也是一片空白的,無法思考。
    她有些不敢相信,所以連喊他名字的時候,都是顫顫巍巍地,哽咽在喉嚨裏。
    “霍……祁年?”
    “嗯,是我。”
    眼淚一下子從眼眶奪眶而出,她抱緊著男人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裏。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他又來騙我了?”
    “他經常假裝我騙你?”
    男人沉穩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一步步地走上樓梯。
    “兩次吧,一次是看我太慘了,可憐我,一次是……”
    她倏地抬起頭,看著霍祁年,著急地道,“你送去療養院裏的那個人,不是我的哥哥,陸家人給他整容了,我……”
    “嗯,我都知道了。”
    這次霍祁年之所以會出來,是因為陸家的人突然對鬱赦下手了。
    陸家派去的人,偽裝成車子失控的樣子,不斷地撞擊著鬱赦。
    最後,車子撞在了大樹上,安全氣囊彈了出來,鬱赦昏迷了過去。
    那些人帶了刀,想行凶。
    好在他醒來了。
    在等待警察過來處理的時間裏,他已經調查過了這段時間虞南梔發生的事情。
    她懷疑療養院裏的那個人,自然他也是知道了。
    因為不敢動這個假的,怕引起陸家的懷疑,所以隻能先把他關在療養院裏。
    陸家人聯係不到這個假的,又查到了是霍祁年把他關在了查不到的地方,自然隻能對他出手了。
    從車子撞擊的現場情況來看,幸好鬱赦開車技術和身手都不錯,才能避開這次的暗殺。
    虞南梔被霍祁年抱進了臥室,躺在了床上,她眨了眨眼睛,舍不得閉上。
    霍祁年將被子拉起,蓋在了她的身上,見她這樣,忍不住失笑,低低的道,“睡吧,那些事情,我會解決的。”
    他俯身,在虞南梔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脖頸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女人圈上了。
    “我不睡,我怕一睡醒,你又不見了。”
    霍祁年摸了摸她的臉蛋,沒有說話。
    他這個人,從來不會給不確定的回答,就連暫時的安撫性的哄,其實也不太會的。
    通常,他保持沉默,那就代表了他也沒有辦法。
    虞南梔紅紅的眼眶一下子又濕潤了。
    “我還有好多話都沒有跟你說呢。”
    “你想說什麽?”
    霍祁年側身,躺在了她的身旁,把她抱進了懷裏。
    虞南梔的臉蛋貼在他的心口上。
    “你有這個病,為什麽不跟我說呢?”
    男人沉默了幾秒,最後,隻吐出了兩個字,“抱歉。”
    虞南梔感覺到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力道在慢慢的收緊。
    “南梔,我隻隱瞞了你這一件事情,對不起。”
    她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沒有在怪你,我是想知道為什麽。”
    當她知道霍祁年有人格解離症的時候,她真的沒有很生氣。
    她隻是很後悔和愧疚。
    因為她早該察覺到的。
    畢竟她和霍祁年是日日夜夜的相處著。
    可是在她麵前的居然是兩個人,她都沒有察覺出來。
    以前林念舒說她沒有很愛霍祁年。
    她其實是不太服的。
    但是當知道他有這個病的時候,她才發現,林念舒說的,是真的。
    即便易白也沒有說,因為她,霍祁年的病情才會加重。
    但是她自己回想了幾次他不太正常的時候,自己也就想明白了過來。
    所以,他們剛結婚那會,易白特意大晚上的找她,讓她不要惹霍祁年生氣,要好好跟他相處。
    所有的暗示都擺在了她麵前。
    但是她就是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我……”
    霍祁年眉頭緊蹙著,他想了很久,結果卻給出一個“我不想讓你知道”的回答。
    虞南梔怔愣了好一會。
    他不說,是因為不想讓她知道。
    這也是一種回答吧。
    他能說出口的那種答案。
    虞南梔沒有再追問下去。
    隻是用力地抱緊著他。
    臥室的房間裏安靜的就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靠臥在他的懷裏,虞南梔覺得特別的安心。
    這大半年裏,她就像是一個在看不到岸的海裏沉沉浮浮的漂浮著。
    現在,終於找到了岸。
    “他有沒有欺負你?”
    虞南梔搖搖頭,“他好像挺怕你的。”
    霍祁年聞言嗤笑,“他會怕我?”
    是怕看到虞南梔哭吧。
    因為他也很怕看到她的眼淚。
    “你和他熟嗎?”
    虞南梔仰起臉蛋,下巴抵在了男人的心口上,有些好奇。
    “不算,我們更多的時候,是爭鋒相對。”
    鬱赦總是跟他反著幹。
    光是幾次掐了虞南梔的脖子這件事情,就注定了他們兩個無法好好交流。
    “那或許是因為你內心非常的撕裂和矛盾,所以才有了一個鬱赦。”
    虞南梔眨了眨眼睛,非常認真的說道,“霍祁年,沒有別人,從頭到尾,隻有你自己而已。”
    可能是她近來精神壓力挺大的。
    所以大數據總是會給她推一些玄學類安慰人的話。
    她從來都隻是看看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一句外麵沒有別人,從來都是一個你而已被她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她很想跟霍祁年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