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吃自己的醋

字數:6967   加入書籤

A+A-


    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103章  吃自己的醋
    “沒半個月是出不了院的。他們要鬥,就鬥唄。”
    反正,陸助理是不會允許的。
    這不就是他這個傀儡存在的意義麽。
    不讓陸家人有實權,陸家人卻又有了個外人的眼中釘。
    陸助理倒是被完完全全的給摘了出去。
    話音剛落下,他病房的門又被人敲響。
    這次來的是幾個陸家人,他們見陸司沉也在,開口就是陰陽怪氣,“喲,你這動作倒是快。”
    陸司沉為了避嫌,其實一直都沒來過醫院,都是私下和慕北發的消息。
    畢竟在陸家人麵前,他得和慕北保持距離。
    今天會過來也是因為陸助理今天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慕北的傷情,這些陸家人便自發地提著果籃來了。
    陸司沉什麽東西都沒有帶。
    畢竟在易家醫院,要什麽有什麽的。
    陸司沉回頭望了他們一眼,起身整理了西服後,就走了。
    剩下一堆陸家人圍著慕北吵吵囔囔。
    “這易家醫院也就那樣,都這麽多天了,你都還沒能出院,我看還是轉院吧,在自己的醫院治療,還是有保障的。”
    “你也是心大,怎麽敢來這個醫院!”
    “有幾個項目都還等著你回去簽字呢,你知道的,公司的所有文件,是無法帶離公司的,你不回去,那些幾個億的項目不就都擱置了?”
    慕北皺了皺眉,突然道,“這些都不急,現在電視台還在做著會場爆炸案的專題節目,那天到底是怎麽會發生爆炸的?”
    “……”
    一時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哎呀,你現在這個樣子,養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有我們呢。”
    幾個陸家人打著哈哈,就離開了。
    他們這個反應,隻能說是,他們不是知道內情,就是幕後操手。
    不過他們帶來的禮品,倒都是一些好東西。
    慕北在他們離開後,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了醫護人員和一些病人。
    虞南梔回去之後,整個人都挺平靜的,和平常也沒有什麽兩樣。
    天色近暗的時候,她泡了個澡。
    她把自己整個人都浸在了水麵之下。
    一直憋著氣,直到窒息的感覺襲來,她才從浴缸裏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等她穿上浴袍下了樓,霍祁年已經做好了晚餐。
    他把她整個人都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虞南梔坐在他的腿上,雙臂圈著他的脖頸,“我餓了。”
    說完就要起身,腰肢卻被男人的大掌箍著,動彈不得。
    “哭過了?”
    他嗓音低低沉沉的。
    空氣裏是濕漉漉的玫瑰香味,有點甜,縈繞在他的鼻息間,連他的嗓音都啞透了。
    虞南梔點了點頭。
    “現在沒事了。”
    她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端起碗筷,夾了一塊肉喂給自己,就這麽靠坐在他的身上,小口小口的吃著。
    霍祁年看她這樣,劍眉卻擰起。
    他知道,有些時候,虞南梔需要自己的一些空間,去處理自己的情緒。
    但是,連哭都要背對著他嗎?
    他很少會想起自己消失被鬱赦頂替的那段時間,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來的就想起了。
    以前虞南梔背對著自己哭,那是因為還在跟他置氣。
    她這麽一個愛哭又嬌滴滴的人,每每哭起來就像是天塌下來一樣的大動靜。
    現在卻……
    自己能處理好這些情緒。
    不是不依賴,隻是……那些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辦法在,所以她隻能靠自己熬過來。
    熬過來了,也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也就不需要別人了。
    心裏密密麻麻的疼。
    霍祁年圈緊了她的腰,呼吸略沉。
    他一直想要她成長起來,但不是這樣的成長,帶著痛苦和孤立無援。
    “你不吃嗎?”
    虞南梔轉頭看向他。
    “嗯,還不餓。”
    虞南梔哭了一場,挺餓的。
    她吃了不少,吃完了去看電視,霍祁年才開始吃。
    他洗了個澡,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雨,淅淅瀝瀝的,有逐漸轉大的趨勢。
    窗戶開了半扇,虞南梔就坐在那裏畫圖。
    她其實很喜歡下雨,多半的作品裏都是溫馨的雨景。
    霍祁年走過去的時候,她剛好落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男人俯首抽走了她的筆,扣住她的後頸,薄唇貼上,他的氣息很不穩。
    從她吃飯的時候,他就在克製。
    所以吃過了晚飯,霍祁年隻是隨便吃了幾口。
    克製越久,他就要的越狠。
    隨著他的吻不斷加重,虞南梔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一種失控的錯覺。
    冷風透過半開著的窗戶吹了進來,室溫卻是不斷在升溫。
    虞南梔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隻覺得自己不斷地失重。
    直到她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撈起,坐在了那張窗前的桌上。
    玻璃質感的桌麵讓她整個都冷的一哆嗦,直往男人的懷裏鑽。
    太冷了。
    她的後背,身下,都是涼絲絲的,可是正麵貼著霍祁年,卻又是熱的有些發燙。
    冰火兩重天也不過是這樣了。
    她微微仰起臉蛋,視線剛好就落在男人不斷滾動的喉結上,她張嘴,一口咬下,卻是沒有什麽力氣。
    霍祁年悶哼了一聲,直接將她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深陷在了床上。
    霍祁年不知道又是怎麽了,要的很凶,她哭了好幾次,這個男人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好像失了控。
    或許,本來就是失控的。
    ………
    虞南梔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天色亮著,但依舊陰沉沉的,雨下了一個晚上,沒有停過。
    男人的手臂強勢的搭在她的腰上,即便是睡著了,他也始終以一個保護者控製者的姿態,將她箍在自己的懷裏。
    他呼吸很沉,根本就沒有醒,可是虞南梔稍微動一下,他的手臂就下意識的收緊。
    虞南梔懵了懵,不知道怎麽的就回想起的昨晚。
    他裏裏外外的折騰著她,附耳非要她說她離不開他,一遍又一遍的,最後她也不記得自己是哭喊著的,還是就隻剩下了嗚咽難抑。
    反正,他沒有放過她。
    後來她也發了狠,在他後背上抓了好幾道印子,力道完全不收著。
    酣暢淋漓。
    過於的瘋狂。
    比她把自己整個淹沒在浴缸裏,瀕臨死亡的窒息還要的沉溺極致。
    虞南梔渾身都酸疼,根本就懶得起床,隻是簡單的洗漱之後,就重新躺了回去。
    她需要一個不被打擾的回籠覺來休養一個晚上沒有睡的身心。
    霍祁年的精力向來是比她好的。
    他起床之後,做好了午餐,直接就端上了樓,又陪了她一會,確定她睡著之後,才離開。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但是醫院特別的忙。
    易白幾乎是忙的焦頭爛額,剛做完兩場手術,一聽霍祁年在辦公室等著他,又是快步回了辦公室。
    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幾乎不會在周末來醫院找他。
    “是虞南梔又有什麽事情了?”
    易白一推開門,開口就是這句話。
    想也想的明白,能讓霍祁年這麽上心的,除了虞南梔,還能有誰。
    總不見得霍祁年過來,是來給自己看病的。
    況且,昨天虞北穆親口告訴虞南梔,他是要留在陸家的。
    易白在走過來的路上,心裏腹誹了一番,剛坐下,隨手就抽出了虞南梔的病曆,準備寫上,就聽到霍祁年不緊不慢的開口。
    “我那個病,該怎麽治療?”
    易白拿著筆的手微微一頓,“你說什麽?”
    居然,不是為了虞南梔來的?
    “我不能讓他代替我,我也無法接受和他人格融合,所以,怎麽治療?”
    人格融合的話。
    那樣他就不是他了。
    虞南梔愛的他裏麵,多了另外一個人,那樣不純粹,他不接受。
    他沒有辦法忍受,虞南梔愛著他的同時,另外一個人也有這樣的福澤。
    她愛的,隻能是他自己,哪怕隻是一半的自己,他也接受。
    易白愣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霍祁年這次是認真地。
    之前隻是為了敷衍他和控製第二人格,所以才進行了治療。
    這次,他看上去是真的想解決這個病了。
    “先定好方案,我答應過她,每次治療,都會讓她陪同。”
    易白默了默,“人格融合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實際上,他其實讚同虞南梔說的,那個鬱赦,也是霍祁年,是另外一個,被壓抑的霍祁年。
    “我說了,除了這個方案。”
    “……你……”易白皺了皺眉,作為兄弟,他當然是清楚霍祁年是在想些什麽的。
    還真的有人會跟自己較真吃醋。
    “……我再想想。”
    霍祁年這個病棘手就棘手在,他本人並不配合醫生的治療。
    他要治療的結果,都按照他的意願。
    要不是他是霍祁年,易白是真的想把他從自己的辦公室裏扔出去。
    “對了,你的病,我沒有跟虞北穆提起過,你要說的話,自己去說。”
    虞北穆失去了記憶,所以,現在的他,其實跟霍祁年不熟,沒有那種過命的交情,但是,他比以往更妹控。
    很難想象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是什麽反應。
    顯然,霍祁年也沒有要跟他說的意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