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你就這麽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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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115章 你就這麽信他?
霍恒這個名字,在以往也是經常出現在熱搜裏的,港城人對他並不陌生,隻是霍氏倒下後,霍父進了監獄,霍恒就漸漸地淡出了他們的視線。
直到這個事情爆出來,他們才想起了這個沒用又愛搞事情的垃圾二世祖。
甚至很多人開始好奇霍恒如今的現狀。
但是他們扒了很久,都沒有扒出來。
霍恒最近的消息,也隻是在一年前,他離開了港城而已。
不過也有小道消息說他回來了。
但隻是傳聞,沒有被證實過。
甚至有不少的人說,霍恒如果回港城,霍祁年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說的挺合理的。
虞南梔看到這一條的時候,都跑過去問他了。
她進書房的時候,霍祁年正在打電話。
虞南梔走了過去,在他的背後抱住了他。
男人握著她的手,沉聲對著電話那頭吩咐下去,“查清楚點,順著陸家那邊去查。”
“明白,霍先生。”
虞南梔踮起腳尖,從他的身後側望著他,“你在查什麽?”
“霍恒,國外盯著他的人說他已經不見了小半年了。”
正好是他人格沉睡的那段時間。
國外幫他辦事的人,在一開始發現霍恒不見的時候,就已經發了消息給他。
應該是鬱赦收到的消息,不過鬱赦從來沒有把霍恒放在眼裏過,所以沒有管。
“我剛想問你這個事情呢,有些人說,他可能回來了。”
男人轉身,將她攬在懷裏,“我知道,所以在查了。”
範圍不止是港城,恒城也是有可能的。
他們的身邊有太多的謎團了,但所有的答案都應該和陸家有關,甚至,可以說是和晏慎有關係。
但是晏慎不出來。
慕北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後,卻沒有回來,而那個假的虞北穆卻突然在深夜開了一場直播。
虞北穆,港城紳士有多金的單身總裁,失蹤了一年多。
這本身就是個話題。
直播是在深夜三點四十五分開播的。
那個時候,虞南梔早就睡著了。
霍祁年的手機從不關機,但是會在晚上調成震動模式。
這樣不會吵醒她。
“那個假冒我的人,開了直播,已經半個多小時了。”
慕北的睡眠其實很差,很少能安穩的睡上一整晚。
他總是睡睡醒醒,醒了就看會資訊,看困了又睡。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了,虞北穆直播這五個大字,在深夜成了爆點。
不少夜貓子都蹲在他的直播間裏。
網友對他消失的那一年多很好奇,也好奇他如今和虞南梔的關係,甚至還質問了他為什麽從虞南梔手裏接管了虞氏集團後,選擇和仇人陸家合作。
問題很多,他一一回答,聽著很真誠,沒有摻假話。
但隻有知道真相的人才清楚,他說的全是謊話!
慕北點進他的直播間看了幾分鍾後,就聯係上了霍祁年。
霍祁年側首看了眼沉睡中的虞南梔,輕輕地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了陽台上,把陽台的移門關緊後,才點開了假的虞北穆的直播。
初冬的四點多,天還黑著,風很大,將他額前的黑色短發吹動。
他身上隻披著一件大衣。
假的虞北穆正在回答他和虞南梔之間的關係。
他手邊的紅酒已經見底了,所以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和南梔啊……”他低頭苦澀的笑了一下,“很好啊。”
短短幾個字,配上他這種難以言喻的表情,頓時讓蹲在直播間裏的人感覺自己吃了個大瓜。
“其實我之前生病了,生病挺正常的,畢竟經曆了那麽多的非常人的事情後,心理多少會出現點問題,南梔覺得我回來後很陌生,我的心理也的確出了點問題,所以前段時間我都住在私人療養院裏。”
彈幕裏不斷地有人在刷屏。
那你現在好了嗎?
你都經曆了什麽?
是陸家做的嗎?
是不是和陸家有關係?
真和那個家族有關係的話,那你就眨眨眼睛。
假的虞北穆突然不說話了,盯著屏幕,眨著眼睛,不止一次,數下來,至少有五次。
直到有一條評論躍入眾人的眼裏。
真正的虞北穆下落不明,你是假的。
甚至,這一條評論被大量複製,被不同的賬戶刷了屏。
直播突然中斷。
“霍先生,已經按照你說的處理了。”
男人接著電話,淡淡的應了一聲,大概是剛睡醒沒多久,嗓音裏還帶著低啞的困意。
“繼續製造輿論,我要在明天早上看到虞北穆是假的熱搜。”
“放心吧霍先生,已經安排上了。”
掛了電話,霍祁年回到臥室的時候,虞南梔翻了個身,打著哈欠醒了過來。
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昏昏沉沉的。
虞南梔睜眼,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在自己的麵前晃。
高大的黑影幾乎將自己給完全籠罩住了。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虞南梔驚恐地尖叫了起來。
“霍祁年!你在哪裏?”
倏地一下,房間裏的燈被打開。
她被抱進了一個滿是冷意的懷抱裏。
“南梔,是我,我把你嚇到了?”
虞南梔驚魂未定的蜷縮在他的懷裏發著抖。
“我還以為……還以為是那個芬蘭跟蹤我的變態。”
那樣的身影真的太像了……
霍祁年把她抱緊,堅毅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頸窩處,他身上是冰涼的,但是呼出的氣息卻是溫熱的。
“南梔,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再靠近你了。”
那個芬蘭的跟蹤變態對虞南梔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霍祁年哄了很久,才把她哄入睡。
“南梔?南梔?”
霍祁年輕聲喊著她,見她沒有反應之後,才離開了房間。
他腳步加快,擰開了之前的主臥房,鬱赦頂替他的時候,睡的那間房間。
衛生間暖色的燈光被打開,照在他的身上,可他看上去,卻像是融在了身後的黑暗中。
他眉眼陰沉,抬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了麵前的鏡子。
鏡子的他,四分五裂,變得不是他,又是他。
鮮血不斷地滴落。
連帶著鏡子裏的鬱赦臉上,也像是被沾了血一樣。
“我問你,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鏡子裏的鬱赦一臉懵,不明所以的和霍祁年對視著。
他不曾記得自己做了什麽。
霍祁年這麽生氣,一定是和虞南梔有關係。
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對虞南梔動手了。
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已經和虞南梔和解了。
“你有話就直接說。”
“那個在芬蘭跟蹤虞南梔的變態,是不是你?”
他之前就已經讓人查過了。
查得清清楚楚的。
每一次那個變態活躍,都是他去芬蘭去偷偷看虞南梔的時候。
而且,虞南梔曾經提起過,她喝醉酒的一次深夜裏,那個變態就藏在她的臥房裏,掐了她的脖子。
還有……
虞南梔不是一次把他認錯成那個變態了。
一次可以說是她太害怕了。
那麽兩次呢?
除非,他們在黑夜中的身形真的很像。
鬱赦對變態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霍祁年陰沉沉的怒視著鏡子裏的鬱赦。
“我問你,你有沒有在芬蘭,對她下手?”
鬱赦聞言嗤笑,“我倒是想,不過我從來沒有去過芬蘭。”
去芬蘭的那個人,從來都是霍祁年。
那個時候,霍祁年太想虞南梔了。
即便他想出來,也沒有辦法。
“真的不是你?”
鬱赦嗤笑,“是我幹的,你見過我什麽時候沒承認過?”
霍祁年看著鏡子裏的人慢慢地虛化,他眨眼間再看的時候,鏡子裏的人已經變回了他自己。
不是鬱赦做的……
那還能是誰?
每一次他去芬蘭,那個變態就有出沒的蹤跡。
難不成……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虞南梔,而是他?
………
虞南梔九點起床的時候,沒有看到霍祁年,她是在中午去公司找他的時候,看到他被包紮好的手掌,才發現他受了傷。
“這是怎麽傷到的?”
家裏原先的那間主臥房,虞南梔幾乎不會進去。
霍祁年早就收拾幹淨了,衛生間裏那塊被他打碎的鏡子,也已經在虞南梔出門的時候,替換上新的了。
其實,隻要他不說,他可以隨便編一個,就能把這個事情糊弄過去。
比如玻璃水杯突然炸了之類的。
霍祁年握了握受傷的那隻手,垂下的眼眸裏一片陰沉。
“我懷疑,芬蘭的那個跟蹤你的變態,是鬱赦,昨晚把他叫出來問了。”
虞南梔神色一緊,抓著他的手,“那他承認了嗎?”
霍祁年搖頭。
“那就不是他。”
虞南梔蹙眉,其實心裏有點複雜。
如果那個變態要真的是鬱赦的話,那她還放心一點。
至少是鬱赦,至少……是霍祁年的另外一個人格。
但如果不是……
霍祁年聞言,挑起劍眉,扣著她的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你就這麽相信他?”
虞南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會是跟他吃醋吧?”
男人神色極其不自然地揚起下巴,看向別處,“他是他,我是我,南梔,你不要因為我,過於相信他了。”
他磨著後槽牙,沉聲又道,“我和他,根本是兩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