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喜歡她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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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117章 喜歡她也沒什麽
“你在這幹什麽?”
車窗搖下,露出了慕北清秀的俊臉。
“吹吹風,讓自己冷靜點。”
慕北望了望他身後燈火通明的別墅,心裏有點了然。
他和陸司沉算是能談得上心事的朋友。
即便陸司沉不曾宣之於口,但是慕北還是察覺出了點什麽。
陸司沉對他妹妹的那點心思……
看他這個樣子,可能也被霍祁年察覺到了。
“你被警告了?”
陸司沉“嗯”了一聲,瞬間抬起頭看向他,神情複雜的搖搖頭。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卻沒有想到,竟是人人都將他看得清楚明白。
他慌張地從口袋裏找出了煙,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能點燃。
好不容易點燃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煙霧從唇齒間吐出。
霍祁年發現了,但是沒有警告他,甚至還關心他。
這比直接出言警告,又或者是揍他一頓,都要來得讓他狼狽不堪。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虞南梔有沒有發現……
早知道,他今天下午就不會在車上,和她說那番話了。
慕北雖然還沒有恢複記憶,但是總有一種感覺,他知道霍祁年的意思。
即便他也不清楚霍祁年和陸司沉之間發生了什麽。
這大概就是一種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之間的默契。
“喜歡虞大小姐也沒什麽,她本來就很耀眼,值得被喜歡。”
慕北輕描淡寫,眉眼溫和。
他和霍祁年,其實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霍祁年不管做什麽,不做什麽,都會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陷入窘迫。
但是虞北穆總是讓人感覺很溫和,就連這樣直白的把別人的心思當麵說出來,也會讓人覺得這沒什麽的一種安慰感。
死寂沉默了好久。
耳邊隻有簌簌的風聲。
陸司沉手裏的那個煙也燃了一半。
他把那根煙丟在了地上,抬腳用皮鞋來回碾壓著。
“那你呢?你也喜歡她嗎?”
陸家其實也不是沒有在他的身上下過功夫。
他剛進陸氏的時候,不少陸家人就陸續給他的身邊安排了各種女人,但是他一個都沒有留下,連一丁點曖昧的都沒有。
慕北潔身自好,對那些女人趨之若鶩,卻總是找機會去接近虞南梔。
而虞南梔,似乎對他從一開始的厭惡,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好友的關係。
至少虞南梔和慕北的關係,比跟他的親近。
陸司沉不懂,慕北是怎麽做到的。
而且……霍祁年不管嗎?
慕北懶懶地倚靠在車椅上,低笑著點頭,“我當然喜歡她。”
陸司沉聞言,一下子擰緊了眉頭。
“那霍祁年是怎麽對你的?”
他回想近期的情況,霍祁年似乎對慕北,也很和善……
“他啊。”慕北搭在車盤上的手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思索了半響,他才想到要怎麽說,剛開口卻又聽陸司沉擺手道,“算了,你臉皮比我厚,聽懂了也當沒有聽懂一樣。”
“……”慕北幾乎就被他這句話給氣笑了。
虧得他還費勁腦汁的在想要怎麽安慰他。
簡直是白瞎了他的一番苦心。
“聽說今夜要下雪,別明天我出來瞧見了你在這裏凍成了冰雕。”
慕北關上車窗,驅車離開。
陸司沉望著他揚長而去的車子,低頭嗤笑了一聲。
也是,喜歡虞南梔的人那麽多,有幾個能對霍祁年真的造成危機感的?
他怕是早就習慣了。
………
冬日也就代表著期末。
教授要提前回老家,所以特意請學生吃飯,虞南梔也在受邀之列。
她覺得不去不太禮貌,所以第一個就到了現場,比教授還早。
教授推開包廂的門,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住的,隨後就開玩笑道,“虞大小姐還真是,上課最後一個到,幹飯跑的比誰都快。”
“那就罰我今天買單好了,教授你可別跟我搶。”
教授定的是半島酒店的包廂,消費本身就挺高的,又是請那麽多的學生,原本是想著以霍太太教授的身份,打個折什麽的,一聽虞南梔主動說要買單,自然也是不跟她客氣了。
他領了一袋子的書給虞南梔。
“你之前忙,總是碰不到你,我看你答應今天過來吃飯,就把之前整理好的書籍給你,都是一些買不到的絕版畫冊,你多看看。”
教授明麵上不說,但是對虞南梔向來是最有期望的。
一頓飯吃得很熱鬧,一夥人不夠盡興,所以在飯局散了之後,又直接約去了酒吧。
虞南梔看著時間還早,再加上霍祁年今晚要開跨國會議到很晚,教授也不讓她走,索性就跟這樣一起去了。
酒吧燈光閃的讓人眼花,虞南梔安靜的坐在卡座上。
酒保端上來的酒和零食,她都沒有碰。
問就是不餓不渴。
她是虞大小姐,是霍太太,誰都不敢起哄讓她喝酒的。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出了意外。
教授從衛生間裏出來後被人刺了一刀,凶手混入人群,現場亂成了一片。
尖叫聲吸引了虞南梔。
她對著身邊的其中一個保鏢吩咐道,“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保鏢很快就回來了,燈紅酒綠的光線下,他神情裏竟是有一絲緊張。
“夫人,教授受傷了。”
“什麽?”
虞南梔倏地站了起來。
“夫人,我已經安排了救護車,這裏危險,你最好先離開。我會讓人留下來處理好一切的。”
這樣的安排挺好的,但是現場還有不少她的同學。
教授出了事情,她就這樣離開……
人言可畏。
虞南梔隻是坐進了車子裏,並沒有讓司機驅車離開。
很快,教授就被救護人員抬進了救護車了裏。
“知道會把他送到哪個醫院嗎?”
“是易家醫院,夫人放心。”
虞南梔剛下車,就看見了幾輛警車開了過來。
現場被封鎖,所有人都需要被盤查。
虞南梔也不意外。
不過她當時一個人坐在卡座上,身邊又有保鏢,所以她是最沒有嫌疑的那個。
警方懷疑要麽是即興傷人,要麽就是平時有積怨。
所以在監控沒有被調出來之前,他們把調查方向著重放在了教授的那些學生的身上。
夜晚的風有些大,虞南梔結束了盤問,站在路燈下,心裏突突地跳的很快。
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的簡單。
“等一下。”虞南梔喊住了剛抬步離開的警方,“也許……教授受傷和有關。”
警方一臉嚴肅,“霍太太,請你詳細講一下。”
“我……我隻是懷疑,你們應該很清楚,那個晏慎消失了快一年了,他也許坐不住了,對教授下手,可能是他想警告我,也可能是想讓我害怕。”
晏慎啊……
這個消失了快一年的人,在警方耳裏,並不陌生。
他們查找了他一年了。
“明白了霍太太,我們也會按照這個方向去排查的。”
被盤查過後的人就可以離開了。
但是因為司機發現車子的輪胎有問題,所以暫時沒有辦法帶虞南梔離開。
她坐在車裏,車內的溫度開得更高。
天氣預報昨夜通知的下雪,到今晚才剛剛開始下起來。
雪逐漸下得越來越大,地麵上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有些化開成了冰。
路況開始變得糟糕。
霍祁年驅車到的時候,虞南梔坐在車裏正坐著噩夢。
司機喊了她幾次,都沒能把她喊醒。
後車位的車門被打開,霍祁年彎腰探了進來。
司機轉頭看向他,低聲道,“霍先生,夫人在做噩夢。”
霍祁年淡淡的應了一聲,眉眼間浮出碎碎的心疼,把她從裏麵抱了出來。
睡夢中的虞南梔非常不安地抓著他的衣領。
好好的出來聚個餐,也能出這種事情。
霍祁年把虞南梔放進了自己車子的副駕駛位後,和酒吧的負責人交代了一些事情才驅車離開。
路上很堵,回到灣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
虞南梔沒有醒過,但是似乎已經不做夢了,緊蹙的眉頭也早就舒展開。
第二天的時候,司機送她去醫院探望教授,提起昨晚她做噩夢的事情,虞南梔一臉的迷茫,她完全沒有這個印象。
不過她會做噩夢,倒是並不意外。
畢竟出了這種事情,她又懷疑到了晏慎的身上,當然會做噩夢。
教授傷得挺嚴重的,易白親自給他做的手術。
就差那麽零點三毫米的距離,他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下手的那個人,就是奔著要他死的目的下得狠手。
虞南梔去的時候,警方正在給蘇醒過來的教授做筆錄。
“當時周圍很暗,他帶著帽子,看不清楚臉,但是我記得他的眉眼,他人也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五的樣子。”
教授自己拿了紙筆,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將那個人畫了出來。
虞南梔掃了一眼,紙上的那雙眉眼讓她一下子就驚住了。
這眉眼太像她哥哥了。
不是晏慎。
是那個假的虞北穆。
居然紅唇他動的手。
虞南梔起初沒有想明白為什麽會是這個人親自動手,按道理他應該是晏慎很重要的棋子才對。
直到她聽到警方說,已經確認了幾個嫌疑人。
而慕北,就在其中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