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2章 她在海裏,不接她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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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142章 她在海裏,不接她回家嗎
但是過去了很久,霍祁年也沒有出現。
鬱赦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鏡子上。
鏡子破裂,他滿手鮮血。
鬱赦陰沉地抬眼,死死地盯著破裂鏡子裏的自己。
每一個碎鏡子裏都是自己,也都不是自己。
“霍祁年!你不想親自帶她回家了嗎?她那麽怕冷的一個人,嬌嬌滴滴的,就這麽被海水包圍著,還跟那個變態在一個地方,你不覺得她會害怕嗎?”
……
易白隻是出去接了個電話,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鬱赦的手正滴著血。
他皺了皺眉頭,想說點什麽,發發牢騷,畢竟這個時候,他忙著處理一些後續的事情,真的沒有什麽精力去分心給這個家夥了。
才離開一會,他就把身體弄傷。
但是易白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臉色陰鬱得幾乎能滴出墨來,,權衡之下還是閉了嘴。
因為他可打不過一個瘋批。
之前鬱赦出來的時候,易白也沒有那麽的提心吊膽,因為虞南梔在。
她有辦法拿捏鬱赦。
現在……
頭疼……
易白默不作聲的找來了酒精棉簽和繃帶。
鬱赦的手背上全是傷,一看就是被玻璃那樣的利器給劃開的。
易白給他上了藥,包紮好後,猶豫了一下,忍不住道,“虞南梔不喜歡霍祁年身上有傷,傷口我給你處理好了,你別作死,到時候弄得霍祁年身上有傷疤,她會不高興的。”
霍祁年的手長得很好,骨節分明,修長寬厚。
虞南梔小的時候,就喜歡牽著霍祁年的手,她到哪裏都喜歡牽著她。
從青梅竹馬的牽手,到後來的十指相扣。
易白作為一個旁觀者,這麽多年來,是看著他們一起走過來的。
哪怕是經曆過那老死不相往來的三年。
易白也很清楚,他們是分不開的。
他們身邊所有的人都知道。
分開隻是暫時的。
虞大小姐的心裏,隻有霍祁年而已。
等她氣消了,等霍祁年學會了長嘴巴就是用來解釋了以後,他們會重新再一起。
事實也是如此。
直到……虞南梔這次出事了。
霍祁年一直都把她保護得很好,誰也沒有想過,這次她出事,居然就在霍祁年的眼皮子底下。
太過的突然。
絲毫沒有征兆。
就連易白,作為旁觀者,都需要花上幾天的時間,才能接受這個消息。
搜救隊的人沒有一刻停下過搜救。
但是他們在海麵上,心裏也很清楚。
虞大小姐……可能是真的找不回來了。
鬱赦聞言,隻是嗤了一聲,“既然她那麽在乎,那麽就回來啊!她現在就給老子滾出來!老子保證再也不掐她!”
一個虞南梔失蹤,主人格和副人格的精神都崩塌了。
易白不想跟這個本就沒有理智的瘋子對線上。
他起身,離開病房前,警惕地道,“陸家放出了消息,現在外麵亂成了一團,你最好盡快解決一下……還有……慕北是虞南梔的哥哥,他也在問虞南梔的情況,他失憶了,不記得霍祁年和他之間曾經關係有多鐵,他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小心一點。”
虞南梔最在乎的,隻有霍祁年,虞北穆,還有那條霍祁年送的小狗歲穗。
長得黑不溜秋的,晚上不開燈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它。
性格也算不上是很討喜,反正每次衝著鬱赦都是低吼。
鬱赦看著它就煩。
他不至於跟一條狗計較。
每次看見,都是冷冷的瞥著。
歲穗有幾次不知道好歹的,衝著他咬了幾口。
其實也隻是虛張聲勢。
又或許是它很聰明,知道這副身體是霍祁年的,它顧念著霍祁年,每次張口,都隻是虛晃一招,連牙印都沒有留下。
就這麽一條狗仗人勢,又菜膽子又慫的狗。
鬱赦看著就煩。
他還是比較喜歡藏獒。
然而,就這麽一條狗,在鬱赦回到灣山別墅區的時候,被保鏢心驚膽戰的通知。“抱歉,霍先生,歲穗丟了。”
鬱赦麵上不顯,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轉頭他就封鎖了灣山別墅區,已及附近十公裏的所有路段。
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出又出不去,進又進不來。
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要霍先生弄出這麽大的陣仗。
也不知道是誰從哪裏打聽到的。
“丟了一條狗,就那條霍太太很寵愛的那條雜交小土狗。”
“那條狗?又不是什麽名貴的品種,丟了就丟了。”
有心人得知後,在當天的下午就送了一條純黑的羅威納犬。
才三個月大,但是站在那裏,就是威風凜凜的樣子。
很符合鬱赦的喜好。
可是鬱赦怎麽看它怎麽不順眼。
哪有那條小短腿的歲穗好看。
他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牽來狗的人,挑眉冷笑,“你什麽意思?”
“霍先生,這條狗是有血統的,它的祖輩都是領過獎的,我們沒有別的意思,覺得霍太太一定會喜歡它。”
“不喜歡,滾!”
那條羅威納犬,可是王總花了六十萬高價買來的。
沒有想到霍先生居然隻看了一眼。
“霍先生……”
砰的一聲,酒杯在他的腳邊碎成了一地。
嚇得那個人牽著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有高貴血統的狗哪又怎麽樣?
都入不了虞南梔的眼。
她那個人,一旦認定了,就永遠隻撞南牆,別的什麽都不要。
她看上霍祁年了,是這個樣子,養狗也是這個樣子。
歲穗……是霍祁年費盡心思,找了很多年,才找到的和虞南梔之前養的那條狗長得一模一樣,才被虞南梔接受的。
“盡快,把那條蠢狗給我找回來!”
鬱赦啐了一口,心頭煩悶的情緒加重。
歲穗那種小狗,雖然是雜交的土狗,可它沒受過多少苦,從被霍祁年找到的那天起,就是最專業的獸醫醫療團隊照顧著。
沒有少爺的血統,但最尊貴的享受都給了它。
它根本就沒有一點野外生存難的能力,整天就隻知道粘著虞南梔嚶嚶嚶的。
那種沒用的狗……在外麵,怕是連一個冬日的夜晚都挨不過去。
尤其現在是冬日,對它來說,最具危險的,是人。
半夜三點多。
港城的港口附近,幾個人抓了隻狗,正起了火。
還沒有拿那條狗怎麽樣,就被人狠狠地揣了一腳。
“媽的!誰敢踢老子?”
話音才沒有落下,身旁剛起好的篝火也跟著被人一腳踢散。
篝火上架著的鍋裏,水已經沸騰,全部澆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那人疼的哇哇大叫,好不淒慘。
鬱赦看沒看看他們一眼,直徑經過他們,走到那條狗麵前蹲下。
歲穗這個沒心沒肺的狗,初初看見了鬱赦,高興的搖頭擺尾的,等到鬱赦走近,它大概是發現了這個人不是自己的主人霍祁年,警惕地往後退了退,低嗚了一聲。
可是比起凶,它更像是害怕。
鬱赦嗤笑了一聲,解開了它身上的繩子。
歲穗身上的毛已經被剃幹淨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傷。
鬱赦把它抱起,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圈後,才拿著圍巾把它包裹起來。
那些抓歲穗準備吃的人,都已經被溫助理處理幹淨了。
鬱赦抱著歲穗,站在港口,目視著遠方,海麵上還停著幾個搜救船。
“你這麽蠢的一條狗,是怎麽從灣山別墅區跑到這裏來的?你……想帶她回家嗎?”
歲穗委屈的嚶嚶嚶了一會,縮在鬱赦的懷裏睡著了。
等坐進了車裏,等明亮的車燈下,鬱赦才發現歲穗的四個爪子都磨破了,血跡也幹了。
它跑了這麽遠的地方,能不受傷麽。
“平時照顧它的獸醫呢?叫到家裏來。”
鬱赦忍不住的,抱緊了歲穗,仿佛是失而複得的不是歲穗,是虞大小姐。
獸醫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一天,能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被一通電話叫到了金主家裏。
他以為……自己不做醫生,就遇不上這種事情了。
“輕點,別把它吵醒了.”
“是,是。”
獸醫一邊給歲穗上藥,一邊覷了眼鬱赦的臉色。
今晚的霍先生,看起來真可怕。
鬱赦把虞南梔出事的消息封鎖的很死,沒有人知道她出了事情。
海麵上搜救隊的那些人也不知道。
他們隻知道,他們是打撈人,看到人就要打撈上來。
陸家倒是想搞事情,直接就被鬱赦給警告了。
他直接拿著槍,抵在了陸助理的腦門上。
“你敢在這個事情上動手腳,那我就告訴所有人,晏慎死了。”
港城那麽上流社會的人,之所以畏懼陸家,主要還是因為畏懼晏慎這個神秘從不露臉的陸家掌管人。
如今他不在了,陸家就是一盤散棋。
尤其是,晏慎出事的事情,也不能讓陸家人知道,否則他們真的會反。
那陸家從此以後可就是四分五裂了。
鬱赦離開的時候,不太巧,撞見了慕北。
那個被整了容的虞南梔的親哥哥。
“霍先生,我這幾天給南梔發消息,她怎麽沒有回?”
鬱赦皺了皺眉,“她……芬蘭有點事情,她要去處理,可能在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