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會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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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之前就有一個貴客的女眷,看上了中途來金源殿拍賣場看看的澤煊。
    不知好歹的就上了四層,上了四層的那一瞬間就被人當場殺死。
    把屍身丟到了那所謂的貴客的門口,讓其帶著滾。
    這個女人就這樣上去了,哎,可惜了,長得這麽好的容貌,今日就要香消玉殞了。
    雖然為司佑錦感到惋惜,但是沒有人上前阻攔。
    畢竟誰都不想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丟掉性命。
    可司佑錦已經慢悠悠的走到了四層的雅間大門口都沒事,眾人有些不解。
    司佑錦站在四層的大門口,看了一眼手裏的扇子和花籃。
    沒手敲門了,怎麽辦……
    想了想,而後一腳踹上了門。
    是的,一腳踹上去了。
    可是沒踹開。
    眾人臉色都變了,這個女人怕是會死無全屍吧!
    就連在觀望的金源殿的一眾手下都吞了口口水。
    四殿主的舉措還真的是讓人猝不及防啊。
    他們要不要上前阻止一下什麽的?
    可是會把四殿主弄不高興然後被捏死的吧,可不去,自家殿主會不會震怒。
    話說回來,自家殿主要是和四殿主打起來怎麽辦?
    他們要不要現在去請宗主或者副宗主?
    司佑錦看著沒被踹開的門,癟了癟嘴,“澤煊,給我開門!”
    話音剛落就見虹為司佑錦開了門,虹此時戴著麵具,微微對司佑錦行禮。
    “我們殿主請您進去。”
    司佑錦此時沒動,而是一臉純真無害的反問了一句。
    “既然是他請我進去,那為什麽不親自來。不是親自來就不是他請我了。”
    這一句話讓眾人嘩然,這都已經用請了,還要親自請,這個女人莫不是太得寸進尺了啊。
    這讓虹也有些為難,可是司佑錦也沒有絲毫要罷休的意思。
    很明顯司佑錦現在的狀態分明就是玩心大起。
    虹此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好進去請示裏麵的人的意思,半晌才出來,而後低著頭。
    司佑錦挑了挑眉,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個身著寶藍色如意燙金袍,臉上戴著玉麵具的男人走了出來。
    司佑錦滿臉笑意的看著麵前的齊佩煊,齊佩煊淡淡的開口,“你好大的架子,還要本殿親自來請你?”
    抬起手中的花籃塞進了齊佩煊的懷裏。
    笑臉盈盈的說道:“有何不可嗎?殿主您不還是親自來請了?”
    “可本殿主記得,本殿主請的不是你啊。”
    齊佩煊將手中的花籃遞給了一旁的虹,而後哼了一聲。
    讓人沒想到的是司佑錦居然一下子勾上了齊佩煊的脖子。
    整個人落到了齊佩煊的身前靠著齊佩煊。
    齊佩煊雖被嚇了一跳,但也立馬站穩了腳步,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但讓齊佩煊沒想到的是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他在哪裏聞到過。
    此時身前的女人說道:“可是,是你請的人讓我來的啊~”
    司佑錦讓她來的?
    司佑錦?
    司佑錦!
    這股味道他一直都在司佑錦身上聞到過!
    明明司佑錦從不熏香,在姝春城的一段時間他也不見得司佑錦天天見瑾璿啊。
    為什麽司佑錦身上總是會有瑾璿的味道,還是說剛剛瑾璿去見了司佑錦?
    “你剛剛去見司佑錦了?”齊佩煊很自然的問出了問題。
    司佑錦搖了搖頭,“我去見他幹什麽?”
    “那他怎麽告訴你······”
    “飛鴿傳書嘍,你是不是笨蛋。”司佑錦歪頭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齊佩煊沒說話,隻是笑著,但陷入了沉思。
    兩個人沒有接觸,卻有著一樣的味道。
    瑾璿······司佑錦······
    司佑錦鬆開了齊佩煊就要往裏麵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走上來真的累死了呢。”
    齊佩煊看著司佑錦走進去,眸光沉了沉。
    他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麵前女人不論是身形還是身高都看似和司佑錦無二。
    而且兩個不論在什麽場合都沒有同時出現過。
    “是嗎?”說著齊佩煊一把抓住了司佑錦的手腕用力一拉。
    將司佑錦拉入懷中,一個轉身,將司佑錦按在了牆上。
    齊佩煊上下打量著司佑錦,胸前的一點春光因為衣服有些寬鬆而乍現。
    隻一眼,齊佩煊就注意到了瑾璿左鎖骨下有一個畫上去的朱頂紅花。
    此時的司佑錦當然不會老老實實被齊佩煊禁錮。
    踮起腳尖前傾更靠近了齊佩煊一些,勾唇一笑。
    不著痕跡的將衣袍拉好。
    “怎麽?因為你請的人讓我來,您惱羞成怒了?”
    說話呼出來的氣打在了齊佩煊的臉上。
    齊佩煊也笑了,“瑾璿,你可知靠這麽近你會吃虧的。”
    話落低頭湊近了司佑錦的唇瓣。
    就差那麽一寸的距離,唇瓣就會碰上。
    司佑錦一驚,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推齊佩煊。
    齊佩煊被推開,司佑錦連忙後退一步撞到了牆上。
    司佑錦臉漲得通紅,一臉警惕的看著齊佩煊,“澤煊,你……”
    但見齊佩煊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才知道齊佩煊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癟著嘴,臉紅撲撲的,氣呼呼的走到了齊佩煊麵前踢了齊佩煊一腳。
    抓起虹手裏的花籃裏麵的花砸向了齊佩煊。
    齊佩煊接住了花,別過了頭。
    耳根子都是紅的,他剛剛也不知道為什麽,差點就鬼使神差的親下去了······
    齊佩煊尷尬的咳了一聲,餘光瞄了一眼司佑錦,司佑錦紅著臉在那直跳腳,好不可愛。
    “好啦好啦,我請你進去還不行嗎?”齊佩煊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可司佑錦紅著臉,癟著嘴巴,說話都結巴了。
    “我,我才不要進去了,你,你你,你自己進吧!”
    說著就撒丫子跑走了。
    跑到樓梯那,正準備下去,卻收回了腳。
    齊佩煊歪頭看著司佑錦劍眉一挑,玉麵具都蓋不住那勾起的嘴角。
    司佑錦結結巴巴的說道:“東西,東西送去千麵殿,一分都不可以少······”
    說完就匆匆的跑走了,一溜煙似得。
    齊佩煊看著跑遠了的人兒笑了。
    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花,放到鼻尖嗅了嗅。
    走進房門,虹拿著籃子示意主持拍賣的手下繼續,而後關上了門。
    所有人看著剛剛的那一切都驚呆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金源殿的殿主嗎?
    剛剛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難不成是金源殿殿主的內人?
    拍賣繼續,而齊佩煊在屋內側躺在貴妃榻上擺弄著手裏的花。
    臉上的麵具早就在進屋的時候卸下,臉上是沒有絲毫掩蓋的笑意。
    修長的手指捏住其中一朵送到了鼻尖,芬芳撲鼻。
    “殿下,您為何這麽開心啊?”
    虹有些疑惑地問,雖然自家主子不是什麽冷若冰霜的人。
    但是平日裏見他笑的開懷都是和司將軍在一起。
    今日為何別樣的開心?
    難不成是因為四殿主?
    齊佩煊沒有回答虹,而是思考著。
    司佑錦和瑾璿是一個人嗎?
    想到這齊佩煊靈機一動,起身走去了書桌邊,虹為齊佩煊磨墨。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齊佩煊將瑾璿的樣子畫了出來。
    “虹,可像瑾璿?”齊佩煊停下筆,看著畫中人。
    虹看著咂嘴,“像,但缺少了幾分神韻……”
    “樣子像就可以了。”齊佩煊看著麵前的畫中人,抿了抿唇瓣。
    又接著動起了筆。
    一邊畫一邊問:“你還記得鎮國將軍司佑錦的模樣嗎?”
    “將軍戴著麵具示人,實在不知……”虹話還沒說完就愣在那。
    怔怔的看著齊佩煊畫中的人。
    此時的瑾璿被畫上了鬼麵具,傾城的容顏被鬼麵具覆蓋。
    不斷的和自己印象中的鎮國將軍重合。
    “穿著女裝的……鎮國將軍?”
    不由自主的感歎讓虹一驚,立馬看向齊佩煊。
    齊佩煊的笑意更多了。
    揮墨將紙渲染成一片黑,再也看不清上麵畫的是什麽。
    司佑錦,你真的是瑾璿嗎?
    如果是,那你就真的把我騙的好苦啊……
    而此時司佑錦匆匆的跑出了金源殿。
    匆匆的跑著路過了主殿納源殿遇見了月吟。
    月吟看著麵前的司佑錦,臉上的紅暈揮之不去。
    少女的慌亂展現無疑,手攥著自己的裙擺,扇子也不知何落在了何處。
    “瑾璿,你這是打哪來啊?”月吟笑著問到。
    她又何嚐不知道呢?
    司佑錦來的方向隻有金源殿。
    司佑錦被問得輕咬唇瓣,麵露嬌羞之色,低下了頭。
    “師傅,莫要打趣我······”
    “澤煊那小子對你幹什麽了?”
    月吟挑眉,異色的眸子裏滿是好奇與別有深意的笑。
    一想到剛剛那些場景,司佑錦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燙的不行。
    就連呼吸都有些亂了,小臉憋得通紅。
    寧此時從遠處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剛準備開口就被司佑錦打斷。
    “師傅,我,我······我軍中還有事,就,就先去忙了。”說完就匆匆的跑走了。
    寧張了張嘴,看著匆匆跑開了的司佑錦有些懵。
    自己才剛來啊,話都沒說上。
    “這,這是怎麽了?往日瑾璿看見我都會和我打聲招呼的啊······”
    月吟眉眼之間都是笑意,“瑾璿現如今哪還有心與你打招呼啊。”
    而後就朝著司佑錦的背影可以的將身音提高了八度喊。
    “呦,澤煊,你怎麽來了?你不是還有拍賣嗎?你是來追瑾璿的吧!”
    兩個人明顯的看見了司佑錦踉蹌的一下險些摔倒。
    提著裙擺跑的腳步愈發的快了些。
    月吟見狀噗嗤的一下笑的愈發的開心了。
    寧看得還是一頭霧水,“到底是怎麽了啊?澤煊又怎麽了?”
    “你個榆木腦袋,還沒看明白嗎?走吧,我們去澤煊那看看。”說著就往金源殿的方向去。
    兩個人一進金源殿就聽見有幾個手下一邊幹活一邊議論。
    “誒,今天四殿主和我們殿主的事情都知道吧。”
    “別提了,他們兩個站一起好登對啊!”
    “是啊,而且,我們殿主都讓四殿主踹門還沒怪罪……”
    聽著一旁的人議論,月吟臉上的笑更多了。
    寧雖然不知道細致的,但也聽了個大概,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笑意。
    司佑錦匆匆改回了裝束回了護國將軍府。
    雖說自己現在是鎮國將軍,但還是沒有與司中分家。
    畢竟司佑錦現如今也沒有成家,也就延緩了自己在外開府的事情。
    回到將軍府的司佑錦回到自己的房間。
    為了消磨時間隨意拿了本書看著。
    可根本看不下去,腦子裏全是今日齊佩煊和自己湊的那麽近的畫麵。
    自己手裏手裏的書硬是沒看下去一點。
    搖了搖頭,想要將齊佩煊甩出自己的腦袋,可根本無濟於事。
    司佑錦煩躁的將書丟在一旁。
    脫下鞋子鑽進了被窩,悶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