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自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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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霸寵萌廚小甜妻!
張金生跟著許寧寧走過去,看著站在身前的四個人,一把抓住許寧寧的頭發,將她強行從地上拽起來。
許寧寧掙紮著近乎絕望的看著麵前的四個人,帶著哭腔的喊道“救我!救我!救救我……”
阮軟看著被抓起來的許寧寧,她早已沒了一開始風光無限的模樣,一朝竟然落到如此下場。
張金生看出了許寧寧的意圖,凶巴巴的抬頭看著四個人。
“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是我的人,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張金生警惕的看著麵前的蕭雲庭和越澤,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許寧寧的頭發在張金生的手裏,但她依舊掙紮著,兩個人掙紮之間,頭發也被直接抓下來一大把。
張金生被她惹怒了,手中的頭發鬆開,讓她狼狽的滾在地上。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腳直接踩在了她的臉上。
張金生下定決心鉚足了力氣,一腳踢在許寧寧的頭上,她有些暈乎乎的。
阮軟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她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寧寧,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傷疤。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阮軟的小手捏了捏蕭雲庭的衣角,抬頭剛好和蕭雲庭四目相對。
看出了她眼中的同情,蕭雲庭歎了一口氣。
“別打了。”蕭雲庭出口,“這裏不是你虐待她的地方。”
蕭雲庭伸手將阮軟的手抓在自己的手心裏,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到了許寧寧的狀況,阮軟的手有幾分涼。蕭雲庭輕輕的捏了一下,讓她安心。
“我說了!”張金生義正言辭的繼續說“你們最好不要插手,這個女人是我的人,就算我玩死了,也沒人能說什麽。你們算什麽?”
一旁的越澤看不下去了,走近了幾步,伸手準備抓許寧寧,最後還是收回了手,拍了拍張金生的肩膀。
他湊近了張金生的耳朵,用兩個人的聲音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我覺得說話之前首先要弄清楚身份,前麵那位叫蕭雲庭,你大概認識。”
張金生本來一臉嫌棄,正準備將越澤的手從肩膀上拿下來,一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瞬間就僵硬了一下。
越澤離開了張金生的肩膀,頗為嫌棄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介紹一下,鄙人越澤。”
“蕭雲庭……越澤……”張金生低聲喃喃的複述了一句,難怪之前看他們兩個人就有幾分熟悉。
原來竟然是蕭雲庭和越澤!
張金生仔細斟酌再三,抬眼看了一眼蕭雲庭,後者冷漠的看著他,一言不發。不知是不是已經生氣了。
張金生心下一涼,蕭家本來就和他們公司有合作,這如果因為一個女人最後導致合作失敗,太不值了。
而且如果惹了太子爺,蕭家如果想對付自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斟酌在三,張金生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暈乎乎滿頭是血的許寧寧,一個女人而已,沒了一個還有很多。
識時務者為俊傑!
“怎麽樣?”蕭雲庭有幾分不耐煩,“考慮好了?”
張金生立馬換上了滿臉的笑容,有幾分諂媚的說“既然蕭總和越總願意出手相助,這個女人我自然可以放手。”
阮軟的手鬆了一些,人也鬆了一口氣,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寧寧,將手從蕭雲庭的手中抽了出來,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越澤還在和張金生交涉,聽到張金生這麽回應,自然是喜笑顏開,“好,痛快。合作愉快。”
張金生點了點頭,厭惡的一腳踢在了許寧寧的身上,有些嫌棄的離開了。
阮軟撥通了120的電話,報了一下具體的位置,醫院派了救護車過來。
蕭雲庭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寧寧,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阮軟的身上。
張金生人走了以後,許寧寧才清醒了一些。張金生已經走了,最大的威脅已經離開了,她坐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越澤走到了夏安然的身上,摟著她的肩膀,安撫了一下她。生怕她受到一點委屈。
夏安然不買賬,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我已經打電話了,醫生馬上就過來,你稍等一會。”阮軟開口衝著地上的許寧寧說。
剛才聲嘶力竭的許寧寧仿佛被抽空了力氣,她緩緩地抬起頭。臉上盡管已經鼻青臉腫,但是她依舊睜大了眼睛,一言不發的看著阮軟。
“你不用擔心了,人已經走了。”阮軟衝著地上的許寧寧說道。
許寧寧的目光太過於炙熱,一聲不吭的看著阮軟。蕭雲庭將阮軟拉在了自己身後,用自己的身子稍微側了一下擋住阮軟。
“許小姐,救護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會送你去醫院。”蕭雲庭微微的斂著眸子,衝著許寧寧說“這件事我們不會再繼續插手了,好自為之。”
許寧寧的目光轉到了蕭雲庭的身上,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的開口說“謝謝。”
然後便再次沒了聲音,低下頭去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
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無損的,除了臉上的血,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散了架一樣。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蕭雲庭和阮軟一起上了救護車幫忙處理情況。越澤和夏安然開車到了醫院。
雖然以前都有一些不好的記憶,但如今已經都是過去式了,四人一聲不吭的送許寧寧到了病房。
醫生檢查了一下許寧寧身上的傷口,衝著四人開口說“沒有什麽大礙,都是一些皮外傷,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不過傷口需要處理一下,最近不要碰水。”
“那……”阮軟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經被包紮好的許寧寧,“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需不需要做一個全身檢查?”
醫生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們已經給她做了檢查,全身檢查沒必要了。”
“好的,謝謝醫生。”阮軟回答說。
醫生離開了病房,病房裏五個人,阮軟先一步開口,“最近怎麽樣?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許寧寧的目光落在阮軟的身上,臉上露出了幾分嘲弄,“想挖苦我就直說,我現在的情況,你沒看到嗎?”
阮軟被噎了一下,她歎了一口氣,站在床頭有些無奈的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隻是覺得你很可憐罷了,從來沒想過挖苦你。”
許寧寧的表情一頓,眼神沒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