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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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心似海之悔恨!
    妻子的溫柔在原身陳亦鵬的記憶中似乎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她對於工作的熱情甚至遠遠超過對家庭的愛,對於女兒隻是盡到了基本的責任。
    她沒有給孩子講過故事,沒有給孩子做過一頓飯,連孩子過生日的陪伴都經常錯過。
    陳亦鵬處於公司的最底層,平常也不用加班,工作相對清閑,基本上包攬了所有的家務,甚至是將很多母親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即便是這樣,也沒少受到白眼,特別是蕭紅鯉的父親蕭長河,曾經的市一把手認為是小白臉,上門女婿。
    當年要不是蕭長河犯了錯誤被貶,恐怕蕭紅鯉再堅持,也輪不到陳亦鵬一親芳澤。
    陳亦鵬和蕭紅鯉是雙向奔赴,其中有許多挫折,最終走到一起風風雨雨十幾年,難得可貴,但誰又能想到蕭紅鯉可能會出軌?
    “今天你和劉星晨睡了嗎?”我直截了當地說道,語氣依舊是冷漠平靜,仿佛是在說故事一樣。
    我沒有用疑問句,讓人感覺到我知道某些事情。
    妻子從來都沒有見過陳亦鵬這種樣子,心裏麵充滿了不適,臉上一陣糾結,猶豫了一會兒後明顯是在組織語言。
    “我的確是跟劉主管一起去的,但那是我們部門組織的聚會,我跟劉主管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我仔細地盯著妻子嬌媚的麵容,通過微表情的變化,我察覺到了對方的心虛,對方似乎在隱瞞什麽。
    “你知道我討厭那個人!而且我記得你從來都不去酒吧,你前任部長多少次邀請都被你拒絕了,你說去酒吧不正經,今天怎麽變了?
    所以,你跟他睡了?”
    我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我!我去酒吧隻是好奇,沒有你想的那麽惡心!你怎麽能這麽想我?我是你老婆!你對我能不能有些信任!”
    妻子臉色漲的通紅,義憤填膺地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出軌了?我告訴你,我沒有!”
    “那麽你們還是睡了?”
    “沒有!我再說一遍,沒有!”妻子的聲音很大,似乎底氣十足。
    微表情顯示妻子說的是真的。
    這倒是讓我感覺有些奇怪,不禁皺眉說道:“好了,我信你,我給你準備了牛奶和麵包,你抓緊時間睡一覺,我一會兒送孩子去幼兒園。”
    妻子可能絕對沒有想到會這麽順利過關,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之下順從地去了廚房。
    保溫的牛奶裏麵有加量的安眠藥,確保可以讓人睡整整一天,我需要一天的時間來安排。
    妻子出來後似乎有話說,不過看了看手機,又把話咽了回去,回到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臥室門口,臥室的門沒有鎖,開門走了進去。
    在過去的日子裏,陳亦鵬從來沒有不敲門進入,這給了蕭紅鯉足夠的安全感,可惜曾經的陳亦鵬已經消失了。
    妻子睡的很沉,即便是我推了半天也沒有醒。
    我將妻子的手機通過指紋解鎖進入,映入眼簾的就是妻子與劉星晨的合影的屏保。
    合影中的妻子臉上充滿了溫柔的笑容,這笑容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並且兩人之間的距離絕對超過了普通異性。
    打開相冊,裏麵都是一些設計稿,原本關於我和孩子的照片都被刪除的一幹二淨。
    再打開飛訊,一個名叫“藝術之星”的名字被置頂在最上麵。
    “蕭紅鯉啊!嗬嗬!你還說你沒出軌。”我冷笑連連,越發替陳亦鵬感到不值得。
    蕭紅鯉是主動添加的劉星晨,一開始的時候,妻子還隻是討教一些藝術問題。
    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逐漸發展到了興趣愛好以及一些情感私密問題。
    妻子向劉星晨抱怨著生活的無趣,老公的無能,字裏行間充斥著對生活的不滿,對女兒的頭疼。
    劉星晨恰到好處的關心讓妻子似乎有了發泄的渠道。
    我留意到大部分信息都還保存,一部分已經被徹底刪除了。
    然後將手機拷貝到了電腦當中,接著將室內空調調到了18度,然後冷冷地看了一眼蕭紅鯉。
    早上七點,女兒倩倩起床,我照著原身的記憶給她洗漱,心思突然一動。
    “倩倩,你跟媽媽在一起時,知不知道有一個叔叔經常來家裏麵。”
    我對蕭紅鯉有懷疑,是因為記憶中女兒曾經告訴原身,有一個叔叔喜歡給她糖果吃,可惜原身腦子太遲鈍。
    女兒放下牙刷,抬起頭說道:“有一個叔叔來過家裏麵。”
    我冷笑連連,帶著女兒去了書房,把劉星晨的照片從網上搜出來,問道
    “是這個叔叔嗎?”
    “是的,這個叔叔還送給媽媽漂亮的裙子。”
    “她們有說什麽話嗎?”
    “我也聽不懂,媽媽也不讓我聽,爸爸,我也想要漂亮的裙子,你送給我好不好?”
    女兒疑惑的眼神讓我唏噓不已,這個蕭紅鯉作為母親真是沒有底線,竟然將陌生男人帶到家裏麵來。
    送裙子?別是為了方便脫裙子吧!
    現在女兒已經有了記憶,等她長大之後自然知道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如果沒有心理幹預的話,女兒的一生恐怕都毀了。
    陳亦鵬,這個仇我替你報了!
    我暗暗地說道。
    女兒說的話被我全程錄像,我將錄像保存在了電腦和手機中。
    順便讓朋友重點查一下近期妻子的開房記錄,最好能有酒店的監控視頻。
    送女兒上學後,我立刻先去了藥店,用最簡單的藥,最快的速度調配好了“清道夫”才會用的秘製藥粉。
    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並列,後者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我是清道夫,我擅長用毒。
    然後,我去了公司人事部,由於來的比較早,也沒有什麽人。
    我給蕭紅鯉請了一天假,說妻子昨晚宿醉還沒有醒。
    同時,總經理王偉的電話就打來了,很關心地問候了幾句,表示自家人請幾天都沒有事情。
    王偉五年前被董事長提拔為總經理。
    這個人能夠成為總經理,多少跟我的老丈人蕭長河有關,他曾經是老丈人的秘書。
    按照道理說,我和妻子都應該受到照顧,但是妻子的性格非常要強,硬是要靠著自己的能力往上走。
    陳亦鵬很欽佩,一直也沒有提過要求,但這卻讓我也非常難以理解。
    社會本來講的就是人情世故,明明跟總經理有關係,自己還是最底層的銷售員,也張不開口去爭取,難怪會被人罵窩囊廢,小白臉。
    公司是老牌的上市集團,辦公樓足足有二十多層,銷售部和設計部離的比較遠,進入公司後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
    這一次,我是帶著銀針和一些配好的藥粉走進了蕭紅鯉辦公的樓層。
    “小陳,你怎麽來了?”設計部秘書長何芳有些驚奇地說道。
    “沒事,紅鯉昨天喝多了,我來給她請個假。對了,他們昨天去酒吧聚會,你去了嗎?”
    “沒有,我家裏孩子才上幼兒園,老公忙不過來。”
    “哎,真羨慕你老公,對了你們劉主管在哪裏?”
    “哦,在走廊盡頭的房間,上麵掛著牌子呢,你自己過去吧,我還有事情就不帶你去了。”何芳的眼神有些奇怪和飄忽。
    我留意到這個細節,意識到恐怕在公司內,蕭紅鯉和劉星晨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秘密。
    我將手機攝像頭打開,把手機握在手中,鏡頭斜著朝上,希望一會兒見到劉星晨能觀察到他的一些習慣,方便後續的複仇。
    就在我走了沒有幾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弟弟,你們劉主管在哪個辦公室?”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眼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渾身散發著有誘人的香水味,穿著開衩連衣裙,手裏麵拎著一個塑料袋。
    “你是?”我眉頭一挑,問道。
    “我是劉星晨的姐姐,找他有事情。”美婦笑嗬嗬地說道:“他和女朋友在我的酒吧玩兒,把東西留在我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