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可惜老天它不收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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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之城!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為了當初犯下這個錯,我也受盡了折磨。
    當時被土匪們抓去當了肉票,我心裏沒感到半點害怕。
    甚至還有些慶幸,想被土匪撕了票也好,就當是給何大小姐償命了。
    沒想到土匪們卻並不想殺掉我們,甚至在何大小姐的爹帶著賞銀來山上要人時。
    他們還讓我與老五配合著給何大小姐的爹演了一出戲。
    當何大小姐的爹端起槍對著我的腦袋時,我心裏是那麽的高興。
    多麽盼望著他能立即扣動扳機,將子彈擊穿我的腦袋讓我就此一命嗚呼。
    這樣我欠何大小姐的命也就能徹底償還清了。
    可是何大小姐他爹不爭氣,握著槍的手不停的抖,落入土匪們的圈套之中。
    讓土匪幫他穩住槍身對準了我們身上,土匪想像要他射擊到的,早已有防範的位置開了槍。
    當時,我很失落,恨何大小姐的爹太不中用,
    但也沒辦法,想找個機會從寨子的後山崖跳下去得了。
    可土匪們把我們看的很緊,連上個茅房也派人跟著,
    後來一個算命的瞎子來到了山寨,我們才知道,土匪們之所以要留下我與老五的命,
    是想我們去給他們充當下墓的誘餌。
    老五很害怕,我卻盼著能早點下墓去。
    可人算不如天算,土匪們在墓裏發生了內訌,我與老五也沒能死成。
    夏老二,真是讓你失望了吧。
    夏老三,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償還何大小姐的命,而是老天爺不想讓我那麽早的死去。
    要讓我等到今天來揭穿夏老二這個魔鬼的偽善麵具。”
    “什麽都是你自己上下兩張皮說出來的,若想償命,當初為何又要逃走。
    逃走了又說想償命,卻總也不願自己去死。
    還找出那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真心求死那還不容易嗎,找麵牆一頭撞上去,找塊石頭往頭上一砸不就成了麽。”
    夏老二悻悻然地說,他就不信夏老大是真心的想以命償命,世上哪還會有人不怕死的。
    “你,好吧,我承認當時我也確實怕死,就盼著出意外或借用他人之手來達成所願。
    但後來,從墓裏出來沒過多久,我聽到關於夏家的消息,說二房的二伯成了夏家的家主。
    當初為了賠錢給何府以及來土匪窩贖回我與老五,全是花的大房與三房的錢。
    可以說大房與三房的家底全給掏了個一幹二淨。
    而二房當上家主後就把各房的產業也占了去,自己一家人跑去省城置了座大院子做起了生意。
    那時,我才把曾發生過所有事情,都串連起來捊了一遍。
    從夏老三帶著何大小姐出現在夏家開始,夏老二就開始了他的計劃。
    我也承認當時在議事堂外,何大小姐那嫣然一笑讓我對她產生了一見鍾情。
    但那也僅僅限於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一種正常生理反應,並沒有讓我產生要將她占為己有的想法來。
    是夏老二不停地在我旁邊用言語來刺激我,
    引起我心裏多年以來,對老三積累起來的嫉妒,還有將太爺爺原本對我寵愛給搶走的恨意。
    他不停地說夏老三與何大小姐是如何的般配等等,讓我的腦子被嫉妒與恨意完全占有著並失去了理智。
    任由著他將我一步步的引入到了他設計好的圈套之中。
    那天,按照他給我出的主意,著人將何大小姐帶來了東院。
    我原本一心都隻是想告訴她,夏老三成親娶了別人,讓她別難過。
    再借機向她表明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希望不要走再留下來住一陣子。
    並沒有想過要占有她,並謀害她性命。
    是夏老二這個龜孫子在何大小姐來之前,給我送來了一壺酒還有一盤菜。
    說怕我與何大小姐之前並不認識,也就昨天才見過一麵,擔心等下說起話來會尷尬。
    有酒有菜,可以轉移下彼此的注意力,聊起天也不會那麽緊張。
    我也就信了他的鬼話來,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還真喝了。
    沒成想越喝越渴,越渴就越想喝。
    為何會這樣,因為夏老二早就在酒裏下了春藥。
    讓我見到何大小姐後,在她又吼又叫的言語刺激下,變成了一個人人痛恨與唾棄,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惡魔來。”
    陳主事說到這裏,懊惱地握緊了拳頭用力的砸向自己的胸口。
    “那天,我正在夏老三的婚宴上與人劃著拳行著酒令。”
    夏老五順勢接過話茬,將那天他在婚宴上遇到的事也說了一遍。
    “我的腦子雖然在兄弟幾人之是最笨的,但記性卻並不差。
    在我與大哥對那天發生的事前前後後的回想後,發現那天來宴席找我,要我去幫大哥鎖門的夥計。
    居然是從小就伺候在二伯身邊的柱子。
    隻怪自己當時饞著酒,喝得正上頭,沒去細想,大哥要鎖門又怎會叫我去呢?
    還有,就算是要讓我去幫鎖門,又怎麽會支使二房的夥計來告訴我呢?
    大房也有夥計、下人還有丫環的。
    鎖完門回到宴席上,又趕巧不巧的遇上了夏老二,之前在婚宴上可連他的影子也沒見到過。
    他突然就出現了,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一直拉著我,不停的敬我酒喝。
    他說要一起去找夏老大,從宴席到東院的西房院還是有那麽遠的一段距離。
    一路上他都沒事,卻在西房院門前就鬧起了肚子痛,讓我一人先進去。
    最後就一直不見人影了。
    這一樣樣的捊下來,要說每一步不是夏老二早就算好的,都沒人相信。”
    夏老三,夏老四都同時看向了夏老二,是的,這樣一捊下來,可真與夏老二難脫關係。
    “那隻有你們的片麵之詞,給人定罪也得講證據不是,當年的通緝令上可沒有我夏老二的名字。”
    夏老二不失時機的爭辯道,他知道當年那件事,夏老大拿不出證據來。
    拿不出證據來,就不能給他定罪,夏老大幾人也就不能把他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