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張三豐的血,重鑄倚天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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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張三豐的血,重鑄倚天屠龍
【已集齊六枚聖火令,並持有一個月,支線任務光明聖火已完成。】
【輪回者獲得1000點輪回經驗,輪回者當前為lv15(1500/2500).】
黃衫抄錄完九陰真經之後,表示要回一趟古墓,收拾收拾東西,通知留守人員前往峨眉。
順便再把墓門封了,省得過幾年回去,發現裏麵啥都沒了……
小昭則跟著黛綺絲前往明教,商量怎麽對付波斯明教。
都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林軒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兩個人為了刷一刷九陰真經的熟練度,刻意放緩了腳步。
到了武當的時候,聖火令恰好持有滿了一個月,將最後一個支線任務結算完畢。
學習了一個月完整版九陰真經之後,林軒的修煉度已經達到了65%,易筋鍛骨篇結合九陰總綱,效果更加明顯。
身體素質、根骨乃至悟性資質,都吃了一波紅利,提升明顯。
這套九陰真經林軒還算是正兒八經練的,沒怎麽開掛……
這個進度已經算是快的匪夷所思了。
這還是林軒身具滿級嫁衣神功,又喝過石髓,機緣勝過絕大多數武者。
所以,王重陽所謂的“一經過目,思索上十餘日,即已全盤豁然領悟”,應該隻是理論上的豁然貫通。
真要是把九陰真經的武功全都練到登峰造極的話……
林軒覺得,就算老王是天縱之才,也得要個三年五載。
***
“見過林……林大俠,見過黃掌門!”
武當大殿上,宋遠橋和俞岱岩分立左右。
見到林軒二人到來,二人大喜,雙雙迎上。
如今沒有趙敏搞風搞雨,武當派跟明教關係還挺不錯的。
這個版本的張無忌挺有上進心,花了不少心思抗元,在義軍中頗有名望。
於是,在張三豐的許可下,俞蓮舟、張鬆溪乃至宋青書等人也都下山出力。
俞岱岩殘疾的時間過久,雖然拿到黑玉斷續膏,但一時半會還是難以恢複,需要杵著拐杖行走。
俞岱岩不願給人添亂,便留在武當修養。
宋遠橋則已擔任武當派掌門,需要在山上主持武當的日常事務,不便外出。
“見過宋大俠,俞三俠。”
林軒微微一笑,拱手為禮:“不知張真人可在?”
“家師一直記掛跟二位的約定,昨夜便出關了。”
宋遠橋微笑道:“還請二位移步,隨我前去後山。”
“不必麻煩了。”
便在這時,蒼老的笑聲響起,大殿中央顯出一道虛影。
虛影一身道裝,身材高大,整個人卻如在一團氤氳之中,看不太真切。
言出法隨,有山風拂過,氤氳散去。這才顯出張三豐的身影。
“拜見師父!”
“拜見真人!”
林軒四人對視一眼,躬身一拜。
“好了好了,不要多禮了,總是這樣氣悶的緊。”
張三豐一拂衣袖,內勁流轉將四人扶起,神色有些得意:“當日八師巴也是這般來見老道,老道感覺威風的很。事後想了好半天,總算弄明白了這個法門。”
“確實威風的很。”
黃蓉連連點頭:“好不好學?教給我怎麽樣?”
“這法門難倒是不難……”
張三豐看了一眼黃蓉,似乎有些為難:“不過還是要講究一點武道境界的……”
“那算了,我肯定學不會。”
黃蓉撇撇嘴:“林公子就穩得很,這時候一聲不吭。”
“我本來也想問的。”
林軒笑了笑:“不過你都搶先問了,我總不好插你的嘴吧。”
“行吧……”
“二位這些日子不見,怕是另有機緣,武功更進一步,老道心中甚喜。”
張三豐看了林軒一眼,微笑道:“林小友內力深厚倒也罷了,如今全身氣血旺盛,生機強大,已非老道所及。”
“真人謬讚了。”
“哈哈哈,這等易筋伐髓之法想必是上古時的鍛體法決吧?”
“可惜老道已……已然老了,若是年輕幾十歲,一定要學一學。”
張三豐哈哈一笑,似乎有點羨慕:“旁人常說酒色傷身,看來也是因人而異。”
林軒的內功雖高,但也不過跟張無忌在伯仲之間。
哪怕算上九陰真經的加持,也至多隻是略勝。
還在張三豐可以接受的範疇。
但這個身體強度就有點過分了。
張三豐估計林軒單純肌肉力量就堪比內家絕頂高手,幾拳下去就可以把這三清大殿強拆了……
想到自己老老實實當了一百多年老宅男,整天粗茶淡飯,將純陽童子功練到登峰造極。
別人開開心心帶著娘子來拜山……
自己單純的身體素質還比不過人家。
張三豐心裏也略略有點不平衡。
“……”
黃蓉聽到張三豐似有所指,臉頰微微一紅,低著腦袋不好意思接話。
“太極為陰陽,天地、日月、晝夜、寒暑也為陰陽,男女、上下更是陰陽。”
林軒失笑道:“張真人一代宗師,當世無雙,豈不知孤陰不生,獨陽不長?”
“……”
張三豐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懵。
這是被人嘲諷了?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不對,有個屁的道理啊!
純陽童子功乃精煉一口先天純陽童子氣,長命百歲。
結果別人居然來黑童子功的弱點是單身?
好吧,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個問題……
可為了攀登武道巔峰,放棄一點東西,也是在所難免的啊。
就算單身一百多年,整日閉關悟道,也可以有許多很美好很愉快的回憶啊!
比如……,嗯?
張三豐想了一會,心情突然沒那麽愉悅了。
“……”
看到師父這個表情,宋遠橋和俞岱岩心中一緊,默默退出幾步,盡量降低存在感。
“好了,這人就會胡說八道,張真人不要在意。”
黃蓉覺得有點羞恥,跺了跺腳,俏臉嫣紅:“此番我們除了想請張真人出手之外,還有件事情。”
“什麽事情?”
“重鑄倚天劍、屠龍刀。”
“嗯?”
張三豐一怔:“屠龍刀也在你們手裏?這兩件刀劍不都是不世之兵麽?怎麽斷了?”
“確實都是不世之兵,可互相斬斬就一起斷了。”
黃蓉聳聳肩:“具體經過有點複雜,一會跟伱說。我上次聽你說武當平素煉丹之時,爐火極盛,能不能把這刀劍重鑄修複?”
“……”
宋遠橋和俞岱岩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無語。
“煉丹爐是煉丹的,不是用來鑄劍的啊,這種事情派不上用場。”
張三豐愣了一下,失笑道:“老道聽到‘自相矛盾’這個成語的時候,也想過用那矛戳一下那盾,看看結果如何。二位倒是做了老道一直想做又沒做成的事情。”
“啊?那就沒法子啊?”
黃蓉有些失望:“那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麽殺狗皇帝吧。”
“殺皇帝的事情有些意外,老道等會跟你們說。”
張三豐一擺手:“眼下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想辦法把這刀劍給修複了吧。”
“嗯?”
黃蓉又是一愣:“你不是說煉丹爐沒法派上用場麽?”
“煉丹爐是沒用,但我武當也是有鑄煉爐的。”
張三豐背著雙手,走下大殿:“遠橋和岱岩過來給老道打個下手,嗯,岱岩正好多活動一下,咱們也動作快點,省得一會天黑了又要孤陰不生了。”
“……弟子領命!”
看起來,這兩人還是挺喜歡幹活的。
宋遠橋就不說了。
俞岱岩硬是把拐杖杵出了健步如飛的效果,緊跟其後。
***
青石砌就的鑄煉房四周散發出逼人的旱勁,幾名搬運木炭的道童熱的滿頭大汗,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
鑄煉房裏,已然起了一爐熊熊大火,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半截牢牢砌在爐中,斷截處對準火孔。
宋遠橋和俞岱岩運轉內功,拉扯著火爐的風箱,動作居然還挺熟練的。
兩人內力深厚,內息鼓蕩之下火溫不斷攀升,火焰逐漸轉為熾白色,兩柄神兵也被燒的微微發紅。
“想不到老張你們武當,還能鑄刀鑄劍啊。”
黃蓉看的有些迷惑:“你們一共也沒幾個人,有必要麽?”
“鑄造刀劍雖是小道,也沒那麽簡單的。”
“要是正兒八經的師傅開爐,得有十來個學徒伺候。”
“起爐、燒料、敷土、鍛打、淬火、打磨,各有各的照應,每道工序都容不得馬虎。”
張三豐笑了笑:“咱們出家人講究的東西多一點,也擔心找人做的刀劍法器沾染了陰邪穢氣,頗為不祥。平素自己用用也罷了,若是給人做法事牽連了主家就有些造孽了。”
“你們武當還給別人做法事?”
“人總是要恰飯的嘛。”
張三豐一拂衣袖:“憑本事賺錢不寒磣,總比伸手討錢要的來得好。”
被他內勁一激,爐中一條紫色火焰騰空而起,足有丈許高度,宛如火龍臨凡一般。
“好了。”
張三豐呼出一口悶氣,伸出左手,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輕輕一斬。
一蓬金色的鮮血迸射而出,滴落在倚天劍和屠龍刀上。
鮮血遇熱,立時化成氤氳紫氣,嫋嫋冒氣,繚繞在刀劍旁。
倚天劍、屠龍刀同時發出清越的龍吟聲,不斷顫抖起來,仿佛在讚歎著、感慨著重生。
“成了!”
張三豐伸手一拂,倚天劍和屠龍刀同時激射而出,懸浮在林軒和黃蓉身旁,激起一蓬蓬熱浪。
不知何時,刀劍已然重新鑄為一體,僅僅在斷處顯出一道淡金色的血痕。
“聽聞春秋戰國之時,鑄劍名家每逢鑄器不成,往往澆灌人血。幹將莫邪夫婦甚至不惜以身殉之,才鑄成兩柄無上利器。”
張三豐微笑道:“老道論起鑄劍雖比不上幹將莫邪,但這一身純陽之血到底也是有些用處的。”
“師尊何必如此!”
宋遠橋大為惶恐,跪在地上:“師尊若要以血祭劍的話,弟子絕無二話!何勞師尊親自……”
“老道剛剛才說了純陽之血。”
張三豐瞪了宋遠橋一眼:“你兒子都快比老道高了,跑來濫竽充數麽?”
宋遠橋:“……”
“弟子是純陽之身……”
俞岱岩看了看師兄,又看了看林軒,神情居然有點自豪。
“嗯,岱岩雖也算是純陽,但太過年輕,連一甲子都沒活到,派不上多大的用場。”
張三豐一擺手:“行了,老道隻是流點血罷了,又不是死了,哪來這麽多話?你們也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
“多謝師尊……”
宋遠橋和俞岱岩不敢多說,隻好行禮退下。
“好了,莫管他們。”
張三豐露出笑容:“林小友,黃掌門,你們先看看這刀劍如何,咱們再說蒙古皇帝之事。”
“多謝張真人!”
林軒伸手握住懸浮在一旁的倚天劍。
長劍看似平平無奇,毫不起眼。
卻是光華內斂,神物自晦。
略略注入一絲內勁之後,便劍氣自成,寒芒閃爍。
“這刀也不錯,以後要是見到負心漢,本姑娘正好手起刀落,一刀一個。”
黃蓉噗嗤一笑,信手握住屠龍刀,揮動了兩圈,激起刀氣如潮。
林軒:“……”
“???”
張三豐咂了咂嘴,感覺嘴裏有些發苦,仿佛被塞了一把過期狗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