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女人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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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我是從小溪的南邊往裏麵走的。
    在發現這個三麵懸崖的地方之前,其實就已經在對麵,發現了一個動物的便道。因為這一帶的樹木,長得粗壯而且稀散。
    而林子裏野草也已經越來越茂密,那動物的便道就特別的明顯。從樹林子深處一直走到溪流邊,草地離水麵比較低的一個地方。
    當時我就注意看了一下,那腳印不像野豬,野豬雖然也是偶蹄,但野豬的腳印是尖尖的向下,而這個腳印但是像山羊。
    山羊因為有角,所以套山羊繩套,盡量不要套脖子。否則隻能套小羊,成年的羊頭很難剛好進去。
    所以我把繩子的一頭,拴在緊靠動物便道的一根樹幹上,再把剩下的繩子,打了十多個碗口大小的活套。
    然後在便道上鋪上厚厚的幹樹葉,把這些活套在幹樹葉上擺成一串。不管是羊還是其他動物,隻要踩進套裏。越掙紮越緊。
    這一次我就套中了一隻山羊,山羊是群居動物。一串的套隻套住一隻山羊,而且隻是其中一條腿,其實這個運氣並不算太好。
    不過這應該算是一隻比較大的山羊了,得有七八十斤,這回弓弦應該有著落了。我喜滋滋的將這頭羊提到小溪邊上。
    剝皮,去掉內髒,去掉頭和蹄子。然後用羊皮兜洗幹淨的羊腸和楊心,提著羊肉回到洞外的亂石坡。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六七月份的天氣,我居然好像有點怕冷了,但是我一身的汗的確很不舒服。
    所以我還是在水溝之間找了個小水坑,也洗了個澡。回到洞裏的時候,天又一次全黑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今天和曹紫禾重聚之後,她看我的眼神,好像多了一種特別複雜的情感。
    和兩個女神級的美女一起,我們吃著帶鹽味的石板烤肉,還喝著有鹽味的野菜羊骨頭湯,兩個女人也高興的說著: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如果這裏有網絡的話,”卡特琳娜在我臉上摸了一下:“跟這樣的男人一起,在這裏過一輩子也是可以的。”
    曹紫禾看著這個玩笑,笑了笑也沒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叫我多吃點。
    結果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沒睡著覺。不是因為她倆漂亮,也不是我對她倆做了什麽,而是,這裏蚊子實在太多了。
    我們把火堆設置在進入洞口的位置,洞口另一端隻有一米多,所以我把熏肉的架子立在了那個角落裏。
    我們這邊從最裏側到洞口,大概有三米多,我們在靠近裏側狹窄的地方,打了地鋪順著睡。
    可是這一整晚,火焰上不斷有蚊子被燒得劈裏啪啦,我們也被咬的不勝其煩。卡特琳娜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問我道:
    “我們之前沒發現有這麽多蚊子啊,怎麽今晚這麽多?是不是這裏離水源太近?”
    我也給了自己一巴掌,“不是,上麵草地裏也有水的。可能是上麵洞口有那棵柳葉桉的原因吧。”
    曹紫禾也打著自己的臉:“王征,到其他地方找可以,但是不許回去冒險,現在你的命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於是一晚上下來,我們全都成了懺悔的罪人,不停的打著自己的巴掌。
    後來什麽時候睡著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了。但是我記得,在下半夜的時候,我已經冷得好像,全身的肌肉都收緊了一樣。
    這個山洞本來空間就小,火堆的燃燒,已經讓整個洞裏都非常暖和。兩女又是在兩邊挨著我睡的。
    所以這樣的咋冷現象,我想我的確是發燒了。打開醫療箱,連體溫都沒有考,我直接就給自己吃了一次阿司匹林。然後躺下繼續睡覺。
    才發現曹紫禾也已經醒來,她伸手撫摸我的臉頰,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也沒說話,隻是湊過來,吻了我一下。
    或許是剛剛睡醒的原因,早上我感覺自己發燒的現象,已經不嚴重了。因為她倆昨天晚上也沒睡好,所以我並沒有叫醒倆女。
    一方麵我得想辦法防住蚊蟲,天天被吸血也不是長久之計,萬一再染上血液傳播性的疾病就不好了。
    在我的印象裏麵,有防蚊效果的植物,也的確不僅有柳葉桉。其他有的植物,防蚊效果甚至比柳葉桉更好。
    另一方麵,我的確很迫切的想知道。楊守喜和他的團隊,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想起來昨天劉春,曾經胸有成竹的說我會發燒。我心裏始終有些不踏實,出門之前我又給自己,吃了一片阿司匹林。
    然後順著河道便朝著外麵走了出去。套羊的陷阱裏空空如也,野豬的飲水點也沒有再增加新鮮的腳印。
    看來動物的警惕心天生就很高啊。很快,我就在河邊發現了一種藤蔓類植物。
    它的葉片有點類似於紅薯葉,但是藤蔓卻比紅薯和綠蘿都要粗壯的多。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應該是謝了花。
    從凋謝的花朵來看,它的花朵是黃色綠色為主,造型很細碎。我心裏一喜,老天爺真是太眷顧我了,需要什麽就來什麽。
    這不是夜來香嗎?它防蚊蟲的效果比之柳葉桉,更是不知強大了多少。我捋了捋它的藤蔓,
    正在考慮著,是應該直接割回去燃燒煙熏,還是應該把整株挖回去,當盆景一樣種起來。而就在這時,從北邊的山坡上傳來了動靜。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應該是楊守喜的團隊,已經占領了我們之前的山洞。隻是不知道他們仍然還是一個整體,或者已經解體為多股勢力。
    並且他們向著山下搜索,要麽是為了食物和物資,要麽就是來搜索我們。於是我趕緊藏到兩顆並排的大樹後麵。
    從山上下來的,聽聲音是兩男一女,而那女的必定是劉春無疑。此時她的聲音,除了魅惑更帶了幾分威嚴:
    “你們確定,現在他們的棲息地,設在了那樣的地方?”一個很猥瑣的聲音回答道:
    “沒錯的劉總,昨晚我們有人順著海邊往南走,按照您說的,一路尋找篝火,的確看到了遠處斷崖上的火光。”
    這時候他們的位置,已經經過了我所隱藏的大樹。我悄悄伸出頭來,從背影來看,跟劉春一塊的,應該就是魏大勇和吳建仁了。
    也許是出於好奇,也可能是因為我的發燒心有不甘。於是我藏好消防斧跟了上去。
    不過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所以一路上我都吊得比較遠,不敢輕易接近。
    我已經把這個女人當成了一大害,我想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早點除掉她吧。不然以她的狠辣,早晚會威脅到我整個團隊。
    其實這樣的跟蹤方式很傻,如果提前有準備的話,無論是平行線跟隨觀望,還是製高點定點觀察,隱蔽性都要強的多。
    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且如果我要除掉她,反正也得麵對麵的。就這樣一路跟到海邊,然後向左一轉,便向著南邊而去。
    前前後後走了應該得有一兩個小時,其間我又開始了發燒。
    而且很明顯,比之前更加嚴重了,甚至於曬著夏天的太陽,我都仍然感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肌肉也繃得緊緊的。
    隨著離遠處的斷崖越來越近,樹林也逐漸延展向了海邊。在山梁的盡頭也越來越飽滿。偶爾一些地方,甚至樹林都長到了平地上。
    路上也經曆了各種地形,眼看著時間都已經過了中午。再往前一個轉彎,前麵三人的背影,卻變成了兩人。
    我停下腳步,長歎了一口氣:“唉!我還是太過於自大了,一次性跟蹤這麽久。我這是想當然的,把對方當成普通人了啊。”
    我停下腳步,強行提起精神,將手伸向了腰間。也就在這時,前麵的劉春和吳建仁已經調轉身形朝我走來。
    劉春的聲音還是那麽騷浪魅惑:“王大恩人,你跟在姐姐的身後,是不是因為前天晚上有事情沒辦得了,想補上啊?”
    “你昨天撒到我身上的粉末,到底是……”我的提問還沒說完,從我身側的草叢裏就衝出一個高大的人影。
    幸好我提前看到明顯的踩踏痕跡時,心裏就有了一些防範,所以才提前將手搭向了腰間。衝出來的人影,正是老魏無疑。
    於是在他的尼泊爾軍刀,刺向我肩膀的同時。我手上的刀也已經架在了,他握著刀把的手指頭上。
    這種反向型彎曲的尼泊爾軍刀,跟國內的刀不太一樣,它是沒有護柄的。所以現在對方如果繼續往前刺來,他的手指頭必定會先一步被我斬斷。
    盡管我強行讓自己打起精神,但是高燒狀態之下的萎靡,卻是怎麽都無法抹去的。
    短短十幾招下來,魏大勇的臉上和手臂上,已經被我砍出了三道刀傷。而我的腹部,和左手小臂也承受了他兩記重拳。
    特別是左手小臂,從那種疼痛和無力感來判斷,我想尺骨應該已經斷裂了。
    好不容易與我拉開距離,魏大勇捂著已經肌肉外翻的傷口,退了回去。
    “啪!”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音。我尋聲望去,原來劉春居然打了吳建仁一個耳光。
    而且這一耳光力道之重,直打得吳建仁的鼻子,嘴角,都已經流出了鮮血,在臉上也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吳建仁委屈的問道:“春姐,那明明是老魏不爭氣,打不贏,你打我幹什麽?”
    劉春轉頭看了我一眼,又用一種負氣而又帶著調侃的口吻,對吳建仁說道:
    “你他媽球本事沒有?成天就對老娘想入非非,不打你打誰?”
    一邊說著,她一邊拿過老魏手裏的尼泊爾軍刀,右手反握,緩步向我走來:“王征,我知道你捅我哥那一刀是應急反應。
    我隻想要曹紫禾的耳環,我實在是太喜歡了,你就當是用它賠償我哥一條命,你不吃虧啊!”
    說實話,在天亮之前,我發現自己居然真發了燒的時候,其實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女人,能夠讓她如此費盡心思,也想要得到的耳環。絕不可能僅僅是因為它好看,或者品牌高端。
    但越是如此,我已經越是不敢,再和眼前的女人有任何交集。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太過於變態了。
    或許還有一個我內心裏不願意麵對的現實,那就是曹紫禾本身,她究竟是什麽身份?
    但是………那又如何!
    我冷冷的對她說道:“我隻想告訴你,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威脅到我身邊的人,如果有,我會想辦法變成沒有!”
    劉春沒有回答,而是勝券在握的說了另一句話:“我之前仔細觀察過曹紫禾的瞳孔,少女的瞳孔是不會騙人的。
    我知道在她心裏麵,的的確確是愛上了你了。我本來想著你中毒之後,曹紫禾或者是你自己,會主動拿耳環來求個平安。
    但現在,我發現自己太優柔寡斷了。其實用另一種更直接的方法,或許會幫助曹紫禾更加痛快的下決定!”
    話音剛落,她腳底下一用力,便向著我衝了過來,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高燒之下的我本就狀態不佳,慌亂之中連忙一刀向前砍去。
    然而,就在劉春到得我身前的時候,卻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與此同時,我的右腿傳來劇烈的疼痛。
    我知道,那必定是刀傷無疑。但是我根本沒有時間低頭去看,僅憑直覺,我轉身左腳一個正踹,居然真踹在了劉春的胸膛。
    這一腳完全是蒙的,卻把她踹出了兩米多遠。她爬起身來,拍了拍胸前的腳印,再一次衝向了我。
    “嗆啷!……噗呲!……”
    緊接著,就發生了我被一個女人吊打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