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該向南方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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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個女人當中除了羅冬,牟曉林和熊夢雲居然也在裏麵。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熊夢雲和老魏似乎很不對付。兩人都想做這群人的領導,好幾次一言不合就要幹起來的樣子。
    本來老魏單手捏死熊夢雲也不成問題,但是因為牟小玲跟熊夢雲一條心,兩個女人又集合了另外幾個女人。
    在女人們的挑逗下,很多男人都偏向了她們的團隊,再加上阿天,老魏居然有了些不敵她們的勢頭。
    人群鬧哄哄的,我聽他們爭吵的話題,好像跟幾天前對人肉的分配不均有關,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又開始因為接下來的動向問題,而爭論不休。
    因為曹紫禾跟我提過,阿天很有可能跟大喬桃香一樣,也是島國的間諜,所以我在暗處是比較留意他的。
    現在才發現這個人是有些不一樣,他不怎麽參與爭論。兩個眼睛幾乎隨時,都在所有人身上掃視。
    眼看著天色都快要黑下來了,他們的爭論也沒個結束。最後還是有三個,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基層員工。
    他們從求救標識往北麵下了幾十米遠,找了個背風又沒有草叢的地方。然後去樹林裏撿來很多的幹樹枝。
    再到火堆裏引燃了一部分之後,拿下去生起了篝火。因為那個地方能避風,所以人群也跟著他們去了新的火堆。
    隻是爭吵仍然沒有結束,我抓住機會,幾步跨過光禿禿的山脊,蹲在灌木叢旁邊。灌木叢前,三四米之下便是人群。
    從阿天的種種表現,其實我有點懷疑大喬桃香可能還沒死,她在背後指揮,才有了阿天和熊夢雲今天的表現。
    終於,我逮到一個機會,腿上猛然發力跳過了身前的灌木叢。
    落到人群裏的同時,我一刀就劈砍向身前的阿天。他原本就背對著我,發現身後勁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其實就算以前,阿天也未必打得過我,更何況是現在我使用了進化原液,再加上又是偷襲。
    我這一刀砍在他的肩胛骨上,然後順勢往左下方一拖,前半截刀身直接劃到了他的左腰,才離開了他的身體。
    “啊…………!”人群裏這時才響起了女人們的尖叫聲,然後整個場麵頓時亂成一團。
    我一腳踢掉了阿天手上的尼泊爾軍刀,然後將他放倒,踩在地上。所有的一切其實都在極短的時間。
    “不要亂動!”
    我勒令所有人不要行動。然後我指著熊夢雲,對老魏狠狠的說道:
    “雖然你前幾天和島國間諜狼狽為奸,但我姑且認為,在那之前你並不知道她的身份!
    今天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把那個奸細給我抓住,否則,我個人判處你死刑!”
    老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居然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伸出左手便從後麵抓住了熊夢雲的脖子,然後一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
    熊夢雲立即像個蝦米一樣,跪在了我的身前。我晚上沒有管熊夢雲,隻要她沒趁亂逃跑就行。
    我手起刀落,一刀砍斷了阿天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後將他翻了個麵:
    “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最好要讓我問第二遍!”說著,我將尼泊爾軍刀壓在他的膝蓋上:
    “第一個問題,你的真名叫什麽?”
    阿天咬著牙,並沒有慘叫出聲。他兩個眼睛恨恨的盯著我回答道:“我的名字叫樊貴天!”
    我手裏的尼泊爾軍刀猛一用力,刀背直接敲碎了他的左膝蓋。然後問道:
    “我問的是你真正的身份,你的島國名字叫什麽?”
    當我把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眼神裏,明顯震驚了一下。但是稍有猶豫之後,他又搖搖頭道:
    “我沒有島國名字啊,我就叫樊貴天!”
    “是嗎?”
    我冷冷的說著,尼泊爾軍刀刺入了他右大腿的正麵,然後往下一拉,直接就拉到了他的膝蓋上方。
    “大家好歹也曾經同事一場,你太殘忍了吧!”
    “就算以前人家為難過你,你至於這麽殘忍嗎?”
    “就是啊,以前為難你的是老板,他隻不過是老板的保鏢,你至於嗎王征…………”人群裏頓時七嘴八舌起來。
    “你最好不要把所有的生命力,都消耗在這個最簡單的問題上。因為後麵我還有其他的問題要問。”
    接著,我沒有搭理人群,而是把尼泊爾軍刀,放在了他另一隻腳的腳踝骨上:“再問一遍,你的島國名字叫什麽?”
    “我叫樊………”
    “哢嚓!”,我尼泊爾軍刀的刀背,已經敲碎了他右腳的腳踝骨。
    這一次,我再把軍刀放到他右腿的膝蓋上麵的時候,我還沒開始提問,他終於熬不住了:
    “我叫……我叫加藤太郎!”
    “嘩…………”
    哪怕隻有十幾個人的人群,也一瞬間躁動了起來。剛才還在指責我殘忍的幾個瑪利亞,現在隻顧著低頭烤火,已經不再說話。
    “接下來,我問你第二個問題!”
    我把尼泊爾軍刀,放在加藤太郎的右膝蓋上,問道:“大橋桃香,也就是劉春現在哪裏?”
    他咬著牙,堅定的回答我:“我根本沒見過她!”
    接下來,無論我如何逼問。先後用極其殘忍的方法廢掉了的右手,兩隻腳,還挖掉了他一隻眼睛。
    但是他始終都不鬆口,死咬著說他沒再見過大喬桃香。我想,如果再繼續折磨下去,就反而變成給了他痛快了。
    還不如就他傷成現在的樣子,死得慢一點,或許這樣的結果更好。
    當我把目光轉向熊夢雲的時候,從她的大腿內側,已經流下了熱滾滾的尿液。沒等我提問,她已經唯唯諾諾的主動講道:
    “三四天以前……晚上的時候,劉總……劉總帶著阿天來找過我。當時劉總傷的很重,她跟阿天說了什麽,我並不知道。
    她隻是叫我以後要聽阿天的話,阿天叫我跟誰睡,我就得跟誰睡。王征,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是想多掙點錢而已。
    至於她們誰是哪個國家的人,根本與我無關!”
    在她一邊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慢慢走向了她。當我左手抓住她的頭發,他仿佛想起了什麽:
    “王征,求求你不要殺我,以前在楊守喜的棚子裏,你見到過的,我的技術非常好!求求你留下我吧,不要殺我!!”
    隨著她的哭求,人群裏也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有的男人甚至開始流口水:
    “就算她真的是間諜,那也是國家的事兒,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這麽漂亮,身材又這麽好,不會真殺掉吧?留著還可以太陽的………”
    而我已經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瞎比比,第一天晚上,我剛給完她吃的,她回頭就帶頭說要作證我搶劫。
    第二天帶路去我棲息的山洞有她,我從棚子裏衝出來的時候,朝我砸石頭的也有她!我將尼泊爾軍刀壓到了她的脖子上。
    然而接下來,她卻突然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那天晚上,劉總來找我之後,離開的時候………”
    “離開的時候怎麽樣?”我厲聲喝問道。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加藤太郎,也就是阿天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用力在地上一撐。
    以最快的速度,竟然直接竄向了我身前的熊夢雲。
    情急之下,我左腳往地上一踩,現在的我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已經提升了很大的幅度,隻這一下便將他的左手踩在了地上。
    然後對熊夢芸說道:
    “你看到了嗎?他讓你跟誰睡,你就跟誰睡,可到頭來呢,他還不是要殺你!”這時,一旁的牟小玲站出來說道:
    “那天晚上劉春走之前,好像遞了一個什麽東西給阿天。”熊夢雲也垂頭喪氣的說道:“那東西很小,好像是塑料紙裹著的……”
    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還是心裏一喜,丟開了熊夢雲的頭發:“我今天可以不殺你…………!”
    然後我扭頭對現場所有的人說道:
    “你們也可以認為,這些島國的間諜和自己無關。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後。
    也許華夏人不再過華夏的節日,甚至不再學習華夏的語言。語文學的不再是漢字,而是蚯蚓。
    滿大街行的都是點頭哈腰的禮節,請問到那個時候,你們應該告訴自己的子孫,你們到底屬於哪個國家?你們的血統是哪個民族?!”
    說完我不顧加藤太郎的慘叫,直接脫掉了他全身的衣褲鞋襪。發現他腰部跟皮帶平齊的位置,纏著一圈衣服布條做的繃帶。
    我再次割斷了他的繃帶,在腰後的地方發現一處正在愈合,卻還沒有開始結痂的傷口。
    從傷口裏麵,我摳出來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塑料袋,裝著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芯片。那塑料袋內側還貼著一張很小的標簽,上麵寫著幾個英文字母:esse。
    我暫時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我相信,它一定是一份極有價值的情報。
    我不想再搭理這些人群,記得當初他們每一個人,也都有過殺我的想法,而且都向我扔過石頭。
    但我們又並不是宿敵,所以他們隻要不再繼續害我,我不會主動殺他們,但也不會再幫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自己。
    我想我這樣的做法,已經算是很仁至義盡了吧?
    至於地上那把尼泊爾軍刀,我也並沒有拿走。或許是在我心裏,我並不希望這個老魏一家獨大。
    一個群體裏如果隻有一家獨大,而且以這個老魏的秉性,很容易重歸奴隸社會的。
    天色已經幾乎全黑,我並沒有冒險摸黑回曹紫禾她們那裏。這個距離實在太遠,摸黑會碰到什麽,誰也不好說。
    於是我從火堆裏抽出幾根燃燒的樹枝,捏成了一把火把。朝西北方向一路撿柴,一路下到小溪河床,河水已經完全褪去。
    我來到第一夜和曹紫禾,生火的那塊平坦的石台。這個位置離那群人並不遠,就是一個山脊到山穀的斜下坡而已。
    重新在石台邊緣升起了火堆,然後將火堆一分為四,燃燒在石台周邊。
    不是我奢侈,而是倒灌的海水,我估計也是今天才退去的。這麽短的時間,太陽並沒有把石頭裏麵的水分曬幹。
    所以我想多點幾個火堆會好一點,然後我拿了根棍子。打著火把到河床上進行仔細的尋找。
    我本來是想漲潮之後,在河床的那些亂石灘裏,會不會留下一些海貨?沒想到找了一陣,
    想象中的海參,海蟹,魚類什麽的,都沒有發現。難道是因為這一片海域,本身就很貧瘠?
    我向著海灘一路搜索,都已經走到快要能看見大海了。居然在河床旁邊的,兩塊大石頭中間,發現了一條手腕粗細的蛇。
    這條毒蛇跟以前所見到的,咬死江明的那一條幾乎一模一樣。這也是難得的肉食,我用棍子小心的壓住它。
    然後用尼泊爾軍刀,將整個頭給它切了下來。我知道很多種蛇類,在整個頭被切下來之後,還會條件反射的咬人。
    其實我有點想試一下,看看我的身體被進化原液改造之後,現在被毒蛇咬到會怎麽樣?不過又感覺那好像是有點作死!
    最後我還是沒有作死,用棍子把蛇頭給撥弄出了老遠,然後將蛇剝皮,清理掉肚子裏的內髒。蛇皮和內髒都極容易清理。
    這種蛇的身體比例不算長,手腕粗的毒蛇。清理幹淨以後,我掂了一下,可能還不到兩斤重。
    原本我是打算留一半截,到第二天早上吃。可是下半夜的時候,卻發現高個子的張麗雪,來到了我的篝火旁。
    雖然距離不算遠,但是她那個位置靠近山脊,要從那裏穿過樹林下到河床邊上,整個過程又是摸黑。
    其他不說,光是踩到毒蛇的危險,就很容易讓人喝一壺。正在我懵逼的看著張麗雪的時候,牟小玲居然也從樹林裏走了下來。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另一個個子很小,胸部很平的女人。看得出來,她們在樹林裏應該都摔過跤,身上已經狼狽至極。
    我坐在石台上,一邊不緊不慢的向幾個火堆裏,添加一點木材。一邊有些懵逼的盯著幾個女人,不知道她們究竟想幹啥。
    而三個女人,看著我身邊那半段烤熟的蛇肉,直吞口水。牟小玲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對我說著:
    “王征,讓我們吃點其他的肉吧,人肉真的是太膩了,而且還沒有鹽味………”
    張麗雪和那個又矮又瘦又平的女人,也跟著牟小玲一起脫著自己的衣服。而牟小玲的嘴裏仍然沒有停:
    “第一次吃人肉的時候,吃的是江明。其實那時候並沒有餓到吃人肉的程度,是楊守喜鼓動我們吃的。
    他說一但被救援隊找到之後回了外界,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體驗吃人肉了。其實當時不僅僅是我們吃了,我仔細看過,每一個人都吃了。”
    這才幾天的事情,我當然還記得。江明被毒蛇咬死那天,好像我們飛機出事兒,連四十八小時都沒到吧!那真的太早了………
    記得當時他還提到吃人肉,在劉春麵前躍躍欲試的樣子。沒想到一回頭他自己被人吃了!………這他媽是來搞笑的嗎?
    這時,張麗雪也接口道:
    “王征,如果是因為那件事情,你嫌棄我們的話,那真不怪我們。那時候每個人都吃了呀,怎麽能怪我們呢?”
    說著話,三個女人已經一絲不掛了。我扶著額頭苦笑道:
    “如果你們想要尋求我的幫助,那就麻煩你們先把衣服穿起來,我不喜歡這樣跟人說話。”
    等她們錯愕穿好衣服之後,我把剩下一半截蛇肉,分給了她們三個人。但是晚上我拒絕了她們跟我一起睡的要求。
    並不是我清高,而是這幾個女人這幾天裏,被多少男人睡過?有沒有染上什麽疾病?誰也說不清楚。
    但是因為她們在兩邊的火堆旁,一邊烤火一邊盯著我,弄得我也沒辦法入睡。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我便離開了這裏。
    我想,以大喬桃香的傷勢,短時間內就算不死,也無法再對曹紫禾和卡特琳娜形成威脅了。
    加藤太郎又已經除掉了,是時候去南邊的懸崖上方觀望一下啦,萬一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沒想到這一去,居然又碰了更加不可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