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得動點真格的
字數:8532 加入書籤
3q中文網 www.3qzone.io,最快更新和特工美女在荒島的同生共死 !
孫明義看樣子也不打算裝了:
“現在我們是流落荒島,在生存麵前。我們也不打算在乎小節了。今天這火種,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我搖搖頭,從腰間抽出尼泊爾軍刀,那幾人看我拔刀,都立刻往後退了一步。可是接著我卻把軍刀,遞給了身邊的曹林娜。
然後對孫明義說道:
“這樣吧,我也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無奈我身上有一把利器,你拿我沒辦法。所以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
咱們來賭一把,如果你贏了我,火種你拿去,我也扭頭就離開這裏。但是如果你贏不了我……”
我話鋒一轉,一字一頓的說道:
“下次我再過來的時候,如果這裏有任何一個華夏人,受了你的欺負。我會直接殺掉你!”
孫明義仔細打量了我一下,他的身高應該有接近一米九。又見我把尼泊爾軍刀,真的遞給了曹林娜,他有些得意的點頭笑道:
“好!……”
曹琳娜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回複之後,用英語對另外幾個外國人,也說了一遍這次的打賭。
那幾個外國男人看看我的個頭,也都戲謔的笑著退到一邊。孫明義跟我對立而站,他有些輕敵,直接伸手朝我的衣領抓來。
可是他的力量在我的眼裏,簡直就是過家家。我左手一下子捏住他手腕的同時,右手一拳已經打在他的軟肋上。
隻這一拳,孫明義便倒在地上直吐。我想既然裝逼,那就要裝像一點吧。於是接下來我一手提著他的衣領,一手拎著他的腰帶。
將他橫著提了起來,舉過頭頂扔給了那四個外國人。這樣的動作看起來力量很大,但其實速度慢,對身體的傷害性也並不大。
我本來隻是想震懾住他就行了,可能也正因為這樣,孫明義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更多的是丟了麵子的惱怒,而並沒有被我震懾住。
那邊的人群看有人動手,也紛紛過來看熱鬧。孫明義卻是笑笑,然後朝身邊一個絡腮胡子的外國人,用英語說道:
“拿上火種,他要是再敢動手,我們就告到華夏去,以華夏的法律,保證讓他三代人都抬不起頭來!”
英語雖然我不太會說,但也能夠聽懂一些。他很明顯知道我聽懂了,又很雞賊的笑著對我說道: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們就是要拿,怎麽樣,有種你真殺一個人給我看看!”
那個外國人蠻橫的看著我,冷哼了一聲就要伸手去火堆裏拿木柴。我不得不說,這個人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他不但給孫明義當槍使,這樣的動作也無異於把最大的空當,側麵暴露給了我。我無奈的冷笑道:
“唉,看來我要是不動點真格滴,你們是不會講道理了啊!”
說著,我大力一腳便踢了出去,小腿完全貼在了那外國人的肋骨上。以我現在的力量,哪怕沒有用盡全力,但是相信隻要接觸到的肋骨,必斷無疑!
然後我從那外國人的身後,右手放在他脖子前麵,左手頂住他的腦後,右手的手掌抓住左手的手臂,將他鎖在兩臂之間。
同時猛一用力!隨著哢嚓聲響,已經擰斷了他的脖子。
當我放開雙手的時候,那個外國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個外國人,也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孫明義的嘴震驚的張成了o型,顫抖著伸出手指著我:“你……你竟然真的殺了人!”
其實震驚的不僅僅是孫明義一夥人,先前被他打了一拳的那個華夏人,和他身邊那對夫妻。
包括我身邊的幾人,全都吃驚的盯著我,曹琳娜或許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她皺著眉頭像是思考了兩秒鍾,然後大聲的用英語對幾個外國人喊道:
“孫明義和王征本來已經說好了,用單挑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是你們搶劫東西在前,輸了耍無賴在後。
而孫明義還用你們的生命,來搶劫和挑戰我們的底線。所以這個人死了也是活該,要怪就隻能怪孫明義!
如果你們不吸取教訓,繼續想要得寸進尺。那最後我們肯定會發展為,你死我活的仇人。
所以現在希望你們認清局勢,不要得寸進尺,自尋死路!”
曹琳娜的話鏗鏘有力,一些外國人也向孫明義投去了鄙視,甚至仇恨的目光。人群也逐漸朝他們先前的方向,撤了回去。
“嘿!………”
我叫了一聲,然後從火堆裏抽出幾根燃燒的木材,遞給他們,又給了曹琳娜一個肯定的眼神。
曹琳娜一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繼續對人群說道:
“火種給你們,是我們友誼的體現,不給你們那也是本分。希望我們以後可以,互相謹守禮儀,不要輕易去挑戰對方的底線!”
在曹琳娜說話的同時,我衝著剛才被孫明義毆打的那個華裔男人招招手。
讓我有點小意外的是,明明親眼看到我殺了人,他和那對夫妻,竟然還是朝我們小跑了過來。
人群拿著火種回到了他們那邊,不一會兒,他們也燃燒起了火堆。其實我不想惹事,剛開始救治陳歡,我不知道他們有這麽多幸存者。
而且他們從樹林出來以後,如果這些人全是華夏人的話,也有可能我救完人後,直接扭頭就走了。
但是看到那些鷹鉤鼻子,特別是看到那個華夏人,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時候。
我想如果他們願意自食其力的話,我給他們提供一次,不被人欺負的機會,其實也未嚐不可。
三名華夏人過來之後,我不想等著他們再去尋找食物了,為了節約時間,我給了他們一點肉幹,其實我的肉幹也沒多少了。
那三個人很是感激,但也沒矯情。而且從他們的話語中能感覺到,那個被打的男人其實挺江湖義氣的。
我估計著如果把這些人留在這裏,可能要不了多會兒,他們又會重新被人欺負。所以我也征求了曹琳娜的意見。
這些人,除了陳歡右手骨折以外,其他人都並沒有受傷。可以暫時先帶著他們,轉移到那座山脊的腳下,後麵就讓他們自己做主了。
有一句話叫望山跑死馬,這個地點其實已經遠遠超過了,上一次我被大喬桃香吊打的地方。
但是當我們走到,南麵那座高高的山脊下時,仍然已經快要天黑了。這道山梁,比起前麵那些端頭消失在平地裏的,要高大許多。
我目測它的高度可能得有上千米,這個高度,很多人聽起來可能沒什麽感覺。
但是從山腳到山頂,相對高度能達到上千米的山,應該也已經算大山了。
而且這座山梁靠北邊這麵,雖然也是有樹林的,但那坡度卻已經接近懸崖的陡峭。
當然,比起東邊的主山脈而言,它仍然低了一大截。而且這座山梁並不是斜的,它從大山伸出來,幾乎完全是平直的。
隻是西邊的端頭伸進海裏之後,像是被突然掐斷了一樣。
雖然那斷崖沒有刀削斧砍那種光滑,但是海水上麵也是直上直下的懸崖。零零星星從崖壁斜著生長出來一些,奇形怪狀的樹。
我們在懸崖下邊往側麵走不遠的地方,找到一顆從山體斜著生長出來的大樹,剛好遮住草地和沙灘的邊緣。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便暫時把營地安置在大樹下麵。我也看了一下,在南邊不遠的崖壁下,有一些小的凹陷處。
真要是下起暴雨來,幾個人分散了躲在那些凹陷裏的話,躲雨也是可以的。趁著天還沒完全黑,我將電池和錫箔紙給了文峰。
除了陳歡以外,其他人趕緊全部進入樹林。而我則是拿出來兩件衣服,用尼泊爾軍刀割出口子來以後,將他們全部撕成了布條。
然後像辮子一樣,把這些布條辮在一起形成了繩子,其實這樣的繩子根本不結實。
我將背包裏的衣褲襪子全部倒在地上,將幾個礦泉水瓶和我的竹筒,一股腦全部塞進了背包。
拎著那根剛剛製作出來的布條繩子,順著大山旁邊的斜坡,我向著裏麵走去。這片山穀裏草地並不寬敞,也沒有溪流河床。
對於旁邊有巨大山梁來講,這是很奇怪的現象。走了20來分鍾,終於找到一處有五六米高,長著潮濕青苔的亂石崖壁。
崖壁下麵並沒有河床,而是很潮濕的沙地,還生長著一些匍匐類植物。眼看天色越來越晚,我已經沒有耐性再到處尋找了。
於是我找來一根木棍,在潮濕的沙子裏往下挖去。沙子有些鬆散,我挖了一個一米方圓的沙坑,挖到超過一米深的時候就不敢再挖了。
但是好在沙坑底部,已經肉眼可見的慢慢開始積水。我心裏一陣狂喜,趕緊找來一些有分叉的樹枝,靠著沙坑的坑壁放置。
然後用幾根長短不一的木棍,交叉著橫放在坑裏撐起來。再找來幾塊石頭,壓在橫撐著的木棍上。
這樣做可以從一定程度上,防止沙坑垮塌。但前提是橫著的木棍要撐得緊,不能水多了之後浮起來。
然後我在附近找了幾個,草叢相對低矮稀疏的地方,把那根布條繩子,在其中一處設置了一個繩套陷阱。
又砍了幾根手指頭粗細的樹條,把嫩樹皮剝下來搓成繩子。在其他幾處地方也布置的繩套陷阱。
我的手速已經發揮到極致,但是做完這一切,眼看著天色也已經快要全黑了。回到沙坑一看,居然已經積存了大半坑水。
看來在這個地方挖井是真選對了地方,不過現在這水還很混濁,幾個礦泉水瓶和竹筒裏,都還有一點點水,我也就沒有著急打水。
等回到海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記得有句話叫人多力量大,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他們已經升起了篝火。
而且還在海邊挖出來一些吃的,其中有十來個蟶子,還有一些海螺。
最難得的是,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居然在退潮後的亂石頭堆裏,抓到了一條四五斤大的魚。
那魚長的跟淡水的草魚非常像,但是魚甲比較大塊。我將幾個礦泉水瓶拿出來,加上那個竹筒,把這些水勻了勻,給大家做了分配。
陳歡因為有傷在身,我直接給了她半瓶,陳燕和文峰加起來半瓶。新來的夫妻加上那個男的,我給了他們半瓶。
三個礦泉水瓶就全打發了,然後我的那個竹筒,曹琳娜就和我一起喝了。同時我們也計劃著第二天的行動。
新來的三人,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叫肖闖,那個女人是她的妹妹,叫肖娟,另一個男的叫袁世洪,是他妹夫。
肖闖一再要求,想和我們一起上山。他大大咧咧的說著:“王征兄弟,別的不說,就憑咱們萍水相逢,你能為了我們出手。
我肖某人交定你這個朋友了!再說尋找出路本來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就應該大家一起出力嘛!”
在肖闖的再三要求下,我和曹琳娜也同意了,第二天讓他和我們一起上山。
而其他人雖然暫時在山下休整,但是在大家的一再熱情要求下,我們也正式成為了一個團隊。
島上沒有wifi和手機,我本來以為,大家晚上吃完東西會睡得比較早。沒想到,可能是因為剛剛成為了一個團隊,大家誰也沒有睡意。
大家先是憧憬著未來的生活,商量著如何能被外界發現的方法。後來不知道是誰引開了話題。
於是大家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各種各樣的話題,到再後來大家竟然都特別想,早日看到曹紫禾和卡特琳娜…………
這次全民代表大會我們開到很晚,最後肖娟和袁世洪,還有陳燕和文峰兩對夫妻,都不約而同的主動要求站崗。
對此我們也沒有意見,就當作是年輕人尋求刺激了。整個晚上的氛圍,都輕鬆並且愉快著。
半夜的時候,我想去看看繩套陷阱。於是把幾人的礦泉水瓶收到一起,又拿了一把手指頭粗細的木棍,在火堆裏引燃以後當做火把。
剛走沒兩步,曹琳娜便跟了上來。她平時本身就話不多,我回頭看著她時,她卻打趣的對我說道:
“還是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哪怕是能幫忙打著火把,也總比一個人方便。我也是你團隊的一員,對吧?”
我們一邊在樹林裏前進,一邊挑選著撿起一些,手指頭粗細的幹枯小棍。成把成把的捏著,用來把前麵的火把續上。
“嘩啦!………嘩啦!………”
我們剛走到那處沙井附近,遠遠的就聽到其中一處繩套陷阱,傳來動物拉拽樹幹掙紮的聲音。
原本我和曹琳娜還有些興奮,但是沒走兩步,聽到那吭哧吭哧的喘息聲時,我心裏一下就涼了半截。
天啊!無論是樹皮搓出來的繩子,還是布條辮成的繩子,都是又鬆散又不結實的垃圾而已,怎麽可能套得住野豬?
終於,在我們走到那聲音的近處時,在火光的照耀下,終於看到了一隻黑乎乎的龐然大物。
那是一頭大概兩百多斤,獠牙已經伸出嘴巴老長的野豬。因為之前,我把布條繩子的另一頭,
栓在了一根酒杯那麽大,一人多高的小樹上半段。那根小樹被拉得一彎一彎,在釣魚竿的效應下,繩子和小樹竟然還都沒有斷。
然而當我們打著火把走近的時候,那二愣子回頭看看我們。然後猛地向前用力,隻一個衝刺,便扯斷了布條繩子,一溜煙跑得無蹤無影了。
我和曹琳娜又查看了其他幾個,樹皮搓成的繩套。可能是因為剛才,野豬弄出了太大的動靜,這幾個繩套居然也一無所獲。
不過還好,我挖的那口水井裏已經存滿了清水。而且我捧起來嚐了嚐,那水質雖然細品之下稍微有點澀味,但的確是清澈的淡水無疑。
可能是因為所有的繩套一無所獲,我有些沮喪。哪怕給幾個礦泉水瓶和竹筒裝水的時候,也提不起太多的精神。
我打算回去之前再調整一下這些繩套,曹琳娜幫我打著火把照明,她深呼吸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個決心,對我說道:
“王征,我感覺你其實………是一個很靠譜的男人!哪怕回了外界,隻要你不嫌棄,咱們的隊友關係其實,都可以一直保持……”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麽?記得我在外界,其實隻是一個毫無情商,被人嫌棄的二百五而已。
回營地的路上,她又問了我很多曹紫禾和卡特琳娜的事情。
而我也沒有吝嗇,除了一些身份、情報之類,其他的我幾乎都給她講了,甚至包括我之前就殺了人。
但那之後我們就好像突然失去了話題,回到火堆之後,我重新將幾瓶裝滿的水分了出去,然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曹琳娜卻主動躺在了我身後,和我背靠背的躺著相互取暖。可能是因為我們八個人圍著一個火堆,的確有些涼意。
後半夜的時候,她甚至轉過了身,從背後將我摟得越來越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