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畜牲,放開我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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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精神一邊分裂著,已經朝著北麵繞了一圈,來到那營地的西麵。然後躲在草叢裏後麵,仔細的看著營地西麵的暗哨。
那也是一個華夏人,但身穿迷彩卻不是軍服,在營地大概100米處的一棵樹上。
我再次查看了他的周邊,確定這個方向的暗哨隻有他一個人。然後從另一棵大樹的後麵,三兩下悄無聲息的上了樹。
夜色就是我的主場。我摸了摸腰間的史泰龍刀,剩下的就是,等著莫妮卡或者徐金娣那邊的槍響了。
就在我心裏祈禱著:“請老天保佑,一定讓我先聽到m99的聲音…………”
這時還真就看到兩個帳篷之間,一個五十來歲,文質彬彬,穿著西裝戴著眼鏡,卻在小便結束後隔褲子抓襠的男人。
他頭部猛的一偏,便爆成了一團血霧!然後就真的聽到了,m99那響徹雲霄的槍聲。
“砰……………”
我欣慰的苦笑著,終於放下了心來。莫妮卡,對不起,看來的確是我自己想得太複雜了。
然而就在我心裏舒緩,又帶著竊喜的同時,那營地裏麵已經一片混亂。
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人,很是沉著冷靜。他從一個特別漂亮的小帳篷裏出來,看了一眼那個被爆頭的屍體。
然後隨便拉過一個人來就想問點什麽,可是好死不死,他還沒開口問。被他抓到手的那人一轉身,就從左邊的脖子側麵開始。
整個後半邊脖子都被徹底打爛,那腦袋朝前一耷拉,便掛在了自己胸前。一股血柱從脖子裏冒出來,然後整個身體軟了下去。
那人原本還沉著冷靜,但是眼看著自己已經被鮮血噴了一身。手上抓著的人也軟下了地麵,全身像觸電一樣抽搐著。
哪怕我相隔這麽遠,都聽到了他的怒吼聲:“啊……………!”
也正是一聲大喊,營地裏所有人都瞬間停止了慌亂。那中年人雖然滿身是血,但還是一瞬間就冷靜下來。
馬上對人群說了兩句什麽,於是沒槍的人開始找掩體隱蔽,有槍的人開始借著樹幹的掩護,向著東北的方向靠近過去。
我想著這時候那樹上暗哨的注意力,肯定也已經在營地裏了。正打算去收拾掉他呢,卻發現那暗哨匆匆忙忙也下了樹。
這他媽好像沒按劇本的來呀,通常作為暗哨,怎麽可能沒有上級的命令,自己就離開崗位呢?
我原本是打算,下麵人群中有槍的主力都被引開之後。我上樹解決掉這個暗哨,再從樹上進入營地的。
卻見那暗哨下樹以後,又躲到樹下不遠一處幹枯的荒草叢裏。他手上拿的是一把95式,槍管朝著北方不同角度掃視了一遍。
然後他站起身,便匆匆忙忙穿過營地,也朝著東北方向跑去了。
“砰…………砰嗚……………”
莫妮卡那邊,狙擊的槍聲還在時不時響起。我終於看到馮霆瀟身邊其中一個高手,掀開一個藍色帳篷的門簾走了出來。
他朝著東北方向看了幾眼,微低著頭仿佛若有所思。然後又朝著另外三個方向,分別看了幾眼。
再然後他拉開最大那個帳篷的門簾,僅僅一秒鍾不到,就放下門簾,重新進入了那一頂最漂亮的帳篷裏。
這前後短短不超出30秒的時間,但是卻讓我猜測了兩個信息。
第一個信息是大帳篷裏肯定有一個,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的人,或者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其實我懷疑那裏麵,很可能就是何苗。
第二種猜測是,他最後進入的那個,特別漂亮的小帳篷裏,很有可能就是馮霆瀟現在的住處。
西邊的暗哨撤走之後,奇葩的是,南北兩邊的崗哨居然還在。當然,這也得虧了我的眼睛開了掛。
南邊的崗哨離我較遠,我暫時沒有搭理他。而且那個最大的帳篷,本身也在靠北的方向。
因為這個季節樹下的草叢都特別幹燥,要在其中悄無聲息的移動其實挺難。
所以我沒敢下樹,而是挑著一些大樹橫生出來的,比較大的枝幹。輕手輕腳的繞了一大圈,終於來到北邊那暗哨的附近。
那人看起來不到30歲,他手上拿著95式。隻見他坐在樹叉上,一會兒看看100多米之外的營地,一會兒又看看傳來槍聲的東北方向。
眼看我離他已經不到20米距離,他對我卻根本就絲毫沒有察覺。估計這也和他們之前一路打過來,實力懸殊太大有關係吧!
以至於他們就連放哨的人都這麽自大,一點不謹慎。我從他身後找了另一棵大樹橫生出來,比它高出三四米的枝幹。
幾步助跑之後,已經離他隻剩下不到十米。也許正是因為這幾步助跑,他也發現了背後的動靜。
但是等他回過頭來,我已經雙腳用力,整個人飛身撲向了他。
“噗呲………”
就在他轉頭看到我的那一刻,我的史泰龍刀已經刺入了他的脖子裏。而幾乎與此同時,我左手抓住他頭頂上方的一根枝幹。
雙腳踏上他坐著的大樹杈,而右手卻已經鬆開了史泰龍刀,轉而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拎起來,讓他軟塌塌的肚皮著力,橫著趴在枝幹上麵。
他還偶爾有著一下打嗝似的抽搐,從他脖子和口腔流出的鮮血,立即倒著經過他的臉,濕透了他的頭發,再淌落下“遙遠”的地麵。
“噗嗤…………”
再次輕微的聲響,我從他脖子裏拔出了史泰龍刀,在他的衣服上擦幹淨。再把他的步槍背到背上。
才發現這把槍根本不是95式,而是95改,也就是95-1式。
標準來說,它應該配有五個30發彈匣的。可惜我除了步槍上本身這個以外,在這哥們身上卻隻收到一個彈匣。
哎,有總比沒有強吧!就在這時,我彈匣都還沒揣好,卻聽到一聲低沉的呼喊:
“快點,不然那娘們傷口的血都要幹了。”
我循聲望去,從我的側後方,也是東北偏北的方向,幾個男人像是拿著一張什麽動物的皮,匆匆忙忙朝著最大的帳篷走去。
隨著他們距離拉近,我凝目看去,那竟然是一張,軀幹長度一米左右的鱷魚皮!而且看那血淋淋的樣子,應該是剛剝下來的。
結合他剛才說那一句“那娘們兒傷口的血都要幹了”,野獸剛剝的皮、人類的傷口、血液………
我心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暗道一聲畜牲!如果我懷疑的沒錯,難道他們是要給人披上鱷魚皮?
而且聽他們說起來,很有可能是何苗!
我根本不敢再做任何的耽誤,循著幾棵大樹之間的枝臂交接,快速移動到那個最大帳篷的斜上方。
通過帳篷兩層透氣的尖頂空隙,果然看到在帳篷裏被囚禁的正是何苗!而且和徐金娣說的一樣,她現在已經滿身傷口。
有些傷口已經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而有些傷口,居然還沒開始結痂粘連。
不單如此,她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還到處都有,像是被樹枝條抽打過的傷痕。
那帳篷裏有幾根被砍斷後,隻有離地幾十公分的樹樁。現在的何苗正非常虛弱的坐在地上,背靠著一根樹樁。
而且她的右手還被一副手銬,給靠在了樹樁側麵伸進泥土裏的,一根手腕粗細的樹根上。
而現在帳篷裏的,除了一個50來歲的白大褂女人,馮家那個交際花馮霆媛居然也在。隻聽何苗虛弱的說道:
“還有…………什麽招,統統使出來吧!老娘接著………便是了…………嗬,如果沒招了,那有種就真殺了我!
哼哼哼…………現在王征已經沒了,在這個荒………島上………除了我………不可能還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通往外…………界的通道!”
可是接下來,帳篷裏說話的卻是一個男人。那聲音我也已經很是熟悉,不正是京城馮家的大公子,馮霆瀟嗎?
“哈哈哈哈哈,小小的一個返回外界的方法而已,我這麽多磚家叫獸,專業人才。
就算用各種方法挨個嚐試,相信也照樣能嚐試出來,隻是您就真的有點可惜了。
從輩分上來講,其實我還應該叫您一聲何姨才對呢。鑒於何姨今天的英勇表現,我讓人給您專門準備了,一件特殊禮物………”
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帳篷裏的馮霆瀟,卻能看到那幾個拿著鱷魚皮的人,恰好這時也到了帳篷門口:
“馮先生,您要的東西來了。”
馮霆瀟的表情我不知道,卻聽到他嗯了一聲,然後就有人走進了帳篷裏。馮霆瀟的聲音,像是更加戲謔的接著說道:
“敬愛的何姨,原本我是想叫人,給您準備一張熊皮或者狼皮的。可惜現在條件有限,隻好就近取材準備了一張鱷魚皮。”
然後他語氣不僅戲謔,而且還輕挑了起來:
“哈哈哈,我爹說在二三十年之前,您也算是京城排得上號的一朵花。可惜,卻淪為了自己親姐姐的替代品和犧牲品。
接著馮霆瀟的聲音收起了戲謔,語速變得慢了下來,但是語氣卻越來越狠厲。
“接下來,我將會讓人野蠻扯掉你的衣服。您身上所有的傷口,不管有沒有愈合,都將會重新變得鮮血淋漓。
然後我們會將這張新鮮的鱷魚皮,用來包裹在您的身上,您全身翻開的傷口,就會和鱷魚皮粘在一起。
隨著血肉的愈合,以後會徹底長在一起,再也揭不下來了。你將會變成人類有史以來,第一個鱷魚女人!
不過這種改造我也沒試過,所以到底能不能成功,還得請何阿姨多多努力啊,哈哈哈哈哈……………”
接著他的聲音突然抬高了八度,像是對旁邊的人說道:
“你們肯定聽過粘上熊皮的熊人;也聽過粘上狼皮的狼人;
但是你們有聽過粘上鱷魚皮的,鱷魚女人的嗎?有沒有想嚐試一下鱷魚女人的?”
“…………哈哈哈哈哈哈………………想啊,感謝馮先生,但時候我們輪著來,肯定不讓馮先生失望……………”
帳篷裏傳來一陣瘋狂而下流的笑聲,馮霆瀟又繼續說道:
“哼,敬愛的何姨,實話說在您這個年紀來講,您真的是太漂亮了。我一直都很想看看,您的廬山真麵目到底是怎麽長的?”
他說這話的同時,我哪怕通過帳篷頂上窄小的空隙,也看到已經有男人的身影,朝著何苗走了過去。
而我聽到他們如此歹毒的打算,心裏也徹底的憤怒了!更何況那可是我的家人。
不想誤傷到何苗,所以我沒敢盲目的掃射。但是我從樹枝上跳了出去,下落過程中,右手反握著史泰龍刀一劃拉。
“嗙……………噗呲……………”
隨著一個肘部砸擊和史泰龍刀的揮砍,兩個迷彩瞬間倒地。而我也已經在帳篷裏,雙腳落在了地麵上。
然後我咬著牙瞪著眼,衝馮霆瀟和已經走到何苗身邊的迷彩服,厲聲喝道:
“畜牲,放開我丈母娘!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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