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混入紅巾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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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帶著莫妮卡單獨行動,更多的是對於人質的顧慮。
如果我們用大量人群直接打到大門口,馮援朝為了逼迫我們,先前被抓住的人多半會被他逐個殺掉。
可能是因為紅巾部落的圍牆內側,本身就有三層碉樓。加上何苗的隊伍被打掉了之後,馮援朝可能根本沒想過還會有人反抗。
所以在紅巾部落前方的林子裏,根本就沒有設置暗哨。我讓莫妮卡埋伏在紅巾大門外,大概五百米左右的地方。
而且同時架上了5,剩下的幾個彈夾也都給了她,而p320手槍我就自己帶上了。
莫妮卡當然知道我想幹啥,有些雞賊的用英語笑道:“放心吧先生,我會守好大門,一個也別想跑掉。我們,包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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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還沒黑,我還是爬到一棵和碉樓差不多高的樹上。再次確認了,碉樓上的崗哨狀態的確很鬆散,於是直接采取了行動。
我從樹林裏的草叢中,盯了個空子衝到碉樓下的圍牆外。很輕鬆的翻過圍牆,再摳著碉樓的石縫,爬到了三樓。
老天爺再次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驚喜,幾分鍾之前,碉樓裏都還有三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現在卻隻剩下了一個。
記得有句話叫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在我向他開啟了友好會談模式之後,他也友好並感恩的,告訴了我他知道的一切。
他們除了打進紅巾部落的時候,這裏的人有幾個傷亡之外。真正占領這裏之後,並沒有殺人。
而且他也告訴了我,那些被抓住的人都被關在了,斜坡比較靠上右邊的一間亂石屋子裏。
而至於先前碉樓裏的另外兩個人,他說是因為下麵叫吃晚飯了。而且他們在這裏,反正也已經沒有能威脅到他們的對手。
所以猜拳後就留下了他一個人值崗,另兩個人都下去吃飯了。說實話,對於這個荒唐說法,我其實是不太願意相信的。
但事實卻又擺在眼前,好吧,不管我信或者不信,都不會影響事實的發生。
其實我還問了他,其他的一些問題。比如馮家和那三國軍隊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協議?
可以造成現在馮家留守鹹水湖以北,那三國軍隊卻繼續南行的局麵。也包括馮家在這片土地上,接下來將要做什麽?
不過可能是因為他級別太低,這些問題他根本就無法回答。我看他反正也那麽累了,於是便安撫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在鹹水湖和鱷魚河之間的空地,我收拾馮霆瀟營地的時候。迷彩服用的都是95式居多,和少數的九五改。
但是目前這崗哨裏,卻是一挺貨真價實實的,lmg-6.8班用機槍,和一把l85a3自動步槍。
我知道目前這兩把奇葩的組合,應該是y國的標準搭配。
據這個迷彩服死前對我的說法,這也是因為他們,在渡過食人魚河流的時候,遭到了何苗的伏擊。
而m國人和y國人也死了好幾個,所以才做了順水人情。把死者的裝備,送給了馮霆瀟和馮援朝他們。
而鱷魚河那邊的戰鬥結束之後,馮援朝和馮霆瀟應該是從某個俘虜口裏,知道了這裏住著那些抵抗武裝的後院。
於是商量之下,決定由馮霆瀟守在鹽水湖附近的戰場。而馮援朝則是帶著華夏人,跟著三國的軍隊去到鹹水湖後,卻隻留下了大概一半人紮木筏。
其他人則是跟誰三國的軍隊,來剿滅紅巾部落。得手之後馮援朝守在這裏,對這些人進行馴化。那三國部隊卻返回鹽水湖邊,朝南渡湖而去。
其實說實話,真要從戰鬥力來講,就馮援朝和留守在紅軍部落的人,根本連馮霆瀟留守在鱷魚河邊的人都比不上。
我悄悄在正方形窗口的角落,朝著下麵看了一眼。在圍牆裏山坡上的亂石房子,倒是有十來棟。
靠斜坡上端的是兩棟一排,一共三排房子。而下麵還有四棟房子,則是兩兩相對形成了一個小院子。
我斜對麵的那棟房子應該就是食堂。而現在無論是房子之間的空地上,還是那食堂的屋前,都有衣衫不整的女人。
那些女人頭發幹枯,而且那皮膚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有保養過的。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們必定是紅巾或者其他部落留下來,暫時駐紮在這裏的女人無疑。
也許是為了給何苗和紅巾部落留後路,也許是我他媽的確很聖母。我並沒有無差別的,直接對她們進行掃射。
而是背著兩把槍,從碉樓靠近圍牆一側下到地麵後。再悄悄借了一個空子,快步跑到另一棟亂石房子靠圍牆的側麵。
然後便借著斜坡上,其他石頭房子的掩護。從靠近圍牆裏側的空位,快速潛行到斜坡最上方右側麵,關押俘虜的那間屋子前。
那屋門口的木棍子柵欄門,其實根本就沒有鎖,隻是象征性的用繩子纏了兩圈。我在門外看了兩眼,剛才那迷彩服好像還真沒騙我。
打開門進去,裏麵有十多個男人和30來個女人。隻是這些女人都是年齡相對偏大,或者太過於年幼,又或者受傷破相的。
那一刻,我心裏其實產生了一股淒涼。因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年齡合適長得又不算太醜的女人,多半都已經被召喚出去了。
想一想,二戰時期的小鬼子壞,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壞種,那是骨子裏的邪惡。
而當我來到島上之後,其實好幾次跟島上的原住民有過接觸。
卻發現那些還停留在舊社會,甚至接近原始狀態下生活的人群。他們骨子裏的善良和人性,都仍然還有保留著。
比如他們不會絞盡腦汁主動去害人,也幾乎沒有聽說過他們吃人肉。然而諷刺的到是接受過文明教育,外界流落而來的人們。
在這個沒有法律道德的監督,不用顧及輿論和麵子的蠻荒世界裏,卻做出了最讓人不恥的惡行。
這究竟是為什麽?我的榆木腦袋肯定是想不清楚的。但是我心裏卻非常直觀的湧起了兩個字:悲哀!
“有沒有人認識我的?”
我對著屋裏的人群問道,也許是借著天黑前最後的一點餘光,有兩三個女人竟然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你…………你不是那個血液很特殊的王征嗎?記得夏天的時候,你帶著何老大、剛子他們那些老大一起,不是回到外界了嗎?
怎麽你又跑到這裏來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