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還是晚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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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下了雪山,我們把帳篷、棉被、棉衣棉褲等等裝備,都放在了那個洞裏,並且還對洞口做了些偽裝。
這次我們先是順著山腳的幹枯河床,朝上遊往東一直走到中午。然後向右邊一拐,就進入了一條向南的動物便道。
雪山以南的植被,始終還是比雪山以北要茂密得多。可這條動物的便道卻很是寬闊,有時候某一段裏,我們甚至可以四個人並排而行。
美中不足的是,途中偶爾會有些糞便。而且那糞便的份量之足,隨隨便便一堆,恐怕就得有五六百斤,一看就沒有偷工減料。
不過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速度,就算有些糞便,別往上撞就行了。總比我們自己,去草叢荊棘裏麵劈砍開拓要快得多。
也許是為了打發無聊吧,於是我們幾人開始猜測那些糞便,是什麽動物留下的?
莫妮卡說那是史前巨牛,很顯然,看來她也見過那東西了。但他妹妹說有可能是大地懶。
我因為見過板齒犀,所以我的猜測肯定是史前的犀牛。
沒想到卞樂辰卻像看傻逼一樣的,看了我們一圈,然後搖著頭少見多怪的說道:
“那一看明明就是長鼻子怪的糞便,居然還用猜?”一句話便說得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
就這樣,雖然路程遠一點,但一路走來還算平安無事。路上也曾經碰到過一次,卞樂辰所說的長鼻子怪。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我原本根據長鼻子想著那應該是大象,結果是長毛象。不過也大差不差了。
而且它們脾氣也並不算暴躁,我們遠遠的看見了就躲開一邊,那些長毛象也並沒來追我們。
還伸出長鼻子遠遠的朝我們嗅了嗅,便點頭晃腦的離開了。還給我留下了一個挺有禮貌的感覺。
緊趕慢趕,來到鹹水湖岸邊的時候,還是花了差不多四天。然後我們順著湖邊往西,也走了近半天。
果然碰到了大批正在準備過湖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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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安靜的密林裏,遠遠的我聽到了模糊喧鬧的人聲,其中伴有對木料的敲擊聲。
可能因為我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莫妮卡幾人也收起了聊天玩笑,並且向我投來了疑惑的眼神。
我告訴了她前麵的動靜,莫妮卡和我對視一眼。我們連忙安排她妹妹和卞樂辰,在附近找了一個濃密的草叢,先隱藏起來。
並且我把繳獲的98k給了莫妮卡妹妹,又把繳獲的那把左輪也給了卞樂辰。然後告訴他們藏好自己,不要出來。
我和monica一路借著荒草叢和樹幹的掩護,繼續向西行走去,那木頭的敲擊聲已經停了下來。
又走了一段之後,一直靠著湖邊行走的莫妮卡,突然停下來叫了我一聲:
“mr wang!”
我扭頭一看,她正看著我,手卻指著湖麵上示意我過去觀看。我當然知道她肯定是有了發現,幾步便跨到了樹林的邊緣。
一看之下,大概七八百米之外的湖麵上,竟然出現了幾艘木筏。而每艘木筏上都站著五六個人,正在向著南岸而去。
“該死,還是來晚了半步!”我心裏暗罵了一句。扭過頭,莫妮卡也已經用m99的瞄準鏡,看清了湖麵的狀況。
我們簡單分析了一下,湖麵上的木筏一共九艘。有可能因為用的是新鮮木頭,浮力有限的原因,每艘木筏上隻有5到6人不等。
我算了一下,就按他們翻越雪山之前的人數來算。留在岸邊的,也至少還有100人以上。
而且如果他們翻越過來之後,在山下的部落裏又征召了新人。那麽人數還隻會比這個預估的更多。
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沒有直接對木筏上的人進行狙殺。
我和莫妮卡在附近找了一顆,五六人合抱的大樹。那樹長得不太高,卻像黃角樹一樣枝繁葉茂。
選好了樹上的一個樹杈點之後,我捧著莫妮卡的腰輕輕一提,莫妮卡也早已跟我產生了默契。
她雙腳一跳便盤在我腰上夾住了我,同時雙手摟緊了我的脖子。我手腳並用,三兩下把她運送到了那個,六米來高的大樹叉上。
之所以選擇這個高度,是因為m99的子彈已經所剩無幾了。而且現在又沒有了可連發的步槍。
一旦莫卡開槍之後,多半會有人朝他圍過來,這個高度更方便她下樹撤離。
然後我把自己身上的p320,也留給了莫妮卡。這樣一來她身上有了兩把手槍,四個彈夾七八十發子彈。
就算有人圍過來,至少她能自保的機會要大一些。
因為風向都是從湖麵吹過來的,為了能發現對方的暗哨,我借著草叢和大樹幹的掩護,先是向北前走了一段。
又向前行進了大約四五百米,左前方的湖岸邊,已經出現了大量人群。我大致看了一下,估計還得有一百五六十人。
周圍的大小合適的樹木,也已經被砍伐了很多。到處都是一個個比大腿粗,比臉盆細的樹樁。
看來他們在雪山南麵也有收人,但是已經不像翻越雪山之前那麽大量了,這有可能和他們征服這些地盤,太容易了有關係。
畢竟他們真正的目標是統治和奴役,全都變成他們自己人了,那還剝削和奴役誰去?
這些人主要都是以歐美國家的人為主,也有少數一二十個華裔或者說是亞裔。
但此時他們卻像是牲口一樣,被集中在靠近湖邊的一個,用樹枝插在地上規劃出來的圈裏。
而且從他們破破爛爛的衣服,和瘦骨嶙峋的身體來看。不用說,他們肯定就是那些被人當做奴隸的人了。
我正要向那人群的方向摸去,然而這時卻一陣微風吹來。我鼻子裏又一次聞到了,那股類似於狐臭的味道。
這種惡心的味道我已經聞到過好多次,那明顯就是西方人特有的體臭。於是我在附近的樹上尋找。
其實原本我以為,他們現在已經是荒島上,毋庸置疑的最高戰力了,可能已經沒必要再設置暗哨才對。
可是僅僅幾眼掃下來,在幾十米外的一棵樹上,還真發現了一名穿著軍裝的黑人。隻不過那黑人警戒的狀態,似乎非常鬆散。
他坐在一根枝幹上,把槍掛在一旁,嘴裏像是在吃著什麽東西。關鍵是那腳垂到樹枝下麵,還不時的甩一甩。
而且他現在麵對的不是外側,居然是那些人群。我為了趕時間,於是便在附近找了一條動物的便道。
然後撿起地上一根棍子,一邊向前走,一邊大大方方的打一打,壓一壓兩邊伸出來的野草。
果然,在棍子稀裏嘩啦的動作下。隻行走了不到20米。那樹杈上便傳來一聲嗬斥:
“stop!”
我故作慌張的朝四周張望了幾下,然後才把目光鎖定到,那黑人軍士的樹杈上。
先是裝作被他嚇了一跳的樣子,然後欣喜的用我那半生不熟的英語向他喊道:
“great, are you the rescue team? haha, that\\u0027s great。”(太好了,你們是救援隊嗎?哈哈,太好了。)
一邊說著,我甚至手舞足蹈的朝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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