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別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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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雨意動歸意動,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許弈執行力這麽強。
她跟在他身後,看他對一些感興趣的攤位挨個詢價,記錄,綜合對比。旁敲側擊打聽著一些儲存方式,幹貨的名字等等等等。
他認真,她沒好意思幹擾他。
於是從上午到下午集市散會,她都跟個尾巴一樣在他身後,步步相隨。
她想著,集市結束該完事了,並沒有。
剛找家館子吃完飯。
許弈又帶著她在附近找適合收購用的房子,還在留意建廠的廠房……
蔣清雨沒記錯的話,倆人是準備去她以前支教的地方舊地重遊來著。結果,全是在鎮上打轉。
終於天快黑了,許弈好似才記起她這麽個半隱形的人。
“餓不餓?”
蔣清雨俏臉上平靜無波:“餓過勁兒,已經不餓了。”
許弈從創業夢裏回過了神:“累了吧。”
蔣清雨蜷了蜷腳趾,走路走的腳疼。
“看樣子崖山跟藏邊你是不準備再去?”
許弈:“既然來了,在這多玩幾天,挺有意思的。”
蔣清雨直想喊救命,一句一句的吐槽在心裏冒了出來。
大哥,你這是玩?
對你來說收集各種數據調研是玩?
你是真想一出是一出,完了還拽著我跟你在這受罪。
我是來旅遊的,想去無人區!!
腦海中詞匯洶湧,蔣清雨絲毫沒有表現出半分,迎合著他話題道:“真準備收購山貨呀,你也不了解這些東西。”
許弈:“剛開始肯定隻能找一兩個單品進行針對性研究,加工包裝好試一下銷售情況反饋……”
蔣清雨試探:“這不得很多天時間?”
“先把行情摸清楚,然後讓朋友過來接手,咱再接著玩去。”許弈問:“我如果在這邊注冊個公司,你覺得該叫什麽名字?”
蔣清雨順口:“取你名字一個字的諧音,通俗易懂,就叫一家雜貨鋪吧。”
許弈眼睛一亮:“這名字好,將來想發展肯定要選更多的品類,實體店用這名字也通俗易懂。”
蔣清雨徹底服了。
公司還沒注冊,想後續實體店上去了。
她忍不住咳嗽:“許老板,你看看天是不是黑啦?咱今晚住哪?”
許弈:“帳篷還沒收,回去先收一下。挺貴的,別浪費。”
蔣清雨疑惑:“收帳篷還是住帳篷,說清楚。”
“這最好的酒店你今天也見識了,還不如住帳篷舒服。走,吃點東西去。”
蔣清雨拖著疲倦的步子,跟著他一塊再次走進餐館。
食欲是沒有,怕他認為自己嫌棄這的飯菜,對付吃了幾口。瞧他連吃飯都還在研究收集的數據,蔣清雨問道:“做這一塊的生意很簡單麽?”
“主要就設備跟銷路,現成的東西進行防腐加工包裝誰都能做。”
“我能跟你合夥不?”
許弈稍微思索,點了點頭。
跟別人一塊做生意他肯定不樂意,跟蔣清雨一起沒問題。
大不了就是賠了算他的,賺了是倆人的,權當博美人一笑。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
蔣清雨:“你對生意上的事真夠果斷的。”
許弈:“能碰到的機會本就不多,感興趣能理順的生意更少。我手裏這點錢自個逍遙幾年倒不成問題,主要因為在追你,想多賺點,把咱倆經濟上的差距拉小一些。”
蔣清雨:“我記得你短視頻粉絲漲的很快,直播或者接個廣告不比這輕鬆省心?許茴姐又是慧心文化的老板,隨便幫你營銷一下……”
許弈道:“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種,適合自己的,跟想去做的比較重要。”
蔣清雨問:“準備投資多少錢?”
“這個先不著急,我回去再簡單預算一下。”
……
回到鏡湖旁邊的帳篷中,天色已暗了下來。
兩人在一個空間裏,處的自然而然。
蔣清雨在微信裏應付老媽,刷視頻玩。
許弈在搜索查閱各種山貨介紹,營養成分等等,時不時還會打電話詢問相識的業內人士。
蔣清雨眼見他第六次撥號去帳篷外跟人聊天。
眼神隨著他移動而移動。
這人真夠專注的,要是有台電腦,他估計都開始在網上畫包裝圖案了。
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蔣清雨還挺不適應這流氓轉眼成了事業男,看來今晚的鬥智鬥勇可以忽略掉了。
她一邊想著事兒,一邊不過腦子的用手指在手機上敲打不停:“媽,你放心,我不喜歡他。這人越接觸越敗好感,完全沒心動感了,旅遊回去我就把他拉黑。”
“我倆在酒店,開的兩間房。好啦,他人品一點問題都沒有,你早點睡個美容覺,我該洗澡了。”
紀瑤半個字都不信。
但相距千裏,不信也沒用,手伸不到這。
打發掉時不時發消息過來的老媽,蔣清雨聽著帳篷外在談事的聲音,拿手撐著下巴直勾勾看向帳篷入口。
許弈今天表現的有點直。
但好像是因為她,他才起的賺錢念頭。
嗯,蠻有誌氣和責任。
她不能因為對這些事提不起勁就拖他後腿。
就是他如果再表白的話,自己要不要同意?
不回應的次數太多,他沒耐心跑了怎麽辦?
蔣清雨拿被子蒙住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氣。可能是今天走的太累,也可能是外頭越來越大的風有催眠的效果,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並且做了個羞恥到極點的夢。
“老公,我不要!”
蔣清雨猛的坐起了身。
黑暗中,扭扭捏捏喊完這句話,蔣清雨懵了。
頃刻間臉紅如血。
許弈是跟朋友聊完事兒回帳篷的時候看她已經睡熟,沒吵醒她。
玩會手機剛準備也休息,被蔣清雨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擾到了。
他從睡袋鑽出,打開手機電筒照了過去。
隻見她臉色不正常。
聯想到她感冒的事,頓時關心探了探她額頭:“怎麽了?”
蔣清雨想找個犄角旮旯往裏鑽:“沒,沒事兒。”
“是不是做噩夢了?”
蔣清雨目光閃爍,不敢看他,蚊子般嗯了一聲。見他好似沒多想什麽,暗暗舒了口氣:“我夢到有人搶劫咱倆……”
她掩飾又解釋著,這才發現許弈竟是沒穿上衣,渾身上下好像隻穿了條秋褲。
咫尺間,男人緩慢起伏的胸膛快要跟夢境重合。他身材竟是很好,線條感既清晰又勻稱,隱隱的力量感流動。
她眼角餘光斜了斜。
唔,好像還有腹肌,不是很明顯的好幾塊。
蔣清雨開始分不清楚夢和現實。
一埋頭,又躲進了被窩。
“你怎麽不穿衣服!”
許弈:“我看你睡著了,沒想太多。”
“穿上。”
許弈被她表現逗樂:“我穿不穿你又看不到,什麽都管!你到底做的啥夢?老龔是誰?”
“匪頭的名字。”
許弈關掉手機燈,回了睡袋,胳膊墊著側臉看向她包裹的如同蟬蛹般的被子:“聊聊天唄。”
蔣清雨:“我困。”
“你包成這樣能睡著啊?”
“手機關了沒?”
“關啦。”
蔣清雨把腦袋露出來:“幾點了?”
“十一點。”
“想聊什麽?”
“聊聊你剛剛的夢……”
“睡覺,困死了!”
蔣清雨從容打斷,實則氣的咬牙,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