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月黑風高殺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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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俠少年!
    四人並行,向著前方走去!
    田有酒說道這樣,咱們分開,要不然對方一看咱們四個人,萬一不出來呢!
    誰也不知道劫匪最近有沒有出來!萬一沒出來呢?萬一出來幾個人呢!
    呂甲唯說道興許他們改過自新了呢?
    “好人誰攔路搶劫,你見狗能改了吃屎嗎?當然他不吃!”田有酒指著段鞘風說道!
    “那你們兩人隨後,我和他先行!”高嘯天說道!
    隨後兩人先行,與二人拉開距離!
    “三爺啊,你說大當家怎麽想的?不讓兄弟們下山,那咱們吃什麽。喝什麽啊?”一個精瘦漢子躺在地上問著旁邊一人!
    “聽前幾天回山的兄弟說,好像遇見了麻煩!遇見了甚讀書人”另一人接口道!
    “別逼逼叨了,搶完立馬回山,要不然該被發現了!”一名蒙著臉的漢子罵道!
    “來人了。三爺。兩個!看樣子像公子哥!”精瘦漢子說完,躺在地上的幾人瞬間起身!
    “走!”
    高嘯天和呂甲唯二人向前走著!
    “看來他們真的該過自信了!”呂甲唯自言自語道!
    “南來的,北往的。都莫要動,哥幾個借點錢花花!不傷人!”五名穿著麻衣,黑布蒙麵的漢子竄了出來!
    前幾日山寨老大下山搶劫,這幾人在山裏守著,沒有下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
    “?你們居然還敢出來搶劫!?”呂甲唯指著帶頭之人說道!
    “笑話,老子幹這行這麽多年了,不搶你養活老子啊?”三頭領說道!
    “把錢交出來!”兩人說著就要上前!
    高嘯天向前一步踏出!雙手持槍道今天你嘯天爺爺就替天行道!
    說罷持槍刺去!二人見狀,一人慌忙提刀格擋,另一人雙手持刀劈向高嘯天肩膀!
    呂甲唯見狀,也沒顧上思考,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了這一刀!
    “鐺”一刀劈到了呂甲唯的書箱上,刀勢不減直接就要劈到呂甲唯的腦門上!
    這是高嘯天回槍救援,沒顧得上收力,一槍紮向對方麵門!對方見狀急忙抽刀轉身,堪堪躲開了這一槍!
    “點子紮手。一起上。”三首領喊道!
    高嘯天一把將呂甲唯扯了個跟頭甩向後邊!
    隨即五人上前圍攻高嘯天!刀刀皆是殺招!高嘯天回身格擋的手不小心被劃了一刀,胳膊霎時間流出血來!隨即一槍砸向麵前二人,二人豎刀擋槍!被一槍砸的飛了出去!兩把刀時落地!三首領瞅準時間,跳起來一刀力劈劃山!砍向高嘯天!另外兩人提刀紮向高嘯天腹部!
    危機!
    高嘯天擋住三首領一刀之後,再無留手,一腳把三頭領踹了出去,轉身一槍紮向右側之人,一想直接紮穿脖子!血頓時噴了高嘯天一身!!另一人手中的刀已經到了高嘯天後背!眼看就要朝著脖子砍去!!突兀的,一柄長刀透胸而過,徑直的刺進了高嘯天後背!不過沒多深!
    兩人皆是回過頭!呂甲唯閉著眼,渾身都在顫抖,手更是緊緊握著長刀,用力過猛有些發白!
    蒙麵人一臉的不可置信!高嘯天滿身鮮血回頭一槍將蒙麵人掃了出去!被蒙麵人胸口的刀帶著背部劃了一個口子!
    三當家和另外兩人一看這個情況,轉身便要跑!一把帶著鞘的長刀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後準確的砸在了他的後背,一口鮮血噴出!另外兩人則是一人被長劍貫胸而過直接釘在了樹上!另一人被劍鞘穿透,倒地不起!
    “對不起,來遲了!”田有酒說著扶起了高嘯天!翻看了一下傷口,皆是些外傷!這才放心!
    段鞘風麵無表情的收起了劍鞘和長劍,從屍體上扯了一塊布,正在擦拭!
    呂甲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滿眼的不可置信,自己剛才竟然殺人了!
    田有酒從包裏拿出老道長給的藥粉,塞進了呂甲唯手裏!大聲吼道“上藥!”
    呂甲唯這才反應過來!拿著藥粉,雙手抖擻的撕開了高嘯天的衣服!把藥粉一點點的撒了上去!
    “你沒事吧?剛才,為什麽啊?”田有酒看著段鞘風!剛才自己也被段鞘風嚇了一跳。出手即殺人!
    “沒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感覺很順暢!就和咱倆平時殺那些野味,沒啥區別!甚至還有些興奮。是不是殺的順手了。所以沒感覺啊!”段鞘風不解的撓了撓頭!
    一旦抓到野味,基本都是段鞘風處理,宰殺開膛破肚等等!
    “你去幫忙止血吧!我去問問那人!”田有酒隨即走到了三當家麵前!
    三當家口吐鮮血,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
    “你們你們為什麽要搶劫?還有,你們的寨子在哪?”田有酒想了想問道!
    “嗬嗬,沒想到,栽在了一個雛手裏!”三當家躺在地上說道!
    “那個,你隻要告訴我你們寨子在哪,我肯定會放了你的!”田有酒說道!
    “寨子在山裏,你們打不過大當家的!去了也是送死。更何況,我們大當家的和官府還有關係”三當家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一歪,死了!肋骨被砸斷,插進了心髒!
    三人已經開始向著叢林拖拽屍體!
    “怎麽辦?”四人湊在一起,田有酒開口道!
    “我覺得他說的話,可能是在故意引我們過去!”呂甲唯此時已經緩了過來!隻有臉還有些蒼白!
    “那就過去唄!全殺了省事!”段鞘風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和鞘風過去,你倆在山下等著我們!”田有酒說完和段鞘風向著山裏走去!
    呂甲唯扶著受傷的高嘯天緩慢的走向山腳!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烏雲蔽日,空氣也變得潮濕起來!!
    “就是這了。”二人趴在一個草窩裏看著眼前的山寨,說是山寨,其實就是幾間破房子!
    “多少人,看清了沒有?”田有酒問道!
    “大概二十多人!”段鞘風說道!
    “走,悄悄摸進去!偷了馬就跑!”田有酒說道!
    “有守夜的,怎麽辦,要殺嗎?”段鞘風一臉疑惑的看著田有酒!
    田有酒道不能殺!你以後不能隨便拔劍!你沒發現你對殺人一點感覺沒有嗎?
    段鞘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二人偷偷摸摸的向著馬圈摸了過去!
    二人解開韁繩,將五匹馬剛栓到一起!準備上馬衝出去的時候!周圍出現了眾多火把!瞬間將小山穀照亮!
    段鞘風道什麽情況?
    “先看看。”兩個人急忙爬了下來!
    “不好,有官兵殺上來了!快跑啊!”整個山穀亂成一團!數十人剛出門口就被弓箭射死!
    大當家和一白麵書生出來一看,發現周圍都是官兵,已經把山穀圍住了!正在向著裏邊推進!二手下人更是死傷一地!
    大當家的看向白麵書生這個狗官,居然背信棄義叫人圍殺我們!說著就要拔刀上前!
    白麵書生攔住了大當家的大哥,收拾錢財和賬簿,騎馬衝出去!
    說罷二人回屋收拾東西,出來時,發現官兵已經圍了過來!
    “快走,去馬棚!”大當家的和書生摸像馬棚!
    二人看著外邊的官兵,心中也是一陣嘀咕!正猶豫該不該衝出去!走來兩人!
    大當家的和書生走進馬棚發現二人正在角落蹲的,低聲喝到快備馬,和老子一起殺出去!大當家的把他倆當成養馬的了!
    二人走上前去!白麵書生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二人啊!不會是細作吧!
    當即看向二人你們是新來。話沒講完,一道劍光夾雜著元氣斬向書生!書生被突如其來的劍光嚇懵了!直接被劍光斬住頸部!隨後捂住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滿了不可思議。跌倒在地!另外一柄彎刀直劈大當家的麵門!
    大當家提刀磕開彎刀,段鞘風提劍直刺對方胸部!沒想到大當家反應極快,磕開田有酒彎刀的瞬間,身體一轉,刀光伴隨著元氣直劈段鞘風胳膊!!田有酒急忙拉開段鞘風,可是胳膊還是被開了一個口子!
    雙方瞬間拉開距離!外邊的官府之人也圍了上來!
    “小子,讓我走,這些東西都是你倆的!”大當家扔下一個包袱,裏邊是金銀珠寶!
    段鞘風看著手臂上的傷,眼睛瞬時間紅了!剛要動手,被田有酒一把拉住!悄聲說道我和他打正麵,你等機會!
    說罷氣機流轉,氣息包裹長刀!腳下重重一踏,身形瞬間撲向大當家!
    大當家眼神一凝,元氣瞬間噴薄而出,舉刀便刺,兩米多長的刀形元氣直奔田有酒麵門!
    田有酒揮出一刀,震散元氣,逼近大當家,淩空一刀,帶著長長的刀氣直劈大當家頸部!
    大當家見狀不再留手,渾身元氣洶湧而出,裹著長刀,砍向田有酒!
    段鞘風見狀,運轉體內元氣,包裹長劍,飛身直撲大當家!
    轟的一聲,馬棚被三人震塌!
    大當家一手持刀,保持著向前的劈砍的動作。另一隻手捂住脖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肩部一道長長的刀傷,差點將他上半身劈開!
    田有酒此時也不好受,雙手虎口震裂,一道長長的刀傷由肩部斜著直達腹部!鮮血直流!若不是段鞘風出劍及時,自己這一刀縱然能殺了大當家,恐怕也得重傷!
    田有酒雙手持刀拄著地,瞬間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段鞘風也喘著粗氣,走了上來!看了看田有酒傷口!
    “沒什麽事,皮外傷,上點藥用不了多久就好了!”段鞘風說道!
    外邊的官兵聽到打鬥,圍了上來!
    田有酒持刀站起,把地上的包袱放到馬上!
    “快,拿布圍住臉!若是對方聽咱們說,就拿出令牌,和他回官府,若是不聽,策馬衝出去!不然鐵定被當成同夥!”田有酒說著從大當家衣服上撕下了兩塊布!段鞘風翻身上馬!田有酒持刀走向大當家,摸索了半天,摸索出一本冊子!隨後手起刀落割下了大當家的頭顱!手持頭顱,翻身上馬!
    “站住,不然放箭了!”一穿著武服的人大喊道!
    幾個捕快隨即圍了上去!
    二人拉著韁繩!
    “我們不是山賊,我們是路過的幽州人士,聽說此處有山賊,特來相助!”田有酒手持大當家的頭顱大聲說道!!
    眾人仔細一看,田有酒手中提著一顆人頭!!嚇得前方幾人接連後退!
    “他們一定是山賊。陳巡檢不要猶豫了,放箭吧!”一個捕快湊前說說道!
    段鞘風一聽對方要放箭急忙喊道我二人不是山賊,有身份令牌為證!
    “陳大人難道忘了嗎?縣令大人是怎麽說的!?”那名捕快焦急的說道!
    “放箭!”陳巡檢咬著牙麵色陰狠!
    段鞘風紅著眼盯著陳巡檢和捕快狗官,你要殺功冒良嗎???!!
    “放箭”陳巡檢大手一揮!二十多人,頓時向前圍著二人舉起了弓箭!
    田有酒一看,策馬奔著陳巡檢衝了過去!把手中人頭丟向弓箭手,右手持刀,渾身氣機流轉,全身氣息不停的轉換著,匯聚長刀!
    “天刀,裂風。”平地起風,刀光閃過。斬向那看不見的風,瞬間風起,化作刀氣砍向前方的弓箭手和捕快陳巡檢等人!
    段鞘風一看,長劍出鞘跟著田有酒衝了過去!
    前方弓箭手瞬間被刀氣斬過,死傷一地!可是還是有少數的的弓箭手放出了箭!
    箭頭射到田有酒身上,沒有穿透,紮出了幾個血眼,便掉落下去!
    田有酒已到武夫三境,氣機流轉全身,尋常弓箭,隻要有防備一般是傷不到他!除非特製的箭頭,或者強弩硬弓!縣城的巡檢士兵手中的弓箭都是幾年前的了,早就破舊了!加上士兵日常根本不怎麽訓練,沒多少力氣!所以沒有根本射不穿田有酒的身體!
    段鞘風就沒那麽好運了,提劍撥開幾隻射來的箭頭,還是有一箭射中了他的大臂!
    陳巡檢和捕快一看瞬間慌了!還沒來得及指揮手下繼續放箭,便被田有酒的刀氣所傷!捕快幾人還好,提刀抵抗隻有兩人被刀氣劃傷!陳巡檢終日花天酒地,根本不怎麽會武功,巡檢這個武館也是家裏給花錢安排的!身手甚至不如這幾個捕快!
    田有酒策馬直接撞向前方幾人,幾名捕快慌忙閃到一邊!露出了一臉驚恐的陳巡檢!
    田有酒一咬牙,嘴裏嘟囔道去你娘的把!反手彎刀斜著上撩,一個頭顱飛向天空!
    段鞘風瞥到帶頭的那名捕快,用盡渾身最後一絲元氣,匯聚長劍,一劍斬了過去!
    又是一顆頭顱衝天而起!
    那名捕快被陳巡檢的死嚇了一跳,根本毫無防備!就這樣被段鞘風斬了頭顱!二人五匹馬衝著山腳衝去!
    “你說他倆不會有事吧?”呂甲唯坐在火堆前一臉擔心的問道!
    高嘯天臉色有些發白應該不會,二人武功高強,對付幾個小山賊應該是沒問題!
    田有酒策馬前行,段鞘風緊跟其後!
    高嘯天與呂甲唯正烤著火,幾匹馬馳騁而來!二人聞聲炸了起來,看向遠處!
    呂甲唯一臉驚訝的看著受傷的二人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
    主要二人此時看起來有些嚇人!田有酒的臉一半鮮血,一半黑布蒙麵!傷口有些長,卻不深,段鞘風手臂插著一支箭,二人咬著牙翻身下馬!
    高嘯天從天佑酒的包裹裏掏出了幾個瓶瓶罐罐!走上前來!
    二人撕開衣服,高曉天和呂甲唯幫忙上藥!
    “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田有酒說完翻身上馬!
    隨即三人皆上馬,趁著夜色向著南方疾馳而去!
    “大人,就是這麽回事!”一名捕快站在胡縣令麵前,把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胡縣令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說,這二人武功高強?不像一般的江湖人,而且最後什麽都沒搜到?
    “是的。大人!”
    胡縣令時序片刻後說道發海捕文書,另外派人上報郡府,王捕頭和陳巡檢剿滅山賊途中,被山賊殺害。請求派人協助!一應案卷移交刑部!山賊幽州張青陽潛逃!
    捕快幾人聽聞,急忙遵令,轉身離去!
    一中年人圍了上來,看樣子像是個讀書人!
    “大人,凶徒蒙著臉,海捕文書不起作用啊!更何況這張青陽不一定就是凶手啊!說不定是對方胡謅的啊!”老者撚著胡須分析著!
    “本縣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此事定下來!轉移上方注意力!咱們才能派人去尋對方,若是真被抓住,對方手裏可是有你給對方寫的信的!!”胡縣令瞥了一眼中年人!
    中年人頓時冷汗直流!一旦事發,後患無窮啊!
    胡縣令沉思片刻之後,提筆寫了一封信!說道二人的外形剛才已經知道了!你現在騎馬去尋我那侄兒,他在泰安郡東邊一個叫星宿宮的宗門練功,你把這封信帶給他!告訴他對方有可能去的路線,讓他千萬想辦法將二人殺掉!否則後患無窮!
    中年人一聽,接過信件,趕忙去報信!
    “這個狗官,竟然和山賊勾結,養寇自重!殺良冒功!”呂甲唯咬牙切齒的看著那本冊子!
    田有酒此時緩過來了,但是好像有點心神不寧!低著頭我原本想著,那家夥會使元氣,肯定有修煉法門在身上,便想著給你倆搶回來的!沒想到不是修煉的冊子!
    呂甲唯翻看著冊子說道有了這東西,就能洗脫你們的罪名!而且他殺良冒功的事情加起來,他死定了!
    段鞘風躺著老子有個屁的罪,他要殺我,難道我還站在那裏讓他殺?都說了有身份令牌,他還放箭!
    說著坐了起來,盯著田有酒野驢,你剛才那刀叫什麽!真他娘的帥唉!話說,你還說我殺人?你連對方頭都剁下來了,我看你砍飛那家夥腦袋的時候,比我還沒感覺啊!
    田有酒不斷的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額頭直冒汗,臉色不知道是失血的問題還是怎麽了,有些發白!剛才自己就好好像著魔了一般!
    高嘯天一看這情況,碰了碰段鞘風,使了個眼色,張口安慰著田有酒這事情也不怪你,而且那種情況,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更何況,估計你當時血湧上頭,失去了理智,所以這會緩過來才會回想那些事!
    段鞘風看著田有酒那張蒼白的臉喝口酒。喝口酒就好了!他們都是壞人,還想殺咱倆,咱倆不殺他,等著死啊難道!
    田有酒定了定心神你他娘的給小爺一遍玩去啊,酒就剩下那兩壺了,這回不到京城,肯定不能喝了!
    呂甲唯這是開口說著咱們明天就去郡府告他吧!有這東西,肯定能把他繩之以法!
    段鞘風走過來一把奪了過去老子不信他們,官官相護!
    呂甲唯皺著眉看著段鞘風那你想怎麽辦?
    高嘯天接過話先收著吧!到了京城再說。到時候不行的話,去禦史台刺舉!聽聞禦史台剛正不阿,肯定不會包庇他的!
    “現在,咱們不應該想一想,咱們怎麽辦嗎?我倆雖說蒙著麵!可是刀和劍,以及身形對方都看到了!”田有酒打斷幾人說著!
    呂甲唯沉思片刻說道這樣,你倆明天走小路,我倆走大路!
    如果白天沒人追來!那狗官估計就沒有派人追殺咱們!如此一來,咱們反而安全了!
    說明那狗官肯定忌憚咱們手中的證據,不敢輕舉妄動!
    我猜那狗官,會派人暗中追殺!這樣反而對咱們好!
    一來咱們有時間養傷。二來,各個城鎮咱們都能去!三來,他沒有派人抓捕,或者上報上頭,肯定是怕冊子落在別人手上!那就說明此事他沒有大張旗鼓!
    那咱們便能混水摸魚!繞過泰安郡,直奔徐州,繞路去京都!你們二人換身衣服,不要穿黑衣!把刀和劍包裹好!
    呂甲唯分析的頭頭是道!三人聽得紛紛點頭!
    “還是你們讀書人懂讀書人啊!”段鞘風一陣驚歎,這要讓自己想,想破天也想不出來啊,更多的可能是養好傷,轉頭回去一劍宰了他!
    呂甲唯一聽,頓時氣急他這種狗官也配當讀書人?你不要把我和他混為一談啊!
    田有酒嗬嗬笑著!段鞘風一聽我這是誇你呢,誇你聰明!你比這狗官強多了!
    三人皆是一愣!田有酒滿頭黑線!高嘯天琢磨著,有這麽誇人的嗎?
    “你、、你、、你!!你明天自己上藥吧!”呂甲唯指著段鞘風說道!
    段鞘風一聽趕忙解釋道我真的是在誇你啊!
    田有酒躺著說明天趕路,你二人記得,把東西換成銀票,方便攜帶!對了,以後誰也不許說我吃的多了!我以後頓頓要吃飽!!!
    高嘯天嗬嗬一笑你倆先睡會,恢複恢複身體!甲唯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有事在喊你倆!
    說完三人圍著火堆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