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查C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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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好像就是四少爺。”
聽見有人喊她,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揉了揉困倦的雙眼,她看著為首的一個矜貴男人帶人朝自己走來。
近了,便能看清他弧度完美的下頜線,還有那雙冷漠不近人情的雙眼。
居然是小燕叔叔。
他居然親自來找她。
她連忙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認真又乖巧的打了聲招呼。
“小燕叔叔好。”聲音很是輕柔。
燕裔“嗯”了一聲,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在看見她渾身的狀況,微微蹙眉。
“怎麽弄成這樣?”
她嬌憨一笑,解釋道“遇見奇怪的人,害怕就……跑迷路了,有點怕黑……就,就這樣了。”
怕黑,迷路,燕裔身邊的人吸了口氣,沒想到這司家四少爺這般弱雞。
燕裔沒有多做評價,微微皺眉,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在了她身上。
司鬱受寵若驚地抓緊了他的外套,“謝謝小燕叔叔。”衝他笑的一臉可愛。
“嗯。”
還是冷冰冰的,和他說話像是在吃冰碴子。
她可能不知道,燕裔這個舉動,究竟有多麽的溫柔。
燕裔快三十,幾乎從沒主動關心過誰,更別說輕微潔癖的他把自己的衣服披在髒的跟乞丐似的少年身上。
隻能說,不愧是司老爺子托付的四少爺麽。
燕裔身邊還想多嘴的人紛紛住了嘴,跟在二人身後往樓下走。
電梯內,司鬱看著不斷跳動減小的數字,想起來剛才在角落看見他來著,便忍不住問
“小燕叔叔,你也是來這玩的嗎?”
“嗯。”男人吝嗇字眼兒似的,理了她一聲又跟沒理一樣。
她有些自討沒趣地吸吸鼻子,縮了縮腳低頭看襪子,但他應的,到底是沒信。
燕裔沒事幹,來這玩,信不了一點。
電梯內,地板有些凍腳,司鬱站沒站相左搖右擺東倒西歪,燕裔這才順著她的目光注意到,她連鞋子都跑丟了。
“廢物。”
他冰冷的評價了兩個字。
司鬱的頭低的更低。
“方古,背下他。”
一直站在角落眼觀鼻鼻觀心的方古聞言,愣了一下立馬彎腰蹲在了少年麵前。
司鬱受寵若驚地看了看燕裔的臉色,除了嫌棄沒有別的意思,看來不是說笑。
但卻遲遲不敢動作,讓小燕叔叔身邊的人背她,多折壽啊。
“怕什麽,我答應了老爺子。”
燕裔難得解釋了這麽一句。
司鬱在心裏誇了一句爺爺這個決策還是威武後,輕聲道謝,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方古的背上。
背上少年的方古幾乎不費力氣地站了起來,沒想到少年比想象地看起來還要輕。
看來是在國外那十年受了不少苦。
方古又不由得對少年生出些許心疼。
白天的時候,他們這些燕裔手下的人,都知道馬上一個叫司鬱的小少爺要進基地訓練。
開始的鄙夷,在查了些這小少爺的資料後,都轉為心疼。
八歲離家,由父親帶出國,父親卻就此消失,小少爺也行蹤不定,孤獨一人流浪在異國他鄉,一個小孩子受盡苦楚。
而且,出國後倔強不接受司家一分錢,生活費除了父親留下的一些,剩下的便全是自己掙得。
方古背著少年,跟在燕裔身後想從前門離開,想到門口現在的樣子,還是聽從燕裔指令,選擇了後門。
處境一安穩,司鬱就想睡覺。
方古把昏昏沉沉地她放下來時,她的腦袋小雞啄米地快要栽到地上去。
整個人被放到車裏時,她打著哈欠不忘交代自己的新住處。
燕裔看了她一眼,沒問她為什麽不住在司家。
司鬱則被他這一眼看的膽戰心驚。聽說她這個小燕叔叔有潔癖,她這一身土坐進去,真的不會挨打嗎。
她靜悄悄地扭頭看了一眼燕裔的神色。
嗯,一如既往的嫌棄。
算了,坐都坐進來了,想那麽多幹嘛,他到底沒有把自己趕下車。
裹著燕裔碩大的外套,她好像被包圍的蠶寶寶,打了個哈欠,小腦袋一點一點地繼續打瞌睡。
身邊坐著不熟悉的人,她睡也睡不好,隻能這麽朦朧地左搖右晃。
直到被送回家。
確認燕裔走後,她立馬狂奔回臥室,給司老爺子報過平安後,二話不說先輸入代碼聯係上sauel。
「鬱金宴那邊頂樓有一雙帆布鞋和黑色鴨舌帽,找人處理掉,就現在,必須要快。」
「sauel嗯。」
她這才放下手機,吐出藏在牙根的泡泡糖裹在糖紙裏扔掉。
然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
確認自己不會再被打擾後,她解放自己穿著一件單薄浴衣在床上滾了一圈,滿意的咂咂嘴。
直到手機傳來“哢噠”的特殊震動。
她挑眉拿起手機。
「sauel聽說你要去啟a基地?」
「鬱嗯。」
司鬱微微挑眉,sauel消息倒是靈通。
「sauel這次啟a基地不隻有c國新兵,你知道嗎。」
這些她倒是不知道,她回c國前悄悄給自己放了個假,好多事情沒有仔細查。
畢竟人嘛,最重要的還是享受生活。
「鬱還有哪裏的人?」
「sauele國人,a國人可能也有。」
「鬱別可能,24小時之內信息發給我,不必扒開家底,我要知道大概。」
唉,職業病怎麽又犯了呢,明明下定決心裝個普通人的,真是愁人。
「sauel還有,克拉不放心你,也作為新兵學員進入啟a基地。」
司鬱捧著手機,默默地思考了一下克拉是誰。
許久沒得到司鬱回答的sauel發來一條消息讓司鬱心虛地捂嘴咳了一聲。
「sauel你不會忘了克拉是誰吧。」
「鬱倒也不是……」隻是有點不敢置信。
「sauel…三年前,你扔去泰塔基地的那個暴躁花,這次給你帶你需要的藥過來。」
和克拉三年沒見,司鬱說不想念是假的。
但是,來基地是不放心她這個理由,就大可不必了吧。
誰信啊,她抹了把臉,又在床上滾了一圈。
「sauel金宴那邊有人去了,碰上了特1的人。」
司鬱皺眉坐了起來「鬱有衝突嗎?」
「sauel拿到東西銷毀後,喬裝走掉了。」
那就好。
她鬆了口氣。
「鬱對了,監控你修改了麽?」
光跟著燕裔走了,忘了讓sauel把電梯裏的監控改出來。
不然,她一個司家剛回國的小少爺,一個純正的“普通人”怎麽跑上的頂樓。
「sauel不必擔心,早就做好了。」
她這才放心的扔下手機,滾進被窩裏。
好好調整一下時差。
——
車上的男人閉目養神,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巴德說什麽了嗎?”
“什麽也不說,嘴很嚴。”在副駕操控計算機的手下,緊張裏抬頭趕緊回了一句。
意料之中,男人冷笑一聲,“困獸無用的倔強。”
“那是否要……”總也是有些特殊的手段。
“暫時不必,巴德全須全尾的留著,他很有用。”
至少那個與他幾麵之緣的ser,就對巴德很感興趣不是嗎。
他們如果問不出什麽來,ser自然也會著急,那麽就總會有見麵的時候。
他總要把這些變數的秘密扒個一幹二淨。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超出自己掌控的計劃。
“問他,認識ser嗎。”
手下眨眨眼,吩咐了下去。自家老大這是,對ser感興趣了。
“兩小時內我要聽到消息。”
“是。”
黑色的轎車內,男人回想起那個舉起雙手站在他麵前明明一身狼狽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少年。
ser的名號他不是沒有聽過。
此人擅長偽裝,有幾次隱秘幫助了他們牽涉進a國抓人的大案,和上次因為他在而達成當麵合作的人非常相似。
當時她跑的很快,他未來得及詢問她的名字,這次問到之後,他直覺卻是不信。
再者這次,他看見ser逃脫的當時立馬查看了巴德的傷勢,手腕上造成他骨折的指印清晰可見,手法很是獨特,這與ser是否匹配尚且存疑。
但忽略這些,不論她是不是ser,這次若不是她先對巴德動了手,估計他們抓住巴德也要費一些力氣。
當時出去攔人的晏竺也有可能撞上,雖然巴德已經重傷,但亡命之徒的殺意,二人對上到時候情況也就不好說。
“晏竺醒了嗎?”
晏竺擅長格鬥,但行事並不周全,當時隻想讓他做一下攔截任務,攔截一些變數,卻沒想到被人反殺,扔在樓道角落。
副駕的人一聽這個就來了精力。
“晏竺說他追那個人從五樓到頂樓又回到六樓,他都快累死。沒想到那個人抬腳一個鎖頸就把他敲暈,嵖岈也不見了。”
嵖岈是晏竺最喜歡的一把匕首。
晏竺雖然魯莽,但格鬥是數一數二的好,能被人一招製服,那確實不可小覷。
尤其是那個人在消耗了大量精力之後差點先他們一步拿下巴德。
男人回想了一下,當時被ser擲出去的匕首,應該就是嵖岈。
“去五樓和六樓找找,應該能找到。”男人揉了揉額角,繼續吩咐道“查ser。”
手下聞言抬眸,扶了一下金框眼鏡,問道“怎麽查?”
“用你的技術。”
這下,可要放開手腳了。
正在夢鄉的司鬱顯然不知道,快要天亮的淩晨,ser的資料差點被人黑了幹淨。
關於這個ser的一切,經曆了怎麽樣的黑與反黑的侵略戰與保衛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