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攀援,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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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司鬱調頭走回,按白貓所說找那個山洞,可是走了很久都沒發現山崖下麵有那個可以供人通過的山洞。
    直到無意間踩破了一個安瓿瓶。
    “哢嘣”一聲讓司鬱疑惑地搜尋周圍,都是植被和泥土石礫。視線範圍內並沒有任何山洞。
    除了……腳下有一個,兔子洞。
    等等。
    司鬱趴下去,借著月光扒拉了一下這個兔子洞門口的石頭和雜草,清空障礙後,發現了一個大一些的洞口。
    狗洞。
    隻有半人高,隻能爬行穿過。
    司鬱被逗笑了,就說白貓那時候為什麽表情不自在呢,這可不就是個狗洞。
    可以啊,一時竟然讓人分辨不清白貓究竟是好意還是故意。
    好在,她不是那種特別看重麵子的人。
    司鬱把包在腦袋上的外套拿下來,纏在滿是傷痕的手上,鑽進了這個狗洞。
    這洞怕不是有人閑的沒事挖的,專門抄近道用。
    夠長,在黑夜中爬這種洞,還有幾分壓抑。
    司鬱不慌不忙爬了將近十分鍾,才從黑暗中摸到另外一個出口。
    隻是這邊被堵的有點死,司鬱使勁推隻推開一條縫。
    “我靠我屁股底下的石頭動了。”
    司鬱握拳要錘的動作生生滯在半空。
    “是你沒坐穩吧。”
    司鬱趴下身去聽,覺得聲音有點熟悉。
    “辣怎麽科能。”
    是不太熟練的c國話,熟悉的語調,西蒙沒錯了。
    司鬱準備打個招呼再推開石頭,剛出聲抬手,眼前洞口突然被人打開。
    “我去這怎麽有個洞口……啊鬼!”可怕的不是黑夜裏黑黢黢的洞,是黑夜裏那裏麵突然伸出來一隻血肉模糊的手。
    “是我!”
    眼看那洞口又要被人堵上,司鬱無奈吼出聲提醒他們不是鬧鬼。
    聞聲,幾人均是一愣,反應最快的西蒙伸手把洞裏的司鬱撈了出來。
    渾身上下都是土的司鬱坐在地上,齜牙擦了擦帶血的指尖。
    “司鬱……你這是從哪裏過來的?”和西蒙一起的宿己上前詢問道。
    司鬱伸出手指了指北方。
    出去查探路線的宿己從旁邊鑽出來,正巧看見了她。
    “司鬱!”宿己慈祥的娃娃臉上寫滿了擔憂。看她那個指尖,是幹什麽變成那樣。
    司鬱把手翻過,手心朝下,淡淡道“沒事。”
    見司鬱不想多說,三人都沒繼續問。
    而西蒙搭上她的肩膀,誠懇問“和我們一起走嗎?”
    司鬱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邵豈和宿己緊張的心突然放下,鬆了口氣。
    宿己輕咳一聲,當大家目光轉來時,說“剛才我去南邊看了一下,過一條小溪,再爬個坡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邵豈起身“天亮之前必須到達,我們快點出發吧。”
    司鬱沒有說什麽,隻是跟在大家後麵往前走。
    她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身後,落後約兩步的距離,打頭的宿己時不時會扭頭看司鬱狀態。
    司鬱自然發現了這個細節。
    “不必一直顧慮我,我跟得上。”語氣淡淡的。
    雖然他們不信,但他們也不能明說。
    在場的四個人,怕是沒有比司鬱體力更好的了。
    說完,司鬱隨手掏出指南針和地圖看了看。
    發現,這不是最近的路。
    蹙眉,在思考是自己離開,還是和大家一起走。
    邵豈心細,看到司鬱的動作後,出聲解釋“直線前往那條路有條斷溝,我們需要先下去再爬上來,時間不夠。”
    攀援啊,這是司鬱擅長的項目。
    但司鬱沒吭聲,歇了心思繼續跟他們一起走。
    他們前行,果然聽見了流水的聲音。
    月光下,小溪如輕綢,司鬱觀察一下水流,蹲下身洗了洗手。
    回去真的要好好處理一下,不然怕是要發炎。
    走過小溪,就到了宿己所說的那個坡。
    但當司鬱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坡時,覺得宿己用坡形容,實在是有失偏頗。
    這分明是個傾斜的山壁。
    司鬱默默呼出口氣,還是要攀援唄。
    宿己和邵豈對視一眼,轉身問司鬱“可以嗎?如果不行,我倆可以扛著你上去。”
    司鬱淡淡一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我沒有問題。”
    宿己和邵豈雖然不太相信,但有了上次的經驗後,也不敢小瞧司鬱,還是轉身先爬了上去。
    西蒙緊隨其後。
    而司鬱默默地計算了一下高度,開始後退。
    站定在估算的距離,司鬱繃緊肌肉剛準備助跑起跳,卻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誒,是司鬱嗎?”
    側後方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司鬱循聲看去。
    原來是齊薌。
    “真巧,又見麵了。”司鬱微微一笑。
    齊薌大大方方回以微笑“你也選擇這條路嗎?”她抬頭看了看那個可以稱為山壁的斜坡。
    司鬱頷首。
    “你可以嗎?”她有些躍躍欲試地活動手腕,是接觸到特長區域的興奮。
    司鬱點頭“嗯。”
    齊薌不再多說,在西蒙之後,爬了上去。
    他們有過攀援訓練,但司鬱屬於是最水的那個,所以他們都會這麽問。
    但是,馬上,司鬱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實力。
    反正,燕裔沒看到就好咯。隻是手指又要受點罪。
    司鬱歪歪腦袋,後腳跟抬起,猛的一蹬。
    短距離助跑起跳後,司鬱像是實現了蹬空氣飛翔,直直躍在齊薌之上。
    借著剛才的力道,爬到了打頭的宿己旁邊。
    隻是指尖火辣辣的疼。
    下麵的邵豈、西蒙、齊薌?
    剛才那是誰?孫悟空嗎?
    怎麽比猴子還會竄。
    司鬱頓了頓,麵上未露痛色,隻是石頭棱上可以看見暗沉的細微血跡。
    之前都帶著特製手套,好久沒徒手拆雷又爬山的,指尖的皮膚竟然這麽脆弱了。
    司鬱咬緊牙根,又跟往常那劃水的水平一樣,慢悠悠地往上爬。
    雖然有驚豔的起跳,但她仍是最後一個上去的,齊薌還在中途拉了她一把。
    剛才清洗的傷口都白洗了,司鬱的指尖微微顫抖。
    爬上來一直在等她的齊薌自然也看見了。
    “司鬱,你還好嗎?”少女擔憂地捧起他的手,看著上麵斑駁錯雜的傷痕很是憂心。
    “沒事。”她掌心翻下,有些不太適應地縮回了手,“趕緊走吧,快到了。”
    他們知道,隻有趕緊到達終點,才能讓司鬱的傷口得到良好的處理。
    當下也不耽擱,小跑起來,往目的地趕去。
    司鬱跟著他們,竟也沒掉隊。
    邵豈和宿己無數次的眼神交流裏,都是對司鬱新的認知。
    那個,他們以前覺得會拖後腿的小少爺,似乎並不是軟包一個。
    快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