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白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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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果然如她所料,sauel真差點把私信炸了。
    她從二層樓出來之後,眼饞那小菜園子的菜,實在忍不住溜過去摘了一顆生菜往回跑。
    完成了剛進入基地時的小小心願。
    天色已晚,304的室友已經睡下,她小心翼翼地把生菜洗淨,回到屋內,打開腕表聯絡器。
    一串串跟閃現一樣的消息占據了司鬱的視野……果然,私信炸了。
    sauel被晾了好久,見人上線立馬開始轟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司鬱忍不住扶額,覺得還得開發一個隱身功能。
    [sauel鬱,如果你不幹活,我立馬離家出走!公司我也不要了!]
    [sauel說話不算話按你們c國文化來講是要遭天譴的!]
    [sauel上線還不說話,怎麽會有你這樣的!]
    [sauel再不說話,我就把公司賣了!把平台賣了!讓你顆粒無收!]
    [sauel我要卷款走人!]
    [鬱你走,你走。]
    [sauel嗚嗚嗚嗚,你混蛋。]
    [鬱別貧,我要開始做了,這幾天事情有點多。]
    [sauel嗚嗚嗚嗚,信不了你一點兒。]
    [鬱讓你把消息放出去,放了嗎?]
    [sauel當然,到時候拍賣我叫你。]
    [鬱好,我有空就晚上幫你一起做。]
    [sauel嗚嗚嗚嗚感動死我了。]
    [鬱……]
    總覺得是被嘲諷了。
    司鬱故技重施,把聯絡器掰開,投影鍵盤開始幫sauel做框架。
    框架不是太好做,好在他們有外星體信號源,大大減少了工作量。
    司鬱這麽一做,便至淩晨。
    今天又沒能成功成為鹹魚的司鬱小睡一會兒便頂著黑眼圈跟著舍友往操場去。
    操場人有點多,主要是司鬱看見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在。
    其中就有“宋清澗”。
    昨天被雷爾挾持著,沒怎麽注意門口的這群人,現在一看,為首的居然是“宋清澗”。
    而偽裝成宋清澗的宋椰站在其中絲毫不顯破綻。
    也對,宋椰和宋清澗本就是雙胞胎,隻是宋椰因無法言說的原因被宋家夫人拋棄,而宋酥母親可憐宋椰年幼,便偷偷撿回來做宋酥同期出生但夭折的哥哥撫養。
    宋酥的父親是宋家家主的親弟弟,但卻一直被宋家家主毫不留情地打壓。
    多年下來,各種事情的出現,差點讓人忘記,宋家的這些複雜關係。
    這些抱團的中醫世家,現在居然以宋家為首了嗎。
    司鬱蹙眉望去,發現宋椰身後的人,看唇語辨別出來,喚他……宋少主。
    嘖。
    宋椰一下頂了一個身份最牛逼的。
    司鬱隨著集合命令站好,等教官一聲令下。
    “全體都有,八圈熱身!”
    姍姍來遲的燕裔剛剛穿過操場,“宋清澗”便率先領人走來,與其握手寒暄。
    而司鬱探頭探腦地觀察這一切,一不小心把八圈跑完了。
    ……不對。
    看著周圍上氣不接下氣的學員們,司鬱無所謂地站在其中便顯得有些詭異。
    在燕裔把目光投來前,司鬱趕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背後被人輕輕拍了拍,司鬱扭頭望去,原來是齊薌。
    齊薌擔憂問道“你還好嗎?”
    司鬱點點頭。
    克拉從隊末擠了過來,“honey?honey?”
    司鬱頭頂呆毛一晃,“怎麽了?”
    這在訓練呢,怎麽都跑過來了。
    “怎麽回事?不許聚集,回自己的隊伍!”教官走過來主持紀律,看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司鬱。
    “三排二班司鬱?累了自己去休息。”教官皺眉看了一眼,指了指操場角落白貓的位置。
    對於司鬱這個小少爺的訓練情況,所有的教官早就商量好了,累了就休息,跟別人不用按一套來。
    司鬱疑惑望去,看教官不是說笑,就起身往角落挪去。
    終於能當會兒鹹魚。
    白貓神色幾分低迷,看見她來,指了指專門為她準備的凳子。
    “你還好嗎?”白貓低頭鼓搗著藥瓶,隨口問道。
    “我還好,白貓叔叔。”司鬱吊兒郎當地翹起二郎腿,“反而是你和雲教官不太好。”
    雲已弩總是蹙眉眼神複雜地朝這邊遙遙望來,白貓低著頭逃避似的,做自己的事。
    “……”白貓對於他和雲已弩以外的第三個知情人,不知道應該以什麽態度麵對。
    “白貓叔叔,我不會告訴別人。”司鬱側臉過來,保證道。
    白貓抬眼,眼睫承受不住稀碎陽光,微微發著抖。
    他……似乎被眼前這個幹淨又溫柔的少年“蠱惑”,很想把心裏話吐個痛快。
    “那件事情……我從未與別人提起過。”白貓的脊背好像塌了下去,藏在靈魂深處的恐懼和枷鎖被他親手翻找出來,準備告訴司鬱。
    司鬱眼底微微被觸動,白貓這是要說自己在人體實驗組織的事兒了嗎。
    “關於醫學的研究,有的人如魔鬼一般毫無底線……他們從人販子手裏買來少年少女,進行著違背道德底線的實驗。”白貓嗓子眼兒發澀,他頓了頓繼續說。
    “與動物換血,基因鏈敲碎與動物重組,動物與人體組織互換……你想象不到那種實驗的血腥。他們生生扣出人的眼球來,切除人的晶體,換上貓瞳……”
    “這隻是一小部分,而我,就是其中不幸的一員。”
    白貓的臉龐退卻血色,忍著戰栗道“我當時被進行的實驗是要與貓換血,屬於第二階段,但是失敗了。”
    “幸運的是,就在當時那個實驗基地被啟a基地的特1行動組端了。但即使如此我也無法恢複正常,我有一種超出正常人的第六感和時間感,是因為在初級階段的實驗裏,用一種放大腦電波的儀器與成千上百隻貓放在一起。”
    “我日日承受著貓的腦波幹擾,被刺激,被同化……成為與貓習性極為相似的怪物,達到他們實驗的‘新生’要求。然而‘新生’後的我像剛斷奶的小貓一樣極不穩定,不被允許見人,日日蒙眼,聽說是為了上麵的組織需要,我不能在實驗成功前見人。”
    “你應該知道雛鳥情節這個詞吧,我被人從實驗台上抱下來時,看到的第一張臉,就是接過我的雲已弩。”白貓閉眼,那天的事,曆曆在目。
    “後來……我沒處可去,九尾狼看我有用就把我留在基地裏,直到現在成為啟a基地的高級隨行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