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想起名字因為卡腎核)

字數:5088   加入書籤

A+A-


    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滾燙的溫度從他掌心傳遞,司鬱腳踝部的肌膚有幾分敏感,被激起一小部分雞皮疙瘩。
    “燕叔,放手。”語氣不含一分感情。
    司鬱不依賴他了,燕裔再次重麵這個問題。
    他抿唇,周身都冷寂下來,帶著古老冰川的壓抑。
    “別動,擦擦。”
    燕裔從口袋拿出濕巾,捏在指尖,輕柔地覆蓋在她白皙敏感的腳腕上。
    他的指尖好像捧著什麽稀世珍寶一樣,擦的仔細小心又認真。
    怎麽不是稀世珍寶呢,多麽像一塊兒上好的羊脂玉。
    “燕叔,我自己會……誒!”司鬱想奪過燕裔手上的濕巾來避免繼續和燕裔有肌膚接觸。
    哪知道是她折騰太厲害怎麽著,燕裔把司鬱往懷裏一翻,把她的上半身夾在腋下。
    視野猛的從燕裔身前變到身後的司鬱眨了眨無辜的雙眼。
    她現在是側躺被燕裔夾著的狀態。
    很不利的被動姿態。
    蹬腿都不方便。
    倒是方便燕裔仔仔細細給她腳踝擦的幹幹淨淨。
    遇事不決,先吃口泡泡糖。
    司鬱把糖抿在嘴裏嚼了兩口,直到燕裔放開了她的腳腕。
    她準備翻身翻回去,結果被燕裔直接翻到了趴下。
    燕裔的膝蓋猛的抵住了司鬱的胃部,司鬱差點把嘴裏的泡泡糖嘔了出來。
    “燕叔,你幹嘛!”司鬱叫了一聲。
    “啪。”
    司鬱的臉從脖子到耳尖再到頭頂,紅透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打她屁股!
    他為什麽打她屁股!
    幹壞事的是他,打她做什麽!
    “啪。”
    又一下。
    司鬱火了,劇烈的掙紮著,手抓撓著燕裔的小腿,扒開他的褲子摳他腿毛。
    “嘶……”為了防止司鬱再禍害他的腿,燕裔逮住她作亂的雙手別到背後,一手鉗住。
    “啪。”這次手掌又落在司鬱的臀部,比剛才兩次還要重。
    司鬱覺得疼,覺得委屈。
    於是……
    她拿出殺手鐧,開始哭。
    “嗚嗚嗚燕叔你混蛋,你讓我分手你又打我……”
    被鉗製的四肢鬧騰不出什麽大的動靜,司鬱像一條剛出水的魚,扭動,輾轉。
    然後順便扯著嗓子嚎。
    “小四。”他有些無奈地把司鬱翻轉過來,攬到臂彎裏給她抹淚。
    司鬱拒絕地別開臉。
    被燕裔鉗住下巴,扭了回來。
    直到他指尖的紙巾吸幹淨她的淚水。
    “抱歉。”
    燕裔垂眸,盯著她那雙委屈的眼睛,給她道歉。
    “什麽?我沒聽清。”司鬱吸吸鼻子,噘嘴、閉眼、耍賴。
    “抱歉。”燕裔捏著她軟乎乎的腮肉,垂眸,將熱氣灑在她的頰邊。
    “哼。”司鬱嬌哼一聲,“給我道歉幹什麽,燕叔你什麽也沒做錯。”
    “我不會再強行要求你和克拉分手了。”燕裔這樣說,自己覺得放了孩子一點自由,沒有逼的太緊。
    可他也完全不能忽略自己說完這話之後,違心的感覺帶給自己的輕微酸澀。
    聞言,司鬱一愣,這……
    她生氣是氣在燕裔背後推手的所作所為有控製欲。
    這種控製感讓她非常不喜。
    但顯然燕裔依舊覺得自己還是在照顧孩子。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裏的想法究竟是保護司鬱還是控製司鬱還是……旁的感情。
    果然,還沒到能讓燕裔意識並發現而且做到他們關係跨界的時候。
    要是現在讓他發現,他會立刻收回被她引導而越界的這隻腳,並再難達到目的。
    燕裔自持,她小心又小心。
    她必須給燕裔點甜頭,燕裔撤回這點控製欲,她也樂意讓他滿意,讓他以不一樣的方式,還是達到了目的。
    “我和克拉……並沒有真的交往。”
    幾度斟酌詞句,司鬱才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說法。
    “什麽?”燕裔指腹揉在她腮肉的動作一頓,無意識地顫了顫,蹭的司鬱有些癢。
    “克拉家族知道我,但是因為我太……太弱,所以其實並不同意,我們並沒有成功地在一起。”
    這句話除了“克拉”這倆字是真的,剩下百分之九十九虛假。
    “我們其實,頂多算朋友關係。”
    嗯,還能扯上半個上下屬關係。
    “之前跟你說……我和克拉在交往,單純是因為……”司鬱耳尖緋紅,“好麵子。”
    燕裔垂眸,一雙深沉黑瞳像暗夜裏的海,席卷多少風暴。
    司鬱吹了個泡泡,突然又被燕裔翻了過去。
    “誒?!”
    “啪!”
    “燕叔你混蛋!嗚嗚嗚嗚……”
    “啪!”
    “嗚嗚嗚……燕叔你王八蛋!”
    “啪!”
    “燕叔鱷魚蛋嗚嗚嗚……”
    “啪!”
    “燕叔鵪鶉蛋嗚嗚嗚……”
    蛋來蛋去的,司鬱也嚎不出淚來,燕裔才把她又翻回來。
    口水混著糖汁在唇角晶瑩,燕裔用指尖給她抹了,複又擦了擦手。
    “再也不理燕叔了。”司鬱自己揉揉眼,痛痛快快地要從他身上下來。
    “說話不算數?”燕裔冷聲質問她。
    什麽說話不算數?司鬱被他問了個莫名其妙。
    看著燕裔那活像被騙了的眼神,司鬱使勁兒從不愛轉的腦子裏想到點東西。
    那天見過周索釗之後,在車裏,她說她會一直陪著燕裔。
    但……這也有條件呢。
    “沒有不算數。”司鬱自己抓了抓頭發,屁股一扭一扭的,還是先找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裏窩著了。
    “騙我?燕叔?”燕裔冷笑道,“嗯?”
    “又不是故意的,燕叔那麽凶。”司鬱不服地噘嘴,在他懷裏晃來晃去。
    “還叫燕叔?”見燕裔舉起手掌,掐著她的腰又是要把她轉過去打屁股。
    司鬱立馬求饒“小燕叔叔,小燕叔叔……”
    重新恢複這個代表著依賴感的稱呼,燕裔心尖兒某一處不舒服的地方才又被填滿。
    “昨晚……為什麽親我?”
    司鬱一愣,好像……單純是因為不高興、不服、故意的。
    他說她逾距,那她就故意忤逆他搞曖昧。
    不能不能,不能這麽說。
    可那曖昧地親下巴怎麽編呢。
    司鬱可愁死了。
    “又在想怎麽騙我?”
    看著燕裔暗含風暴的黑瞳,司鬱來不及再編個完美借口。
    隻能……
    “小燕叔叔我其實是想用腦門撞你,但是到跟前了舍不得,就變成了親你。”
    她都覺得自己真能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