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還是覺得養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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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189的燕裔麵前,她格外嬌小,滿基地的教官跟前,她就是個小孩兒!
    司應惜麵前,她都,她都矮地像個娃娃。
    司應惜倒是不煩,格外耐心地和司鬱聊了幾句。
    司鬱有些無聊地舔了舔牙根的泡泡糖。
    司應惜把他當小男孩子聊,她不是很習慣。
    說了聲抱歉後,逃去了洗手間。
    把牙根的泡泡糖剝離下來,包在銀色糖紙裏,扔掉。
    司鬱洗了把臉,突然和鏡子後的人臉對上。
    “難受?”
    燕裔剛走進來,看見司鬱不高興地甩了甩腦瓜。
    沒等她回答,燕裔就走了進去,開始解皮帶。
    ……沉寂,格外的沉寂。
    司鬱突然覺得左手手背格外滾燙。
    她不可能忘記那個手感,絕對忘不了。
    彈性的肌理,挺翹的弧度。
    司鬱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看著鏡子裏微微發紅的小臉兒才找回三分神智。
    什麽時候,才能不用進男廁所,司鬱恨啊。
    “幹什麽了?”
    燕裔從容走來,淨手後捏著她的小臉兒看了一眼。
    “自己打自己?”
    小家夥又抽什麽風。
    “沒有,剛才有蒼蠅爬臉上了。”燕裔麵前,司鬱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了起來,蓋住了剛才的印子。
    蒼蠅爬臉這個借口實在是站不住腳,但燕裔也沒非要細糾。
    “小燕叔叔……我困了。”
    逃開沒必要的社交,避開難以回答的問題,該睡覺了。
    燕裔拉起她的小手,“走。”
    陸風一聽說這小少爺困了,立刻親自領人到房間裏去。
    “你倆睡一間可以吧?”陸風笑眯眯的,伸手示意。
    裏麵房間為一大套一小,小臥室裏的床上還放著玩偶,一看就是給孩子準備的。
    外麵的大臥室則簡潔許多。
    司鬱看到這個布局,隱約覺得有些怪異。
    像是……專門為守護寶藏的惡龍準備。
    小臥室裏放著嬌小的公主,外麵的大臥室則睡著惡龍,呈完全包裹維護的姿態。
    中間一道形同虛設的門。
    這本質就是一個大臥室,隻不過劈開一小間兒做了裏臥室。
    陸風覺得自己安排的好,燕裔也覺得可以。
    司鬱覺得不行,但她懶得拒絕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她確保自己胸前裹得不露破綻,擦了擦還潮濕的發,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向那個小臥室。
    “過來。”
    看夜海的燕裔聞聲,下意識關注了司鬱的情況。
    看她濕著頭發就想睡覺,燕裔蹙眉叫住了她。
    司鬱打了個哈欠,腳下一轉,走到了燕裔麵前。
    披在肩膀上的毛巾,被他很自然地拿下來,罩在她的頭頂。
    “別動。”小爪子窸窸窣窣地夠著他的大手想阻止他的動作。
    “濕發睡覺容易頭疼。”燕裔沒忘她父親的囑托。
    司鬱迷迷糊糊讓燕裔的手掌按在自己頭上,他的手指長,按的很舒服。
    等燕裔垂眸看著自己手下那顆小腦袋頭上的粉毛幹的差不多時,人已經靠著自己的胸前睡著了。
    眸色深深,他輕輕歎息,把司鬱攔腰抱起,放到小臥室的床上。
    被燕裔動作驚動,司鬱迷蒙地睜眼看見在給自己掖被角的男人。
    她一翻身,被子就習慣性地被卷到身下。
    燕裔淡淡地看著她白皙的小腿,握住她的腳踝,又塞進了被子裏。
    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他才關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司鬱懵懵地起床,屋裏燕裔早不在了,她洗漱完抓著發,赤足走過兩個臥室,倒在了外麵的沙發上。
    遊艇離岸,她腦子又睡昏了。
    司鬱剝開泡泡糖塞嘴裏,看見茶幾上的煙。
    伸手拿了起來。
    應該是燕裔的。
    打火機的火焰蔓延到煙紙的明滅,司鬱夾在指尖,手臂搭在扶手上,手背扶額。
    趁他沒在……
    “小四。”
    得,被發現了。
    司鬱掩眸退卻戾氣,拿著煙的手抖了一下,嫻熟地把煙掐了。
    和燕裔習慣一樣,大拇指和食指捏在煙頭,把那點光亮、碾碎。
    “不嫌疼?”
    司鬱捏過引線撮,捏個煙早習慣了。
    這是腦子不清楚,做給燕裔看了。
    “啊?”司鬱迷迷瞪瞪的,“有點。”
    隨後噘嘴甩鍋,“學你的。”
    燕裔沒話說,放下早餐,拿濕紙巾把她的指尖擦幹淨,把那點燙紅的皮膚揉了揉。
    “盡學壞的。”燕裔抓著她的腦瓜,使勁揉了揉。
    “不許抽煙,聽見沒有。”然後把桌子上的煙盒還有打火機收了起來。
    “外麵有好玩的,去不去。”
    司鬱一臉倦容,搖了搖頭。
    “水上飛人也不玩嗎?”燕裔順手把人兜在自己懷裏。
    他早晨見那些孩子們對水上飛人還是很感興趣,排著隊要玩。
    聞言司鬱掀開眼皮,但又沉寂下去,“我不會遊泳。”
    那在海裏嗆水的感覺可太難熬了。
    燕裔聞言,想起那日落水抽了自己一巴掌的ician。
    沉吟片刻,燕裔便也沒非要說服司鬱去玩。
    司鬱一瞧燕裔的神色,根據這一個月的相處,多少也能猜到燕裔在想什麽。
    “小燕叔叔,你是不是有嬸嬸了?”語氣很是不滿,像是在故意耍脾氣。
    仗著和燕裔越來越親昵,她是越來越放肆,一開始的軟糯聽話,到現在已經開始敢亂撒脾氣。
    燕裔聞言,指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想什麽呢。”
    “不管不管,你是不是有了,你剛才就是在想她!”
    司鬱不知道哪裏來的脾氣,一步跨來坐在燕裔的腿上,小手抓著燕裔的領子晃了晃。
    這小奶貓示威的樣子……像是在宣示主權。
    然而就她剛才的力道,燕裔的上身紋絲兒不動。
    反倒是叫他抬眸好好看了看這個在自己身上作妖的“小男孩子”。
    他之前總想著孩子親他下巴是不是養歪了,半點沒想孩子不要嬸嬸,這要獨占他的架勢,究竟是不是養歪了。
    燕裔眸中幽幽,靠在沙發上,任司鬱小手揪褶自己的襯衫領子,隻盯著她瞧。
    瞧自己哪裏把人給養歪了。
    這眉毛這眼,這小嘴,生的又嬌又柔。
    “小四,為什麽這麽說?”
    司鬱鬧騰的動作軟了下來。
    語氣囁嚅,“隻是,隻是,隻是不想你身邊除了我還有別人。”
    眼角故意劃下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