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月一嘛我知道。”
    23歲的司鬱假裝和司鬱很熟稔。
    “嗯。”
    燕裔應了一聲，沒有突破正常社交距離。
    隻是禮貌詢問：“能看看你給老爺子開的藥方嗎？”
    寫字的紙就在桌麵上擺著，
    字跡清晰，筆跡整齊。
    司鬱並沒有阻攔燕裔的要求。
    她心中對此早有準備，
    於是幹脆選擇不去幹涉，讓他隨意查看。
    心想著，能看出什麽名堂來那就算他厲害，她對這一點倒是不怎麽擔心。
    因為她所用的書寫方法，是阿刹那帝國上層社會特有的書法風格，這時候的燕裔不可能全然了解她都寫了什麽。
    若是他能夠從中看出些端倪，那也隻能算她倒黴。
    算她倒黴。
    “字寫得很好，可惜我不太懂，但是可以看出你對待這件事確實是盡心盡力，多謝。”
    燕裔確實謙虛地承認了自己看不懂。
    司鬱“嗯”了一聲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這幾年給司家造成了這麽多麻煩，我心中有愧，多保重。”燕裔說完，轉身告辭。
    見他轉身離開的蕭索背影，司鬱也知道，今晚他來找自己，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情緒才沒有瘋掉。
    還能在這和氣的說話。
    “你也……多保重。”
    燕裔聽見，道一聲謝，為她關上門後轉身離去。
    此時司鬱才回味到，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那句“這幾年給司家造成了這麽多麻煩”，不應該給她這個“外人”說。
    難道他是問心有愧，想讓她帶話給現在的司鬱？
    現在的司鬱明麵上就是已經不在人世。
    她歎了口氣，索性不去想了，安安心心給爺爺調理身子。
    爺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思念，無時無刻不要求她和王歲歲陪著，
    兩個人陪著老爺子談天說地，老爺子總問她國外的事情，
    她謹慎避開和之前自己有關的事，挑揀著講故事。
    王歲歲就是講好多豪門八卦，說的老爺子對好多人有了新的看法。
    “沒想到這個劉立這麽人麵獸心，家裏有一個老婆，外麵還有十個私生子。”
    王歲歲也接話道：“可不是嘛，這老妖怪，可惡心了，我在他們家裏幹活的時候，還想讓我做他的13姨太！！都不是3是13！！！”
    司老爺子聽後覺得這人更是惡心，問旁邊的老魯：“小惜和他有合作嗎？有的話立馬叫小惜停掉。”
    “是，老爺。”
    王歲歲不解地問司鬱：“阿明，小惜是誰呀？”
    司鬱答：“孫二小姐。”
    老爺子笑眯眯的，說：“以後她回家了，你們都可以叫姐姐。”
    王歲歲受寵若驚，但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十分感激，
    但沒有因此飄飄然。
    司鬱也點了點頭，因為燕裔來找她那次，整的她最近一直在想這件事。
    都有點心不在焉了。
    “小思啊，想什麽呢？是不是想自己對象呢？”司老爺子調侃道。
    王歲歲大大咧咧的開玩笑：“思明這小小一根要是有對象，我簡直要驚掉大牙了。我真怕誰家女孩兒手勁大一點給他臉上留個印兒。”
    惹得司鬱瞪了她一眼，老爺子和魯叔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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