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先生:我認定你為我的合法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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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這個姑娘拿出一紙簽名後,
    司鬱恍然大悟。
    姑娘也如她所料地解釋自己,
    “我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她的職業是從事救援工作。
    有一次,她在酒吧裏遇到了一個變態。
    那人一直尾隨她。
    在混亂的情況下,我盡力幫助她,從而成功地讓她脫離了那個變態的視線。
    然而我們沒有料到的是,這次我們麵對的不隻是一個變態,而是一群心懷不軌的人。
    我的朋友和我都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就在我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我的朋友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紙條。
    那紙條一出現,那些原本囂張至極的變態,竟慌忙得丟盔棄甲。
    後來,我的朋友為了表達對我的感謝,同時也因覺得把我卷入了險境而感到內疚,
    就決定把那張神奇的紙條送給我作為禮物。
    不久之後,她辭去了她的救援工作,回到了家中去繼承她那億萬的家產,
    再也不想踏足這個國際區。
    雖然她離開了,但我們偶爾還是通過寫信保持聯係。
    在信中,她告訴我,那張紙條其實非常重要,
    是能夠在危急時刻救命的物件,它來自於一個非常強大的組織。
    這個組織願意無私地為女性伸出援助之手,
    因此那些平時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的變態才會聞風喪膽,落荒而逃。
    而我呢,雖然知道有這樣一個組織,
    但我認為僅僅依靠別人的保護並不是長久之計。
    我常常告誡自己,也提醒其他女孩子們,要學會獨立,掌握自我保護的能力。
    畢竟,那些變態都是些沒娘教的人,
    他們根本不懂什麽是禮貌和尊重,欺負女孩子隻會讓他們自以為很了不起。
    哎……真是不好意思,說著說著我又多嘴了。
    希望你不會覺得我太煩人吧。”
    司鬱看著那張簽名,搖搖頭,
    “不煩。”
    司鬱輕輕地一笑,笑容淡雅且帶著幾分溫柔。
    她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動作優雅,
    她的目光柔和而深邃,直視著貝塔,
    “你的故事很有趣,也很勇敢。”
    “不過,你真的信你朋友所說,確定那張紙真有那麽大的威力?”語氣調侃。
    倒不是自己質疑自己,
    隻是想確認,自己真的能幫到別人。
    貝塔微微眨了眨眼,隨即用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
    動作不急不緩,帶著幾分自信。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似乎並不在意司鬱的調侃,
    反而覺得這種調侃讓氣氛顯得更加輕鬆愉快。
    “我也不太確定,”貝塔語氣稍微低沉了一些,眼神有些若有所思,
    “不過總覺得它像一個護身符般很珍貴。它給了我一種無形的安全感,似乎無論麵對什麽危險,它都能保護我。而且,它確實救了我朋友一命。”
    貝塔稍稍停頓了一下,回憶起那個驚險的瞬間。
    “一開始我也以為那隻是巧合,沒什麽特別的意義。但後來,我聽到了全球半小時的廣播,我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它的重要性超出了我的想象。”
    司鬱微微側頭,
    隨意地問道:“那你知道這個組織背後的人是誰嗎?”
    貝塔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語氣有些遺憾:
    “不知。不過那些變態說什麽‘魔術師’,ta自己也說自己叫agician,聽起來就很神秘,像是傳說中的人物。大概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吧?”
    司鬱嘴角微翹,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戲謔。
    “或許吧。”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語氣中有些許不置可否的意味,
    似乎對於‘魔術師’的存在並不感到驚訝,“誰知道呢。”
    “你呢?”貝塔忽然把目光轉向了對麵的司鬱,
    語氣中帶著些許好奇和探尋。
    她想知道更多關於眼前這個人神秘的身份和背景。
    “聽說你也是個不簡單的人,老板娘說你來這裏的時間不長,”
    貝塔繼續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試探。
    顯然,她對司鬱留下的印象深刻,
    “卻好像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
    因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要了解一個地方並不容易。
    司鬱聳聳肩,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嘛,就是個過客,”
    仿佛在述說一個不太重要的事情,給人的感覺是毫不在乎。
    “來去無蹤。”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間默契而無聲的交流在此刻達到了頂點。
    酒館的氛圍在這片刻間變得愈發輕鬆而自在,仿佛此時此地隻屬於她們兩個,
    不受外界任何幹擾。周圍的一切喧囂都似乎退去,
    隻剩下席卷而來的寧靜和愜意。
    “對了,”貝塔突然想起什麽,從口袋裏摸索了一下,
    然後拿出一封信,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司鬱。
    “這是我朋友托我帶給魔術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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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塔稍稍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緊張,
    “她說隻要我把它放到特定的地方,那個魔術師就能找到。”
    司鬱接過那張紙,目光輕輕掃過,然後將它拿在手中,
    翻來覆去地查看著。
    她的指尖觸摸到紙張的每一個折痕,似乎在琢磨著什麽。
    信封上的筆跡顯得非常鄭重,每一個字都寫得工整。
    紙張的邊緣上,印著一個精致且美觀的郵戳。
    司鬱的心中不禁微微一動,把信下捧心還給了貝塔。
    “嗯,確實是這樣。”司鬱頷首肯定。
    貝塔微微一笑,輕輕抿了一口酒,
    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
    她看著司鬱,心中有些許感慨。
    這是她們之間的一次簡單卻意義深遠的交流。
    這麽長時間以來,
    對方都對自己愛搭不理的。
    現在可終於能像朋友一樣好好交談。
    她舉起酒杯,微微傾斜,酒液泛起微小的波動,反射著昏黃的燈光。
    “為了女人的勇敢和智慧,幹一杯!”
    貝塔的聲音平穩而有力,
    帶著幾分堅定和感激。
    她的目光在酒杯與司鬱的眼睛之間遊移,
    仿佛在這一刻,她的心情也隨著這一杯酒而變得格外澄明。
    司鬱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
    她的眼睛透過酒杯的光線,看向貝塔,
    她舉起自己的酒杯,與貝塔的杯子相碰,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
    “幹杯!”司鬱的聲音清脆而帶著一絲笑意。
    她們的杯子在空中交匯,酒液在其中輕輕翻滾,仿佛在訴說著彼此的心意和共鳴。
    兩人的目光在碰杯的瞬間交匯,彼此之間並不需要多餘的言語。
    清脆的碰杯聲仿佛在空氣中蕩開了波紋,
    那份真摯的情感也在這片刻的寧靜中悄然升騰。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她們的世界隻有眼前的酒杯和心底的情感。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在寂靜之中被突然推開,發出輕微的響聲,
    打破了室內的平靜。
    門口出現了一道魁梧的身影,那個身影籠罩在昏暗的燈光下。
    這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門口,略微停頓片刻,
    似乎在適應酒館內從窗外射入的微弱光線。
    隨後,他開始緩慢地環顧四周,視線在酒館內部掃過,
    最終精確而有目的地落在了一個角落裏,司鬱和貝塔正坐在那裏。
    他不再猶豫,堅定地朝著他們走過去,步伐穩重有力。
    貝塔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呼吸似乎有些緊促,不由自主地挪動身體,
    微微靠近身旁的司鬱,尋求一種無形的安全感。
    畢竟現在不是營業時間,這個男人能進來很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但司鬱卻顯得格外鎮定,
    因為這男人是先生曾經撥給她的手下。
    應該是先生帶消息來了,
    但是她阻斷了獲取消息的渠道,
    隻能讓人送來。
    她繼續若無其事地端起酒杯,悠閑自得地喝了一口,
    目光淡然而沉穩地盯著走近的人。
    “請問哪位姓司?”那人終於在二人麵前停下,
    他開口詢問,語氣低沉但不失禮貌,聲音如洪鍾般回響在小小的酒館裏。
    “我是。”司鬱臉上依舊保持一貫的淡然神色,
    與此同時,手中的酒杯仍然穩穩握在手中。
    “這裏有一封信,請您查閱。”
    那男人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桌子上,
    動作幹淨利落,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情感波動。
    信封裏隻有一張潔白的卡片,
    卡片的邊緣被修剪得整齊無比,泛著微微的光澤,
    上麵隻有寥寥幾行字。
    司鬱的眼神迅速掃過卡片上的內容。
    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嘴角不自覺地緊了緊,
    眼神中多了一絲隱秘的情緒。
    她將卡片輕輕合上,指尖觸碰著卡片的邊緣,動作流暢而優雅。
    隨後,她抬起頭,
    目光柔和地看向貝塔,讓她不必過多擔心,
    她輕輕開口,對著那男人說:“謝謝,你可以回去了。”
    那人隻是點了點頭,微微欠了欠身。
    隨即,轉身離開。
    “發生什麽事了嗎?”貝塔看她的神情有異,忍不住問。
    “沒什麽,隻是有人聯係不上我哦,沒辦法托人給我帶來的消息。”
    有些事情終於要開始了,而她必須做好準備。
    貝塔似乎明白她心有牽掛,也不再追問什麽。
    而司鬱想著剛才信裏的幾句話。
    很簡單,但信息量過大。
    【我認定你為我的合法繼承人,國際區我的一切權柄都歸你。有空回來露個臉,我會給我下麵所有的人介紹你。】
    這不是什麽天大的好事,
    這是在交代遺言。
    奶奶個熊,
    這段時間,看先生的情緒和以前不一樣,總是讓人有……
    一種換了芯子的感覺,合著自己悶聲幹大事,
    在這等著她呢。
    真是讓人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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