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 這章過渡可以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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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先生的臉色微微變化,
臉上的肌肉似乎不受控製地抽動了一下,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然而最終卻把話語硬生生地壓在了心底,
隻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隨後,他慢慢地轉過身,麵朝窗外,那明亮的陽光透過窗子溫柔地灑落在他的肩頭,
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輕紗。
“逍野,你了解的,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命運書寫好,是我們無力改變的。”
他心理有問題,知道。
先生的聲音此刻聽起來與平常截然不同,
透著一股疲憊和不尋常的勞累,好像經過了長時間的艱苦跋涉一般。
逍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內心深處明白,
自己的勸說可能無法對先生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但是他依舊不甘心就這樣輕易地放手。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終於鼓起勇氣向前邁出了一小步,
“先生,我們都不希望您一個人承受這一切的痛苦和壓力。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們的地方,請不要猶豫,一定要告訴我們。”
先生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流露出了一絲不滿的情緒,
“逍野。”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示意他這個話題不許再繼續下去。
隨後,他揮了揮手,示意逍野可以離開了。
逍野略顯失望,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過身準備走出去,
卻在這時,聽到了先生在背後淡淡地交代了一句:
“逍野,照顧好小姐。”
這句輕輕的話語讓逍野的心不由得一震,
他轉過身去,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是!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走出書房後,逍野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
他很清楚,先生心中的痛苦遠不是幾句話就能化解得了的。
逍野回到老地方時,映入他眼簾的是那片熟悉的景象,
這裏之前狼藉一片,而現在似乎剛被人用心地收拾幹淨,
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
就在這個時候,映曉抬起頭,看著逍野走進來,
迫不及待地問他事情進行得如何,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緊張。
逍野微微歎了一口氣,抬起雙手,托住後腦勺,
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神情。“就那樣吧,”
他說,心情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起伏,
“先生見到我時,他的狀態很平靜,好像是剛剛從鎮定劑中醒來的樣子。”
聽到這裏,映曉的心裏猛然一震,心裏咯噔一下,
不由自主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樣的情況,似乎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反而讓人更加擔憂。
因為她知道,以往的先生如果表現得暴躁一些,
那倒還好,至少也算是一種情緒的發泄。
但如今情況不同,越是這樣平靜的表象,
越讓人感到可怕,仿佛風暴前的寧靜。
可怕這兩個字,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如果不是在這種表麵的平靜中突然爆發,那可能就會在無聲無息中走向滅亡。
這樣的平靜,比任何狂風暴雨都更具有威脅性。
就像老人都說的,
不怕孩子大吵大鬧,就怕孩子突然安靜,
安安靜靜的肯定是偷偷幹了什麽壞事,
還絕對不是低程度的。
嵐清剛剛結束了一段舒適的睡眠,
慢慢地從夢境中醒來,感到神清氣爽。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後,
她看到不遠處,映曉和逍野正在低聲交談著,
似乎在討論什麽事情,看上去頗為認真。
嵐清打了個哈欠,懶懶地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聲音中透出剛剛睡醒後的隨意。
然而,當她敏銳地捕捉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時,
尤其是在他們提到先生的名字之後,她立刻清醒過來,
仿佛被一盆冷水澆頭一般,瞬間緊張起來。
她趕忙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迫切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逍野抬起頭,簡單而快速地把事情的經過向嵐清解釋了一遍。
聽完後,嵐清輕輕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眉頭微微蹙起,憂慮之情不言而喻地浮現在她的臉上。
顯然,她內心深處的擔憂與站在旁邊的映曉如出一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先生他究竟是怎麽了?”她忍不住低聲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映曉見狀,體貼地攬住她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
以示安慰,試圖緩解她的焦慮和不安。
“別太擔心,也許這隻是先生情緒上的一個暫時波動。我們還是要盡全力做好分內的事情,不要在這個時候給先生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逍野附和地點了點頭,雖然他的內心同樣充滿了不安,
但他依然努力保持冷靜,打起精神來應對。
“映曉說得很對,隻要我們穩住陣腳,不去鬧出什麽亂子,相信一定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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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清輕輕地歎了口氣,眉頭依然緊鎖,
“不管怎樣,我們都必須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不能讓小姐受到任何傷害,這點我們誰也不能忘。”
這時,在寂靜的環境中,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逐漸接近,
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隻見一個身影纖細的人緩緩向他們走來,
這個人正是林月。
她的麵色顯得十分凝重,好像心中隱藏著一絲沉重的思慮,
很明顯她也聽出了事情中的一些端倪,並對當前的情況有了自己的判斷。
“怎麽回事,先生又打你了嗎?”
林月開口詢問,她雙臂抱於胸前,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用一種溫和但略帶挑釁的語氣,
看著逍野那副一言難盡的樣子,就忍不住覺得好笑。
隨後,林月繼續說道:“新的主子已經擺在我們麵前了,現在不是有一個為之努力奮鬥的目標嗎?我們隻要有方向去努力,不就很好了嗎?為什麽還要糾結那麽多無謂的事情呢?”
她的現實的有些殘忍。
林月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自己已經包紮完好的掌心,
心中暗自回想。
當初,她是在左輪打完那五槍之前,就毅然決定握炭的。
不過,與那些忠誠於先生的人截然不同的是,
林月所忠於的,其實並不是具體的某一個人。
她效忠的是這個龐大的體係,是這個緊密的組織,是這份掌控一切的權力。
至於先生和小姐究竟是誰,
對她而言,那其實並不重要。
無論何時,隻要在某個場合或組織中給她安排一個如同領袖般的存在,
無論這個領袖是個活生生的人,
還是一個象征性的代表,
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跟隨和效忠。
即便這個所謂的領袖僅僅是一個泰迪熊玩偶,
隻要它被賦予了“頭領”的意義,
她也會全心全意地效忠於它。
林月始終對權力表現出一種無比忠誠的態度。
在她心中,隻有在權力之下,她才感受到了被深深尊重的感覺。
這種尊重是絕對的,是發自內心的,
因而在這樣的環境裏,她沒有感受到任何男女歧視的情況。
在這裏,隻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占據高位,
並得到應有的重視。
正因為如此,林月更加深刻地意識到權力的重要性,
她明白自己必須努力去爭取和維護這種權力。
在這條追求權力的道路上,她決心永不動搖,
無論在遇到什麽樣的困境和挑戰之下,
權力都不會背叛自己。
逍野和映曉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苦澀。
林月的觀點他們並非不理解,
隻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與堅持。
“林月,你說得有道理。”
映曉的聲音柔和下來,
試圖通過語調的調整來緩和此刻稍顯緊繃的氣氛。
“我們都希望先生能夠順利地渡過這次難關。不過,比起這個來說,小姐的安危才是最為重要、最不能忽視的事情。”
林月聳了聳肩膀,臉上依舊掛著那種無所謂的表情,
“隨便你們怎麽想,我隻管執行命令。”
她毫不在意地說道,一副隻專注自己職責的態度,
仿佛對他人的看法毫無興趣。
逍野心裏其實是理解林月的,但仍舊感到有些不服氣。
他身邊的人也感受到了相似的不滿,
對林月的做法存在質疑,
這種緊張的時刻,林月這樣直截了當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確實很容易就會引發爭吵,讓周圍的人感到不安。
逍野注視著眼前的林月,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
“林月,我明白你的心意,你始終忠於手中的權力,這點無可厚非。然而,我們所重視的不僅僅是遵循命令,還有那深刻而無法忽視的情感聯係。對於我們來說,先生的存在不僅僅是一個上司那麽簡單。他就像是一種情感紐帶,將我們緊密連接在一起。是因為有先生,才有了我們這些人。”
映曉在一旁一直默默聽著,終於忍不住插話補充道:
“林月,權力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它是我們生存和發展的基石。但同時,我們所追尋的是一個充滿溫暖和互相支持的團隊氛圍。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的信念不隻是把每件事情做到極致,而是為了那份彼此之間的關懷與保護。那種情感的存在,讓我們在麵對困境時依然能堅定地站在一起。”
林月聽到這些話,不禁挑了挑眉,眼中掠過一絲玩味之色,
隨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些許揶揄的神情:
“情感?信念?你們以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能夠支撐你們在艱難中存活嗎?在這個充滿競爭與生存法則的世界上,最值得信賴的永遠都是手握的權力。至於其他所謂的附加價值,也不過是些錦上添花的東西罷了,根本不足以成為生存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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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逍野的語氣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激動:
“可是,如果沒有這些所謂的‘附帶品’,我們還會是原來的我們嗎?人如果隻是為了追求權力而活著,那與沒有感情的機器又有什麽區別呢!”
一旁的嵐清見情況有些緊張,也忍不住站出來插話說道:
“林月,我們並不是在反對你的想法,隻是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選擇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這樣,隻專注於結果。”
林月冷笑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在逍野和嵐清之間來回掃視:
“所以,你們這是打算教我如何過我的生活嗎?想告訴我什麽是正確的,什麽是錯誤的?”
映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他知道此刻的氣氛已經有些緊張,
因此,非常小心地選擇了自己的措辭,希望能夠起到些許緩和作用:
“我們隻是希望,大家都能互相理解得更多一些。畢竟,無論事情的發展如何,我們現在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在努力。”
然而,林月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退讓。
她思索片刻後,語氣堅定地回應道:
“你們總是隻談論情感和相互理解,但現實情況是,一個小小的錯誤決定就可能讓我們所有的努力化為泡影。理智比起情感,有時候更加重要。”
林月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映曉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在場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
為了防止局麵失控,他上前一步,微微抬起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冷靜下來:
“好啦,我們都有自己的立場和堅持,這其實並沒有什麽不好。隻要我們能夠同心協力,就一定能夠克服當前的困難與挑戰。”
她試圖用一種溫和卻堅定的語氣,來平息每個人心中可能出現的波瀾。
林月在聽完對方的話後,雖然表麵上依舊維持著那種若無其事、似乎毫不在意的態度,
看起來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但她的語氣卻稍微發生了一點變化,變得比之前稍稍軟化了一些。
“好吧,”林月終於開口說道,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就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希望到最後,我們都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映曉輕輕地吐出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道無可奈何卻又心滿意足的微笑:
“這就對了,”他說道,
“我們真的不需要試圖去改變對方,隻需要一起繼續走下去。”
每次發生爭執時,大家總是想要說服林月,
但事實證明,這樣做是沒有用的,
因為林月始終固守著自己那一套理論,幾乎不肯動搖。
每當這樣的爭論發生時,
她說的話總是會讓人感到特別惱火。
打也打不過她,
講道理也說不過她,
在工作中沒有更多的交流機會,
因此很少有人會主動去和林月說話。
然而,林月對此似乎完全不在乎,
因為她知道,大家的立場其實都是相同的,
隻不過是由於意見不同而讓交流顯得多餘罷了。
就在這個安靜的時刻,房門忽然之間被輕輕地推開,
讓原本安穩的環境增添了一絲驚疑。
就在一整天之前剛剛離開的人,
此刻竟又返回了這裏,
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你們剛剛在談論些什麽呢?”
司鬱略微歪著腦袋,用一種充滿好奇心的眼神注視著麵前的眾人,
仿佛期待從他們的話語中得到一些有趣的信息。
“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小姐。我們隻是在討論接下來要實施的計劃。”
映曉搶先開口回答,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關心與尊敬之情,
生怕讓司鬱多心。
司鬱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那微笑比較淡,眼神中仍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之色,
似乎對剛才的回答抱有一絲疑慮。
盡管如此,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那就很好,我相信大家都會盡力而為,把事情做到最好。”
嵐清站起身來,滿臉都是濃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姐,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要處理呀?”
“啊,對了,謝謝你提醒我,要不是你說,我差點就忘記了,我確實有一件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司鬱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林月,
說道:“就是你了,幫我做事。”
林月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她還是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規規矩矩地站好,說道:
“小姐,其實我的主要職責是負責墨鴉和白鸛後麵的那些半前線工作,我一般是不處理私人的事情的。如果是私事,我想小姐找他們的話,他們可能會更樂意幫助您。”
司鬱稍微歪了歪頭,仔細盯著林月的臉看了一會兒,
說道:“沒錯,我就是要找你。我知道墨鴉和白鸛已經去執行任務了。而且他們後麵緊接著的那些工作就是由你來負責。所以,我確信自己沒有找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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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疑惑地看著司鬱,心中充滿了不解,於是她問道:
“那小姐是什麽意思呢?”
司鬱微微一笑,語調輕鬆卻透出一絲危險,她解釋道:
“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組織居然敢來招惹我,他們竟然對我痛下殺手。因為這件事讓我有點生氣,結果我一時衝動差點把他們滅了滿門。不過,現在還剩下一些漏網之魚,這些人就該交給你去處理了吧?”
林月聽完了司鬱的話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回答道:“沒錯,就是這樣的,小姐。我會馬上去處理這件事情,您隻需要把詳細的地址發給我,我就可以立刻出發。”
司鬱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她很快地把那個組織的具體地址告訴了林月,
然後溫柔地說道:“辛苦你了。”
林月禮貌地頷首回應道:“沒關係,不麻煩的,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對於林月來說,隻要是任務,無論難度如何,她都會竭盡全力、完美無缺地完成。
但如果是私人事務,那就另當別論了。
林月的心中突然湧起一絲疑慮,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麽這次是由小姐您親自來告訴我這些事情呢?墨鴉和白鸛他們去哪了?”
司鬱微微挑眉,顯得有些不以為然,淡淡地回應道:
“怎麽了,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聽到這個,林月立刻恢複了平日裏公事公辦的語氣,解釋道:
“不是我不信任小姐您,隻是因為我們一直以來的工作流程就是這樣的。不管是確認一個地方是否如我們所願,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也好,亦或是威脅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人,讓他們守住秘密也罷,甚至是用各種手段把所有相關的人拉攏成我們自己的人,還是徹底清理掉,鏟草除根,規矩往往都是墨鴉和白鸛負責告知我,然後我再去執行。”
司鬱聽完後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緩緩說道:
“看來我誤會你了。這次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為墨鴉和白鸛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不過,他們反正一會兒也會聯係你的,所以我想不如你就先幫我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情怎麽樣?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有些困了。即便這裏可能沒那麽安全,我還是希望可以先睡上一覺,畢竟誰能想到,昨晚隻是出門一趟,竟然會被人追殺呢,對吧?林月,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林月微微低下了頭,帶著歉意說道:
“抱歉,小姐,這次確實是我的問題。”
林月接著詢問道:
“小姐,您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呢?是選擇斬草除根的方法,還是將他們招安,又或者有什麽其他的處理方式?”
司鬱輕輕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寬容地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不用太在意,也不需要采取斬草除根那麽激烈的措施。隻要把那些剩下的人處理幹淨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同時也要注意安全。”
“明白了!”林月堅定地點了點頭,隨後用力答應了一聲。
當林月走出房間後,她立刻聯係了自己的部下,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行動。
她一邊快速地走著,一邊抬起手中的紙張,仔細查看著上麵司鬱給出的所有信息。
雖然林月心中有些疑惑,小姐為什麽沒有使用加密的聊天平台來傳遞這些信息,
不過,紙質的信息已經足夠詳細全麵,完全可以執行接下來的任務。
在心裏迅速地組織好行程之後,她的神情顯得異常嚴肅而且果斷,
已經在腦海中設想了各種可能出現的狀況,
並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和應對策略。
雖然從表麵上看起來,她依舊保持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動搖她的冷靜,
但實際上,林月的內心深處卻隱隱有一絲緊迫感。
這種緊迫感是在催促著她,以確保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
目標位置並不算遠,但她仍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時間拖得越久,變數就會越多。
一路上,林月反複思考著任務的各個細節。
她的思緒如同風暴中的大海,波濤洶湧,但始終保有一個清晰的方向——
那就是成功完成任務。
這次行動的複雜性在於,對方已經掌握了一些他們組織的內部信息,
這讓情況變得尤為棘手和緊張,
如果她處理不好,不但會讓本該忠誠於他們的資源被浪費掉,
還可能因為疏漏而直接威脅到小姐的安全,這絕對是她無法接受的後果。
不過,她有信心,事情隻會在她的控製之中。
她相信自己可以把風險降到最低,確保所有人都能安然無恙。
當汽車緩緩駛入城市邊緣的這片荒廢已久的工業區域時,
她有意地放慢了車速。
這片區域顯得格外寂靜,仿佛時間在這裏停滯了一般,
四周盡是鏽跡斑斑的鐵皮廠房和長滿雜草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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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導航係統屏幕上顯示的路線指示,
目標地點應該就在離她不遠的這個區域。
她一邊駕駛,一邊不斷查看屏幕,
確保沒有偏離既定路線。
林月環顧四周,仔細地觀察每一個角落,
以確認附近是否存在潛在的危險或異常情況。
在確定一切安全後,她將車穩穩地停在路旁的一塊相對平整的空地上。
在與自己的部下成功會合後,他們決定步行前往目標地點。
步行不僅可以避免引擎聲帶來的暴露風險,也更便於觀察周圍的環境變化。
其他的人按照計劃已經分散開來,呈放射狀布置好。
他們隱蔽地分布在各個關鍵點,以確保整個區域,
方圓五公裏之內,都不可能有人輕易逃脫出去。
這樣的部署形成了一張無懈可擊的天羅地網,
任何試圖逃跑的人都不可能突破這一層層編織而成的包圍圈。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生鏽和腐爛的氣味。
周圍的建築早已破敗不堪,牆壁上布滿了塗鴉和裂縫,
那些塗鴉像是無聲的抗議,也像某種不知名情緒宣泄後的印記。
林月步伐輕盈,她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地在積攢了多年的灰塵和雜草之間前行。
她小心地避開那些雜亂無章堆放的廢棄物,這些廢棄物似乎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構成了一幅荒涼的畫麵。
她全神貫注地向目標靠近,眼神認真。
偶爾能看見打鬥的痕跡伴隨著不少血跡。
因為痕跡還很新鮮,看來就是小姐和這群人打鬥留下的東西。
她很快找到了一處隱蔽的位置,那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周圍雜草叢生,似乎無人打擾。
這裏可以讓她清晰地觀察遠處的一棟老舊廠房,
那廠房搖搖欲墜,牆體斑駁而蒼老。
在確認四下無人之後,林月毫不遲疑地安排人迅速靠近那座顯得孤獨而滄桑的廠房的側門。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輕輕推開那扇半掩著的鐵門,
門軸發出微弱的吱呀聲,在寂靜中回響。
她深吸一口氣,踏入其中,雙腳踩在厚厚的塵土上。
她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讓心跳恢複平穩,同時豎起耳朵,
集中精神傾聽內部傳來的任何可疑的動靜。
每一絲聲響都可能意味著某種危險或發現,她必須保持警惕。
裏麵似乎有人在低聲交談,那些交談聲混雜在一起,斷斷續續。
與此同時,還有人痛苦地哼聲傳來,聲音壓抑而緩慢,
但這些聲音被厚重的牆壁阻隔,顯得模糊不清,
就像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煙霧,讓人無法捕捉到具體的細節。
她沿著牆根緩緩移動,最終停在一扇半開的門旁,
透過那扇隻開了一條細縫的門,
林月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往裏望,憑著這點微弱的光亮,
她勉強能夠看清屋內的狀況。
在房間的中央位置,幾名看上去衣衫不整、顯得很是慌張的人正聚集在一起,
圍成一個小圈子,彼此之間似乎在低聲商量著什麽。
看他們緊張的神情和時不時四處張望的樣子,明顯是在討論計劃如何逃離這個地方。
他們所在的房間內,到處都散落著不少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眼前的場景猶如地獄般淒慘,讓人不寒而栗。
林月屏住呼吸,耐心地觀察了片刻,經過仔細的分析,
她確認對方的數量和手中的裝備完全在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
她在心裏迅速下定了決心,決定盡快解決這些人,
以免夜長夢多。
於是,林月動作輕巧地將門推開一步,
而後迅速轉身,從腰間摸出了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準備采取行動。
她毫不猶豫地突然闖入了房間,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那些正在聚精會神討論的人大吃一驚,
他們慌忙站起身來,試圖做出一些抵抗。
但卻因為傷口導致動作遲緩,
林月行動比他們更加迅捷,幾乎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
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短促的幾聲悶響之後,
那些人便無力地軟倒在地,瞬間失去了氣息。
房間裏再次回到了寧靜的狀態,
隻有空氣中彌漫著的硝煙味道依然在提醒著不久前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林月毫無表情地將手中的武器收起,
她開始在房間裏仔細地檢查每一個可能存在線索的角落。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著每一個抽屜和每一個櫃子,
直到確認每個地方都沒有遺漏任何細節之後,
才滿意地直起了身子,鬆了一口氣。
環顧四周,林月確信自己的任務已經妥善完成,
她的腦海中迅速開始整理接下來需要進行的收尾工作步驟。
連這些屍體的處理工作也可以交由她來負責,
林月立刻拿出顯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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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到處都是死人的地方,四周充滿了血腥氣味,
她開始努力搜尋這個邪惡組織的其他潛在線索,
在鎖定了幾個企圖逃跑的叛徒後,
她立即聯係自己的部下,讓他們前去狙殺,
對此相關的組織也收到了滅門的嚴厲警告,
即便是心存不軌的人在此之後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這一切事情看起來似乎很簡單,其實卻需要比墨鴉和白鸛所做的更為細致和仔細,
這是一項更加複雜的工作,包含了許多細節上的考量和安排,
絕不是單憑表麵就能完成的。
確保不會出現任何差錯或者遺漏。
她必須仔細確認不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以此來保證沒有人能夠活著回來尋求報仇。
這不僅僅是要在眼前消滅掉所有的敵人,
同時還要處理那些可能知情的組織和勢力。
她必須以一種恰到好處的方式讓其他潛在的知情者感到畏懼,
從而不敢產生任何不滿的心思,不敢輕舉妄動。
達到這一點,展現的正是林月所具備的黑客技術和信息搜集能力,
盡管她可能在某些陰謀詭計上不如白鸛那樣具有豐富的經驗,
但她卻比墨鴉更加出色,更能打,
她的能力讓她在每一次任務中都能夠遊刃有餘。
最後,她在房間的角落裏非常仔細地設置好了一個簡易的火源,
這個裝置的設計保證了一旦她完成任務離開之後,
房間內的一切都將在大火中化為灰燼,
被徹底焚燒殆盡,不留任何痕跡。
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抹去所有可能存在的痕跡,
讓沒有人能夠追蹤到她曾經在這裏出現過的任何證據。
通過這樣的方法,她得以保護自己的安全,
並確保整個任務能在最大程度上保持隱秘。
處理完畢,林月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
沒有流露出任何異常的神情,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再次小心翼翼地檢查四周環境後,
林月確保附近沒有人,
她的動作快捷謹慎。
安然無恙地返回原先停放的車輛。
並通知自己的部下暗中撤離,她用袖珍無線電設備低聲發布指令,
確保所有行動能夠悄無聲息地進行,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坐進駕駛座,她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自己,
摘下墨鏡,那雙敏銳的眼睛反射出冷靜與自信,
確認沒有遺漏任何細節,
她長籲了一口氣,稍微放鬆下來。
讓臉龐完全暴露在光線下,露出一種滿足而幹練的神情,
那是完成任務後的愉悅與滿足感。
她啟動引擎,汽車發出輕微的轟鳴聲,
駛離那片廢棄的區域。
逐漸加速,融入城市的喧囂之中,車輛在車水馬龍中穿梭,
仿佛隻是一滴水匯入河流,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之前的一切,都會消散在風裏,
仿佛從未發生,一切如常,
而她隻是這城市中的一個無名過客。
接收墨鴉和白鸛的消息,林月去往下一個地方。
當林月駕車快速行駛在通往下一個任務地點的道路上時,
城市四周那明亮奪目的燈光在她的視野中急速掠過。
夜晚的色調仿佛是一層輕柔的薄紗,將這個繁華而喧鬧的城市籠罩得如夢似幻。
而林月自己,就像是這夜幕中靈巧穿行的一個暗影。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通訊設備發出的輕微響動聲。
她一邊駕駛,一邊迅速接通了通訊。
從通訊設備的另一端傳來映曉的聲音,帶著幾分關切與溫柔:
“林月,小姐讓我問問你,她交代給你的任務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
林月用一隻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
她的目光堅定而銳利,語氣冷靜地回答道:
“一切都很順利,我已經完全處理完畢了。小姐交代的事情沒有任何遺漏,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很好。”映曉在那邊聽後明顯放鬆下來,
舒了一口氣說道:“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林月語氣平和地回應著,心中毫無波瀾,
因為她一直以來都將這種工作視為自己的職責所在。
剛掛掉,耳機就傳來了墨鴉和白鸛的消息,簡短而直接:
“林月,麻煩你迅速到達我們指定的位置,有新的發展情況需要你的協助。”
林月微微皺眉,踩下油門,讓自己的速度更快。
“收到,我正在路上。”林月回複完畢後,關閉了通訊設備。
————
司鬱說完想去睡覺以後,
林月離開,
逍野一步跨過來,站在司鬱跟前,
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胸肌,司鬱嫌惡地別開臉,
“你幹什麽逍野?”
逍野也發現了距離不妥,
趕緊退後兩步解釋道:“小姐不是說和殺你的人碰上了嗎?小姐有沒有受傷?”
司鬱搖頭,“沒有,怎麽了?”
嵐清插嘴:“小姐,他是擔心你。”
司鬱明白逍野的意思,隻是累了,兩天一夜沒睡覺,渾身都乏。
她打了個哈欠,問映曉:“有房間嗎?我想睡一覺,不要再問了。”
逍野撓撓頭感到有些抱歉地指了指樓上第二間臥室:“那裏沒有人住,小姐隨意。”
“好,多謝。”
司鬱上樓時不忘吩咐:“映曉啊,過倆小時,記得問林月處理的怎麽樣。”
映曉頷首回答:“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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