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燕裔:這倆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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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司鬱其實是不敢鬧了。
燕裔捏麽麽的大魔頭,
長得好看不幹人事,
在司鬱心裏,燕裔就是司老爺子身邊的“走狗”。
這個稱號可不是隨便來的,她覺得他簡直就是爺爺派來專門對付她的專屬保鏢,
不談感情地聽命於司老爺子的每一個指令。
在她被限製在家不能踏出家門的那整整半年裏,
無數次想要偷偷溜走。
但是每一次,她都沒能成功,
因為每一次都是、被、燕、裔、抓、回、來、的!!!!!!!
他簡直狗鼻子,總是能準確地找到她的位置,
並把她重新帶回來,讓她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她快被這種無奈和挫敗感逼瘋了,
無從宣泄的憤怒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為了騙過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
花費了多麽大的精力和心思!!!!!!
那些保鏢經過專業培訓的,不是一般人能輕易糊弄過去的。
但她總能想到辦法繞過他們。
然而,所有的精心策劃和努力在燕裔麵前都變得毫無意義。
燕裔總是輕而易舉地一把抓住她,就像捉小雞一樣,
把她重新拎回到宅子裏。
這個過程對於他來說似乎再簡單不過。
而且,為了更加方便地監視和抓住她,
他竟然還厚顏無恥地住進了司家的老宅,緊緊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爺爺讓他照看自己,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
全力以赴!!!!!!
有這個毅力真的,
燕裔嘎巴什麽都會成功的。
有時候拋不下孩子,甚至隻能一手抱著甜豆一手提著她往回送。
這樣把她當作一個不聽話的小孩來對待。
這種輕蔑和隨意讓司鬱感到極大的屈辱。
司鬱此時已經恨得咬牙切齒,
對他的憎惡更是無以複加,
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她坐在副駕駛,低著頭生悶氣,
偶爾看燕裔一眼,又不知道自己上哪氣去。
狗男人長了一張道貌岸然的帥臉,
給人一種疏離且高貴的印象,
沒有表情的時候無波無瀾,卻富有清透的美感。
一絲不苟的儀態讓人難以忽視,
而他眼神中的冷漠更增添了一份距離感。
就像是一株傲然的雪山之花,
在冰雪之中獨自風華。
整個人在養了孩子之後,
格外有煙火氣。
每天繁瑣且重複的瑣事中,那種生活的真實感撲麵而來。
尤其是在他低下頭,看著你的那一刻,
那目光是那麽專注,甚至有些溫柔,
卻又掩飾不住內心深處的不耐煩。
他明明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但麵對無知的你,
還是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情緒,
努力用最溫柔的語氣來安慰,引導。
他的眉眼之間流露出一道輕輕的憔悴,
這種疲憊感是那麽明顯。
這種神情中夾雜著滿滿的無可奈何,
卻又充滿了無限的忍讓和包容。
讓他這個原本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在旁人眼中多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那就是一種 ——
人夫感。
司鬱在心裏暗暗地責罵自己,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膚淺,
隻因為對方的顏值,就開始動搖。
以貌取人終歸是不應該的,不能隻看外表就下定論。
要是放在以前,他哪裏有這麽多耐心,
真是帶了個孩子,給帶出來了。
司鬱感到有些焦躁,她無意識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結果不小心扯掉了幾根。
疼痛讓她不由得齜牙咧嘴,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
這一段時間的休息似乎讓她變得有些嬌氣,
她這樣想著,心裏有些不服氣。
於是她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燕裔,
心裏滿是不滿和委屈,就想要把心中的怨氣撒到他的身上。
她語氣帶著明顯的遷怒意味,
直接開口道:“燕叔,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嚴格地管著我呢?就算是爺爺交代給你的任務,你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呀……哎呦!”
她的話還沒說完,燕裔駕駛的車突然一個急刹車,
讓她向前傾去,安全帶勒得她胸口一陣生疼。
她轉過頭去,帶著不滿的神情盯著燕裔。
“燕叔,你為什麽突然停……”
她還沒來得及把所有的抱怨說出口,
卻被一隻大手直接按住了嘴巴,
打斷了她的吐槽。
“小嘴嘰嘰喳喳地真能說,你還是安靜點吧。”
燕裔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司鬱被捂住嘴巴,無法言語,隻能狠狠瞪大了眼睛,
用一種別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
她狡黠一笑讓燕裔產生過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
燕裔低下頭,看到自己手心上一片濕漉漉的,
顯然是被她剛剛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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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司鬱:……
剛才可能是腦子抽抽了要不然怎麽能幹出43號混凝土拌意大利麵這種屌絲事還有燕叔這個人好像有潔癖來著媽的不會要弄死她來泄憤吧不會要先奸後殺或者不對不可能奸但是會不會先打後殺……
司鬱在短短的半分鍾內,腦海中飛快地閃過無數個念頭,
每一個都讓她心中翻騰不已。
她想到了人生的種種,過去的點滴,還有未曾實現的夢想,
甚至還在幻想如果生命終結後的景象。
這些紛繁複雜的思緒交織在一起。
最終,司鬱還是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來,
帶著一種既渴望又絕望的語氣問道:
“我的墳能不能放在那高山之巔?”
“其實,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把我的骨灰撒在大海裏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她這麽說著,語氣都有些誇張,
一聽就知道不是真的想去死。
“墳頭的話,我其實還想多種一些花……那樣最好是在一座可以眺望到大海的山上,這樣會顯得格外浪漫。”
司鬱吸了吸鼻子,心裏湧上一股酸楚,
終於還是忍不住,滿懷懇切地請求道:
“能不能先給我打一針麻藥再動手?我真的很怕疼……”
燕裔全程:……
這張小嘴就是很會嘰嘰喳喳。
燕裔感到頭疼,忍不住問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裏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司鬱仍然沉浸在自己那天馬行空的想象中,
呆呆地望著燕裔,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她仿佛在自言自語,又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
“燕叔,你不是一向有著嚴重的潔癖嗎?這樣不會讓你生氣嗎?我還記得,好像那些曾經冒犯過你的人都下場很淒慘……”
燕裔對司鬱的離譜猜測無奈地歎了口氣,“……死孩子。”
他本能地感覺到她把他說得像是一個什麽無情的殺人狂似的。
看到燕裔抿著嘴唇,
一副明顯在強忍情緒的模樣,
司鬱心中不禁有些發虛,
眨巴著眼睛,顯得有點尷尬。
她略微把頭側過去,
試圖避開他的視線,
不敢直接和他四目相對。
燕裔輕輕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神情顯得有些疲憊和無奈,
然後繼續專注於駕車。
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解釋意味地說道:
“小鬱,我隻是受你爺爺的委托,這段時間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不必多想。”
他頓了頓,像是在斟酌用詞似的,
然後補充了一句,語氣變得輕鬆了些,“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做掉你。”
像是為了讓司鬱安心,全程說話都屬於比較溫柔那掛。
司鬱聽到他的話後,意識到自己之前可能有些失言,
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她故作不在乎地找補道:
“哼,誰會怕你呢?看你每天都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雙開門大冰箱呢。”
燕裔聽到這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下,
指節發白,但最終還是沒和她爭論什麽。
不過是孩子而已,
能帶,
能帶,
別生氣,
別生氣。
他心裏很清楚,司鬱隻是有些小脾氣而已,
並不是真心計較這事,所以沒再接話。
燕裔覺得哄著自己不生氣也是一件難事。
車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時之間陷入了靜謐的沉默中。
這種死孩子,就是會想很多。
希望甜豆以後穩重一點。
過了一會兒,司鬱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
“那甜豆呢?燕叔你這麽忙,能顧得上照顧他嗎?出來接我會不會影響到你看護孩子?”
燕裔的回答聲音低沉穩重,他的眼神始終緊盯著前方的道路,沒有絲毫偏移。
他說道:
“甜豆和你一樣,都是在我責任範圍之內,我理應照顧好。”
他補充解釋道:
“而且,出來之前,我已經安頓好了甜豆,他現在正在熟睡,所以並不會因此受到影響。”
司鬱對甜豆的年齡有些好奇,於是繼續問道:
“甜豆多大了?”
燕裔稍微思考了一下,說:“應該是一歲。”
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確定甜豆的真實年齡。
醫生經過檢查後說,孩子應該是一歲。
然而,燕裔每次觀察甜豆,
都覺得孩子似乎比一歲要再小一些。
不過,他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醫生的專業檢查結果。
生日也沒定,
幹脆等孩子長不大了以後自己選日子吧。
或者找到孩子親生父母再說。
除此之外,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甜豆這個孩子被帶回來的時候,本來是會說話的。
即使隻是能夠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
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完整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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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麽也算是會用嘴巴表達一些。
可讓人意外的是,到現在為止,
甜豆除了用哭鬧來表達情緒外,卻連一個字都不肯說出口。
雖然不應該對一歲的孩子要求這麽高,
但是燕裔就怕耽誤了孩子,
本來能說話的孩子要是因為晚發現什麽狀況變得不能說話了,
那得多麽可惜。
他帶孩子去找了醫生做檢查,
無論從生理方麵還是心理方麵,醫生都表示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而且一歲的孩子,不說話也很正常嘛,
有的孩子就是說話晚。
這樣下來,他隻能推測出一個可能性了……
那就是孩子根本不願意說話。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孩子不想說話呢?
燕裔對此略顯苦惱。
忽然之間,司鬱聽到了燕裔的一聲歎息,
這讓司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以為燕裔改變了打算,還是決定做掉自己。
這種恐懼一直纏繞著司鬱,
直到回到了司家的老宅,
才逐漸地平複下來。
司鬱鬆了口氣,殊不知自己背後已經是大汗淋漓。
老宅門口站著保鏢,司鬱挨個打了聲招呼,
招呼他們快去休息,
然後跟在燕裔背後進了宅子。
這麽晚的深夜,宅子裏麵竟然燈火通明。
特別是從客廳裏傳出來的哭聲,更是顯得格外響亮,那種淒厲而急促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中回蕩著,
聽起來讓人心中戚戚。
燕裔連衣服都顧不上換,直接大步地往前走去,腳步匆忙。
他一眼就看到保姆懷裏抱著的甜豆,毫不猶豫地說道:“孩子給我吧。”
保姆小森的臉上滿是愁雲慘霧,
看到燕裔終於回來,她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微放下。
“燕先生,孩子剛剛哭了一小會兒,我真的鬆了一口氣。幸好您及時趕回來,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她用無奈又感激的語氣說道。
燕裔用眼神示意她可以下去休息了,
小森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跑開了,
司鬱甚至沒有來得及叫住她,
隻能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身影。
“哎呦,燕叔,我正想著讓小森給我準備點宵夜呢,你怎麽直接把她嚇跑了。”
司鬱一邊抱怨著,一邊開始脫掉自己的鞋子,
同時把身上的外套也脫下來搭在手臂上。
她把目光投向燕裔,發現他正全神貫注地在哄孩子,
完全沒時間來理會她。
她不禁撇了撇嘴,心裏有些不滿,
卻也無可奈何地轉身朝樓上走去。
然而,她剛邁出兩步,還沒走遠,
就被燕裔給叫住了。
“你要是想吃東西,是自己做還是讓我給你做?如果你自己願意動手,就趕緊去廚房開火,自己去做。如果你希望我來幫你做,那你就得一邊抱著甜豆,在旁邊看著我。甜豆現在不能離開人,要是看不見我,他就會哭。”
這兩個建議聽起來都不錯,但司鬱覺得沒有一個真的很合適她的心意。
左思右想了一番,發現這兩個選項似乎都不咋地。
不過司鬱最終還是抵擋不住五髒廟那強烈發出的信號,
誠實驅使著她的身體,帶著她走下了樓。
“我來抱著小家夥吧。”司鬱走上前,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正在抽噎的小奶娃。
她的眼裏燃起了一絲好奇,
這個小東西究竟有什麽魔力,
能讓一向感情淡漠的燕裔也變得如此有人情味。
司鬱心中浮現了這樣的疑問,
她揣測燕裔究竟是如何被這個小東西打動的。
這時,司鬱伸出雙臂,準備去接過孩子。
而與此同時,燕裔依舊溫和耐心地在與小甜豆討論條件。
他正俯身詢問可不可以讓司鬱姐姐抱他一會兒,
卻萬萬沒有想到,甜豆望見司鬱的瞬間,
那對明亮的大眼睛便定格住,
目光緊緊跟隨司鬱,不曾移開半分。
甜豆流露出對司鬱的極大興趣,
甚至不顧一切地從燕裔懷中主動滑出。
這個意外的動作讓司鬱頓時手忙腳亂,
好在她快速反應過來,
慌忙間穩穩接住了即將落下的小甜豆,
小心翼翼地將他護在懷中。
“哎呦,我天哪,燕叔,你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拘小節了,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之前雖然我們大家一直居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但是為了不打擾到司鬱的修養和康複,
燕裔從來沒有讓司鬱見過甜豆。
甜豆或許有過機會,
從窗口瞥見過在花園中散步活動的司鬱。
他也萬萬沒想到,
一直以來都得糾結好久才讓別人抱的甜豆,
這次居然毫不留戀地一下子就朝著司鬱的懷裏撲過去。
燕裔打量了一下司鬱,
這個自從進了醫院後,就被爆出性別為女的司家小幺,
雖然這件事還不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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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點燕裔很清楚,
就是司鬱這個孩子能下地以後就有點抽象。
穿搭隨意,有點不在乎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經曆過生死之事,
很灑脫,很隨意。
偶爾腦子裏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分明他記得司鬱以前不是這樣的。
但是……
以前他們,
相處過麽?
燕裔不怎麽記得了。
燕裔想著,拿起圍裙係在腰上,
細細的帶子勒住了精壯的腰肢,
愈發顯出他身材肩寬腰窄十分有力量感。
司鬱小心翼翼地抱著甜豆,
感覺到孩子那軟綿綿的身體輕輕地依偎在她的懷裏,
她忍不住輕緩地搖晃著懷裏的孩子,
臉上浮現出一絲掩飾不住的不可思議的神情,
真是一種新奇而又愉悅的感覺。
“唉,這小家夥還真是不怕生。”
她喃喃自語。
低下頭,她仔細地端詳著懷裏的甜豆,
而甜豆也不甘示弱,小小的手緊緊抓住司鬱的衣服,
咧開嘴笑了起來,
露出兩顆小小的白色門牙,異常可愛。
這一幕看在燕裔眼裏,也不禁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因為甜豆平時總是對陌生人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從不輕易與人親近,
沒想到今天竟然這樣無條件地信任司鬱。
他走進廚房,開始準備一些簡單的宵夜。
"看樣子,你身上有種讓他安心的氣場。"
他從冰箱裏拿出食材,隨口說道。
"那當然,我可是百搭體質,小孩兒、貓狗都愛我。"
司鬱得意地笑了笑,隨後轉而認真地逗弄起甜豆來。
燕裔專心地切菜,廚房裏隻聽見刀具與砧板輕快的碰撞聲。
司鬱抱著甜豆站在廚房的邊緣。
一大一小看著燕裔在那煮粥。
燕裔穿著剛才回來就沒來得及換下的黑襯衣,
袖子利落地挽到肘部,露出結實的小臂。
他時不時用木勺緩緩攪動著米粥,
動作優雅嫻熟,
看起來高貴不染塵埃的人做飯就很有反差感,
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平凡而又日常的事情,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司鬱抱著甜豆,心裏說不上的怪異,
可能是瞬間的心動,但是被她當成偶發性心早搏,
把那點奇怪的感覺拋於腦後了。
她發出了“嘬嘬嘬”的聲音,
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哄著甜豆開心。
當她仔細觀察甜豆臉上的笑容時,
這種純真的神情,心都化了。
在不遠處,燕裔正認真的料理著手中的食材,
他聽到了那似乎有些俏皮的“嘬嘬嘬”的聲音,
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本想開口提醒一下司鬱,
甜豆並不是一隻小狗,用“嘬嘬嘬”這種方法可能沒有多大作用,
然而,他的視線落在甜豆身上時,
卻看見甜豆滿臉癡迷地盯著司鬱,
他無語的轉過頭來,繼續專心地忙著準備逍宵夜。
這倆死孩子。
燕裔用手中的木勺輕輕地攪拌著鍋裏的粥,他稍微抬起頭,
又瞥了一眼司鬱的方向,
看到司鬱懷裏抱著甜豆。她臉上得意的逗弄著小家夥,兩人之間的互動無比融洽。
看著這一幕,燕裔自己都沒察覺,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了一絲微笑。
司鬱和甜豆之間那種自然融洽的相處方式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也許這種和諧是因為司鬱身上那份與眾不同的灑脫性格和不拘小節的態度,
能夠讓小孩從她的陪伴中感受到一種安全感。
不久後,他將簡單但溫暖的清粥小菜準備妥當,端到了餐桌上。
燕裔順其自然地伸出雙手,從司鬱的懷中溫柔地接過孩子,
把甜豆抱在自己的懷裏,動作嫻熟。
"燕叔,你做飯還挺有一套的嘛,看來以後我有口福了。"司鬱嚐了一口道。
燕裔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幾分。
"簡單的東西而已。"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夜宵太多不好,簡單吃點。"
不愧是當爸爸的人,
說話都比以前不知道溫柔了多少個度,
司鬱挑了挑眉。
“你這何止是簡單,燕叔做飯的樣子也很不賴啊。”
司鬱發誓自己絕對沒有澀情的意思,
就是誇他很帥,
但不想燕裔看了她一眼,還頗有警告的意思。
為了緩解場麵上的尷尬氣氛,她眨了眨眼,
隻好端起手中的碗,將注意力轉移到甜豆身上。
她臉上露出了一個調皮而又可愛的笑容,
衝著坐在那兒的小甜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小甜豆,”她的語調略微上揚。
“你爸爸是不是好帥?”
甜豆發出了一聲咿咿呀呀的回應,顯然已經聽懂了話裏的意思。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同時小手還緊緊捏著勺子,興致勃勃地玩弄著麵前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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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裔淡淡地瞥了司鬱一眼,那目光中似乎夾雜著幾分無奈。
他抬起手,輕輕地刮了刮甜豆的小鼻子。
他用低沉而溫和的聲音說道:“別逗他了,你慢慢吃。”
燕裔的語氣中不帶責備。
這種充滿暖意的氛圍讓司鬱的心裏莫名地感到一陣溫暖。
這樣祥和的家庭畫麵對於她來說,仿佛是一種久違的體驗。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神情有些恍惚出神。
或許,這份心動和震撼,是因為她從未真正感受過這樣的家庭生活吧。
"其實……我覺得你照顧孩子還挺有一套的。"
司鬱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由衷的佩服。
燕裔微微一笑:"也許吧,習慣就好。"
他坐在司鬱對麵,給自己也盛了一碗粥,整個人顯得格外平和而內斂。
"不過當初沒想到,養這麽一個小東西竟需要耗費如此大的精力。"
兩人簡單吃了些,甜豆已是困倦不已,
靠在燕裔的臂彎,僅僅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司鬱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小屁屁。"
不知是不是甜豆隱約聽見了,
那小屁屁竟還有些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
燕裔也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燕叔帶他睡覺吧,這些我簡單收拾回廚房。”
燕裔頷首,抱著甜豆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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