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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提議去探險，我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我們總得找個什麽事幹，不然大眼瞪小眼地，多尷尬。
    泡澡堂子？
    我也喜歡。
    男的女的在一起，氤氳蒸汽下，一班美女玉體橫陳，怎麽看怎麽養眼。
    可是要讓我的身體每時每刻都處在亢奮狀態，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時間一長很容易應該跟不上啊。
    “去哪探險？”
    我問小小。
    小小沒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宮殿的最裏麵。
    看到小小的手勢，人間凶器小波臉上露出吃驚的樣子，小聲地衝著小道：
    “你瘋了嗎？”
    體操隊員尼娜卻顯得很興奮，衝著小小不停地點著頭。
    宮殿的最裏麵，也就是之前那個家夥的地方。
    那個地方，除了胖子再沒有人去過。
    哪怕是那家夥死後。
    大個子，領著他的人把整個宮殿重新修葺粉刷，卻唯獨留住那間大廳，無人涉足。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那間大廳太邪性。陰森、寒冷，空蕩蕩的大廳裏麵，時常傳出讓人膽寒的聲音。
    就像是，那家夥還陰魂不散，還遊蕩在其中一樣。
    怎麽可能。
    那家夥已經被夢破殺滅於無形。
    那是徹底的湮滅。是真正的，不複存在。沒可能再像我們一樣，還能借屍還魂、起死回生。
    “算我一個，我也去。”
    隨著聲音，有一個女孩子湊上來。兩隻手還在梳起一頭長發，在腦後梳起一個大辮子。
    寬肩膀，收窄的腰身，結實的臀胯。一件緊身的背心，黑色仿皮的長褲。
    我看著那個女孩子，忍不住問道：
    “你該不會，是叫勞拉吧。”
    女孩子看著我，突然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說道：
    “謝謝你給我起這個名字，從今天起，我就叫勞拉了。”
    呃
    我看著那個女孩子。
    我隻希望，你也有勞拉那樣的一身本事。
    “你要不要去？”
    我問小波。眼神禁不住瞥著她胸前的那對凶器上。
    小波很猶豫。對那個地方充滿了恐懼，卻又舍不得放棄這次跟大夥一塊探險的機會。半晌衝我說道：
    “那你，可要保護我呦。”
    廢話。
    不隻是你。你們幾個，我通通保護！
    我衝著四個人說道：
    “那就，分頭準備一下吧。”
    小波問道：
    “準備什麽？”
    準備什麽？肯定是換一身結實抗造的衣褲，換一雙跟腳的平底鞋。然後再找幾個手電筒之類的。
    “可是，我沒有平底鞋。我都是高跟鞋。”
    小波說著，看著我。
    看著我幹嗎。你是打算讓我現在領著你去買一雙嗎？
    勞拉拍了拍小波，衝著她擺著頭，示意小波跟她走。
    她們兩個身高差不多，鞋碼也相差無幾。勞拉的鞋，小波應該能穿上。
    尼娜也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隻有小小沒動。
    你不回去換身衣服嗎？
    我看著小小。
    小身上穿著一件條紋短袖衫，一條背帶短褲。兩條腿上，還套著橘黃色的長襪。籠在腦後的短發上，還帶著一個誇張的大蝴蝶結。
    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很糖果的感覺。
    “你有多大？”
    我忍不住問道。
    “你猜。”
    小道，身體還習慣性地向前欠了下腰。
    這，上哪猜去。
    而且，就算我沒怎麽談過戀愛，經驗不足，我也知道，貿然猜測女孩子的年紀，是一件很作死的事情。
    “十二三？”
    如果猜不出女孩子的年紀，卻又必須要猜。一個比較保險的做法就是，往小裏猜。
    女孩子，永遠都喜歡自己看起來更年輕，甚至一輩子長不大。永遠做一個千人疼萬人寵的洋娃娃。
    當然，往小裏猜，也要適度。
    眼看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你非說她長得像十四五。那就不再是恭維，那是充滿惡意的挑釁。搞不好，會挨揍的。
    小小咯咯地笑起來，衝著我說道：
    “我看起來有那麽小嗎？我都十五了。”
    十五？那也是未成年人。
    “你”
    小小背著兩隻手，說話的聲音帶著些遲疑，問道：
    “喜歡我們中間哪一個？”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就說這四個女孩子吧。
    小波，雖說那張網紅臉是人工修飾過的。但是傲人的一對凶器，可是純天然的。看著就讓人熱血賁張。
    體操隊員尼娜，一笑一顰、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藝術家的氣息。就那啪地一下放平在地的一字馬，就不是隨便誰都能輕易練成了。
    還有剛來的勞拉。那身打扮那個樣子，還真有些古墓麗影中勞拉的架勢。關鍵是，她笑起來的樣子很熱情。遠不像古墓麗影的那麽冷峻，讓人不敢親近。
    至於小小不行，小小太還沒成年。不在考慮之列。
    小小接著問道：
    “你，會不會喜歡我呀？”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衝著小小點了點頭。
    “你這麽漂亮，長得這麽甜，我怎麽會不喜歡你？”
    小小一下子笑起來，帶著些雀躍的樣子追問道：
    “真的假的？”
    我點著頭。
    喜歡，當然是可以的。又沒說把小小怎麽樣。
    而且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就會讓她們萌生挫敗感。接著就會萌生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做出各種奇奇怪怪的行為。
    你問我是咋知道的？
    哥也是那個年紀成長過來的。是過來人。
    “那你，最喜歡我們中間哪一個？”
    小小帶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接著問道。
    我知道，這個問題必須打住了。
    在這樣問下去，容易問出事。
    女孩子，就算彼此關係再好，好得能一個飯碗吃，一個炕頭睡。可是在內心裏，還是免不了有著攀比的心思。
    想讓女孩子做到那種，我的好朋友有了好事，我真是打心眼裏替她高興，挺難的。就算真有，也免不了內心裏湧出些許悵然，為什麽這樣的好事輪不到我頭上。
    其實別說女孩子小心眼。就連男的，也都逃不出對身邊人羨慕嫉妒恨的魔咒。
    所以，我岔開話題，問小小：
    “你們，都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小小的神色間，多出了一些黯然。說道：
    “我算是，最好的了。因為生病，救不回來了。我們中間，最慘的是小波姐。”
    小著，轉回頭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身後，接著小聲說道：
    “小波姐有一次參加演出，胖子看到了，就迷上小波姐了。為了霸占她，胖子就把她給害死了。”
    還有這種事？
    “最可笑的是，那個死胖子，他沒本事。”
    小小突然咯咯地笑起來。
    沒什麽本事？
    我看著小小。
    “那個胖子，是個矮騾子。雖然長了那東西，可是不好使。隻能看不能用。”
    我看著小尋思了半天才明白，原來小小是說，胖子沒有身為男人的能力。
    看不出你年紀不大，懂得還真不少。
    可是胖子怎麽會，沒那個能力？那他整這麽多女孩子回來幹什麽！
    “虐待呀。”
    小道：
    “尤其是對小波姐，那個死胖子想出各種花招對付她。”
    小著搖著頭。
    “我們都挺佩服小波姐的。她平時看起來嬌滴滴的，什麽都怕的樣子。可是胖子折磨她的時候，很少能聽到她發出尖叫。她就一直忍著不出聲。而且，還經常在這件事上開導別人。她一直堅信，胖子早晚會遭到報應。然後你就來了，替我們收拾了胖子。”
    我搖著頭。
    這件事，是夢破做的。我可不敢搶攻。
    不是別的，我沒那本事。
    “你在我們心目中，可是一個大英雄。我們都已經做好準備，為你奉獻一切。”
    小小笑嘻嘻地說道，帶著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我看著小小。
    要說小波、尼娜，她們敢奉獻我還真就不怕接納。
    你，不行。
    小小還沒成年，我有多大的膽子敢觸碰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
    但是這句話，我隻敢在心裏想，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搞不好就會惹得這個小丫頭傷心。
    收拾停當的勞拉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