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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西湛也看了眼衛愷風，然後，視線落回沈君爵身上，點點頭。
    “嗯，嘴硬，打死都不肯招一句。”
    西湛懷疑衛愷風是練過的，否則，那麽嚴厲的皮肉之苦，一般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忍受得住。
    座椅上，男人聽後，他眼眸動動，站起了。
    沈君爵又再抽了一口，開始朝衛愷風走去，過程中，他緩緩吐霧，身後，西湛下意識地跟過來。
    等來到衛愷風的麵前後，沈君爵頭一歪，笑，卻是冷的。
    “你說你何必？為那邊的人那麽賣命，別人真的會感激你嗎？”
    雖然衛愷風的頭低垂著，也不吭聲，但，沈君爵相信，他是清醒著的，也能聽到自己的話。
    見衛愷風還是沒動靜，沈君爵兩眼一眯。
    下一秒，他夾手指間的煙頭，猛地狠壓衛愷風的手臂上，並且，還是沒有衣服遮擋的位置。
    巨大的痛意讓衛愷風一下顫抖起來，本能地後挪躲開。
    “啊……”
    沈君爵見著他終於有點反應了，這才冷笑一聲，煙頭隨手一扔，它掉落地上，尾巴處，卻早已熄滅。
    而衛愷風被燙傷的位置，那裏的表麵皮膚，呈現一種焦灼的痕跡。
    對麵，衛愷風恨恨地看著沈君爵，那雙眼充滿憤怒。
    可，沈君爵卻滿臉不在乎，他頭一歪，雙手插褲袋裏去了，站姿帥帥的，已是沒多少耐心再跟衛愷風拖下去。
    “老實交代吧，免得受那麽多皮肉之苦。”
    聽到這話，衛愷風卻反而一笑，他一臉諷刺地提醒。
    “我受的皮肉之苦還少麽？你們哪一天有休停過？”
    有時是西湛親自過來審問，沒空時，就是手下的人審問，反正，幾乎天天都是抽打拷問。
    見衛愷風還是不肯招，沈君爵的臉色瞬間沉下。
    他一下揪住衛愷風的領口提起，臉逼近幾分，視線緊緊盯著對方，如同獵豹的眼神一般淩厲可怕。
    “為什麽？羅帝邪到底給了你們什麽好處？以至於，你們要這樣為他賣命？”
    沈君爵最無法想明白的，就是這點了。
    西湛和時雨軒他們為自己賣命，一來，他們是自己兄弟，二來，他們知道，自己是為正義而戰。
    可，像衛愷風這類鼠輩，本身就是代表牆頭草與陰險，他這樣為羅帝邪賣命，才是沈君爵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
    對麵，衛愷風見沈君爵情緒如此激動，卻是嗬嗬笑起，臉上有幾分得意。
    “我不為羅帝邪賣命，難道還為你賣命麽？”
    沈君爵的雙眼，危險地又再眯了眯，他一下推開衛愷風，後退幾步，視線盯著對方好一陣沉默。
    像這樣的硬骨頭，跟他講道理是不行的。
    沉默至今，沈君爵似乎想到了辦法，他嘴角忽然一勾，笑了笑，兩手又再帥氣地插袋，歪頭。
    “真是可憐，自作多情的人，往往最可悲，你今天這樣為羅帝邪賣命，可，別人有把你當回事麽？我抓你至今，你有見過，羅帝邪那邊的人有對你進行任何營救麽？”
    這話，如同重重一擊打在衛愷風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