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桶金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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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係統招名將,我的係統招親戚!
在西山腳100號人已經稀稀拉拉的站成了兩隊,一隊是軍戶出身的人他們在紀律上好一些,另一些就是張順帶領的碼頭苦力和漁民。
看著這些人張信也不知道說啥,他從小到大做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小學做了小組長管了6個小朋友,之後就沒管過誰。
不過張信還是響了一套說辭兄弟們,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每3天來訓練一次,來的人大米飯我管夠,還發軍餉,累積兩次不來的我就開了他,聽懂了沒有。
聽到有大米飯管夠,大家說話聲音都大了很多。
看著有激情於是張信問起來當兵過得、習武過得向前站一排
唰唰的站出來一半。
張信管過人的再前進一步。
這時候也有30多人向前。
張信識百字的向前兩步
出其意料的這30多人隻有5個人向前,但出其意料的在之前的一大群人中有1個有點小胡子的男子前進了兩步。
張信讀過兵書或者會記錄的向前2步。
這樣一下最前麵隻有一個人,但是小胡子男在第二排
張信叫了二人過來,問第一名你叫什麽名字,還有你的情況說一下。
男子小的叫張南,以前在大越做過隊正前年因上司陣亡,我們營被裁撤我就回來給劉員外家做長工,順帶做個護院。
張信有經驗的最好,既然你是第一,我就讓你做個副都頭,你幫我選10個什長,20個伍長出來。優先從這30人中選。
張南是的大人。
張信第二名該你了。
“小的叫李愚,山東渤海郡人士,在大宋那邊有個生員的身份,後來兩國合議,我家被困這邊了,之後也就定在這邊了”
張信山東?渤海郡?
這時候張信已經開始腹誹,這不是異世界嗎,怎麽還有自己那個世界的地名
張信那個李愚,天下疆域你知道多少,能畫給我看嗎?
李愚各國邊界是怎樣的我已經不知道了,隻能畫個大概的
隨著李愚畫的越來越多,旁邊的人也都圍了過來,張信也看著逐漸熟悉出來,當李愚把長江、黃河畫出來,各國的疆域畫出來,宋、金、遼、越這些國家標注出來後,這赫然就是自己所在的那個華夏,隻是很多人和地方叫法不一樣。
華夏被叫中州,中南半島就是南州,印度東部是西州,國與國之間不像之前那麽閉塞,深圳遠處的歐羅巴州也和中州有貿易。
而張信所在的天州被標注出來後讓他大吃一驚的喊出來操,這裏不4廣西嗎?
李愚不錯,大宋管那邊叫廣南西路,叫廣西也沒錯。對麵的池州是我們叫法,又叫扈州,不過我辟個謠,大越人認為邕州是大宋四大都市之一和汴州不相上下,可是真正的大宋人都知道邕州也就是個下等州府,雖然有50萬人,但是它地方快有半個山東大了才50萬
張信原來如此
其實這也怪係統,讓張信醒來時候就已經在天州城內的鋪子裏,記憶隻有散碎的童年記憶。
張信也不想計較這麽多,自己又不逐鹿天下,先這樣吧。
張信那個李愚你要不做個文書吧,負責大家後勤的活兒,薪俸按照什長來。
李愚那太好了,不瞞小官人,我這一大家子突然困在這邊,靠我自己根本養不活,大宋那邊又把我們這種人當叛徒。哎,世道太難了。
當天張信把紀效新書裏麵關於練兵的方法給了張南,又按照鴛鴦陣來編組
隻是張信的鴛鴦陣”陣形以10人為一隊,最前為什長,次二人執藤牌。藤牌遮擋敵軍的箭矢、長槍,藤牌手執輕便的藤盾並帶有標槍、腰刀,藤牌手主要掩護後隊前進,藤牌手除了掩護還可與敵近戰。再二人為狼筅手執狼筅,因為這裏算是嶺南多毛竹於是,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長的毛竹,選其老而堅實者,將竹端斜削成尖狀,又留四周尖銳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長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殺敵人以掩護盾牌手的推進和後麵長槍手的進擊。接著是四名手執長槍的長槍手,左右各二人,分別照應前麵左右兩邊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進的是兩個手持“鏜鈀”的士兵擔任警戒、支援等工作,這種鏜鈀更多還是用農民用的兩股或三股叉替代了,不夠的軍戶中的鐵匠直接打造。而另外一名有經驗的士兵則是拿著弓弩遠程射擊敵人,如敵人迂回攻擊,短兵手即持短刀衝上前去劈殺敵人。
各種兵器分工明確,每人隻要精熟自己那一種的操作,有效殺敵關鍵在於整體配合,令行禁止。
當天就讓張南按照要求分好了十隊,並以一個月為期限,一個月後大家比武,哪隊贏了獎勵大米1石也就每人有個十幾斤,這對本來就糧食貧乏的鄉兵來說是莫大的動力。
不知不覺一個月就快過去了,異世界這邊也快11月了,天氣還是十分炎熱,這天也是張信來看操練結果的時候,平時他基本不在,這倒不是說他去偷懶了,而是找張訓搞走私去了。
對麵的大宋邕州也就是大越說的河州那邊張訓有個關係可以幫忙賣鹽,張信的這種上好精鹽他按照每石8兩收,而張信一天也就能運1石也就是100多斤過來,一個月忙不停30石,收了240兩,按照約定除去成本張訓拿40兩,張信40兩,還有40兩給了河防營的一個都頭,大家都有的賺,隻是張信拿著這麽多銀子也不知道該怎麽用,這邊物資匱乏,沒地方用,這幾天運的30石食鹽也就花了張信3000多塊錢,沒什麽傷筋動骨。
隻是這邊這個世界不是自己那世界的古代,東西帶回去也不能算個古董,但張信還是想嚐試一下,他找張訓用20兩去邕州買了4件中和窯的瓷器,剩下20兩則是換成了黃金,起碼黃金這個東西在哪裏都值錢,20兩白銀4兩黃金(北宋宋朝一斤等於670克,一兩等於41875克這裏取整數40),160克黃金算算5萬多塊錢,感覺怎麽都不虧。
於是回到現世後,張信第一件事就是找了2家金店把黃金換成了多元,又拿了1件瓷器就去當地的古玩市場,他對這邊不是很熟,但是有個同學家裏正好是幹這一行的, 於是張信就行過去問問看看能不能換一些錢。
張信打了個電話給同學羅偉確定了他家店鋪位置後,找了一個大的浴巾包著,一個塑料袋提著就出門了。
古玩市場離家不是很遠,公交車半小時就到了,羅偉家的店鋪不是很難找,一下子就找到了。
當天店裏除了羅偉還有他爸羅五,看到張信來了羅偉熱情的上前問道你今天怎麽想起了找我啊。
張信一邊說一邊拿東西前不久我爺爺不是過世了嗎,我在遺物中找到一個東西,說是他當年在南邊打仗時候從一個軍官家裏繳獲的,最後想辦法弄回了家,但因為違反了紀律,他就一直藏著沒敢拿出來,現在我看到了就拿出來想讓你鑒定鑒定。
這時候張信已經把東西拿了出來擺在櫃台上,羅偉看了看這是青白瓷,看工藝像元宋時期
越看羅偉越看吃驚連忙叫了起來爸你過來,這個好像是真貨,宋朝的真貨。
羅五本來玩著手機,聽到兒子的呼叫也跑了出來看起了這個瓷器從胎、器型、工藝的確是宋的,隻是窯口看不出來。。小偉你去聚寶齋把李師傅請來,就說有寶貝。
十幾分鍾後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被羅偉帶了回來,一進門中年人就被張信的東西所吸引,他小心翼翼看了看,摸了摸這是中和窯的粘連影青釉盤?桂省的一個窯口,該窯創燒於北宋中後期,興於兩宋之際,衰於元代,主要燒造青白瓷,其燒造的青白瓷幾乎可與景德鎮窯同時期青白瓷相媲美,由於傳世比較少,市場上還是很多收藏者喜歡尤其桂省的那些老板經常來這邊淘。這個40萬賣給我如何。
羅五說這個不是我的東西,是我兒子同學張信的,你要問他。
中年人掏出一個名片給張信我叫李展然,是隔壁聚寶齋的老板,桂省人,你這個瓷器不是那種知名窯口的,雖然也有一定收藏價值,但我看你也不是玩收藏的吧。你如果出給其他人估計就是1020萬,隻有桂省人才能明白這個窯口的重要性,有感情的。
張信這個我不懂,我聽羅叔的。
羅五那就賣了吧,這種文化、收藏並存的東西還是給懂他的人。
張信那就40萬給您了,現金還是轉賬。
李展然一聽哈哈笑了下小兄弟有意思,你給我一個卡號,我讓財務賺錢。
張信掏出一張工業銀行的卡五分鍾後手機收到信息40萬到賬。
張信現在這個是你的了。
李展然這時候沒有去看東西而是問起了來曆,這東西張信早就想好了台詞說是當年爺爺是軍官,帶兵去越南打日本人,後來日本投降後,他帶人查抄了很多偽政府的宅邸,其中在一個軍官宅邸查抄了很多古玩,他就拿了一批藏了起來,後來通過特殊渠道弄回國,再之後各種原因他沒敢把東西拿出來,就留到了現在。
李展然聽完後你還有其他的?
張信還有幾件,,這是照片。
李展然通過張信遞過來的手機看到,四五個中和窯的瓷器,不過都是碗、盆、壺這種全加起來最多100萬。
李展然小兄弟,這些東西不二價100萬,你賣給我,不過前提我要鑒定下。
一天後,張信賬上已經多了140萬,當天他就主動去交了快30萬的稅。現在有了100多萬張信也犯了和異世界一樣的問題,這錢用來幹嘛?
對了,後麵不是還有個剿匪任務嗎,要不要給自己人買些防護裝備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