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信字營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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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係統招名將,我的係統招親戚!
    宋軍,大營
    宋軍主帥侯寶在這裏接見原天州現大宋邕州新府治下的漢人官紳,在這次進攻中很多漢人官紳積極配合讓宋軍能一夜之間渡河拿下城池還斬殺越軍2000多人,俘虜1000多人,使得宋軍通往越軍門戶諒山暢通無阻。
    而張信、張訓作為唯一的漢人武裝也在被接見之列,,隻是大宋規矩先文後武,雖然侯仁寶也是武人但他是勳貴,因為他是一個伯爵,他的祖上跟太祖一起打過江山,隻不過他為人囂張,再加上後麵站隊沒站好,被發配來了這個邕州做知州。而張信這邊有新認識的營將全澤,也算有了一個照應
    等了快5個時辰,從天亮到天黑才輪到張信他們幾個。
    當張信進來的時候就明顯發現候寶的營帳裏麵有很多箱子和布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次進營帳還是以全澤為首引入,也是xx來介紹張信他們的情況。
    聽完介紹後,候寶有點吃驚是你們殺了越軍坤字營的指揮使阮小雞。
    在進來之前張信就和全澤了解到,阮小雞不是擅自來天州,而是不早前他的山匪被收編取名坤字營,他則是坤字營的指揮使,宋軍打來時候他作為援軍過來,但這個援軍進城卻是先搶劫著,沒想到直接碰到了張信的部隊
    張信是末將所為。
    候寶你們還是個鄉兵?有多少人叫什麽部隊
    這個之前沒有溝通過,不過張訓年長一點反應也快回大人,叫信字營,是廂軍不是鄉兵,不然裝備和實力上哪裏能打的過正規軍。
    全澤回知州,這個張訓就是天州的一個軍虞侯正好派遣到信字營做副手輔助組建信字營,而張信之祖父、父親小的也如小的軍報寫的那樣都是為朝廷效命的。
    候寶很好啊,身在他國也不忘母國,我做主任命你為邕州廂軍營指揮使,繼續用你的信字營,你的人馬不變,缺口你可以自行在本地招募,裝備不足找全澤報備過來,一並補齊。給你半個月,半個月後我們開拔去諒山。
    張信遵命
    天州城現在確切說是新的邕州城,對岸那個舊的州府城雖然大,但天州在幾十年前好歹也是邕州正兒八經的州府所在,現在算是從新回來了。
    一路上全澤開始給張信等人普及現在宋軍的製度,現在宋軍營一級長官是指揮使和副指揮使,各一人。(宋朝官職但凡前麵有個都字,都是高級職稱,而營指揮使沒有都字,屬於中低級軍官)
    再說回北宋軍隊的基礎編製,營,也就是指揮,比如說到某個軍軍力有多少,不說多少多少人,而是說有幾個指揮。一般來說,一個營有十名將校,分別是一個指揮使,一個副指揮使,三個都頭,五個副都頭。
    上麵說的是在京禁軍,屬於中央軍。而地方禁軍,也就是遙隸禁軍,是沒有廂和軍的,隻有營一級編製。當然,沒有廂和軍,不表示人數少,因為我可以在某個番號下多設幾個營就可以了。
    而且地方禁軍名義上屬於京師的三衙,實際上受地方兵馬司管轄,地方兵馬司也不一樣,邊境重要的路和州,一般設總管,而內地的路州,隻設鈐轄。州一級的總管或者鈐轄,地位大致與三衙的軍都指揮使相當。
    神宗元豐改製後,地方禁軍實行將兵法,一個將大概三千至一萬人不等,將以下是部和隊兩個等級,逐步取代之前的營,都編製。
    總的來說,北宋士兵的晉升途徑,就是從鄉兵升廂兵,再升禁軍,再升禁軍中的上四軍,最後升殿前諸班直。就像一個運動員從縣隊升市隊,再升省隊,再升國家隊,最後進入奧運名單。當然,能升到最後的都是少數人。
    不過張信這還隻是邊疆州的廂軍相對來說還是保持舊的傳統,一個營5個都500來人編製。
    全澤這一次你們真走運,我們這個候知州向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沒有好處不可能給你利益的,但張虞侯直接要了一個營的編製他竟然沒有懷疑,真是奇怪啊。
    張信這有什麽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沒聽到他說半個月後就開拔嗎,半個月我即使有了一個營的人,過去也就是送死的,他這是找替死鬼啊
    張訓也不可以這樣講,五代以來,有人馬在手就兩個方向做大和吃空餉。要怎麽走看張信你怎麽走了。
    全澤你們最好不要學我,我這邊是禁軍轉過來的,實打實的戰兵,死傷率很高,對人員要求很高,並且邕州的兵餉最多發6成,剩下的要自己想辦法。
    這時候張信看了看張訓一眼,張訓把全澤拉到一邊聊了聊,僅僅幾句話時間,張訓就點頭可以了。
    於是張信的私鹽販賣團隊又多了一個全澤,他在邕州、欽州、乃至路治桂州都有路子,雖然廣南西路是靠海的路,但鹽業還是在廣南東路手上。
    這時候的康樂坊,一大半房子損毀,死傷卻不多,但卻又都是各家的男丁。一時間康樂坊到處掛白幡。而城中其他各坊卻羨慕他們,雖然他們也有鄉兵,但大難來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沒跑的要麽跟宋軍對抗時候死了,要麽也加入搶掠後被鎮壓。
    張信回到康樂坊並沒有收獲到意向中英雄版的歡迎,而是很多人過來告訴自己因為家人的強烈要求他們要退出張信的部隊,不想出去冒險。
    張信其實也理解,他們不是軍人、也沒有義務去為了別人冒險赴死。。
    張信的小鋪子在這次戰亂中已經被破壞,張信在裏麵找著一些東西,不過還好自己住的後院還保存完好,這天就這樣講究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張信就被狗兒、豬兒等人吵醒。原來是全澤給張信送來了一堆任命文書、甲胄還有印綬,因為張信走的是起義投效又是廂軍隻需要知州任命再給路裏報備就行了,隻是甲胄上卻不是指揮使該有的鐵甲,而是南方常用的紙甲。
    全澤這次你走運,我們繳獲了很多越軍的裝備,所以我在裝備庫裏給你還有各都的頭頭們都挑了一套山紋鐵甲,但考慮到你身形還不夠壯實,特別要了一套紙甲你先穿著,武器啥的你自己挑吧,我把越軍庫裏給你挑了一些好的扔你營裏去了,對了以後西山那邊就是你信字營的營房所在。另外這裏有1000兩銀子,是你們的俸祿還有開拔錢,上麵是給3000,中間你懂的。
    現在有武器、有編製、有錢卻沒人。
    張信也是懂事的人,他沒有立刻拿錢給全澤而是從一旁拿了一個之前現世買的一瓶白酒用一個普通玻璃瓶裝著本想著這個年代都是水酒那種,現世的高度白酒屬於稀缺貨。
    於是張信把白酒塞給了全澤。
    回家的路上全澤還無奈感覺張信太小,人情世故上還是很欠缺。但他快回到家時候路過一個合作很久的鋪子準備買點下酒菜時候,事情來了。
    這個店裏正好有幾個從廣州來的商人,他們突然看見全澤手裏的玻璃瓶,立刻要以100貫價格買下。全澤這才知道不懂事的是自己。。
    可當他找店家要了個陶罐倒酒把瓶子賣掉時候,商人又發現倒出來的酒香氣四溢,喝一口辛辣夠勁。
    於是本來想買下酒菜的全澤拿著120貫錢在那邊不知道該去哪裏。100貫現在人沒概念,在東京汴梁一戶普通百姓一輩子家產最多也就100貫
    張信這邊沒有第一時間去自己營裏,而是把心腹都叫了過來
    張訓、張南、張虎、張順、張醜還有李愚
    張信訓哥、醜叔你們現在都白身了,我想讓你們在我的信字營做事,我這個指揮使是訓哥爭取來的,我想副指揮使讓訓哥做,請各位見諒。
    張醜信哥兒你這是哪裏話,我們這些人中訓哥最有帶兵經驗,他給你做副手最合適。。
    張信那就好,我想以後這樣張訓帶第一都,張南第二都,張醜帶第三都,張虎帶第四都,第五都我想做水軍,順哥兒來做吧。還有就是李愚李先生委屈給我們做個參軍行使軍巡判官之職責。
    李愚榮幸之至,也是某之所長
    張訓正將(營指揮使也叫正將)現在有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原來咱們的鄉兵和廂軍加一起也就隻有200人不到,我有個提議我們從原來的越軍漢人中招人,還有和我們並肩作戰的青壯中也可以。
    李愚某覺得抓獲的山匪中也可以,他們我都審訊過有不少被脅迫上山為匪的。
    張信最後就是這次一起戰鬥陣亡以我的名義各家發1石糧食,一些錢財,需要多少李愚幫我統計下,另外傷殘的我們也不放棄讓他們幫忙組建一支鄉兵,即可以作為我們的補充也能給他們一些活計。
    張訓這個我和李愚去辦吧。
    現世,在那個世界這次去了小半個月,甚至經曆了生死,讓一直以度假心態去那邊的張信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拿出小本本開始記錄自己發現的問題,第一個就是戰鬥意誌,這個貌似需要政工幹部解決。第二就是裝備,大部分死傷的士卒都是吃虧在無甲狀態的立刻致命。
    第三卻是張信感覺最好解決的問題,受傷後的感染問題,他決定搞一批青黴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