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奇怪的鄧元覺、方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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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戒指通北宋!
在回孫羊正店的路上,許平忽然想起那些禦醫好像稱呼張如晦為“大人”。
“難道張大哥是朝廷裏的官員嗎?不是生意人?”
許平一路想著,也理不出頭緒。
不一會馬車到了店門口,許平便索性暫時不想,跳下馬車,要車夫自行回去了。
上樓進了客房,許平便取出手機立即聯係何超凡。
自從知道了手機可以聯通後世之後,很多事情處理起來就方便很多。
這兩日他還和張如嫣發了不少消息。
“喂!許哥!你現在有空了嗎?在外省是嗎?一切挺好吧?大家都很掛念你。”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何超凡很是欣喜的聲音。
許平笑笑“我挺好的,小凡,大家也挺好吧?今天我主要有個事要托你去辦。”
“啥事?哥?又要訂貨嗎?”那邊何超凡笑吟吟道
“你這運轉效率也太快了吧!這才幾天,一千多萬的貨就已經出手了?”
他的話語裏滿是讚歎。
“沒有。”許平平靜道“這次是要你幫我聯係一批治療傷寒和流感的成品藥。”
“成品藥?不是吧?許哥,這東西也要訂貨?”
那邊傳來何超凡失笑的聲音“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各個地方哪兒沒有大藥房?”
“需要的量比較大,去大藥房的話一時湊不齊那麽多東西。”許平如實道。
的確,這要是去大藥房找,那得跑多少地方?根本來不及。
“那要多少?”那邊何超凡又問。
許平想了想,因為不知道西軍患病的具體數額,但據張如晦和金萬福所說,最少不下十萬人。
為了以防萬一,便道“十五萬份!”
“啥!”
何超凡顯然被驚到了“十,十五萬份?你確定?”
“恩。”
“我的天!國內沒聽到有這麽大規模的感染啊!這可是重大事件,我怎麽沒聽說?在哪裏?”何超凡的聲音裏滿是震驚。
連發幾問。
“這你就不要管了。”許平道“隻能告訴你,對咱國內造不成威脅。”
這是一千多年以前,可不是對後世時空造不成什麽威脅?
“那是國外?”何超凡又滿是驚訝,跟著感歎道“這國外的日子看來還真是不太平呀!”
“好了,別扯那麽多了。”許平口氣轉而有些嚴厲
“這事兒很急,你現在就按我說的去辦!
一會馬上去聯係能夠的上的上遊藥廠,明天一早我估計我這邊就能出來具體需要的藥品種類,現在先通知他們準備,明天要他們備貨和發貨的時候,也一定要快,速度越快越好!”
何超凡從未聽許平的口氣這麽嚴肅過,也情知肯定是出了大事,便忙連連應聲道
“好好,許哥,我知道了,你放心,交給我,我現在就去辦!”
嘟!
電話掛斷,何超凡自己去忙活了。
許平坐在桌案旁想了想,現在藥品備貨的事算是有了眉目,就算再著急,也隻能等明天具體藥效出來再說。
便起身出門去往沉香樓,他準備找金萬福問問張如晦的來曆。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夜東京的美,尤其令人心醉,閃耀著這個時代特有的韻味與風姿。
街道上人來人往,風流士子與美貌少女也不在少數。
畢竟這個時代是沒有宵禁的,對女子的束縛也比其他時代寬鬆很多,少女們夜晚出門逛街是很常見的事。
不過許平現在也沒有多少心情玩賞夜景,或者觀賞美女。
一路想著心事來到沉香樓,隻見樓內燈燭晃映、亮如白晝!
除了對麵樊樓之外,整條街基本上算是沉香樓的燈火最紮眼了。
這也是許平特意吩咐金萬福去辦的夜晚樓內的照明一定要跟的上,不要疼惜在燈燭上的消耗,要體現出光明堂皇的感覺。
此時滿樓顧客還是不少,各個階層的人都有,大家都是趁著逛夜市的當口進來挑選心儀的貨物,大體上感覺和後世步行街裏爆紅的商鋪差不多。
三位姑娘和金萬福都在忙活,唯獨不見了鄧元覺和方金枝。
許平有些奇怪,金萬福見許平回來,立即笑著迎過來“許兄弟,回來了?”
“恩。”許平點點頭,跟著又道“鄧大哥和方姑娘呢?怎麽不見他們在樓裏?”
“他們呀,說是來了老家那邊的朋友,下午兩人打過招呼後就一起出去了。”金萬福笑嗬嗬道。
“哦?老家那邊的朋友,是從杭州來的嗎?”許平感覺有些奇怪道。
跟鄧元覺相處時日也不短了,一直沒聽他說起過以前在杭州時候的事,更沒聽他提起以前的人際關係。
包括方金枝也是,他曾聽三位丫頭問起過她家裏的事情,可方金枝一直諱莫如深。
許平雖然知道這倆人的真正底細,乃都是明教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是在眼下西軍大規模感染傷寒和流感的情況下,杭州那邊忽然來人,不能不令他感到奇怪。
因為明教的總舵,正在杭州!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金萬福笑笑道
“許老弟你也知道,咱那鄧大師對他過往的事那可一向是口風緊的很了。”
許平點點頭,眉頭輕輕皺了皺又笑道“好了,金大哥,不管他們,想來一會他們和友人聚完會很快就回來了。”
“你來,我有事情問你。”說著,便拉著金萬福去往隔間。
隔間裏香霧嫋嫋,已經燃起香料,這也是北宋極有特色的一項風雅之事。
香文化,在北宋達到了頂峰!
“兄弟,何事?”兩人落座後,金萬福看許平神色鄭重便忙問道。
許平周圍瞧了瞧,所有人都在用心選購貨物,沒有人注意他們。
便壓低聲音道“金大哥,這件事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就是,張大哥,他的真實來曆究竟是什麽?”
金萬福一聽他問出的竟是這個問題,不由一時有些愕然“這”
“怎麽了?金大哥?這問題很難作答嗎?我看你肯定知道答案是不是?”許平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出於某些原因不願甚至是不敢說出口。
金萬福麵色為難,肥胖粗壯的手指在茶桌上輕輕敲著,顯然在沉思。
思索良久,方抬起頭對許平道“兄弟,這事兒絕非老哥我不願告訴你,隻是張、張官人曾暗示過我,不能擅自說與你聽。”
“我隻能跟你說。”他說著身子向許平湊了湊“張大官人,是朝廷命官,而且來頭很是不小!”
聽到這裏,許平深深點了點頭,一切和自己預料的不差。
“隻是他究竟是在朝中任何職呢?”他想著。
情知金萬福不願告訴自己,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便也不好再難為他。
兩人又閑聊一陣其他的,金萬福便去忙活了。
一直在沉香樓閑坐到深夜,顧客都已散去,大家聚在一起又聊了有一會,仍然不見鄧元覺、方金枝二人回來,三個丫頭和金萬福不由有些擔心。
而許平,則愈發覺得有些蹊蹺。